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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我是废柴?我号令全城丧尸,前男友跪下唱征服!

末世降临,我觉醒了最废柴的异能,只能靠依附男友和他的小队苟活。他们抢走我拼死找来的物资,分给队伍里的绿茶,只扔给我一点残

末世降临,我觉醒了最废柴的异能,只能靠依附男友和他的小队苟活。

他们抢走我拼死找来的物资,分给队伍里的绿茶,只扔给我一点残羹冷炙。

直到那天,丧尸围城,他们毫不犹豫地将我推出去当诱饵。

我看着他们得意的笑脸,缓缓举起手。

他们不知道,我的异能不是微不足道的自愈,而是掌控所有丧尸的“王”。

他们想让我死,我偏要让他们在我的王国里,生不如死。

1.

我被陆骁亲手推出安全门的时候,还能看到他嘴角那抹如释重负的笑。

他身旁的柳依依,柔弱地靠在他怀里,眼中闪着快意的光。

“姜宁,为了大家,牺牲你一个,值了。”

他的声音隔着厚重的合金铁门缝隙传来,冰冷又残忍,像淬了毒的冰锥,扎进我的心脏。

我身后,是嘶吼着涌来的尸潮。

成百上千的丧尸从街道的尽头涌来,密密麻麻。

带着腐烂的恶臭和对鲜活血肉的无尽渴望,那声音足以撕裂耳膜。

绝境。

所有人都这么认为。

陆骁和柳依依,还有他那几个兄弟,都贴在门上狭小的观察窗后,像在欣赏一出早已编排好的好戏。

他们期待着我被撕成碎片的血腥场幕。

那将是他们摆脱累赘后,一场刺激的视觉盛宴。

我笑了。

在他们惊恐的注视下,我没有跑,也没有歇斯底里地尖叫。

我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面对着那群足以踏平这个小型基地的丧尸,甚至还整理了一下被推搡时弄乱的衣领。

丧尸们停下了。

就在离我不到一米的地方,所有的丧尸。

无论是刚转化不久、尚能看出人形的,还是已经腐烂不堪、肢体残缺的,全都停住了。

它们猩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喉咙里发出压抑的、类似引擎熄火前的低吼,却没有任何一只再敢上前一步。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门后,陆骁那如释重负的笑容僵在脸上,像一尊劣质的蜡像。

柳依依惊得捂住了嘴,漂亮的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柔弱的伪装被撕开了一角。

“怎么回事?”

“它们……为什么停下了?难道是怕光?”

“放屁!现在是阴天!你看它们,像是在……朝拜?”

我没理会他们毫无意义的议论,只是缓缓抬起手,感受着脑海中那张无形的、连接着每一个“子民”的精神网络。

一个念头在脑中闪过:跪下。

离我最近的那只丧尸,一只穿着白领衬衫,半边脸已经烂掉的男性丧尸,忽然僵硬地转过身。

它面对着身后的同类,张开腐烂的嘴,发出一声尖锐到不似人类能发出的嘶吼。

那不是捕食的吼叫,而是命令。

下一秒,令门后所有人肝胆俱裂的一幕发生了。

以那只丧尸为首,整个尸潮,成百上千的丧尸,竟齐刷刷地、用一种诡异而扭曲的姿势,跪伏在地。它们低下头颅,仿佛在迎接它们的君王。

整个世界,死一般的寂静。

门后,陆骁的脸色从僵硬变成了惨白,他猛地后退,撞在身后的墙壁上。柳依依更是吓得瘫软在他脚下。

我转身,一步一步,走回到那扇他们赖以生存的铁门前。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在这片死寂中,如同敲响的丧钟。

我抬起手,用指关节轻轻叩了叩冰冷的铁门,发出“咚咚”的声响。

“陆骁,开门。”我的声音很平静,却清晰地传进了他们每个人的耳朵里。

陆骁一个激灵,像是被烫到一样,连滚带爬地离门更远了。

“你……你别过来!你到底是什么怪物?”

柳依依更是吓得花容失色,恢复了一点力气后,她抱着陆骁的腿尖叫道:“她被感染了!她肯定是被感染了,变成了更可怕的东西!骁哥,快,快杀了她!用枪杀了她!”

