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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吃牛蛙火锅送抢救室,医生看过检验报告后直呼:这不是牛蛙

夜色笼罩下的小镇医院,急诊室的灯光刺眼而冰冷,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和紧张的气氛。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声打破了寂静:“医生

夜色笼罩下的小镇医院,急诊室的灯光刺眼而冰冷,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和紧张的气氛。

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声打破了寂静:“医生,快救人!我儿子不行了,他高烧不退,嘴里还吐白沫!”

中年女子王丽娟踉跄着冲进抢救室,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身后推床上躺着脸色惨白的张浩然,嘴角的白沫在灯光下触目惊心。

“还有我丈夫,他也昏倒了!求你们救救他们……”她抓着医生的袖子,声音颤抖得几乎说不出话。

值班医生陈泽锋飞快检查病人,眉头紧锁:“他们吃了什么?情况很严重!”

王丽娟泣不成声:“野生牛蛙火锅……我没吃,可他们父子俩吃了不少……”

医生接过她递来的牛蛙残渣,眼神一凛:“这不像是普通中毒,马上送检!”

抢救室的门缓缓关上,王丽娟瘫坐在地上,悔恨涌上心头——她早就警告过不要吃那东西。

而此时,化验室里,一份报告让医生倒吸一口凉气:这“牛蛙”,究竟是什么?

01

张浩然今年刚满十八岁,高考结束,整个人像从笼子里飞出的小鸟,轻松得不得了。

张建国看着儿子终于熬过了这场大考,心里乐得像开了花,一大早就开始张罗:“今晚不管多晚,咱们得好好庆祝一下!”

“去哪儿吃啊?”王丽娟一边洗菜,一边淡淡地问道,语气里透着点不以为然。

“山味轩!老徐昨天跟我推荐,说他们那儿刚弄来一批新鲜的野生牛蛙,味道鲜得很!”张建国兴致勃勃,撸起袖子拍了拍桌子,“得给咱们家浩然补补,这可是高考状元的待遇!”

“我就不去了,你们吃你们的吧。”王丽娟一听“牛蛙”,胃里就一阵翻腾,脸色瞬间拉了下来,“我可不吃那玩意儿,看着就恶心。”

“妈,你去吧,你不吃可以点别的,我还没吃过野生的牛蛙呢……”张浩然嘴上说得轻松,心里却有点打鼓。

“我就说嘛,浩然都没吃过这好东西,不试试以后还吃啥?”张建国笑呵呵地搂着儿子的肩膀,完全没在意妻子脸上的嫌弃表情。

晚饭时间,一家三口来到镇上口碑不错的“山味轩”。

店面不大,墙上贴满了各地食客的合影,还有红纸写着“山林野味”“现杀鲜活”的招牌。

老板赵明一见他们进门,热情地迎上来:“张哥,来了?今天运气好,新抓的野生牛蛙,刚宰好,还冒着热气呢!”

“走,咱老位置!”张建国大手一挥,带着一家人往二楼的包厢走去。

包厢里摆着老式木桌椅,墙上挂着几张捕蛙网和牛蛙皮做的装饰,透着一股浓浓的“山野风”。

张浩然坐下时小声嘀咕:“爸,这地方靠谱吗?怎么感觉像拍乡土剧的片场。”

张建国咧嘴一笑,“你小子别瞎说,好好享受吧。你妈不吃,咱爷俩多吃点!”

王丽娟叹了口气,只点了几个素菜和一条清蒸鱼,坚决不碰锅里那堆牛蛙。

没一会儿,火锅端上桌,一股浓烈的麻辣香气瞬间充满整个包厢。

红汤里翻滚着牛蛙的骨头和肉块,隐约能看到几块泛着青绿色斑点的蛙腿,咕嘟咕嘟冒着泡。

张浩然看着有点发怵,但张建国已经吃得满头大汗,筷子夹得飞快。

“这才叫味道!来,浩然,尝块蛙腿,嫩得很!”张建国从锅里挑出一块暗红色的蛙肝,表面还泛着油光,塞进张浩然的碗里。

张浩然硬着头皮尝了一口,意外觉得味道还不错,干脆放开胆子吃,边喝冰啤酒边大口夹肉,连锅底的汤都喝了好几勺。

“这牛蛙哪儿抓的?”张浩然放下筷子,随口问道。

“听说是乌龙坡那边的野生牛蛙,山里湿地抓的,老赵的表弟弄来的,稀罕货!”张建国擦着汗回答,脸上满是满足。

“野生的?”王丽娟一听这话,脸色变了,“你们还吃得这么开心?那东西能干净吗?”

