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机闺蜜想鸠占鹊巢,不仅抢走我老公,甚至连我儿子都不放过!

将草 2024-08-17 14:01:41

我和闺蜜周婉莹同时被绑架,绑匪说只能活一个人。

问江宇宁救老婆还是弟妹。

儿子向来讨厌我,哭着闹着要爸爸救下温柔的小妈。

江宇宁犹豫再三后,用手指了指周婉莹。

可是后来,当我再次出现时,他们父子俩却跪着求我原谅。

1.

我和闺蜜周婉莹从小就形影不离。

连结婚也不例外。

她嫁给了赛车手弟弟江攸宁,我嫁给了警察哥哥江宇宁。

婚后没有妯娌矛盾,两家关系还越来越好。

我儿子很喜欢周婉莹,总是腻在她身边喊“小妈”,还在许愿时说要把我换掉。

只因我对他严厉,不像周婉莹那样放纵他。

我以为这是小朋友的玩笑话,所以从不当真,还跟老公江宇宁笑着调侃:

“唉,现在养个孩子,还不如买块叉烧!”

谁曾想竟一语成谶。

婚后第七年,小叔子江攸宁在比赛中意外去世,临终前将周婉莹托付给了我们。

我担心她忧伤过度,所以将她带回家住。

刚开始的时候,周婉莹还很有分寸,知道跟江宇宁保持合适的距离。

连跟儿子单独相处时,都会考虑我的感受。

可是时间久了,她就渐渐变得逾越,甚至把自己当成这个家的女主人。

江宇宁态度暧昧,迟迟不愿让周婉莹离开。

我担心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所以假借过看七夕灯会之名,提前约出周婉莹,想劝她搬回自己家。

可不知怎么回事。

明明是在热闹的喜鹊街上,竟被人从背后,神不知鬼不觉地突然绑走。

等江宇宁带人赶到时。

我和周婉莹已经被吊在渔船两端,脚下便是深不可测的大海。

隐约还能看见巨齿鲨出没。

绑匪不慌不忙地扯着绳子,面对蓄势待发的江宇宁,笑着发问:

“江警官,你心爱的老婆和弟弟的遗孀,只能活一个,你会选择谁?”

2.

周婉莹红着眼眶,朝我委屈大喊:

“沈梨初,我不过是在你家多住了几日,你就这么容不下我吗?”

“我们可是二十多年的朋友啊!”

“为了赶走我,你竟伙同歹人演戏......真是好狠的心呐!”

随即,她哭得梨花带雨,对江宇宁说:

“大哥,我真的好想攸宁。”

“你不要犹豫了,选择嫂子吧,让我下去陪他!”

周婉莹微笑着闭上双眼,仿佛已经做好替我赴死的准备。

江宇宁犹豫不决地望向我。

儿子江懿在监视器那端听到了全过程,他气愤的声音顺着海风吹到我耳边:

“你是不是嫉妒小妈,才这样做的!”

“有你这样的妈妈,我以后就当不了警察了,你快去死吧!”

他抢过别人手里的大喇叭,哭着对江宇宁说:

“爸爸,你是大英雄,一定要救下小妈呀!”

我从晕眩中醒来,陌生地望着江懿。

他真的是我忍着孕吐,辛苦怀胎十个月,拼命生下的孩子吗?

我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猛然吐出几口鲜血,心如死灰地望着江宇宁,满眼落寞地问他:

“连你......也不相信我吗?”

“若你还念及夫妻情分,就让我活下来,我不会赖在这个家里。”

江宇宁皱着眉头,久久没有回答。

随后,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声音有些发颤,艰难开口:

“对不起老婆,我答应过攸宁,要照顾好莹莹。”

他不再迟疑,果断指了指沈念。

绑匪信守承诺,用刀砍断那截绳子,任由我坠入汹涌的海浪。

我无力地向上伸手,似有眼泪滑落。

3.

江宇宁片刻也没有耽误。

他一跃而起,跳进这蔚蓝色的海里,拼命游向我。

只是很可惜。

水里的浪花太大,他无法掌控方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越陷越深。

他痛苦的声音离我很远:

“阿初!阿初!”

