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C娱乐网

结婚5周年纪念日,老公把前女友带回了家,得知我当天死在外面后,他疯了

结婚五周年纪念日当晚,老公把前女友带回了家。他们用我买的投影仪一起看爱情片,吃着我亲手制作的海盐榛果蛋糕,在我精心布置的

结婚五周年纪念日当晚,老公把前女友带回了家。

他们用我买的投影仪一起看爱情片,吃着我亲手制作的海盐榛果蛋糕,在我精心布置的主卧里深情拥吻。

直到闺蜜打电话过来找我,他才慌了。

“她没在你家?”

呵,他不知道,我已经死了。

1.

我和骆祺盛结婚五周年纪念日那天,我离家出走,分神驾车坠了崖,当场死亡。

摆渡人说我非正常死亡,须得在阳间呆上一段时间净化灵魂,时机到了才能去投胎。

我一时有些茫然。

等回过神来,人已悬在了家里客厅上空。

偌大的白墙上,正投映着经典的前任3。

我冷嗤一声。

客厅没开灯,光影明灭间,我看见任梅柔弱无骨地倚靠在骆祺盛的肩膀上,白皙的脸颊上带着一抹淡淡红晕。

“林佳和孟云,真让人遗憾啊!”

骆祺盛宠溺地刮了下她的鼻子,伸回紧紧拥住她肩膀的左手,取出体温计仔细看了几秒。

“幼稚!等下再喝点温水,就彻底好了。”

说完贴了贴她的额头,如释重负地站起身去厨房倒水。

我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一幕,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还是不可避免地被深深刺痛。

骆祺盛生性冷淡,只有面对她时,才会不自觉地流露出少许柔情。

自从任梅老公陈涛去世后,骆祺盛对我越来越心不在焉,回家的次数也越来越少。

每次回家呆不了多久,就被任梅哭哭啼啼的电话叫走。

最近这段时间,几乎天天都在为她奔走。

我打听到,陈涛走了后,他的小三和儿子突然凭空出现,和任梅抢夺遗产。

关键时刻,骆祺盛挺身而出,用尽人脉资源,帮她请最好的律师打官司,又假借出差名义,带她去马尔代夫散心。

而五周年纪念日那天,他更是提出任梅想住我家一段时间,来疗伤,叫我不要甩脸子。

“我和陈涛,任梅三个,从小一起玩到大,父母也熟。现在她摊上事了,我能不管吗?”

我眼圈红了,“她一个集团千金,有自己的父母,更有能力聘请顶尖律师,为什么非要缠着前男友不放?”

骆祺盛像是被我戳中了心事,脸色一瞬雾霭沉沉。

烦躁地用力揉着眉心。

“圆圆,我和任梅分手好久了。我们早已各自成家,现在她就像我的妹妹,懂吗?”

“你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

我情绪瞬间失控,大喊着要离婚。

他脸色更黑了。

任我踢打咒骂,不管不顾地把我抱到主卧的大床,倾身覆了上来。

“孙幼圆,想和我离婚,这辈子休想!”

我哭了,在他的唇瓣凑上来时,忍不住狠狠地甩了他一耳光。

那一刻,我俩都愣住了。

几秒后,我推开他起身,一言不发地开车去找闺蜜芳芳。

骆祺盛喘着粗气,语调恨恨。

“走了,有本事就别回来。”

然后,我就真的死在了外面,再也不能活着回来。

永远地。

2.

我看着他端起杯盖,轻抿了一小口试水温,确认不烫后,才将水杯小心翼翼地凑到任梅的唇边。

任梅喝了几口后,娇嗔地嘤咛一声,直喊头痛,耍赖般靠在骆祺盛宽厚的胸膛上,不肯动弹。

他便无奈地叫她阖上双眼,抬起修长的双手,力度适中地在她头上各处游走。

只是手法略显生疏。

我心口划过一抹酸涩。

又窒息得厉害,像是被无数根细线缠绕,越挣扎越紧。

有那么一瞬的惘然。

大四那年,盛极一时的骆家被对家算计,宣布破产。

他的父母不堪累累负债,双双跳楼;相伴多年的未婚妻任梅悔婚,另嫁他人。

接二连三的打击接踵而至,骆祺盛数度崩溃。

是我突然出现,陪着他熬过人生的这段至暗时刻。

名校毕业后我放弃保研,毅然协助他白手起家。

只是从头再来,哪有那么容易。

我俩互相打气,为了拉投资四处赴酒局,喝得胃出血不说,还要低三下四,默默忍受着旁人的冷嘲热讽。

看尽世态炎凉。

每次他喝得头痛欲裂,都会像个孩子般躲在我怀里,罕见地撒娇。

我心疼地把他放好,用潜心学来的按摩手法,帮他尽力减缓疲劳。

多年下来,我的按摩推拿手法愈发炉火纯青。

而他每每感冒发热,耍赖不吃药时,我就耐着性子轻声哄劝,单手紧紧搂着他的臂膀,不让温度计掉出来;再小心翼翼地试水温,确认不烫了再端给他喝。

终于,他被我的柔情慢慢打动。

公司步入正轨的那一年,我俩领了证。

我以为我终于苦尽甘来。

不料我陪他吃苦,教会他如何爱人。他却用我教的方法,来照顾他爱的人。

3.

