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3年,日军空袭时,八路军一小战士仰面躲在草丛里,看着距离不到100米的敌机,心痒难耐,忍不住扣动了扳机...... 1943年的那个清晨,八路军某部的驻地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就在战士们端着碗准备排队吃早饭的当口,尖厉的哨声夹杂着远处引擎的轰鸣撕裂了平静,并没有什么防空武器的部队,面对来自头顶的威胁,唯一的应对条令只有一条:隐蔽。 战士们被迫扔下碗筷,像这片黄土地上沉默的石头一样,迅速散开躲进灌木丛和沟壑里,对于地面上的步兵来说,这是一种窝囊至极却又无奈的保命方式,只能眼睁睁等着敌机撒完野离开。 在这群屏住呼吸、把脸紧贴地面的战士中间,有一个年轻人的姿态显得格格不入,当战友们都恨不得把头埋进土里时,这个叫宋岭春的小战士却是仰面躺在草丛中的,他那双神似鹰隼的眼睛,死死盯着天空盘旋的机翼。 在别人眼里那是随时会丢下死亡炸弹的钢铁怪物,但在17岁的宋岭春眼里,这场景唤醒了他血液里某种更为原始的狩猎本能,出生山东贫苦农家的他,打小就跟着父亲在深山里讨生活,靠山吃山,猎枪就是饭碗,这种为了生存练就的专注。 让他早在参军前就已经能用弹弓和土猎枪做到弹无虚发,既然是打猎,猎人怎么能背对着猎物,宋岭春的不服气是有底气的,1942年才入伍的他,仅仅一年就在队伍里闯出了“神枪手”的名号。 部队领导甚至为了在这个年轻人的天赋上压注,特批给了他一支缴获的三八大盖步枪,在当时物资紧缺的条件下,这不仅是一种殊荣,更是一种实力的认证,据说他的子弹配给量是普通士兵的十倍,而宋岭春对这把枪的爱护简直到了痴迷的程度。 每天把枪膛擦得锃亮,仿佛那不是兵器,而是他肢体的延伸,天空中的四架日军飞机显然太把地面上的沉默当成软弱了,它们依仗着八路军缺乏高射武器,飞得肆无忌惮,高度压得极低,甚至一度在低空反复盘旋搜寻目标。 这种近乎戏弄的嚣张彻底点燃了宋岭春心里的火,那种感觉就像是眼看着鬼子在蹂躏自己的家乡,在那些被轰炸的村庄和受难的乡亲面前,继续趴着当一只“老鼠”让他觉得血直往脑门冲。 就在这时,机会鬼使神差地出现了,或许是太想看清地面有没有目标,其中一架已经飞过去的敌机竟然掉头绕了个弯,晃晃悠悠地又折了回来,飞行员大约是觉得自己此刻就是天空的主宰,竟然不知死活地从机舱里探出了头向下张望。 这一幕被仰面躺着的宋岭春抓了个正着,在这个距离上,那个从机舱探出的脑袋不再是一个模糊的影子,而是一个活生生的靶子,目测距离不到一百米!作为一个优秀的射手,这个距离意味着什么,宋岭春心里比谁都清楚。 理智告诉他,部队有严令,隐蔽期间没命令绝对不能开火,一旦暴露位置可能会让整个部队陷入灭顶之灾,但在那个电光火石的瞬间,属于猎人的直觉压倒了条令的束缚,这是唯一的窗口期,宋岭春的手指极其稳定地扣在了扳机上,枪口随着飞机的轨迹微微移动。 没有丝毫犹豫,“嘭”的一声枪响,这把被他视若珍宝的三八大盖喷出了火焰,这一枪不仅打破了战场的宁静,似乎也打破了某种物理定律的认知,刚才还耀武扬威的日军战机,瞬间像是被打断脊梁的鸟,剧烈地摇晃了几下,紧接着便彻底失控。 在地面战士们惊愕的目光中,飞机一头栽向不远处的山坡,巨大的爆炸声随之而来,腾起的火球和浓烟瞬间吞没了残骸,这一幕的冲击力实在太大,剩下那三架敌机甚至没来得及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以为八路军拥有了什么秘密防空重器。 吓得当即拉升高度,调转机头仓皇逃窜,原本压抑的阵地瞬间沸腾了,确认敌机飞远后,战友们欢呼着跳出掩体,把这个创造奇迹的小伙子团团围住,但在人群中央的宋岭春,兴奋劲儿刚过,冷汗就下来了。 这时候他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这是公然违反了战时纪律,搞不好是要挨处分的,他甚至在事后主动找到领导,做好了要把那好不容易得来的嘉奖还回去的准备,然而许世友司令员并没有按常理出牌。 听到有人用步枪打下飞机这桩奇事,这位爱才如命的将军大为惊奇,亲自接见了宋岭春,在许司令看来,战场上的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敢在关键时刻打破常规抓住稍纵即逝的战机,这本身就是一种过人的胆略。 这一枪,不仅没给他带来惩罚,反而成了全军的教材,上级甚至为此专门开了会,把宋岭春这种“既要会躲也要敢打”的精神树立成了标杆,自此之后,八路军面对空袭那种单纯挨打憋屈气的日子似乎一去不复返了。 这颗射向长空的子弹,击碎的不止是一架飞机,更是笼罩在战士心头对敌方空中优势的恐惧,直到几十年后的1979年,早已功成名就的许世友将军去探望受伤休养的老兵时,依然能一口叫出宋岭春的名字。 信息来源:战地英雄:18岁八路军战士用步枪打飞机 —央视网新闻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