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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月子餐扇了儿媳,她恨我7年,直到孙儿说漏嘴我才明白真实原因

“你是坏人!就是你打我妈妈,妹妹才没的!”孙子小安突然尖叫,那声音像炸雷似的,劈得我脑子嗡嗡发懵。今天是我68岁寿宴,本

“你是坏人!就是你打我妈妈,妹妹才没的!”孙子小安突然尖叫,那声音像炸雷似的,劈得我脑子嗡嗡发懵。

今天是我68岁寿宴,本该热热闹闹的,可他这句童言,直接把7年前的事全掀了出来。

我当初就是想教训儿媳苏婉两句,谁让她不听话,难道一巴掌真把她肚子里的孙女给打没了?

宴会厅瞬间静得吓人,亲戚们的悄悄话飘进耳朵,跟刀子似的往我心上扎

直到周然脸色惨白地掏出张B超单,我腿一软,直接瘫在地上,肠子都快悔青了……

01

我六十八岁生日,包下了城里最气派的酒店宴会厅。

满堂红灯笼高挂,亲戚们的恭维话像蜜糖一样甜,把我这个退休多年的小学老师捧得像个老寿星。

我穿着儿子周然特意买的紫红色旗袍,端坐在主位,脸上笑得像朵花,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得劲。

我这辈子,最要面子。

可这场生日宴,少了最重要的一块拼图。

七年前,我那儿媳苏婉和我的宝贝孙子小安走了,从那以后,我们家的团圆饭就再也没齐全过。

周然为了这事,跟我没少较劲,从一开始的吵架,到后来的求我,再到最后啥也不说了。

我知道,他心里有气,可我放不下来这个脸。

我好歹是婆婆,是长辈,吃的盐比她走的路还多。

她不过是在月子里不听话,我教训她两句,她就敢给我甩脸子,还带着孩子跑了,简直翻了天。

让我道歉?门都没有。

“妈,苏婉和小安快到了。”周然走到我身边,声音里带着点紧张,还有点小心翼翼的期待。

我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茶叶沫子,眼皮都没抬。“嗯,来了就行。”

我心里哼了一声,七年了,翅膀硬了,总算知道回来了?肯定是周然给了她啥甜头。

宴会厅的门被推开,一阵凉风吹进来。

周然赶紧迎上去,我抬眼一看,目光越过他,落在门口那两个人身上。

苏婉瘦了,气质也变了。

七年前那个说话轻声细语、眉眼温柔的设计师,如今像把冷冰冰的剑。

她穿着一身灰色毛呢大衣,头发剪成了利落的短发,露出白皙的脖颈。

脸上化了淡妆,看不出啥情绪,对我礼貌地点了个头,那笑就像对一个不太熟的邻居。

她身边的小男孩,就是我的孙子小安吧。

他长得真高,穿着件蓝色小卫衣,紧紧拉着苏婉的手,另一只手攥着一个红绿相间的变形金刚。

他躲在苏婉身后,只露出一双乌黑的大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屋里的人,最后目光落在我身上。

那眼神,不像看奶奶,倒像在看啥吓人的东西。

我心里一刺,准备好的慈祥笑容僵住了。

“小安,快叫奶奶。”周然蹲下来,想把孩子拉出来。

小安却抱紧了苏婉的腿,把头埋进去,一声不吭。

我脸上的笑抽了一下。

旁边的老姐妹李婶凑过来,压低声音说:“玉梅,你瞧这孩子,一点礼貌都不懂,这妈是怎么带的?”

我没吭声,可心里的火被她这话点着了。

我站起身,从包里掏出个厚厚的红包,又指了指旁边座位上那辆一人高的遥控跑车,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和蔼:“小安,来,奶奶这儿有礼物给你。”

那红包厚得像本书,那跑车是我托人花大价钱买的最新款。

没哪个孩子能拒绝。

可小安只是从苏婉身后探出头,看了眼红包,又看了眼跑车,然后飞快缩回去,小手把那个旧得掉漆的变形金刚攥得更紧。

我的手尴尬地悬在半空。

周然赶紧打圆场:“妈,孩子怕生,待会儿就好了。”

苏婉只是淡淡地说:“小安,跟妈妈去坐下。”