我突然觉得很没意思。

迈开腿刚想走,就惊讶地发现,我的小腿不知何时竟然变得隐隐透明。

联想到摆渡人的话,我认命地缩在角落一隅,自虐般接着看他们。

此时主卧的门开了,任梅穿着一身崭新的蕾丝透明情趣连体衣,性感火辣。

却偏要装出一副含羞带怯的模样,又纯又欲。

“阿盛,我好看吗?”

骆祺盛眉心一蹙,匆匆把头扭向一边。

耳根子却不争气地红了。

“阿梅,这是我买给圆圆的礼物,你怎么拆了?”

任梅笑嘻嘻地说:“哎呀,我一时手痒没忍住嘛。反正圆圆也不喜欢,就随意丢在一旁。”

不是的。

其实,我也给骆祺盛准备了一份意外的惊喜。

可惜还没等到双方交换,我们就为任梅的留宿问题吵了起来。

最后,我气势汹汹地拿着准备的礼物夺门而出。

自然也错过了他的心意。

饶是如此,我仍不希望别人沾染我的东西。

求你,不要让她碰我的东西,我真的会恶心......

骆祺盛几番犹豫,还是叹了口气。

“算了,反正她也不在意。你穿吧。”

我不敢置信地死死盯着他,眼泪大颗大颗地砸向地面。

话音刚落,任梅开心地欢呼一声,突然上前紧紧地搂住他,抬起头扬起一抹娇俏的笑。

“阿盛,我不想我们变成第二个林佳和孟云。你还爱我的,对吗?”

骆祺盛盯着她的眼睛,嗓音哑得厉害,一字一顿。

“我恨你,恨你入骨。”

任梅瞬间惨白如纸。

“阿盛,当年我不是故意和你分手的。我妈逼我......”

他的指腹一寸寸碾过她殷红的嘴唇,似苦笑似叹息。

“可是每个深夜魂牵梦萦,根本忘不掉你。”

“日子艰难时我甚至庆幸,多亏陪在我身边的不是你。你个娇气包,我怎么舍得你吃苦?!”

所以,我天生就皮糙肉厚,理应吃再多的苦吗?

我的心脏像被人用针狠狠在扎,泛起密密麻麻的疼。

任梅的眼眸瞬时亮起璀璨的光芒。

她踮起脚尖,毫不迟疑地抬头,吻上了他的唇。

骆祺盛身子有一瞬的僵直,但很快反应过来。

一手搂过她的细腰,另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惩罚似得主动加深这个吻。

由于动作太过激烈重心不稳,两人猝不及防地齐齐摔倒在床。

我想抬起胳膊,擦一擦脸上早已干涸的泪花。却惊恐地发现,我的双臂竟然不觉间变得完全透明。

一股恶心在胃里强烈翻涌,却怎么也吐不出来。

真没用,怎么还不消失?!

我悲哀地扯了扯唇角,木然地瞪着床上。

任梅脸色潮红,微微喘着气,伸手去解他的腰带。

我呆呆地望着她的动作,心如死水。

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突兀响起,打破了一室旖旎。

骆祺盛刹那清醒,猛地推开她翻身坐起。

几乎是秒接电话。

可看清上面的名字后,他的眼里迅速闪过一丝疑惑,随即了悟似的,勾起一抹弯弯的弧度。

我忍不住好奇地凑上前。

“怎么不用你手机打给我?想通了?不吵了?”

“这次你自己打车回,我没空接你……”

“吵你妈,圆圆手机怎么关机了?让她接电话。”

闺蜜芳芳的大嗓门从听筒传了过来。

骆祺盛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顾不得生气,脸上罕见地浮现一抹慌乱。

“你们在玩什么?她不在你家?”

芳芳冷笑。

“老娘没心思和你开玩笑。弄丢了你老婆,还不赶紧找?”

