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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千金嫌弃我家一贫如洗,亲生父母嫌弃我有失礼节,有没有可能,我过得比你们都好

1我是白家丢了的真千金。被亲生父母找到时,我正在超市奋力杀鱼。假千金见状哭得泪下如雨:“姐姐过得这么苦,我占了她的身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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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白家丢了的真千金。

被亲生父母找到时,

我正在超市奋力杀鱼。

假千金见状哭得泪下如雨:

“姐姐过得这么苦,我占了她的身份这么多年,她一定恨透了我。”

亲身父母也居高临下地对我说,

“让你回去已经是我们最大的让步,你一个杀鱼的要是让薇薇不痛快,就滚回去过苦日子。”

我诧异地看着他们,

不是,当年抱错的两家都是用的VIP病房,

他们怎么会觉得我过的不好?

……

白家找上门时,我正在大润发杀鱼。

他们穿着一身秀场限量版高定,扫过我沾满鱼鳞的胶质围裙,一个个忍受不住味道捏起了鼻子。

“你这孩子怎么回事,干什么不好非要来杀鱼,天呐,这味道简直是腥死了。”

我擦了擦沾了血的手,不卑不亢道:

“阿姨、叔叔,杀鱼是我的工作。”

白家人僵了一刹那,才想起我已经被抱错27年了。

这27年里,我接受的教育、生活的品质肯定都不如在他们家里好。

白母憋住了气,勉强凑近捏住了我衣袖的一角:

“阿念,你不用再受苦了。只要跟我们回家,就可以和薇薇一样,做个快乐的大小姐。”

我还没回答,立在她身旁的女孩突然泪如雨下,哇哇地大哭起来。

“姐姐过得这么苦,我占了她的身份这么多年,她一定恨透了我,她要是让我滚回去怎么办?”

她说得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这27年我真没吃过什么苦,唯一的苦大概就是我爸妈虽然很爱我但也同时也很严格。

白母迅速将捏着我衣袖手松开,又温柔地把白薇地拢在怀里。

“傻孩子,这么多年了,你早就比亲生的还亲了,我们是不会让你回去的。”

白父也居高临下地瞥了我一眼:“沈念,让你回去已经是我们最大的让步,你一个杀鱼的,要是让薇薇不痛快,就滚回去过苦日子。”

我的男朋友裴延忍不住了,上前劝阻道:

“叔叔阿姨,工作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何况我女朋友过得也不苦。”

好歹是一个生意场上的人,白父一下子就认出了裴延京圈太子爷的身份。

他眉头微皱,摆出一副长辈的姿态:

“裴少,听说你要联姻了,你爸知道你在外面有个小情人吗?”

裴延张了张嘴,一时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叔叔,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白父怀疑的眼神不断在裴延身上来回打量,又想起白氏和裴氏上月合作时,裴延那毕恭毕敬的样子。

他当时还疑惑自己啥时候得了京圈太子爷的脸,现在他悟了。

“难怪上个月合作的时候,你那么恭敬,原来是在外面养了小情人怕露馅。”

裴延有些不知所措:

“啥情况?我是听说你是阿念的亲生父亲才这么尊重你的。”

“对啊,不就是怕我这个小情人的亲生父亲发现吗?”白父指了指我,接着说道:“不知廉耻的东西,我竟生出了一个插足别人婚姻的小三。”

裴延立刻退避三舍,用一种犹如看精神病一样的眼神看白父。

“阿念,你要不别回去了,我感觉你爸脑子好像有病。”

“他不知道你是我未婚妻吗?”

2

时间像是停滞了一瞬,白家人脸上都闪过一丝尴尬。

白母脸都白了:“娶阿念这事,裴少的爸妈都同意?”

裴延扯了扯嘴角:“为什么会不同意?”

白薇脸颊的肌肉像是抽搐了一下,很快又开始哽咽。

“姐姐,还是别嫁了吧。裴家家大业大规矩也大,你多不自在。”

白母脸色也有点难看,她的嘴角努力扯出一抹笑:“是啊,阿念。”

“豪门水深,你一个杀鱼不可能应付过来,别到时候出了洋相丢了我们白家的脸。”

“不如把婚事让给薇薇吧,她比你懂事多了。”

我沉默了一会,仔细想想,裴延在沈家确实挺不自在的,下次我要对他再好一点。

裴延的耐心所剩无几,他厉声道:

“什么叫一个杀鱼的,你们白家不能这样歧视基层工作者,何况阿念今天是来基层宣传的。”

“她平时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董事长,今年公司有宣传任务,她来体验基层人员的工作。”

白父冷哼一声,不屑地说:“我算是明白了,你给了她一家公司抬高她的身份,让裴总和裴夫人以为她和你是一个阶层。”

裴延抬起头来,不假思索地回答:“你根本不明白。那是她自己的公司,和我没关系。”

白父不信:“你是说她27岁能有一家自己的上市公司?”

