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8年,新保安战役中,师长常效伟被俘后,一张罕见的留影,照片中的他看起来神情沮丧,当时他已经换了普通士兵的衣服,不过很快就被认出了,只能乖乖投降。 常效伟是河北沧州人,1929年刚满18岁就投了傅作义的部队。他凭着能打硬仗的狠劲,从普通士兵一路升到师长,手里攥着的104军269师,是傅作义集团里出了名的“王牌师”,装备着美式冲锋枪和迫击炮,号称“能守能攻”。 可谁也没想到,这位在长城抗战中曾抗击过日军的军官,最终会在内战的战场上,落得换衣潜逃的下场。 1948年12月,平津战役的炮火先在新保安点燃。解放军华北军区第二兵团把新保安围得水泄不通,这座东西长约1.5公里、南北宽不足1公里的小城,成了困住104军的“瓮城”。 常效伟一开始压根没把包围当回事,他在指挥部里对着地图拍桌子,让士兵们加固城墙,还放话“解放军连像样的重炮都没有,想破城得踏过我的尸体”。他忘了,此时的解放军早已不是小米加步枪,攻坚部队不仅配了山炮、野炮,还有从国民党军队手里缴获的美式榴弹炮。 围城的第八天,解放军发起总攻。炮弹像密集的雷声砸在城墙上,炸开的砖石飞溅到百米外,常效伟的指挥部被震得直掉灰。 他跑到城楼上督战,看到的却是士兵们成片倒下,有的甚至扔掉武器往城墙下跑。通讯兵慌慌张张来报,说城外的援军被拦住,城内的粮食只够撑一天,弹药也快打光了。常效伟这才慌了神,他知道,再守下去就是全军覆没。 当晚,他叫来了贴身警卫,把自己的师长肩章扯下来塞进鞋底,换上了一件满是油污的士兵棉衣,帽子压得低低的,想混在溃散的士兵里趁乱逃走。他心里打着算盘,只要能逃出新保安,凭着自己的资历,到北平找傅作义还能谋个职位。 可他忘了,自己当了十几年军官,养出的习惯哪是一件士兵衣服能遮住的——他走路腰杆挺得笔直,哪怕穿着破棉衣,也没有普通士兵那种疲惫佝偻的样子;手指因为常年握笔杆、摸手枪,没有一点老茧,反而比普通士兵白净不少。 逃到城门口时,解放军战士正在对溃散的国民党士兵进行登记。轮到常效伟时,战士问他“哪个部队的?什么职务?”他低着头含糊其辞,说自己是“269师的普通士兵,刚入伍没多久”。 可旁边一个被俘的国民党排长忍不住指认:“他是我们师长常效伟!”这句话让常效伟浑身一僵,想转身跑,却被两名解放军战士当场按住。被认出的那一刻,他脸上的强硬瞬间垮了,头垂得更低,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那张留影就是在被俘后第二天拍的。照片里的他,棉衣扣子扣得歪歪扭扭,头发乱糟糟的,眼神里满是沮丧和不甘。他坐在一块石头上,双手放在膝盖上,完全没了往日师长的威风。 后来有被俘的士兵回忆,常效伟被俘后曾对着城墙方向叹气,说“早知道打内战是这个结果,当初还不如留在老家种地”。他心里清楚,自己抗击日军时是保家卫国的英雄,可跟着国民党打内战,却是违背民心的糊涂事。 新保安战役的胜利,彻底切断了傅作义集团西逃的退路,为平津战役的全面胜利奠定了基础。常效伟的被俘,不过是这场正义之战中的一个缩影。 当时的国民党军队,虽然装备精良,却早已失去了民心,士兵们大多不想打仗,军官们要么贪生怕死,要么投机取巧。而解放军之所以能势如破竹,正是因为顺应了民心,战士们为了让老百姓过上安稳日子,愿意抛头颅洒热血。 常效伟后来被送到战犯管理所改造,他积极交代自己的问题,还主动写下对内战的反思。多年后被特赦时,他回到了河北老家,再也没提过当年的官职,只是安安稳稳地种地、生活。 他用自己的经历证明,任何违背历史潮流、违背人民意愿的行为,终将以失败告终;而真正能让人立足的,从来不是手中的权力和武器,而是对正义的坚守和对人民的责任。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