“别瞎担心,人家吃了多少年都没事。”张建国不耐烦地摆摆手,“要是有毒,早就出事了。”

饭吃到一半,张浩然突然皱起眉头,揉了揉太阳穴:“爸,我头有点晕……”

“喝啤酒喝急了吧?”张建国还笑着打趣,“才一瓶的量,你就晕了?”

“不是……我胃里翻江倒海……耳朵嗡嗡响……”张浩然的声音越来越虚,脸上泛起一抹不正常的潮红。

他话没说完,突然双手抱头,眼睛猛地一翻,整个人重重摔在桌上。

“浩然!”王丽娟吓得魂飞魄散,扑过去抱住儿子,却发现他嘴角冒出白沫,身体还在抽搐!

“你看看你爸!”服务员惊叫一声,指着张建国。

张建国那边也不对劲了,扶着墙跌跌撞撞,脸色白得像纸,嘴唇颤抖,想说话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你们这是怎么了?!”王丽娟瘫坐在地上,声音吓得都变了调。

老板赵明慌了神,“快!快打120!阿飞,去楼下拦辆车,先送人!”

火锅桌上,牛蛙肉还在咕嘟冒泡,汤色浓烈,却散发着一股诡异的腥味,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张浩然的手垂在椅子边,指尖不停颤抖。

张建国倒在墙角,双眼半睁,脸上满是痛苦的痉挛。

几分钟后,救护车呼啸而来。

“快!两个急性中毒患者,呼吸困难、意识模糊!”急救员一边指挥一边抬人,“立刻送镇医院!”

王丽娟坐在救护车后座,双手死死抓着张浩然的手,眼泪止不住地流。

她几次想喊儿子的名字,可喉咙干得像被刀割过。

她悔得肠子都青了——她早就说过,不该吃那牛蛙!

可没人听她的话。

现在,儿子躺在急救床上,命悬一线,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这顿火锅,真的吃错了。

02

医院抢救室的灯光刺眼,冷白的光洒在设备和病床上,空气里弥漫着酒精和药水的味道。

两张急救床被推了进来,张浩然脸色白得吓人,身上贴满心电监测线,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吟。

张建国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呼吸微弱,嘴角还残留着白沫。

“快!AB床接上心电图!体温枪、血氧仪,静脉通道马上建立,准备降温药物!”

“体温41.4°C,低压只有56,血氧88,心率138。”护士飞快报出数据,声音里透着慌乱。

“怀疑是急性毒素反应,按中毒程序处理,立即抽血送检,加护观察。”主治医生陈泽锋目光犀利,语气却冷静果断,“开放静脉,上冷毯,注入解毒液和肾脏保护剂!”

“是!”

护士将导管插入张浩然的手背,另一边冰毯缓缓铺在他高烧不退的身上。

“妈……我头好痛……”张浩然在半昏迷中低语,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他还有意识!”护士惊喜地喊道。

“继续监测,注意呼吸曲线,一旦下降立刻插管。”

门外,王丽娟在走廊里急得来回踱步,手不停搓着衣角,眼圈早就红了。

从丈夫和儿子同时昏倒,到被送进医院急诊,这一个小时,她像是被恐惧和绝望推着走。

“张浩然家属!”一名护士走了出来。

王丽娟立刻冲上前:“我、我是……我丈夫和儿子怎么样了?”

“现在还在抢救,情况很严重,但还没脱离生命危险。医生怀疑是某种毒素中毒,已经做了初步处理,正在等血样结果。”

“毒素?怎么可能?他们说那牛蛙很多人吃过都没事……”王丽娟声音发抖,脑子一片混乱。

与此同时,接到报案的民警也赶到医院,手里拿着笔记本,走进走廊。

“你是家属吧?我们需要了解一下就餐情况。”民警语气温和,但眼神严肃。

王丽娟强忍情绪,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

“今晚在哪儿吃的饭?吃了什么?”

“在‘山味轩’,镇上那家野味火锅店。我没吃牛蛙,是他们父子俩吃的,我一口没碰。”

“锅里是什么牛蛙?你知道吗?”

“说是野生的,现杀的……我当时看着就觉得恶心,所以没吃。”

民警一边记录一边点头,“好的,我们会去调查。你先安心等着,有结果我们会通知你。”

问完话,两名民警开车来到“山味轩”。

店里灯还亮着,老板赵明正在收拾桌子,看到警车停下,手里的抹布吓得掉了。

“警察同志?怎么回事?”

“有人吃你家饭后急性中毒,已经送医院抢救。你说清楚,今晚的牛蛙哪儿来的?”

