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年军统青岛站由于叛徒出卖,一夜之间120多名军统人员被捕,全部被日军杀害,军统青岛站全军覆没,军统大佬戴笠下令不惜一切代价暗杀叛徒,这个任务落到了徐子贞身上,徐子贞是军统出了名的女杀手。 叛徒名叫刘铁生,原是军统青岛站行动组组长,手上握着整个胶东地区的地下交通线名单。1940年春,日军对青岛市区展开“清乡”,刘铁生在一次行动中被围,没等日军动刑,仅靠几句利诱和死亡威胁就缴械投降,不仅供出了青岛站的秘密据点,还带着日军逐个围捕潜伏人员。 那些被捕的军统特工里,有刚加入组织的学生,有拖家带口的中年骨干,甚至有潜伏多年的日军内部眼线,他们被押到崂山脚下的荒坡,要么被机枪扫射,要么被活埋,没一个人屈膝求饶。消息传到重庆,戴笠在办公室拍碎了茶碗,盯着徐子贞的档案只说一句话:“让他死得比那些牺牲的人更难堪。” 徐子贞接任务时刚满24岁,没人知道这个看起来眉眼柔和的姑娘,双手早已沾满血污。她的老家在山东莱阳,1938年日军扫荡时,父亲因为保护村里的抗日传单被活活烧死,母亲和妹妹被日军掳走,从此杳无音信。走投无路的她躲进山里,被军统胶东特训班的人发现,凭借过人的观察力和狠劲,在几百名学员中脱颖而出。 她练射击能在黑暗中命中百米外的烛火,练格斗能徒手制服两名壮汉,更擅长伪装,商贩、教师、富家太太,换一身行头就能融入不同场合。之前她执行过三次暗杀任务,目标都是投靠日军的汉奸,每次都干净利落,从没有留下过蛛丝马迹。 潜入青岛比徐子贞预想的更难。日军因为刘铁生的叛变,在市区布下了严密的关卡,进出城要核对“良民证”,街上随处可见巡逻的宪兵和伪警察。她乔装成从烟台来青岛投奔亲戚的货郎,推着装满针头线脑的小车,用一口地道的胶东话应付盘查,才勉强混进城里。 联系上唯一幸存的地下交通员老周时,对方看着她单薄的身影,忍不住劝:“刘铁生现在被日军当成宝贝,住在宪兵队旁边的小楼里,出门至少带四个保镖,你一个姑娘家……”徐子贞没等他说完,从怀里掏出一把磨得锃亮的毒针,针尖泛着青黑色:“他欠120条人命,我这条命够换他的。” 接下来的半个月,徐子贞每天推着小车在刘铁生住处附近转悠。她发现这个叛徒疑心极重,每天换三次路线,保镖个个荷枪实弹,甚至会突然折返检查身后是否有尾巴。但她也摸清了刘铁生的软肋——他贪嘴,每天下午三点都会让保镖去街口的“福顺斋”买酱牛肉。 徐子贞摸清了那家店的送货时间,提前联系上店里的伙计,用金条换来了一次送货的机会。她穿上伙计的粗布褂子,脸上抹了灰,推着装满酱肉的木车,跟着真正的伙计一起走进了日军管控的街区。 那天下午的阳光格外刺眼,刘铁生的保镖像往常一样在门口值守,看到送货的车,只粗略翻了翻就放行了。徐子贞推着车走进小楼,刚到客厅门口,就看到刘铁生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块酱牛肉往嘴里塞。 四目相对的瞬间,刘铁生眼里闪过一丝疑惑,徐子贞没给他反应的机会,从车底抽出藏好的毒针,手腕一翻就刺了过去。保镖们反应过来时,毒针已经扎进刘铁生的脖颈,他捂着脖子想喊,却发不出声音,脸很快憋成青紫色,抽搐着倒在地上。 徐子贞没有恋战,转身就往门外冲,门口的保镖举枪射击,子弹擦着她的胳膊飞过,留下一道血痕。 她凭着对街区的熟悉,七拐八绕钻进一条窄巷,脱下粗布褂子扔在地上,露出里面早已备好的旗袍,又从发髻里取出假发套戴上,瞬间从灰头土脸的伙计变成了端庄的富家小姐。 等日军和伪警察封锁街道时,她已经混在逃难的人群里,登上了前往上海的货船。 刘铁生的死讯传到青岛,日军震怒,却始终没查到凶手的踪迹。而徐子贞完成任务后,没有接受戴笠的嘉奖,只要求调回胶东地区,继续猎杀那些残害同胞的汉奸和叛徒。 她知道,自己手上的每一次暗杀,都在为死去的亲人、为牺牲的战友复仇,也在为这片被侵略者践踏的土地,保留一丝反抗的火种。 战争年代,叛徒永远是最可恨的存在,他们用同胞的鲜血换取苟活的机会,却忘了民族大义面前,没有谁能独善其身。徐子贞的选择,或许带着军统的特殊使命,但更多的是普通人在国破家亡时的奋起反抗。 那些隐姓埋名的杀手,那些前赴后继的革命者,他们或许有不同的信仰,却怀着同样的家国情怀,用生命守护着脚下的土地。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