裴延说:“一开始她爸妈确实给她投资了一点钱,但能上市全靠阿念自己。”

白父笑出了声:“骗谁呢?我就是没查过她养父母的身份也能猜到,这种微不足道的小市民,怎么可能给她创业基金?”

裴延自觉多言了,一时语塞。

白父以为被他说中了,表情更得意了。

我想起我妈的嘱咐,看向正在白母怀里痛哭的白薇:

“妹妹,我刚给咱妈发了消息,她说你要是想回家的话就先跟着我回去。”

很明显,这个咱妈不是白母,而是我在沈家的妈妈。

白薇目光沉沉,眼里压抑着滔滔不绝的恨意。

“什么事还能走不开?”

我说:“山区那边交通不好,她刚得知消息,估计今天赶不回来。”

白薇把白母抱得更紧了:“山区,天呐。她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我脱口而出:“一个工匠”。

妈妈从小教育我,她就是一个工人,如果说好听点的话,就是一个工匠。

白薇不屑地对白母说:“农民工就农民工,还说什么工匠,反正和我们肯定不是一个阶级的。”

我批评她:“虽然事实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但是妹妹,你的思想是不对的。工人阶级是先进生产力的代表,何况要响应国家号召,先富要带动后富。”

我暂缓了语气,点开了手机:“你要是想去的话,我来叫下车。”

她的眼神愈发阴冷,像是淬了毒一样:“我不回去,我绝对不回去。从小到大哪次不是司机接送,我还没坐过滴滴呢。”

谁说我要打滴滴的!

我把家里司机的通讯页面叉掉,觉得裴延说的没错,这家人真的有病。

但一想到,这三个人,两个是我的亲生爸妈,一个是爸妈的亲生女儿,团团冒出的怒火还是被我压下去了。

“不是滴滴,家里是有司机的,不过得提前说,毕竟家里住得远,开过来还要好一会。”

白薇的耳朵像是忽略了一切,只听到了“住得远”几个字。

“住得远,荒郊野岭!”

她的眼泪像喷涌的泉水一样止也止不住:

“爸,妈,我不想回去啊,你们能不能不要让我回去?”

3

白母的眼神突然像毒箭一样射过来:

“告诉你那个穷鬼的妈,要多少钱才能放弃薇薇。”

我脑中回忆起我妈一身旗袍端庄优雅的样子,怎么也没法和白母口中的穷鬼匹配上。

“其实我家应该没有您想象的那么穷……”

我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一张银行卡已经砸在了我脑门上。

白母急得面红耳赤,她瞪着我:“这卡里有五百万,五百万给你妈,别抢和我们抢薇薇。我们是不会让薇薇跟着你们回去受苦的。”

“五百万够不够了,不够我再加。”

她又转头安慰白薇:“薇薇别怕,妈妈不会让你回贫民窟的,沈家要多少钱,咱们都给她。”

我挠了挠头,感觉鸡同鸭讲:

“我妈不缺钱,她倒是无所谓,主要看妹妹的意愿。”

白薇倒是突然一改常态,斩钉截铁地说:“爸爸妈妈,我还是决定回去吧。”

“姐姐在外面吃了这么多的苦,你们好不容易才把她找回来,只要她和你们不生嫌隙,我就是住偏僻破旧的危房,一切都要自食其力也愿意。”

白父白母见此,心疼不已。

“薇薇太懂事了,你怎么会是多余的人呢,爸妈后悔了,我们马上回去,就当今天这事没发生过。”

白母眼睛里的轻蔑越来越明显,她又扔下一张卡。

“这张卡还有五百万,我们再给你一套别墅,就当是这么多年的补偿了。”

她的语气就像是上位者给予下位者的施舍:

“我们只有一个条件,你别来我们家,也别出现在薇薇面前。”