失去意识前,我隐约看见一张巨大的渔网。

巨齿鲨的嘴近在咫尺。

三天后,我在满是鱼腥味的船舱里醒来,睁眼就看见李慕橙。

他自称海洋博士,拿着刀是因为在救治伤鱼。

我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

“是你救了我吗?”

李慕橙沉默半晌,才慢悠悠地说:

“准确来讲,是那只受伤的鲸鲨救了你。”

我顺着他的手往甲板上看去,才发现那里有只体型巨大的鲨鱼,正在被人合力放生。

我怅然若失,不知该庆幸,还是该忧虑。

这条命是从阎王爷那里捡来的,代价是众叛亲离,一无所有。

我看波涛汹涌的海面。

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那日的场景,那样历历在目,那样痛不欲生。

结婚时的誓词还在耳边回响。

江宇宁说过会好好保护我,会认真照顾我,会不离不弃地对我。

可他还是食言了。

连我捧在手心里的儿子,都义无反顾,选择救下周婉莹。

我做人真的这么失败吗?

想着想着,就陷入回忆太深,以至于泪流满面都不自知。

李慕橙叫醒了我:

“喂,我好不容易把你救起来,你可别想不开跳海!”

我嗓子很痛,声音哑哑的,有些无奈地说:

“放心,我最怕水了。”

5.

是啊,江宇宁明明知道我怕水,也知道我不会游泳。

可他还是选择救下周婉莹。

难道仅仅是因为,她是自己亲弟弟的遗孀吗?

我努力让自己不去想这些前尘往事。

李慕橙看出我很痛苦,于是常用稀奇的海底生物,来转移我的注意力。

他虽然表面木讷沉闷,实际是个有趣的人。

我跟着科考船在海上漂泊了半年,才终于有机会回到陆地。

李慕橙替我买了回京的机票。

临上飞机前,他笑着打趣我说:

“梨子,别心软,让他们瞧瞧咱水果女侠的厉害!”

他得知我的遭遇以后,并不觉得惋惜,反而认为这是件好事。

一次试出三个人,真是可喜可贺。

我打车离开机场,径直来到以前的上司李萍家,想重新返回职场。

她听完我的叙述以后。

久久没有回过神来,看上去比我还要难过,随后义愤填膺地说:

“放心吧,我会帮你的,狗男女没有好下场!”

就这样,我成了圈内最神秘的设计师,慕名而来的人也越来越多。

画不完,根本画不完,更别提想以前的烂事。

报复渣男贱女的计划暂时搁置。

直到一次偶然的机会,李萍突发阑尾炎,要我帮忙去接孩子放学。

我在校门口遇见了江懿。

他虽然低着头,还留着厚重的刘海,可我一眼就认出了他。

江懿更高也更瘦了。

我有些唏嘘,一时没注意到脚下,不小心踩到了他崭新的白鞋。

江懿阴沉着脸站在我面前,连头也没抬,只是愤怒地质问我:

“你是瞎子吗?”

6.

我愣在原地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时李萍家的小孩佑佑站了出来,他挡在我面前,义正言辞地说:

“沈妈妈是不小心的,你干嘛这么凶!”

我有些嗤笑。

没想到眼前才五六岁的孩子,竟已经知道要保护大人了。

随即转念一想。

小朋友其实什么都懂,我亲儿子那么大的时候,不也知道保护他最爱的小妈吗?

江懿沉默不语,只是狠狠用力,将佑佑推到在地。

他十分嚣张地说:

“我爸以前是警察,小心他把你抓起来!”

佑佑是幸福家庭长大的孩子,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他立马小声抽泣起来。

我心疼地把佑佑搂在怀里,语气不悦地对江懿说:

“你怎么变得如此蛮横无理?”

“道歉,别逼我在人多的地方扇你。”

江懿正想反驳,却在看见我的这一刻,突然瞪大了双眼。

他眼神有些迷离。

我怔怔地盯着他看,以为是这么久没见,他已经把我给忘了。

可是下一秒,江懿就扑进我怀里,哭着对我说:

“妈妈?妈妈?是你吗妈妈?”

“你终于回来看我了,呜呜呜......”