赵明一听,脸都白了,嘴唇哆嗦着:“不会吧……我用的是野生牛蛙,从没出过问题……”

“你说是野生牛蛙,我们要看进货单。”

赵明低着头,小声说:“这批牛蛙……不是平时供货商的,是我表弟送来的。说是山里抓的稀罕货。”

“这是你第一次从他那儿拿货?”

“是的,他说这牛蛙个头大,味道鲜,我看着和以前的差不多,就收了。”赵明说完,冷汗顺着后背流下来,“我真不知道会出事,我店里一直干干净净的。”

民警皱眉:“立刻联系你表弟,我们要见他。”

赵明慌忙打电话,不到二十分钟,他表弟赵来贵匆匆赶到,穿着沾泥的迷彩裤,看到警察,脸色瞬间煞白。

“我真不知道……我吃过那牛蛙,没毒啊!”赵来贵声音发颤,满头大汗,手抖得像筛子。

“在哪儿抓的?”领头民警盯着他,语气冷硬。

“乌岩湿地……后山那片沼泽,我在那儿放了捕蛙网。”赵来贵咽了口唾沫,手指发抖,“那牛蛙……颜色有点怪,但看着跟以前抓的差不多……”

“你带我们去,把抓牛蛙的地方指出来。”

“好……我带你们去!我没撒谎!”

很快,警车开到乌岩湿地外的一条土路旁。

民警带着捕蛙网、长钳和样本采集箱,全副武装下了车。

山风吹来,带着潮湿的泥腥味,林子里阴冷,杂草踩上去沙沙作响。

“就是这儿……”赵来贵指着一片湿地边的石堆,“那天我在这儿放的网,牛蛙是从那石缝里抓出来的,叫声怪怪的。”

“你吃之前没仔细看?”一名年轻民警皱眉问。

“看了,腿上有淡绿色斑点,跟普通牛蛙差不多。”赵来贵低头,声音越来越小。

“就这地方?”民警扫视四周。

“对,我每年这时候都来这儿抓蛙,卖得贵。”

一名民警蹲下,拉开捕蛙网,贴着石缝小心探进去。

另一名民警打开摄像机,记录整个过程。

“等等——有动静!”蹲地的民警突然低声提醒。

石缝里,有东西缓缓蠕动,露出一截灰绿色斑点的身体,动作慢得不像普通牛蛙。

“锁定目标。”持钳民警迅速夹住它,放入透明收纳箱。

那东西被抓住后没怎么挣扎,只是僵硬地缩成一团,腿部微微颤抖,尾部有些奇怪的凸起。

“这不太像牛蛙。”年轻民警小声说。

“对,腿上有退化痕迹……不像正常牛蛙的结构。”另一名有生物背景的民警凑近看,眉头皱得更紧,“这东西……可能不是普通牛蛙。”

“带回去。”领头民警下令,“小心,别碰皮肤,全程录像。”

赵来贵站在旁边,脸色白得像鬼。

“我真不知道……”他颤声说,“我卖给‘山味轩’的牛蛙就是这种,老板还夸我抓得好……”

“夸你?他怕是夸你会惹麻烦吧。”一名民警冷笑。

“这玩意儿一看就不是本地常见物种。”技术员一边封箱一边说,“回去给专家看,如果真是这东西导致中毒,你就等着负责吧。”

赵来贵腿一软,“扑通”瘫在地上,脸色全无。

与此同时,医院收到第一份化验报告。

医生在会议室来回踱步,手里拿着张浩然和张建国的血检报告。

“没有常见毒素指标,也没有菌类或重金属中毒痕迹。”值班医生皱眉念道,“但体内反应像神经毒素,可所有已知毒素都排除了。”

“那是什么?”护士问。

“不知道。”医生摇头,脸色难看,“可能是某种未知的生物毒素,除非找到那只牛蛙,不然我们没法下手。”

他转头对旁边的人说:“得尽快确认物种,不然我们就是在瞎打仗。”

此时,监护屏上张浩然的心率微微波动,张建国的体温已超过41.5°C。

抢救还在继续,毒素来源不明,危机尚未解开——一场“吃牛蛙”引发的生死之战,才刚开始。

03

清晨六点,医院检验中心的灯光亮起。

一个白色泡沫箱被小心放在解剖台上,箱子上贴着红色警示条:“疑似毒源活体,严禁私拆”。

“样本来了。”护士推门进来,将几页报告递给王医生,“他们说这是在乌岩湿地抓的,跟患者吃的那只牛蛙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