她从头到尾没看我一眼,牵着孩子,坐到离我最远的位置。

一顿饭,吃得没滋没味。

亲戚们使劲找话题,可气氛就是热不起来。

苏婉只顾着给小安夹菜,偶尔低声说两句。

她不说话,周然也像哑巴了。

我一辈子攒下的面子,今天被这儿媳撕得粉碎。

我咽不下这口气。

我挤出个笑,起身给小安盛了碗汤,走到他身边:“小安,喝点汤,长得壮。”

我放下碗,想顺势摸摸他的头,这是长辈对小辈最亲的动作,她苏婉总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我下不来台吧?

我的手刚要碰到他的头发。

“啊——!”一声尖叫划破了宴会厅。

小安像被针扎了似的跳开,眼里满是害怕,手一甩,那个变形金刚直直朝我脸上砸来。

塑料玩具砸在我额头上,疼得我一哆嗦。

“你这个坏人!不许碰我妈妈!”小安尖声喊道。

“爸爸说,就是你打妈妈,妹妹才不见了!”

整个宴会厅安静得像坟地。

我脑子里嗡嗡作响,血液冲上头顶。

我看着小安那张因为害怕和愤怒涨红的小脸,看着周然瞬间白得像纸的脸色,看着苏婉那双一直平静的眼睛里,迅速泛起的红。

妹妹?啥妹妹?

我那一巴掌,明明打的是她……

我的嘴唇抖得说不出话,心脏像被一只大手攥住,疼得喘不过气。

“妹妹?”我从嗓子眼里挤出这两个字,声音干得像沙子。

苏婉深吸一口气,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她站起身,把吓得发抖的小安紧紧搂在怀里。

她终于正眼看我了。

那眼神里没有恨,也没有怨,只有一片死气沉沉的空。

她一字一句地说:“妈,我们先走了。”

“小安只是说了实话。”

她说完,抱着孩子,头也不回地离开。

周然僵在原地,脸色比死人还难看。

亲戚们的窃窃私语像潮水一样涌来,每一句都像刀子捅我。

“双胞胎?玉梅打掉了一个孙女?”

“天哪,这得多大的罪过!”

“难怪七年没回来,谁受得了这事儿?”

我额头被砸的地方火辣辣的,可我的心,却冷得像冰。

我僵硬地站在那儿,周围的一切都在转。

双胞胎?我那一巴掌,打掉了一个孙女?

02

寿宴散了,亲戚们看我的眼神从羡慕变成怜悯,再变成鄙夷。

李婶想扶我,被我一把推开。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家,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满脑子都是“妹妹不见了”这句话。

它像个魔咒,在我脑子里转来转去,撞得我头痛欲裂。

周然没跟苏婉走,他留下来了。

他关上门,客厅里只剩我们母子俩,安静得让人害怕。

他走到我面前,那双以前亮晶晶的眼睛,现在满是红血丝,像烧过后的灰。

七年的痛苦、煎熬、怨气,在这一刻全爆发了。

“妈,您满意了?”他的声音沙哑得像破锣。

我张了张嘴,想说点啥,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双胞胎……”我喃喃自语,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周然,你告诉妈,孩子是胡说的,对吧?”

周然笑了,那笑比哭还难看。

“胡说?”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手抖得点了几次才点着。

他猛吸了一口,烟雾里,他的脸看起来那么陌生。

“妈,苏婉当年怀的就是双胞胎。”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像是掉进了无底洞。

“B超早就查出来了,医生说是异卵双胞胎,一个强壮点,一个弱点,胎位也不太好,叮嘱她多休息,保持心情好。”

他的声音很平,像在说别人的事,可每个字都像烧红的刀,割在我的心上。

“您来照顾月子,苏婉其实挺高兴的,她跟我说,妈是老师,懂得多,肯定能照顾好她,未来还能帮我们带孩子。”

“可您呢?”周然的声音开始发抖,“您嫌月嫂贵,把人辞了;嫌月子餐放盐不好,让她吃得像喝白水;说尿不湿不透气,非要用尿布,大半夜让她刚生完孩子就起来洗;还嫌她喂奶吵了您的觉……”

