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4年，李克农和张闻天，一张罕见的留影，拍摄于参加日内瓦会议期间。 镜头里，两位穿着中山装的中国人站在欧式建筑前，一个双手背后像随时准备出击，一个握着文件眼神锐利这张照片藏着新中国外交史上最硬核的“文武搭档”故事。 那年春天，瑞士日内瓦突然成了全世界的棋盘。 新中国第一次以五大国身份坐上谈判桌，桌子对面是杜勒斯率领的美国代表团，旁边坐着英国、法国的老牌外交官。 周恩来带着团队刚到日内瓦，李克农就把酒店房间变成了“作战室”，墙上贴满各国代表的活动轨迹，连对方喝咖啡的习惯都摸得一清二楚。 张闻天的房间总亮到后半夜。 这位戴着眼镜的外交理论家，起草文件时总在页边画满小问号。 有次讨论印度支那问题，他写的声明初稿被李克农批注了二十多处，最显眼的一条是“把‘应该停火’改成‘必须停火’，情报显示法国人快撑不住了”。 第二天，这句话果然成了谈判桌上的关键筹码。 会议休会时，有人拍到两人在莱蒙湖畔散步。 李克农突然停下来指着远处的建筑说“那栋楼里有三个窃听器，昨晚刚被我们的人‘请’出去了。 ”张闻天扶了扶眼镜笑了“正好，我刚写完《关于老挝中立化的声明》，明天就让他们听听什么叫中国立场。 ”这种默契，早在长征时就练出来了一个负责在枪林弹雨中护文件，一个在马背上写宣言。 那张流传下来的合影，其实是记者抓拍的。 当时两人刚吵完一架，为了朝鲜问题的表述方式争得面红耳赤。 张闻天坚持要写“和平解决是唯一出路”，李克农拍着桌子说“得加句‘绝不接受托管’，不然美国人会钻空子”。 最后照片里，两人并肩站着，谁也没让步，却都透着一股“我们说了算”的底气。 会议闭幕那天，《日内瓦协议》签了字。 李克农收拾行李时，从公文包掉出个小本子，上面记着密密麻麻的对手弱点；张闻天的钢笔尖磨得发亮，那支笔后来跟着他起草了更多外交文件。 他们可能没想到，六十年后，这张穿中山装的合影会被挂在外交部的走廊里，旁边写着“新中国外交的初心”。 照片里那身没换过的中山装，后来被送进博物馆时还留着莱蒙湖畔的风痕。 正是这种不穿西装的坚持，加上每晚台灯下碰出的火花，让新中国在第一次国际大考中，把“新手劣势”变成了“风格优势”。 现在再看那张照片，会发现他们脚下的石板路，正通向今天中国外交的每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