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C娱乐网

在唐朝当“公务员”有多难?我揣着科举准考证差点饿死在长安!

一、开篇:县试第一的“学霸”,栽在长安的物价上公元745年,我攥着还带着油墨香的科举准考证,站在长安朱雀大街上腿肚子直打

一、开篇:县试第一的“学霸”,栽在长安的物价上

公元745年,我攥着还带着油墨香的科举准考证,站在长安朱雀大街上腿肚子直打颤。谁能想到啊,在老家县试拿了头名的“学霸”,刚踏进帝都门槛,就差点因为一顿饭沦落到当街乞讨——这跟我脑补的“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剧本,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

来长安前,我爹拍着胸脯打包票:“咱大唐国力天下第一,长安街头随便踢一脚都能踢到金子,你只管安心考!”可真进了城才发现,金子没见着,物价先给了我一记结结实实的“耳光”。路边小吃摊飘来胡饼的香气,我赶紧摸出怀里仅有的半吊钱,摊主却头也不抬地摆手:“这是胡商专供的细面胡饼,一贯钱一个!”一贯钱啥概念?我老家县令一个月俸禄才八贯,够买八个这玩意儿,简直是“天价零食”。

二、转机:举子“老炮”带我找到生存密码

正当我盯着胡饼咽口水,口水都快流到衣襟上时,一个穿青色官袍、袖口磨得起毛的小哥拍了拍我肩膀:“新来的举子吧?看你这模样就是没找着地方落脚,跟我来,有举子能吃得起的饭!”他叫王敬之,已经在长安考了三次科举,次次落榜,如今靠给吏部官员抄公文换口饭吃。

跟着他七拐八绕钻进西市的小巷子,一间挂着“举子客栈”木牌的小店藏在丝绸铺和香料铺中间,门口还贴着“举子住宿半价”的红纸。“这是咱们举子的‘秘密据点’,老板以前也是落第书生,知道咱们的难处。”王敬之熟门熟路地冲里屋喊:“张老板,两碗糙米饭,一碟腌萝卜,多浇点卤汁!”

饭端上来时,我鼻子一酸差点掉眼泪——糙米饭里掺着不少沙子,嚼起来硌牙,腌萝卜咸得能齁出眼泪,但这已经是长安城里举子能负担的“顶配伙食”了。“别嫌难吃,”王敬之扒了一大口饭,含糊地说,“去年有个岭南来的举子,没钱吃饭蹲在国子监墙根饿晕了,最后是监考的李大人可怜他,给了两个热馒头才撑到考试。”

三、真相:科举难,难在长安的“生存战”

我这才彻底明白,在唐朝考科举,考试本身是“攻坚战”,在长安活下去才是“生死战”。长安的房租贵得吓人,靠近皇城的一间巴掌大的破屋,月租就要两贯钱,相当于普通农户大半年的收入。大部分举子只能挤在城外的“贫民窟”,四五个人合租一间没有窗户的土坯房,晚上点着冒黑烟的油灯看书,呛得直咳嗽,第二天鼻孔里全是黑灰。

更坑的是那些躲不掉的“隐性开销”。唐朝科举考诗赋,得用宣城产的好纸、易水的好墨才显诚意;考前还得给主考官递“行卷”——把自己最得意的诗文装订成册送过去,装裱费就得花掉半贯钱。王敬之指了指自己磨破的袖口,苦笑着说:“我去年卖了老家三亩薄田,才凑够这些花销,要是再考不上,就真没脸回去了。”

四、坚守:白发举子的答案,藏着大唐的底气

可就算难成这样,长安城里的举子还是一年比一年多。有天我去国子监看往年的放榜名单,碰到个头发全白、背都驼了的老人,手里攥着皱巴巴的准考证,指关节因为用力都泛了白。“我考了十五年了,”老人叹着气,声音里全是疲惫,“今年再考不上,就回乡下教娃娃们认字去,也算没白读这些年书。”

我忍不住问他:“这么难,您图啥啊?”老人抬起头,望着皇城方向,眼睛突然亮了起来:“你见过开元盛世的模样吗?朱雀大街上,西域的胡人能说一口流利的汉话,卖葡萄的、卖地毯的排成长队;曲江池边,才子们吟诗作对,宫女们弹着琵琶助兴。这样的大唐,谁不想为它出点力啊?”

五、考场:半块胡饼下肚,写下曲江春景

考试那天,天还没亮我就起了床,揣着王敬之塞给我的两个热乎胡饼进了考场。考场里是一排排的“号房”,每个也就一平方米大,比我老家的柴房还逼仄,只能盘腿坐着写字。监考的士兵挎着腰刀来回走,靴子踩在地上“咚咚”响,谁要是抬头张望,立马就厉声呵斥,气氛紧张得让人喘不过气。

等考题贴出来,我愣了一下——《曲江春望》。巧了!前几天我和王敬之去曲江池散心,正好见着一派热闹景象:才子佳人们穿着绫罗绸缎游春,西域来的胡商在岸边摆着摊子卖乐器,连皇宫里的宫女都趁着空隙,在船上弹着琵琶唱曲儿。我心里一热,提笔就写:“长安三月草初肥,曲江波暖雁初归。胡商笑指花前酒,仕子争题柳下诗。”

写完最后一个字,夕阳正好从考场的小窗户里斜射进来,落在“大唐贡院”的烫金匾额上,金光闪闪的,照得我眼睛都有些发花。那一刻,我忽然觉得,之前吃的所有苦都值了。

六、结局:榜尾的名字,圆了半座城的梦

放榜那天,我天不亮就挤在了国子监门口的人群里,手心全是汗,手指都在发抖。榜单上的名字密密麻麻,我从榜首看到榜中,越看心越凉,就在快要绝望的时候,突然瞥见了榜尾最后一个名字——“李默”!我中了!还是同进士出身!王敬之在旁边比我还激动,一把抱住我哭:“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能行!没白跟我吃那么多顿糙米饭!”

后来我被分配到吏部当主事,算是个正八品的小官,月薪三贯钱。虽然还是买不起朱雀大街的“天价胡饼”,但总算能在长安东市附近租一间带窗户的小房子,不用再挤贫民窟了。有天我路过西市,看见那个白发老人在路边摆着小摊卖自己写的诗,我赶紧走过去买了一本。老人抬头认出我,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小子,替我们这些老骨头圆了半个梦啊!”

走在回家的路上,手里攥着老人的诗集,我忽然想通了:大唐之所以能有开元盛世那样的辉煌,从来不是因为街头真的有捡不完的黄金,而是因为有无数像王敬之、像白发老人这样的人——他们带着一身才华和满腔热爱,哪怕吃尽苦头、屡遭失败,也从未放弃过为这片土地出力的心愿。

历史从来不是冷冰冰的“盛世”二字,而是一个个在长安街头挣扎、坚守、热爱的普通人。

试想一下,要是让你穿越到唐朝考科举,要忍受天价物价、挤破屋、吃糙米饭,你能坚持考三次甚至十五年吗?欢迎在评论区聊聊你的答案!

不过话说回来,唐朝不光举子不好当,女子想闯出一片天也不容易?错啦!我家邻居张大姐,靠卖改良版胡饼,赚得比我这个小官还多!关注我,明天准时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