他说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那时候,我觉得自己做的都是对的,我是过来人,我知道啥是对她好。

“那天,就因为月子餐里放了一点芝麻油,您说她不听话,不懂事,说她以后带不好孩子。”

周然的眼睛红得吓人,他死死盯着我。

“您就扇了她一巴掌。”

“那一巴掌下去,苏婉没哭也没闹,她就那么看着您,看了好久。”

“当天晚上,她就见了红。”

我浑身一震,像被雷劈了。

“她没敢告诉您,怕您说她娇气,说她拿孩子威胁您。”

“她强撑着,第二天一早就回了娘家,想好好养养,说不定能保住。”

“可那天晚上,她在娘家大出血,被送进医院。”

周然把烟头狠狠摁在烟灰缸里,像要碾碎什么。

“医生说是急性应激反应引起的宫缩,那个弱点的胎儿,胎盘本来就不稳,没保住。”

“是个女孩,七个多月,已经成形了。”

“苏婉在医院躺了二十天,不光丢了孩子,大出血让她身体垮了,落了一堆毛病,医生说她以后再怀孕很难。”

“还有……”周然的声音低下去,带着无尽的痛,“她得了严重的产后抑郁。”

“有一次,我半夜醒来,看见她抱着小安,坐在窗台上,盯着楼下。”

“她说,她想带小安去找那个妹妹。”

我捂住胸口,疼得喘不过气。

我做了啥?我到底干了啥?

“妈。”周然抬起头,眼泪从他红肿的眼里滚下来。

“我求了您七年。”

“我说苏婉身体不好,心情也不好,求您打个电话,服个软。”

“您说,是她自己作,不识好歹。”

“我跪下求您,求您去她娘家看她一眼,说句对不起。”

“您说,您没错,是她不孝,要道歉也得她来跟您道。”

“只要您一句话,哪怕一句‘对不起’,苏婉也许就不会这么恨咱们。”

“可您呢?”

他从钱包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B超单,递到我面前。

黑白的纸上,清楚地标着两个小小的人形。

像两颗小豆子,安静地躺在那儿。

我盯着那张纸,像是看到两个小生命在对我哭。

一个叫小安,另一个呢?她叫啥?她长啥样?她是不是也盼着我这个奶奶?

“噗——”我一口血没上来,眼前一黑,摔在沙发上。

我不是个不讲理的婆婆,我是个亲手害死孙女的凶手。

03

那一夜,我没睡。

天花板上的灯,在我眼里变成一只冷冰冰的眼睛,盯着我满身的罪。

我站在镜子前,鬓角的头发一夜白了,像被霜打过。

我六十八年攒下的骄傲、体面、道理,全在一夜之间碎成了渣。

第二天早上,我像个木偶,穿好衣服,对一夜没睡的周然说:“带我去见苏婉。”

周然看了我半天,眼神复杂,最后点了点头。

这是我第一次踏进苏婉和小安的家。

一个明亮的小两居,在城东一个安静的小区。

阳光从大窗户洒进来,地板上亮堂堂的。

墙上挂满了苏婉的设计画,色彩鲜艳,还有小安的涂鸦,歪歪扭扭却满是活力。

这家里有花,有书,有画,就是没有一点关于我的痕迹。

我像个外人,浑身不自在。

苏婉正在客厅的地毯上陪小安画画,听到开门声,她抬起头。

看到我,她脸上没啥波澜,像早就料到了。

她对小安轻声说:“小安,你先回房间玩会儿,妈妈跟……奶奶说几句。”

她顿了一下,才说出“奶奶”俩字。

小安很听话,瞥了我一眼,抱着画板回了房间。

客厅里,只剩我们仨。

我看着苏婉那张平静的脸,所有的话都卡在嗓子眼。

我深吸一口气,双腿一软。

“扑通”一声,我跪在她面前的地板上。

周然惊呼一声想扶我,被我一把推开。

“苏婉……”我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哗哗往下掉,“妈错了……妈不是人……妈对不起你,对不起那个没出世的孩子……”

我哭得语无伦次,这辈子从没这么丢脸,也从没这么疼。

我磕着头,额头撞在地板上,发出闷响。

“妈是个老糊涂,是个混蛋……你打我吧,骂我吧……求你,苏婉……”