他稍显烦躁地挂断电话,坐在床头沉默不语。

忍不住一阵难过。

他和任梅死灰复燃的这段时间,我堵得厉害,屡屡和他吵。

吵完后,芳芳会叫我去她家缓解心情。在A市,我只有芳芳这一个朋友。

再等着他过来接我,然后被迫地接受他的安排。

真可惜,这次还没到芳芳家,就直接死在了半路上。

任梅从他后背紧紧贴了上来,双手圈住他的脖子,带着懒懒的笑意说。

“嗨,圆圆能有什么事?无非是想气你,这次换了个新地方,躲了起来让你着急。等她想通了气消了,就自己回来了呗。”

骆祺盛的手停在拨打电话的页面,闻言收手熄屏,脸又黑沉了几度。

咬牙恨恨。

“让她作,看她能作到什么时候。”

我忽然很想笑。

芳芳以前恨铁不成钢,说我活得真窝囊。

可不是么。

窝囊到自己老公,别人三言两语就能轻易打动,随随便便地就放弃自己的老婆。

呵,真讽刺啊……

4.

出乎意料,接下来,大尺度限制级画面并未上演。

骆祺盛猛地挣开任梅的桎梏,直起身子。

我的心开始不受控制地无序乱跳。

说不清自己究竟在期待什么。

任梅有些狼狈地倒在床上,委屈巴巴地看着他,眼泪汪汪得欲落不落。

他周身散发出的寒气太过强烈,冻得我生生打个哆嗦。

静默片刻后,声音沉冷。

“阿梅,我现在有老婆,你又新寡,传出去对你名声不好。”

任梅似乎懂了他的画外音,眉毛舒展开来。

“好,那我等你。”

他不置可否,步履匆匆地带上了门。

这一刻,我好像听到了心彻底碎裂的声音。

我也懂了,他并非真的顾忌尊重我,而是怕他的前女友遭受非议,维护她的名声罢了。

痛苦四面八方如潮水般涌来,我看着渐渐透明的躯体,讽刺地笑了。

笑着笑着,突然滴水成河。

5.

骆祺盛开车去了酒吧。

他一个人坐在角落的卡座里,神情落寞,对着瓶口猛灌,面前桌子上堆满了各种空酒瓶。

时不时有被他高颜值吸引,主动上前来撩的美女,都被他冷冷回绝。

音乐的节奏震耳欲聋,舞池中的人群扭腰狂欢,好似周围的喧嚣都与他无关。

我不明白,他到底在落寞什么。

难道是芳芳打扰了他的好事,欲求不满?

可能喝多了胃太难受,他痛苦地用手捂着肚子,额头沁出阵阵虚汗,喃喃着喊我的名字。

“圆圆,我好难受,快来接我。”

挣扎着翻出和我的通话记录,犹豫半晌,却最终没有按下绿键。

只是打开微信聊天界面,给我发了一个定位,和简短的两个字。

“接我。”

我无比讥讽地看着他。

以前无论深夜白天,台风抑或暴雨,只要他一个电话,我立马驱车去接他。

给他煮好喝又暖胃的醒酒汤和小米粥,心疼地按摩头部,细碎地叮嘱着喝酒注意事项。

最后,他在舒适的按摩和我的碎碎念中,惬意地睡个香甜的美觉。

真可惜,你的免费保姆,再也不能来接你了呢。

骆祺盛望着手机出神,眉头越皱越深。

直到酒吧打烊,他的脸阴沉得可以滴出墨来。

“孙幼圆,你可真狠心!”

刚说完,手机突然响了。

骆祺盛眼里飞过一线惊喜,几乎立刻按下了接听。

语气里不自觉带上了几分委屈。

他身子绷直,清了清喉咙。

“老婆,你过来了吗?我——-”

对面一声娇笑。“阿盛,是我呀。”

他脸色沉了沉,有些不悦。“怎么是你?”

“你去哪了?我一个人在家好害怕。”任梅隐隐带了一丝哭腔。

骆祺盛按了按青筋直跳的额角,放软了语气。

“我回来了。”

说完踉跄着叫了代驾。

回到家,任梅被他醉醺醺的模样吓了一跳,迟疑着说。

“怎么喝这么多。要不给你点一份外卖,醒醒酒?不过都凌晨两点多了,那些粥店肯定都关门了。”

骆祺盛胃疼得说不出话来,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蜿蜒而下。

他挣扎着让她帮忙找胃药,可任梅乱翻了一个小时,仍没找到。

我忍不住冷笑,平日家里的大小事宜都是我在操劳。

胃病犯了我第一时间递水喂药,再给他喝我精心熬煮的小米粥暖胃。

慢慢地,他的胃病在我的精心调理下,很少再犯了。

所以他平时几乎不关注这些琐事。

更不知道药摆放在哪里。

最后,骆祺盛只得让她先去睡,自己回到房间,硬生生忍着疼痛熬了一个晚上。

不知为何,我的内心竟有一丝隐秘的快感。

6.

