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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的贴身护卫、锦衣卫副指挥使陈二虎,解甲归田,推开家门却见祖宅被占一半。老管

朱元璋的贴身护卫、锦衣卫副指挥使陈二虎,解甲归田,推开家门却见祖宅被占一半。老管家哭着要找恶霸算账,陈二虎却摆手:“让他住吧。”谁料五天后,恶霸张旺霸带着全家跪满陈府门口,捧着抢来的古董哭求原谅——没动一刀一枪,陈二虎咋就让横行十年的恶霸服软了? 洪武二十年的秋风,刮得人心生凉意。淮西这地界,落叶打在脸上生疼,可对于在死人堆里爬了二十年的陈二虎来说,这点寒气根本不算什么。 真正的寒心,是当你解下那把只有皇家亲军才能佩戴的绣春刀,想要洗尽手上的血腥回家尽孝时,却发现连自家大门都进不去半扇。 这天午后,日头惨白。陈二虎站在祖宅门口,身后那匹陪他从京城退下来的老马打了个响鼻。老管家此时哭得眼睛红肿,手颤颤巍巍地指着院子里那堵刺眼的新砖墙。好好的一座三进院落,硬是被一道蛮横的新墙切去了一半。 东边那原本是用来供奉祖先灵位的跨院,如今墙头高耸,甚至还得寸进尺地搭着几个晾晒架,几件颜色艳俗的粗布衣裳,正迎风晃荡,那架势像是在向整个陈家示威。 这真的是懦弱吗?只有陈二虎自己知道,他这二十年在刀尖上打滚,鄱阳湖那一仗,他孤身一人杀进重围把那位真龙天子背出来时,身上多了七道口子。前半辈子杀孽太重,如今母亲不在了,他回来只想给老娘守个清净孝,不想再让这祖宅见了血光。 更要命的是第三天傍晚。张家那个偷偷爬上墙头想窥探虚实的管家,正好看见陈二虎坐在天井里擦拭一样东西。夕阳的余晖打在他手里那把满是锈迹的佩刀上,虽然刀身斑驳,但刀鞘上那一抹虽然磨损却依旧狰狞的龙纹,让那管家腿肚子当场就抽了筋,连滚带爬地摔下了墙头。 隔壁的张旺霸起初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他原本想着,一个当兵回来的老卒,哪怕在京里混过饭吃,如今回了这穷乡僻壤,离了权势就是个没牙的老虎。头两天他甚至还故意在东跨院那边摆酒唱曲,想杀杀这新回来的邻居的威风。 但他那份狂妄,在收到他那位当县衙书办的舅爷递出来的纸条时,瞬间变成了透骨的冰凉。舅爷动用了所有的关系网去查这位“陈老卒”,最后传回来的只有简简单单、却重若千钧的三个字——锦衣卫。 这还没完,当张家的眼线从市井传言里拼凑出当年陈二虎是靠什么起家,又是为何手上会有那对哪怕碎了都是御赐之物的青花瓷瓶时,张旺霸觉得自己的脖子已经凉了一半。那哪里是什么普通的老兵?那是在洪武爷眼皮子底下掌管生杀予夺的主儿! 别说他一个土霸王,就是这凤阳府的知府见了,怕是也得客客气气地叫一声大人。他在人家太祖爷的红人头上动土,还在御赐的物件旁边养外室,这是嫌九族命太长了。 没有刀光剑影,没有一句呵斥。张旺霸跪在最前头,双手高高举着一个铺着红绸的托盘,上面放着的不仅有从东跨院里搜出来的房契地契,还有那一对保存完好、被擦得锃亮的御赐青花瓷瓶。 “陈爷!陈祖宗!小人是有眼无珠,猪油蒙了心肝!这些东西一件不少都在这儿了,求您高抬贵手,把我们也当个屁给放了吧!”张旺霸哭得声嘶力竭,身后的老婆孩子更是抖得像风里的落叶。 此时,陈家那扇斑驳的大门才“吱呀”一声开了。陈二虎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布衣,手里甚至还拿着一把用来修剪花草的剪刀。他甚至没有正眼去看跪在地上的张旺霸,目光越过人群,似乎在看远处连绵的青山。 老管家站在一旁,看着那群曾经不可一世的恶霸如今这副丧家犬的模样,只觉得胸口那口恶气终于顺了。 陈二虎终于开口了,声音不大,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却让周围瞬间安静得只剩下风声。他没有接那个托盘,只是指了指那被新墙隔断的院落:“墙拆了,把原来的样子还回来。” 张旺霸如蒙大赦,拼命磕头应承。 “还有,”陈二虎的目光在那对瓷瓶上停留了一瞬,又冷冷地扫过张旺霸那张扭曲的脸,“既然这么爱占便宜,这十年里你从四里八乡强占去的田地,都要一家一家退回去。从今往后,每月给村里的孤寡老人送两斗米,这赎罪的事儿要是断了一个月……” 后面的话他没说,但张旺霸哪敢不听,此时就算让他去县衙大牢里住着都比被这位爷惦记着强。他连声发誓,恨不得立刻就去把家财散尽来买这条命。 没动一刀一枪,甚至没发一声火。一场原本可能血流成河的冲突,就在这近乎诡异的平静中消弭了。当那条刺眼的白素布被老管家收起来的时候,陈二虎背着手走回了院子。 真正的威严,从来不是靠吼叫和拳头来证明的。那些曾在尸山血海里滚过的人,身上自带着一种规矩和底线,他不说话,本身就是一种雷霆。而对于像张旺霸这样的恶人来说,比律法更让他们胆寒的,是那把始终悬在头顶、没出鞘却足以致命的“心刀”。 信息来源:大明王朝自创刑法之锦衣卫及镇抚司狱上篇 2018-12-29 15:37·齐鲁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