我以为我的眼泪,我的下跪,能换来她一点心软。

可苏婉没有。

她没扶我,也没说话,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像在看一场跟她没关系的戏。

等我哭得快断气,她才弯腰,从茶几上倒了杯水,递给我。

她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水:“妈,起来吧,地上凉。”

我以为这是台阶,以为她心软了。

我抖着抬起头,满眼期待地看着她。

她把水杯塞进我手里,直起身,慢慢地说:“道歉,我收下了。”

我心里一喜。

可她接着说:“但原谅是另一回事。”

我的心瞬间掉进冰窟。

“我失去的,是一条命。”她的声音还是那么平静,却像刀子一样锋利。

“是我怀了八个月,能感觉到她在踢我,跟我互动的孩子。”

“是我给她取了名字,买了小衣服,准备了小床的孩子。”

“您一句对不起,换不回来她。”

“您一个下跪,也换不回来她。”

她看着我,眼神里第一次有了情绪,那是深得化不开的痛。

“您知道吗?她走后,我一闭眼,就能感觉到那种空。”

“一半是满的,是小安;另一半是空的,像个黑洞,每天都在吞我。”

“我能活下来,把小安养大,已经用尽了我全部的力气。”

“所以,对不起,我没多余的力气原谅您。”

她说完,顿了顿,最后说:“这七年,我和小安过得平静,过得很好。”

“我希望您以后,别再来打扰我们。”

她的平静,比歇斯底里的骂更让我心寒。

她的拒绝,清清楚楚,让我明白,我这迟来的道歉有多廉价。

我们之间的,不是婆媳矛盾,是血泪堆成的深渊。

我的赎罪路,刚开始,就已经没了尽头。

04

我被周然搀着,像行尸走肉一样回了家。

那个我住了大半辈子的家,现在看起来空荡荡的,冷得像冰窖。

我瘫在沙发上,整个人像被抽空了。

“叮咚——”门铃响了。

周然去开门,是李婶。

她拎着一袋苹果,脸上挂着关心的笑,一进门就嚷嚷:“玉梅,你可算回来了!听说你去道歉了?咋样啊?我就说,你心太软,那种儿媳,你跟她低啥头?”

李婶是我多年的邻居,以前我觉得她说话直,是真为我好。

可现在,她每句话都像针,扎在我烂透的心上。

她把苹果往茶几上一放,坐到我旁边,拍着我的手,开始她的老调。

“玉梅,你也别太自责,不就是个没生下来的孩子嘛。”

“说不定是她自己身体不行,本来就保不住,正好赖你头上。”

“现在的年轻人娇气,哪像我们那会儿,生完孩子第三天就下地干活。”

“你听我的,她就是拿孩子当筹码,想拿捏你和周然。”

“看看她现在,自己带孩子,住新房子,过得多自在。”

“我看啊,她就是故意让你愧疚,好从周然那儿多要点好处!”

以前,这些话我会觉得有理。

我会觉得,我没错,是苏婉太矫情,心机重。

可现在,这些话像毒药,烧得我五脏六腑都疼。

我猛地从沙发上坐起来,瞪着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你闭嘴!”我用尽全力吼出来,声音哑得像破锣。

李婶吓了一跳,愣住了。“玉梅,你……你干嘛冲我发火?我这不是为你好……”

“为我好?”我冷笑,眼泪又涌上来。

“为我好就是教我去磋磨儿媳?为我好就是在我犯了大错后,还告诉我那不是错?”

“李桂香!你啥也不知道!”

“那不是没生下来的孩子!那是一条命!是我孙女的命!是我亲手毁的!”

我指着门口,浑身发抖:“你给我出去!现在就滚!”

李婶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她没料到我会这样。

她站起来,嘴里嘟囔:“赵玉梅,你疯了吧!不识好人心!我懒得管你的破事!”

我抓起她带来的苹果,狠狠砸向门口:“滚!带着你的东西滚!以后别让我看见你!”

评论列表

用户10xxx64
用户10xxx64 2
2025-10-26 12:35
Ai果然没读过书,还可以双胞胎生一个留一个,月子坐着还能流产,太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