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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上他会情人,转头我跟别的男人手挽手,他笑话我找了低贱货,可我刚把他股权变更了啊

婚礼上他会情人,转头我跟别的男人手挽手,他笑话我找了低贱货,可我刚把他股权变更了啊婚礼当天,周砚辞抛下我去追‘小腹微凸’

婚礼上他会情人,

转头我跟别的男人手挽手,

他笑话我找了低贱货,

可我刚把他股权变更了啊

婚礼当天,

周砚辞抛下我去追‘小腹微凸’的替身越甄,

转头却见我挽着陆洺琛。

那位曾被他嘲讽落魄凤凰的科技新贵。

他红着眼嘶吼:方七宁,你早就背叛我!

我笑着晃了晃手中股权书:新郎变股东,惊喜吗?

1.

我进包厢时,派对进行到最精彩的一幕。

与那些怀里抱着三三两两清凉美人的公子哥不同,周砚辞撑着胳膊靠在沙发上,越甄斜坐在他的腿上,清纯的脸上写满了不好意思。

嬉笑起哄不绝于耳,“亲一个”的呼声如潮来般在包厢内澎湃汹涌。

越甄双眼满是春情,正鼓起勇气想凑近周砚辞的脸,却被他轻轻偏头躲开。

“七宁,你最讨厌这种场合了,怎么来了?”

一群人循声看向我,瞬间消停下来。

越甄被打断了好事,眉头紧蹙不满地望向我,眉眼透着几分年轻的娇嫩。

只是一眼,我就不得不承认,越甄确实像我。

不过比我更年轻,更天真。

“该回家了,砚辞。”

明白我的言下之意,周砚辞点点头:

“我明白,七宁,你先出去,好吗?我这里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一边回话,他一边挺身,用身体挡住了我打量越甄的视线。

我抿了抿唇,走出了包厢。

这时,电话铃声响起,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您好?”

“方小姐,你好。恕我冒昧,我想告诉你,现如今与周家结亲也并非唯一良策,京城有底蕴的徐家、贺家都是可以选择的优质对象,若是不嫌弃,新进圈子的陆洺琛也是不错的选择…”

“你是谁?”我皱了皱眉,再次确定这个号码我确实没印象后,厉声发出质问。

“……”

“我不会害你,只是希望你能想清楚。”

电话那头的男人压低了声音,分明是想模糊声色。

此念一出,我抬指挂断了电话。

直到我温热的指尖彻底被冬日的寒夜冻得冰冷,周砚辞才慢条斯理地出来。

领口有些磨蹭的褶皱,隐约还有些妆粉的嫣红。

“七宁,别误会。”

周砚辞牵起我的手,又一次告诉我,越甄只是他资助的贫困生,见她大方懂事,她便成了他聚会出行常用的女伴。

仅此而已。

车窗外灯火阑珊,过去一点一点涌现在我眼前。

我和周砚辞是两小无猜的青梅竹马,十六岁那年,我们两家定下亲。

后来我出国留学,一去就是五年。

前四年我们的生活中都只有彼此,两天内往返两个国家是我和他都习以为常的事。

可第五年,他不再过来了。

我远在美国,都听说,周砚辞爱上一个贫困大学生,整日捧在手心里宠着。

电话里,他说,越甄是个好姑娘,看着乖巧懂事,却最是上进顽强。

越甄有抱负,有思想,他一定要好好支持她走下去。

两个多小时的通话,周砚辞都没问过我一句,哪怕我刚从延绵三个月的加州大火中逃出来,一切家当财产都付之一炬。

话起话落,全是越甄。

这还我第一次意识到,原来加州和大陆,隔了这么远。

回国后,圈子里的人都说,越甄只是我的替身,等我回到周砚辞身边,她就会失宠。

我不喜欢“替身”“失宠”这些话,冲动之下,没过几天便在两家见证下订了婚,我想,也许这样就能拘束一颗自由的心。

今夜一见,心凉几许,我倏地有几分后悔。

2.

连过了几日,周砚辞都没来见我。

我又想起了那通电话。

思来想去,我选择毫无通知地去趟周氏集团。

我到时,周砚辞正环抱着越甄,握住她的手写些什么。

二人贴得很近,鬓角厮磨,两颊近乎咫尺。

年近三十的周砚辞耳尖有些泛红,仿佛回到当年情窦初开的少年时。

我不动声色地按下心底酸涩,刻意地清了清嗓。

周砚辞一下反应过来,忙把越甄推开,冷淡地让她出去。

“这你又该怎么解释?”