第二天,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骆祺盛对任梅的态度冷淡了许多。

任梅热切地缠过来,他立马有意地避开了她的触碰。

直到任梅无意中翻出了一份离婚协议书,和结婚戒指,拿给他看。

骆祺盛看到的那一刻,眼里似覆了一层化不开的万古寒冰,脸色难看得吓人。

一遍遍地打电话发微信给我,质问我几个意思。

可惜回应他的都是“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他五官线条愈发显得冷硬,眉间那股焦躁仿佛即将喷涌而出。

摸出烟盒,一根接一根不停地抽着。

任梅小心翼翼地凑过来,犹犹豫豫地开口。

“都怪我住这里,影响了你们的感情。是不是我搬出去,圆圆就会回来了?”

原来她还有自知之明啊。

骆祺盛难得的没理她,只顾出神。

她委屈撇嘴,转身离开阳台。

想想也是,她怎么可能真的会离开呢,不过说说而已。

那就如她所愿吧。

反正我已经死了。

其实,我一直很羡慕她。

不同于我这个被骆家资助长大的孤儿,她从小就锦衣玉食,被爱包裹着,一路欢声笑语。

有两个把她捧在手心来宠的竹马,一个娶了她,另一个心心念念多年仍旧放不下。

不像我,自始至终地唱着独角戏。

只因初一那年,他无意从校外混混手里救了我一次,从此我飞蛾扑火,燃尽了自己的全部热情。

多年下来,他终于习惯了我的存在。

当他向我求婚时,我想,我终于在他的心里占据了重要的位置。

可任梅回来后,让这一切皆成为笑话。

我终究是高估了自己。

7.

接下来的两天,我发现骆祺盛动不动就魂游天外。

下属和他汇报工作时,他怔怔地盯着桌子上我的相片出神,下属不得不再次提醒他。

晚上在书房处理工作,任梅进来找他聊天时,他会脱口而出,“圆圆,温水放一边,早点睡觉吧。我等下就来陪你。”

任梅脸色肉眼可见变得难看。

他也呆住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低低的说了声“抱歉”后,掩饰性地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甚至和她白天一起逛街吃饭时,也动不动地抬起手来,看着套在手上我随意丢弃的婚戒,常常就下意识地喊了我的名字。

接着长时间陷入自己的思绪。

完全不顾脸色愈来愈苍白的任梅。

我盯着他反复摩挲手指上我那枚婚戒,没来由地感到烦躁。

人都死透了,现在才看清自己的心意有什么用?

又猛地想到一件事。

我既然已提前准备好了离婚协议书,摘下婚戒,为什么当晚没有拿出来让他签字呢?

变成鬼后,随着灵体的慢慢消散,我记性越来越差。

努力甩头,貌似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8.

芳芳的电话又打来了。

不知道她说了什么,骆祺盛脸色倏然变得铁青。

我飘到近前,这才听到听筒里芳芳咬牙切齿地质问声。

“今天这事你也看到了,你还敢说你俩是清白的?怪不得圆圆这几天失联,是不想看见你们这对狗男女!”

骆祺盛气得脸色发白,却罕见地没发火。

强制压下火气, 良久,他冷淡地说。

“圆圆误会我了。我马上把任梅送走,你叫她回来吧。”

那头愣了一瞬,随即芳芳当场抓狂。

“靠,发什么神经,我都说了圆圆……”话还没说完,电话就被他挂掉了。

我无奈地扯了扯唇角。

直到现在,他还以为我和芳芳一起,故意躲起来和他置气。

我倒有点期待,他知道真相的那一刻,究竟是个什么反应。

骆祺盛裹挟着一身寒气,匆匆赶回家。

任梅见他今天这么早下班,有些惊喜。

张嘴刚想说点什么,就被他冰冷的话语截断了。

“你那条微博怎么回事?”

任梅愣了愣,在他吃人的眼神里,才前言不搭后语地解释个囫囵。

原来她看他这几天为我魂不守舍的,有一股强烈的危机感。

那晚他酒醉归来,紧拉着她的手不放,口里喊着我的名字,被她偷偷拍了下来。

等胃痛再度袭来,他意识回笼,立马松开了手。

任梅却把他牵手的照片放在了微博上,并配文“兜兜转转这么多年,感谢有你,一直陪在我身边。”

本地富二代和小网红双重身份加持,微博一发,立马炸了。

不知情的网友们纷纷送上祝福,也夹杂着一些恶意调侃。

“梅梅姐,你老公不是刚去世没多久吗?这也太…”

“楼上的裹小脑了吗?都走了近半年了,还劈腿,还要为他守节吗?开启一段新恋情违法吗?”

“呵呵这不是法律问题,是道德问题。不过这男的闭着眼都这么帅,神颜呐!我批准了。”

“看起来好眼熟,有点像十大杰出青年企业家之一的骆总?”

…………

骆祺盛眉头深深拧起,面色不虞。

“你马上删除,再发一条微博澄清我俩关系,我不想圆圆看到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