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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4年,通房丫鬟李氏正站着侍奉丈夫与正妻,突然,管家进来喊了一句:“中了!”

1904年,通房丫鬟李氏正站着侍奉丈夫与正妻,突然,管家进来喊了一句:“中了!”李氏手一抖,碗筷掉在了地上,大房扬手就要打她。谁知,丈夫却说:“这24年,你辛苦了!” 满屋子的空气瞬间凝住,大房扬起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怒容还没来得及褪去,就换成了不敢置信的错愕。李氏蹲在地上,手指慌乱地去捡摔在地上的碎瓷片,指尖被锋利的瓷边划破,渗出血珠也浑然不觉。 她低着头,肩膀微微发抖,不是怕大房的巴掌,是怕这突如其来的“中了”是一场梦,更怕自己这副失态的模样,坏了丈夫的大喜日子。管家口中的“中了”,是丈夫考中了举人,这是他寒窗苦读二十多年,熬白了半头青丝才换来的功名,是整个家族翘首以盼的荣光。 没人记得,二十四年前,丈夫还是个穷得叮当响的书生,李氏被爹娘卖到他家做通房丫鬟时,才刚满十二岁。那时候,他的屋子里只有一张破旧的木板床,一张掉了腿的书桌,连点灯的油都要省着用。每到深夜,他伏案疾书,李氏就坐在旁边的小板凳上,一边纳鞋底,一边盯着灯芯,生怕火苗灭了耽误他读书。 油灯熬干了,她就悄悄摸黑去灶房,从自己的口粮里省下一把米,拿去换灯油。寒冬腊月,屋里没有炭火,她就把他的棉袄和棉裤焐在自己的被窝里,等他要休息时,再拿出来给他穿上,自己却裹着单薄的被子,冻得整夜睡不着。 大房是丈夫后来娶的正妻,娘家有些家底,当初肯嫁过来,不过是看中丈夫的才名,盼着他有朝一日能出人头地。可他屡试不中,大房的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动辄就拿下人撒气,对李氏更是刻薄。她嫌李氏手脚笨,嫌李氏碍眼,甚至不许李氏上桌吃饭,不管是酷暑还是寒冬,李氏都得站在桌边伺候,等他们吃完了,才能吃些残羹冷炙。 这些委屈,李氏从没说过一句,她只是默默地把丈夫的书整理好,把他的衣服缝补妥帖,把他要带的笔墨纸砚准备齐全。她知道,丈夫心里苦,科考不顺,又要看大房娘家的脸色,她不能再给他添乱。 丈夫不是看不见李氏的付出,只是那些年,他空有才名,却没有功名傍身,在大房和她娘家面前,连腰杆都挺不直。他想护着李氏,却没有底气,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受委屈,只能在夜深人静时,对着她愧疚地叹口气。 他把这些都记在心里,记了二十四年,记到两鬓染上霜华,记到终于熬出头的这一天。管家的一声“中了”,喊碎了他二十多年的压抑,也喊出了他藏在心底的感念。那句“你辛苦了”,不是随口的安慰,是他对李氏二十四年相伴相随的认可,是他终于有底气,护着这个陪他走过最苦日子的人。 大房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终究没敢出声。她知道,丈夫现在是举人老爷了,身份不同以往,若是传出去,她因为丫鬟摔了碗筷就要打人,不仅会让人笑话她心胸狭隘,还会坏了丈夫的名声。 李氏听到那句“辛苦了”,积攒了二十四年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砸在冰冷的青砖地上,碎成一片。她抬起头,看着丈夫泛红的眼眶,突然觉得,这二十四年的苦,都值了。 第二天,丈夫就去了族里,当着族长和各位长辈的面,说李氏侍奉他二十四年,劳苦功高,请求给李氏一个姨娘的名分。族里的人见他如今是举人老爷,自然不会驳他的面子,纷纷点头应允。大房虽然满心不甘,却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从此,李氏不用再站着伺候人,她有了自己的屋子,虽然不大,却干净整洁,她终于能和丈夫、大房一起,坐在桌边吃饭。她的地位依旧比不上大房,可她已经知足了,在那个等级森严的年代,一个丫鬟能得到这样的待遇,已经是难得的幸运。 在封建时代,通房丫鬟的命如草芥,她们没有尊严,没有名分,付出一生,也未必能换来一句认可。李氏是幸运的,她遇到了一个念旧情的丈夫,一句迟来的“辛苦了”,成了她半生委屈里,最温暖的光。这道光,无关功名,无关富贵,只关乎人心底最朴素的善良与感念。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