他沉默了半晌,捏了捏眉心:“是我糊涂了,七宁,她长得太像你了。”

又是这个理由。

见我抿着唇不说话,周砚辞叹气:“七宁,你走了太久,所以我现在还没习惯你的归来。”

“下午你去试纱吧,后天是个好日子,我们把婚礼办了吧。”

我仰头看向眼前的爱人,却觉得他陌生无比。

“不行,两家结亲并非儿戏。”

“就后天!以后我们就是真正的夫妻!”周砚辞陡然放大声音,冷峻盯着我,语气不容置喙。

随后他压低声音,带着几分恶劣的警告意味:

“别拖了,七宁,我们两家早已绑在一根绳上,生死与共,拖太久了,对你对我,都不好…”

门外突然传出玻璃破碎的声响。

周砚辞连忙推开我,快步走去打开门,抱起坐在地上被烫得动弹不得的越甄。

“怎么这么不小心?”

越甄卧在他怀里,攥紧了他的衬衫,埋着脸止不住地哭泣。

“你…真正的夫妻…那我算什么…”

“傻瓜,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看了眼越甄红肿的小腿,周砚辞一向冷静的脸上也出现焦急之色,大步向外走去。

这时,我却反身堵在门口,竭力抚平声音里的颤抖:

“你疯了吗,周砚辞?单独雇佣一个年轻女秘本就不妥当,你现在抱她出去会引起多大的非议你不知道吗!”

“对,方姐姐说得对…不能…”

周砚辞打断越甄的嗫嚅,强行撞开我:

“方七宁,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冷酷无情?”

等医生包扎完离开后,越甄看向我,眼里满是泪水:“方小姐,对不起,你要怪就怪我吧,别怪周哥,他真的是很好很好的人啊!”

说罢,她低头掩面痛哭起来,我径直对上周砚辞心疼的眼神。

看得我真是一股无名火冒,我快步走向周砚辞,扬手狠狠在他脸上摔了一巴掌,清脆的掌声仿佛凝固了时空。

“周砚辞,我不管你在外面怎么种天种地,但你记得你说的话,我们两家生死与共,别再干些丢脸的事!”

说罢,我提起包,略过越甄的惊呼,转身就走。

直到上了车,我才允许泪水冲垮防线落下。

我不能再欺骗自己了。

我必须得承认,在我日夜期盼的流转光阴中,周砚辞把他的时间,都花在了另一个女人身上。

这个男人不承认还哄着我,不是因为他心里还念着我,只是因为他既要又要。

“妈,我想解除和周砚辞的婚约。”

回到别墅,我向父亲母亲宣泄了回国以来在周砚辞那受到的委屈。

“不行,你必须嫁给他。”

闻言,母亲却是头都没抬一下,依旧专心地修剪花枝。

“都是一样的,七宁,男人都是一样的,无论嫁给谁,结局都是一样的。”

她接过管家递上的手帕,冲我扬起了无名指上硕大的蓝钻钻戒。

“既然嫁给谁不是嫁,为什么不挑一个最合适的人选呢?听话,七宁。”

我垂下了头。

我的婚姻幸福从来不是一个人的事,我必须先为集团考虑。

正欲回话,电话铃声却又突兀响起。

又是那个神秘的电话号码。

“喂?”

“方七宁。”

男人这次不再压低声线,声色清朗如满地月光。

“你究竟是谁?”我感到毛骨悚然。

“我是陆洺琛,也许以我现在的实力配你还有些自不量力,但请你给我一个机会,和我结婚,我能给方家周氏所能给予的一切。”

3.

前些日子陆洺琛打了那通电话后,竟真给父亲送来了几式合同,为求娶我,他可谓下了血本。

父亲大怒,为了平息周伯父的猜忌,将我锁至房中,等明天举办我和周砚辞的婚礼时才准许我出来。

今夜我有些失眠,好不容易睡着,却梦见高中岁月点滴。

我和周砚辞从青涩到成熟,交织了彼此的整个青春。

我也梦见了陆洺琛。

他曾是庭将集团的太子爷,不过后来庭将出事,双亲自杀,他便也从万人之上的太子爷变成了落难凤凰。

可凤凰永远是凤凰。

虽说他是学长,但实则与我同岁。

这个名副其实的天才,小学就从一年级直接跳到四年级,更是能在一边打工一边学习的状态下,15岁保送清北大学计算机专业。硕士毕业后白手起家,勇立潮头迈步科技领域,竟也回到了和父辈不分高下的地位。

简直是不可思议。

高考出考场后,我没等到周砚辞,却等到了他。

陆洺琛郑重地送给我一束花。

“方七宁,也许你不认识我,但这些都不重要,祝你今后一帆风顺,永远幸福。”

我和周砚辞的婚礼如期而至。

“什么?不见了!不见了就去找啊,今天可别出什么乱子!”刘特助焦急地冲电话那端的人吼道。

我暗暗有些担心——他毕竟是周砚辞身边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