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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2年,地下党员赵兴兰被捕。一个伪军给他送饭时,突然敲了敲碗底,还说要救他出

1942年,地下党员赵兴兰被捕。一个伪军给他送饭时,突然敲了敲碗底,还说要救他出去,赵兴兰说出了暗号,谁知伪军却一脸茫然!   1941年刚穿上军装加入新四军时,他的想法简单直接:既然手里有枪,那就要上前线,哪怕是用拳脚功夫,也要跟鬼子拼个你死我活,所以当淮北军区第三军分区的政委康志强找他谈话,要把他从前线拽下来去干“看不见硝烟”的情报工作时。   赵兴兰的第一反应是憋屈,甚至是抗拒,康志强的理由很毒辣,直接掐中了赵兴兰的软肋,他说,把一个文武双全的人当大头兵使唤太浪费,一份关键情报能抵得上千军万马,这话说得赵兴兰没了脾气,心里的火热只能换种方式燃烧。   于是,淮北的街头上少了一个热血战士,多了一个终日骑着自行车、戴着墨镜、叼着烟卷乱晃的“阔少”他以富商身份混进日伪商会,那股子混不吝的劲头让他跟三教九流、甚至伪军头子都称兄道弟。   坏事儿的是赵兴兰的搭档韩霞光,这人没过了敌人的“美人关”被抓后软骨头叛变,直接把赵兴兰给卖了,当时赵兴兰对此一无所知,那天他揣着一份用蜡丸封死的绝密情报,正打算从泗洪路过,冷不丁就被早在半路蹲守的伪军围了个结实。   那是一种根本来不及反抗的绝境,在被摁住的一瞬间,赵兴兰甚至来不及掏枪,他唯一的本能反应就是把那颗比命还重要的蜡丸硬生生吞进了肚子里,当敌人搜出他的配枪质问时,这哥们儿哪怕身陷重围。   嘴里还得硬气地扯淡:“世道这么乱,做生意的带把枪防身,还要跟谁报备不成”进了大牢,才是对人性真正的绞杀,鬼子为了撬开他的嘴,那是真下了狠手,老虎凳、辣椒水、往指甲缝里钉竹签,能用的刑具都往他身上招呼。   赵兴兰被打得皮开肉绽,但他玩起了“死猪不怕开水烫”一口咬定自己就是个做买卖的,日伪见硬的不行,转头就开始玩心理战,他们把赵兴兰的老丈人和媳妇都抓来了,想用亲情做突破口。   哪知道这家人全是硬骨头,当着伪军的面,那位深明大义的老岳父确实是在劝,可等看守稍微离远点,老人就在他耳边咬牙切齿地嘱咐:就是把脑袋混掉了,也不能当汉奸给家里丢人,一计不成,敌人又掏出那些老掉牙的把戏。   只要招了,又是漂亮女人又是五十两黄金,还可以送他远走高飞,被打得不成人形的赵兴兰听到这儿反而乐了,对着那些汉奸啐了一口,扔出一句硬邦邦的话:“黄金我不稀罕,你要是能把日本天皇的脑袋拿来,咱俩还能聊聊”。   话说到这份上,敌人彻底死了心,把他往死牢里一扔,就等着挑个日子秘密处决,赵兴兰其实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准备,直到那个奇怪的送饭兵出现,那天送饭的伪军,动作很不自然,手指头在碗底轻轻敲了两下。   赵兴兰这种搞情报的,耳朵里都像是长了雷达,等那人一走,他把碗里的饭扒拉开,还真翻出一张纸条,上头只写了四个字:“救你出去”在这个只有死路一条的地方,这四个字重若千钧。   但紧接着,一个更可怕的问题摆在了赵兴兰面前:这是真的营救,还是敌人最后的试探,第二天那伪军又来送饭时,赵兴兰决定赌一把,他压低声音抛出了这边的切口:“姥姥几亩地”按照他们这套系统的规矩,对方得回“一亩三分地”才算对上号。   可结果让赵兴兰心里凉透了,那个伪军一脸茫然,压根听不懂他在说什么,那一刻,空气都仿佛凝固了,暗号对不上,通常意味着是陷阱,可接下来的两天,纸条依旧送来,最后一张写得更绝:“明天押解你去徐州,半路听秘书长邵小平安排”。   在那个生死关头,赵兴兰的大脑飞速运转,他想到了地下工作那个为了防一锅端而设定的严苛纪律,单线联系,不同系统、不同条线之间,彼此完全陌生,甚至连切口都可能不同,如果来救他的人属于另一个系统,对不上暗号反而是正常的。   这是两条平行的铁轨,为了同一个目的地,要在最危险的地方交汇,反正也是个死,为什么不信自己的同志一次,最后那场惊心动魄的营救,就在这种“无声的信任”中拉开,押送当天,自称是徐州宪兵队秘书长的邵小平出现了。   他甚至没跟赵兴兰多废话,只趁着把看守支开的间隙,极其简短地交待了一句:“一会儿到了卞塘河边,别犹豫,跳水”赵兴兰一声没吭,只是点了点头,车开到卞塘河边,正如计划的那样,头顶大太阳毒得要命。   邵小平吆喝着那几个日本兵去路边茶摊喝茶解暑,鬼子前脚刚放松警惕,赵兴兰后脚就真的纵身一跃,扎进了滚滚河水中,几乎就在落水的同时,早埋伏好的一艘小船像箭一样窜出来把他捞了上去。   那天之后,世上再没那个油头粉面的富商,新四军的情报线上却多了一个死而复生的传奇。赵兴兰和邵小平,这两个甚至连暗号都没对上的人,全凭着要把战友拉出地狱的默契,在一个绝对不兼容的系统缝隙里,完成了一次生命的交接。 信息来源:《一见历史——赵兴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