我嘴角的笑意更冷了。

我什么都没说,只是后退了几步,给他们留出更好的观赏视野。

然后,在他们惊骇欲绝的目光中,我对着那扇他们赖以生存的合金安全门,轻轻挥了下手。

“轰!”

离得最近的几十只丧尸,像是收到了神谕的狂信徒,疯了一样从跪姿中弹起,化作攻城锤,用它们的头颅、肩膀、整个身体,狠狠撞向铁门。

一次。

两次。

巨大的撞击声和铁门被撞击后变形的哀鸣,成了陆骁他们唯一的背景音。坚固的合金门上,出现了一个又一个凹陷,固定门框的螺栓开始松动,墙灰簌簌落下。

他们的脸,白得像太平间里的床单。

“别……别撞了!”陆骁的声音带着哭腔,他连滚带爬地扑到门边,贴在观察窗上对我喊,“姜宁!阿宁!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快让它们停下!我给你开门!我马上就给你开门!”

我歪了歪头,欣赏着他那张写满恐惧和乞求的脸,慢悠悠地开口。

“可是现在,我不想进了。”

2.

铁门最终没有被撞开。

我只是想给他们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

看着陆骁和柳依依瘫软在门后,屎尿齐流的样子,我心里被背叛和羞辱所积压的恶气,才算出了一点。

我命令尸群退后,在基地外围形成一个松散但无懈可击的包围圈,然后转身,在一众“臣民”的簇拥下,优雅地离开。

陆骁他们不敢出来,甚至不敢靠近那扇已经变形的门。

我找了一栋离基地不远的三层小楼,清理掉里面零星的几只丧尸后,暂时安顿下来。

这栋楼的位置极佳,站在三楼的窗边,我能用望远镜清楚地看到基地顶层天台上,那几个像热锅上蚂蚁一样的人影。

他们大概以为我走了,正在探头探脑地观察情况,殊不知,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监视之下。

末世第三个月,我觉醒了异能。

那一天,我毫无征兆地发起了高烧,浑身滚烫,陷入了深度的昏迷。

在这个时代,发烧就等于一只脚踏进了鬼门关,所有人都以为我快要变成丧尸了。

陆骁甚至已经拿起了消防斧,准备在我彻底转化前给我个“痛快”,免得我伤害到“珍贵”的柳依依。

是我自己挺了过来。

当我睁开眼,烧退了,意识也前所未有的清醒。我第一时间感受到的,不是劫后余生的庆幸,而是一种奇异的联系。

我能“听”到周围那些丧尸毫无意义的嘶吼,能“感受”到它们空洞的饥渴,仿佛我的大脑成了一个信号接收塔。

我立刻意识到,我的身体发生了某种可怕的、未知的变化。

在陆骁他们围过来,用惊疑不定的眼神打量我时,我发现自己手臂上的一道划伤,不知何时已经结痂了,比普通人快上一些。

一个完美的借口出现了。

“我……我好像觉醒了异能。”我装出虚弱又惊喜的样子,“好像是……自愈。但很弱,只能让我自己的小伤口好得快一点。”

从那天起,我在小队里的地位一落千丈。

在这个杀戮和生存才是主题的末世,一个只能对自己生效、效果堪比加强版创可贴的自愈异能,就是最废柴的垃圾。

我从陆骁的女友,变成了队伍里可有可无的累赘,一个无法给团队带来任何收益的拖油瓶。

陆骁对我越来越不耐烦。他需要的是能和他并肩作战的强者,而不是一个需要他分出物资和精力去保护的“花瓶”。

柳依依的出现,更是将我彻底推向了深渊。

她觉醒的是罕见的冰系异能,虽然只是初级,凝聚出的冰锥不过手指长短,却也让她成了队伍里的宝贝,备受追捧。

陆骁的目光,再也没有从她身上移开过。

他们把我拼死从外面搜集回来的食物和药品,当着我的面,优先分给柳依依。

理由永远是那么冠冕堂皇:“依依是战斗人员,消耗大,需要补充体力。”