我的白眼快翻上了天,搞得好像我很想回一样。

我没有回答,默默在手机上给我妈发了一连串的消息。

听说过把小说当现实的,但还是第一次近距离见到这么颠的一家。

找到亲生父母的喜悦感被他们一点点消耗殆尽。

我心累了,我说:“我也不想回去,你们赶紧走吧。”

他们临走时还睨了我一眼,生怕我粘上一样。

见他们走远,裴延长吁了一口气。

“终于走了,像没脑子一样,简直是没法沟通。”

他又仔细端详了我一会:

“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

“你和沈叔叔沈阿姨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那个白薇也和白家那对父母如出一辙的愚蠢。”

说完他又觉得有些失礼,白家父母好歹是我的亲生父母。

我倒是毫不介意:“我爸妈平时虽然低调,可也没低调到一点消息都查不到。”

“他们对认亲没什么诚意,功课都不做足。”

裴延笑出了声:

“你说沈叔叔和沈阿姨会喜欢白薇吗?”

我在脑袋里过了一遍她嫌贫爱富的样子,摇了摇头。

大概也不喜欢吧。

他又问道:“你说我们还会见到他们吗?”

我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希望再也不要见了吧。”

“为什么?”

“我也感觉他们有病。”

可惜,我的好运气大概全用在了27年前被抱错上,很快我和白家在晚宴上又偶遇了。

4

白薇诧异地看了我一眼,语气也变得格外嚣张:

“我是被主办方邀请的,你呢,是被裴少带来的吧。你想拿回属于你的东西,我告诉你,没门,白家的一切我都不会让给你。”

我早知道她脑子有病,随意地摆了两下手,就想赶紧远离。

她却不依不饶地拦住了我:

“裴少怎么没跟在你的身边,噢,我懂了,你是来打工的吧。”

“宴会服务员,小说里的小白花都用这套和霸总偶遇。”

我就说是她小说看多了的吧。

“你的当务之急就是把手机里的小说软件删掉。”

她把我的忠告直接当耳旁风,开始点评我的穿着。

“难怪你都不穿着公主裙,原来是服务员。”

我看着她十层纱裙,走路都困难重重。

我们的动静太大,引得众人都频频回头,包括我的闺蜜时静。

时静大步向前,怼道:“没人规定晚宴要穿公主裙,又不是走秀,你明显更格格不入吧,穿成这样,是要cos晚宴上的蛋糕吗?”

白薇像是没听见一般,只问她:“你和她什么关系?”

时静疑惑地瞪大了眼睛:“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好姐妹,你问这个干嘛?”

白薇一本正经凑到她耳边小声地说:“你可能不知道,她是要回来复仇的真千金,你是不是也想害她,不如我们联手吧。”

时静嫌弃地看了她一眼,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

“她是不是看小说把这看坏了?”

我狂点头。

时静一把拉过我,像避瘟神一样快步走开:“赶紧离她远点,精神病伤人都不犯法的。”

白薇在身后大喊:“你别走啊,小心你男朋友也爱上她。”

时静停住了,转身看她。

白薇以为她是被自己说中后的醒悟。

于是她说:“在我的努力下,白家不可能再让她回去,只要早做打算,你的男朋友也不会被她的抢走。”

时静的白眼都快翻上天:“我寡王二十几年了,哪来的男朋友。”

她招来两个保安,指了指白薇。

“那个女的怕是有妄想症,赶紧把他请出去吧,别一会吓到别的客人。”

白薇被她的话弄得气愤不已,大声喊叫:

“我可是在白家生活了二十七年的白薇,从小接受的就是精英贵族教育,沈念哪哪都不如我,你们现在这样对我,以后别后悔。”

保安没有理睬,正架着她离开。

白父白母从人群中冲了出来,把白薇从保安手里解救出来。

白母的脸色铁青,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沈念,你别仗着裴少的喜欢就想踩在薇薇头上,我们宠爱的人一直是薇薇。薇薇不认可你,白家的门你想都不要想。”

白父也站直了身子,怒斥道:“我怎么会生你这种只会趋炎附势,还一无所长的女儿。”

最夸张的一家来了。

围在我们周围的人越来越多,大家都愣住了。

有不少人疑惑地看着白家三人:

“你说什么?”

白薇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得意地笑了起来:

“沈念,认输吧,你就是真千金又怎么样,小门小户出来的,就是上不得台面。”

众人窃窃私语:

“她好大的口气,怎么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