我的手顿在半空中。

想起那日江懿决绝的表情,我瞬间清醒,轻轻推开了他。

可他却不死心,继续往我怀里蹭。

旁边的佑佑不乐意了,他擦了擦眼泪,使出吃奶的力气推开江懿。

然后奶声奶气地宣布:

“这是我沈妈妈,不许你碰她,走开!”

江懿愣住了,他委屈地望向我,脸上露出忧伤的表情,小心翼翼地问:

“妈妈,你不要我了吗?”

7.

他的哭声越来越大。

街上人来人往,不管有事没事,都要好奇地往我们这边瞅几眼。

我不想那么引人注目,所以叫停了江懿:

“别哭了,再哭我就真的走了!”

这招果然有用,他立刻捂住嘴,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我终究还是于心不忍。

在安抚好江懿的情绪以后,我试探性地问他:

“怎么没人来接你?”

他摇了摇头,偷偷看了我好几眼,随后才带着哭腔说:

“爸爸天天去海上找你,根本没空管我。”

“家里的保姆只做饭,连话都没跟我说过。”

我疑惑地看着他,犹豫了一会,才开口说:

“周......你小妈呢,她也不管你吗?”

江懿的表情突然变了。

他黑着小脸,像是很讨厌听见这个称谓,生气地说:

“我只有一个妈妈,就是你!”

“周婉莹是个坏女人,她被爸爸关起来了。”

我没有细问,只是看了眼时间,发现饭点都快过了。

两个小孩饿得肚子咕咕叫。

无奈之下,只能暂时放下成见,带他们去公司解决晚餐。

我从微波炉里拿出热好的饭菜递给佑佑。

江懿下意识伸手来接,却发现不是给他的,只能尴尬地在原地挠头。

我没在意,只是把刚到的汉堡和可乐递给他。

却没想到,江懿居然又哭了,还哭得比刚才还要大声。

我实在不懂他哭泣频率。

在我的记忆里,江懿从小就非常坚强,连打针都从来不哭。

这才过去半年,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娇气了?

但他毕竟是个小孩子,所以我还是耐着性子问他:

“这次又在哭什么啊!”

只见江懿满脸泪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冒着鼻涕泡对我说:

“妈妈,你为什么只给弟弟吃蔬菜,却让我吃垃圾食品!”

8.

我请问呢?

以前是谁哭着闹着要天天吃汉堡,还扬言要换个像周婉莹那样温柔的妈妈。

小孩的话果然不能信。

没办法,人是我带回来的,事儿是我惹得。

为了稳住这小祖宗,只能再次麻烦助理,让她下楼打包一份吃的回来。

吃完晚饭后,我提出送江懿回去。

可他说什么也不肯走,还死活抱着我的腿不撒手:

“妈妈,我也是你的孩子呀。”

“我会听话,我会很听话的,求你别赶我走!”

我晚上还有工作,实在没精力照顾两个孩子,正打算找个借口把他送走。

这时身后却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阿初......你回来了!”

我回头看向江宇宁。

只见他胡子拉碴,头发乱糟糟的,穿着蓝色老汉衫,身上还有股散不掉的鱼臭味。

他以前最注意形象了。

即使是简单的头皮护理,也要专门去店里做,生怕自己秃了。

可现在......实在是不忍直视。

与我的嫌弃不同,江宇宁的目光很炽热,像要把我给吃了。

他上前两步,用手臂紧紧抱住我,又哭又笑:

“老婆,我就知道你没死!”

“你不会那么狠心,不会丢下我和儿子的。”

我冷冷地推开他,语气不悦地说:

“拜江警官所赐,我活得很好,只是没有半分不舍!”

听到这句话,江宇宁一脸愧疚。

他嘴唇颤抖,猛然收回自己的手,支支吾吾半天,最终什么话也没说。

江懿拽着我的衣角,天真地问江宇宁:

“爸爸,我找到妈妈了,我们可以一起回家了吗?”

江宇宁如梦初醒,放声大笑:

“对,妈妈回来了,咱们回家!”

9.

看着眼前的父子俩,我皱着眉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

见我如此反应,江宇宁顷刻间便收回笑容。

他这才想起来向我解释:

“阿初,事情真的不是你想得那样。”

“我救下周婉莹,只是因为她是我弟弟的遗孀,绝无半点私情!”

我冷着脸没有看他。

江宇宁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阿初,只要你肯回到我身边,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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