而我,只能得到一些饼干碎和快要过期的罐头。

我永远记得那个寒冷的夜晚,我饿得胃里绞痛,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而他们,就在离我不到五米的地方,围着一锅热气腾腾的自热火锅,肉香四溢。

柳依依还会假惺惺地用筷子夹起一小块午餐肉,走到我面前,用施舍的语气说:

“姜宁姐,你别怪骁哥,他也是为了整个队伍着想。你吃点肉吧,看你瘦的,怪可怜的。”

那悲天悯人的眼神,那高高在上的语气,比直接的羞辱更伤人。

我默默地忍受着这一切,接过了那块肉。

因为我发现,我的异能,根本不是自愈。

那次高烧后,我脑子里的联系越来越清晰。我不仅能“听”到它们,还能向它们下达最简单的指令。有一次外出搜集物资,一只丧尸突然从拐角冲出,我吓得魂飞魄散,脑子里疯狂地想着“别过来!停下!”

那只丧尸,真的就像被按了暂停键一样,停在了原地。

我不是自愈。

我是……掌控。

我才是这个世界上,最顶级的捕食者。

我需要时间来熟悉和增强我的能力,所以我选择了隐忍。我假装自己是个废物,看着他们作威作福,看着陆骁和柳依依在我面前上演一出出恶心的恩爱戏码。我把他们的每一次羞辱,每一句嘲讽,都清清楚楚地记在心里,刻在骨头上,等着清算的那一天。

现在,这一天到了。

楼下传来轻微的异响。我走到窗边,看到基地的小门被打开一条缝,一个人影鬼鬼祟祟地溜了出来。

是陆骁队伍里的侦察兵,叫猴子,觉醒的是速度强化。他大概是想趁着尸群看似平静,溜出来探探路,或者干脆逃跑。

他很谨慎,贴着墙根,动作飞快。

可惜,没用。

我闭上眼睛,一个念头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在精神网络中荡开涟漪。

街角,一只正在漫无目的游荡的丧尸,突然顿住。然后,它以一种完全不符合丧尸迟缓习性的敏捷,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无声地冲向猴子。

猴子反应很快,立刻加速,速度异能催发到极致。

但他快,丧尸更快。那只丧尸的速度,几乎和他不相上下。

更让他绝望的是,无论他怎么变向,怎么利用障碍物,总会有新的丧尸从意想不到的地方冒出来,堵住他的去路。

一只,两只,十只……就像一张无形的大网,正在慢慢收紧。

最后,精疲力尽的猴子被堵死在一条死胡同里。

他背靠着冰冷的墙壁,惊恐地看着四面八方围过来的丧尸,它们不攻击,只是围着他,伸出利爪,在他眼前晃动,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笑。猴子发出了绝望的惨叫,精神彻底崩溃,屎尿齐流地瘫在地上。

我没有让他死,只是让他体验了一下极致的恐惧。

直到他昏死过去,我才让丧尸们散开一条路,任由他身上的恶臭飘散。

我相信,等他醒来,连滚带爬地逃回基地后,他会把外面“更可怕”的情况,用最生动的语言,描述给陆骁他们听。

恐惧,是会传染的。

而我,是病毒的源头。

3.

基地里的气氛,肉眼可见地压抑下来。

猴子带回去的恐惧,像瘟疫一样在他们几个人之间蔓延。

我能通过“眼睛们”看到,他们蜷缩在一起,脸上侥幸的神色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彻底的绝望。

他们不敢再出来了。

第二天,我换了个新玩法。

我指挥着几只生前可能是攀岩爱好者的丧尸,用它们进化后锋利的指爪,轻松爬上了附近最高的一家超市楼顶。

那里有一个巨大的户外广告牌,底色是纯白的。

我让丧尸们用我“送”过去的一桶红色油漆,在上面画画。

当然,它们画不出什么复杂的艺术品。在我强大的精神力操控下,它们如同提线木偶,用爪子蘸着油漆,在巨大的白色广告牌上,涂抹出了两个歪歪扭扭、如同用鲜血写成的大字。

等着。

那鲜红的颜色,在阴沉的天空下显得格外刺眼,充满了不祥的意味。

基地天台上,陆骁和柳依依看到了。

柳依依的身体明显晃了一下,几乎站不稳,被陆骁一把扶住。陆骁的脸色铁青,拳头捏得咯咯作响,手背上青筋暴起。

他大概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被玩弄于股掌之上的气。

曾经的天之骄子,末世里觉醒了不错的金系异能,让他很快拉起了一支队伍,成了这个小型基地的土皇帝。

他习惯了掌控别人生死,习惯了颐指气使。

如今,他却成了被困在笼子里的猎物,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猎人对他进行无情的戏耍。

