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过去，它在骗你！”1978年，内蒙古一女军医遇到一匹冲她哀嚎的狼，她把一个肉包子扔给了它，但狼却不吃，周围人马上提醒她注意安全，但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 当时赵曼握着药箱的手都出汗了，草原上谁没听过狼子野心的说法，可这匹狼耷拉着耳朵，前爪不停地刨着地，喉咙里发出呜咽，不像要攻击的样子。 同事老张拉着她胳膊往后拽，“疯了？狼的话你也信？”赵曼没动，她蹲下来，狼突然安静了，用头蹭了蹭她的裤腿，然后转身往山崖方向走几步，回头看她。 她心里一横，跟着狼往黑黢黢的崖边摸去，手电光扫过石缝时，她倒吸一口冷气母狼蜷缩着，肚子鼓鼓的，后腿沾满血，显然是难产了。 母狼看见人时挣扎着想站起来，公狼赶紧用身体护住它，又冲赵曼趴下，前腿往前伸，像是在“跪”。 后来查资料才知道，犬科动物这种姿势有时不只是服从，可能是在发出求救信号。 赵曼让同事递来消毒纱布和止血钳，她蹲在地上，能感觉到母狼身体的颤抖，也能听到公狼在旁边低低的喘息。 一个小时后，随着最后一只狼崽落地，母狼虚弱地舔了舔她的手背。 之后的日子，营地总能收到“礼物”。 清晨开门，门口常躺着几只野兔或野狸，血淋淋的带着体温。 刚开始大家吓得不敢碰，赵曼却知道是谁送的。 有次她跟着牧民去采药，不小心陷进开春的烂泥塘，越挣扎陷得越深。 就在她快撑不住时，几匹狼从坡上冲下来，领头的公狼用嘴叼着她的衣角，其他狼在旁边刨土垫脚，硬生生把她拖了出来。 那年冬天，狼群成了营地的“编外哨兵”。 晚上站岗的士兵说，总能看见远处山包上有黑影蹲着，有陌生动静就嚎叫示警。 赵曼调防那天，卡车刚开出没多远，后视镜里就出现了狼群。 它们不靠近，就那么跟着，直到车子加速，公狼突然冲到路边，叼起她掉在地上的旧军帽，站在尘土里望着。 后视镜里，那只公狼还站在原地，嘴里叼着那顶洗得发白的旧军帽。 赵曼后来常跟人说，那天她突然明白，生命与生命之间，有时候不需要语言，一个眼神、一次下跪、一口咬住衣角的力道，就足够建立起跨越物种的信任。 这种信任，或许比任何关于“野性”的定义都更接近生命的本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