这种巨大的落差,足以逼疯任何一个骄傲的人。

下午,我饿了。

我带着我的“皇家护卫队”——两只生前应该是保镖的壮汉丧尸,它们身形高大,西装虽然破烂,但依旧能看出几分威严——大摇大摆地走向那家超市。

沿途的丧尸自动为我让路,温顺得像一群被驯化的绵羊,场面肃穆而诡异。

超市里物资很丰富,显然陆骁他们还没来得及彻底搜刮。

我像是逛自家储藏室一样,挑了最好的自热米饭,最新鲜的真空包装肉食,还有各种我爱吃的零食和巧克力。

我还找到了一箱冰镇可乐。

拉开拉环,“刺啦”一声,在这死寂的城市里,显得格外悦耳。

我故意搬了张椅子,就坐在超市门口,正对着基地的方向。我一边喝着冰可乐,吃着海苔味的薯片,一边用望远镜欣赏着天台上那几个渺小的身影。

我知道他们看得见。

我就是要让他们看着我吃。

看着我享用着他们梦寐以求的物资,看着我悠闲自在的样子,与他们的狼狈不堪形成最鲜明的对比。

柳依依似乎受不了这种刺激,指着我的方向对陆骁尖叫着什么。

陆骁猛地一脚踹翻了身边的一个空油桶,发泄着他的无能狂怒。

真可笑。

当初,他们不就是这样看着我,啃着干硬的压缩饼干,喝着浑浊的雨水吗?

现在,不过是风水轮流转,他们就受不了了?

吃饱喝足,我让丧尸们组成运输队,搬了大量的物资回到我的小楼。我甚至奢侈地用一整箱矿泉水,痛痛快快地洗了个热水澡。

换上从服装店里找到的干净长裙,我感觉自己获得了新生。

而陆骁他们,恐怕连干净的饮用水都快没有了。

我靠在窗边,看着远处基地沉默的轮廓,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游戏,才刚刚开始。

晚上,我自然不会让他们闲着。

我指挥着上百只丧尸,在基地楼下“开派对”。它们不撞门,也不吼叫,那太低级了。

它们只是用指甲,一遍又一遍地,轻轻地,用一种固定的频率,刮着墙壁和铁门。

那“沙沙沙……沙沙沙……”的声音,连绵不绝,像无数只虫子在啃噬着他们的理智和神经。在这种声音的折磨下,没人能睡得着。每一次困意袭来,都会被这魔音惊醒,陷入更深的恐惧。

我要让他们在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下,一点一点地崩溃。

4.

第三天,基地里传来了激烈的争吵声。

我虽然听不清具体内容,但能通过“眼睛们”看到,他们激烈地推搡着,几乎要打起来。食物和水的短缺,加上持续两晚的精神折磨,足以摧毁任何一个团队的凝聚力。

尤其是,当这个团队的领导者已经威信扫地的时候。

中午,柳依依出现在了天台边缘。

她换上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在这灰败的末世背景下,显得楚楚可怜,惹人怜爱。

她冲着我这边的方向大喊,声音带着哭腔:

“姜宁!我知道错了!你出来,我们谈谈好不好?”

“以前都是我的错,是我鬼迷了心窍,嫉妒你长得比我好看,嫉妒骁哥喜欢你!你原谅我吧!”

“只要你让这些东西退开,你让我做什么都愿意!我可以给你当牛做马!”

她声泪俱下,演技堪比影后。要是以前那个天真的我,或许真的会被她这副模样骗过去。可现在,我只觉得恶心,像看到一只蛆在蠕动。

我懒得理她,继续用我的望远镜观察着她拙劣的表演。

她喊了半天,见我这边毫无反应,声音渐渐带上了怨毒和不耐烦。

“姜宁你这个贱人!你别得意!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就是个怪物!骁哥他一定会想到办法出去的!到时候我们第一个就杀了你,把你剁碎了喂狗!”

这才是她的真面目。

我冷笑一声,从物资里翻出一个高音喇叭。这也是我“顺便”从超市拿回来的战利品。

我打开开关,对着喇叭,一字一句地说道:

“柳依依,你这身出神入化的茶艺,不去申报个非物质文化遗产都可惜了。”

我的声音通过喇叭,清晰地传遍了这片区域,带着回音,显得格外讽刺。

天台上的柳依依,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陆骁也出现在她身边,脸色阴沉地看着我的方向。

我继续好整以暇地说道:“陆骁,你不是说我是个废物吗?现在被一个废物困在笼子里,当猴一样耍,感觉怎么样?”

“哦,对了,我算了算,你们的饮用水,应该只够喝一天了吧?别着急,我心善,特地帮你们叫了外卖。”

说完,我放下了喇叭。

在他们不解和惊疑的目光中,我指挥着一只丧尸,拖着一个鼓鼓囊囊的麻袋,走到了基地楼下。然后,将麻袋里的东西,哗啦一下,倒了一地。

是几十只硕大肥美、还在地上惊慌蠕动的老鼠。

我再次拿起喇叭,笑盈盈地开口,声音甜美。

“看,新鲜的蛋白质,管够。不用谢我,请叫我雷锋。”

柳依依当场就扶着墙吐了。

陆骁的眼睛红得像要滴出血,他死死地瞪着我,如果眼神能杀人,我恐怕已经死了一万次。

我就是要摧毁他的骄傲,践踏他的尊严。让他也尝尝,被人踩在脚下,当成垃圾一样对待的滋味。

突然,陆骁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转身冲进了天台的阁楼。

片刻之后,他扛着一把造型狰狞的狙击枪出来了。那是他们小队最强的武器,一把巴雷特,一直被他视若珍宝。

他架起狙击枪,动作熟练,黑洞洞的枪口,精准地对准了我所在的三楼窗户。

距离超过八百米,但他是个神枪手,我见过他一枪精准打爆百米外高速移动中丧尸的头。

我心里一紧。

我能控制丧尸,可我自己的身体,还是血肉之躯。这一枪,我躲不开。

“姜宁,这是你逼我的!”

陆骁的吼声顺着风传来,带着疯狂的决绝。

他要杀了我。在他看来,只要杀了我这个“控制器”,这场噩梦就能结束。

他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枪声,在死寂的城市里,突兀地炸响。

我瞳孔猛缩,死亡的阴影瞬间笼罩下来。

就在他举枪瞄准我的那一刻,我早已下达了指令——“护驾!”

“砰!”

一声沉闷的巨响。

不是子弹击碎玻璃的声音,而是击中肉体的声音。

我眼前的窗户前,我那两名高大的“皇家护卫”早已一左一右护在窗边,此刻更是以前赴后继的姿态,用它们腐烂的身体,组成了一面血肉之盾。

那颗足以洞穿钢板的致命子弹,深深地嵌进最外面那只丧尸的胸口,巨大的动能带着它和它身后的同伴一起向后倒去,但最终没能再前进分毫。

我,毫发无伤。

天台上,陆骁和柳依依,彻底呆住了。

他们脸上的表情,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惊骇与崩溃。

如果说之前,他们只是觉得诡异和恐惧。那么现在,他们亲眼目睹了这神迹般的一幕,终于窥见了真相的轮廓。

这不是巧合。

这些行尸走肉,在用生命保护我!

陆骁的手在剧烈地颤抖,他几乎握不住那把沉重的狙击枪,嘴里喃喃自语:“不……不可能……这不可能……”

我缓缓地,从我的丧尸护卫身后走了出来,站在破碎的窗边,冷冷地看着他。

然后,我抬起手,对着他,做了一个开枪的手势。

“砰。”

我用口型无声地说道。

楼下,尸群开始骚动。

不再是无意义的嘶吼和刮墙,而是整齐划一的,迈向基地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