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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骗丈夫说被公司开除从下个月起没有收入。他马上打电话告诉公公:“爸,下个月给您的2000生活费没了”

夜色渐浓,窗外城市的灯火如星海般闪烁,温暖却遥远。苏婉清坐在书房的电脑前,手指轻轻一滑,关闭了那封她昨晚精心伪造的裁员邮

夜色渐浓,窗外城市的灯火如星海般闪烁,温暖却遥远。

苏婉清坐在书房的电脑前,手指轻轻一滑,关闭了那封她昨晚精心伪造的裁员邮件。

客厅里,丈夫林告北的声音低沉却清晰,像针尖般刺入她的耳膜。

“爸,下个月的五千块生活费,您得自己想办法了。”

“不是我不孝,是家里真的出事了。”

林告北的语气带着几分不耐,却又裹着一层安抚的伪装。

“苏婉清被裁员了,今天刚通知的,完全没准备。”

“公司效益不好,部门整个被裁,赔偿的事还没谈妥。”

电话那头传来模糊的回应,林告北的声音陡然拔高,随即又压低。

“我能怎么办?她的工资比我高那么多,她一没收入,家里的大头就断了!房贷一个月两万,我的工资才多少?”

“林峰?让他别来烦我!他都三十了,自己找份工作会死吗?整天就知道伸手!”

短暂的沉默后,林告北的语气软了下来,像在哄一个孩子。

“行了,爸,您别急。我不是针对您。我的意思是,这个月先紧一紧,我再跟婉清商量,看怎么处理。”

“您早点休息吧。”

挂断电话的轻响,仿佛按下了一道无形的开关。

01

书房的门被推开,林告北走了进来。

他脸上的烦躁瞬间消失,换上了一副沉重而担忧的神情。

他快步走到苏婉清身边,蹲下身,握住她放在膝盖上冰凉的手。

“老婆,我听说了。”

苏婉清没说话,只是静静地抬眼看他。

“别难过,没事的。被裁员不是你的错,是公司的问题。现在经济环境不好,这种事太常见了。”

他的手温暖而有力,话语也句句贴心,仿佛在为她撑起一片天。

“你这么优秀,能力这么强,休息一阵子,肯定能找到更好的。别怕,有我在,天塌下来我顶着。”

林告北的承诺真挚而恳切,每一个字都像在为苏婉清分担重担。

他却只字未提刚才的电话,仿佛那个急于撇清责任、第一时间切断给父亲生活费的男人,不是他。

苏婉清凝视着丈夫,这个她深爱五年、结婚三年的男人。

她一直知道林告北有些自私,也清楚公公和弟弟的脾性。

她总以为,夫妻同心,只要她足够坚强,能撑起这个家,那些小毛病都不算问题。

然而,上个月,她无意间瞥见林告北的手机。

他在社交平台上与一个“妹妹”聊天,抱怨苏婉清赚钱多太强势,抱怨自己在这个家毫无地位。

他还将苏婉清送他的生日礼物——一块三万多的手表——截图发给对方,吹嘘是自己买的。

那一刻,苏婉清才明白,有些东西,她再努力也无法改变。

于是,她策划了这场“失业”。

她想看看,当她这棵大树倒下,那些依附其上的藤蔓会如何反应。

答案来得迅猛而直接。

苏婉清的眼眶渐渐泛红,她顺势靠在林告北的肩膀上,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微微颤抖。

“我就是……觉得太突然了。”

“我以后怎么办?我们的房贷、车贷,每月固定开支就要三万多,还有各种杂费……”

林告北轻拍她的背,嘴里不停地说着“没事,没事”。

他等苏婉清的情绪稍稍平复,才叹了口气,用一种商量的语气开口。

“老婆,我们得好好规划一下了。既然现在收入少了,开支必须得缩减。”

苏婉清抬起头,泪眼朦胧地问:“怎么缩减?”

“嗯……”林告北沉吟片刻,仿佛在认真思考一个复杂的财务难题。

“首先,你上个月买的那几件衣服和那个包,退了吧。能省一笔是一笔。”

苏婉清点点头:“好。”

“还有,买菜的标准也得降一降,别总买进口水果和海鲜,普通蔬菜就够了。”

苏婉清继续点头:“嗯。”

见她如此配合,林告北的胆子大了些,目光在书房里游移,最终落在她身后的衣柜上。

“老婆,你那些包,有些挺贵的,平时也不怎么用。现在是非常时期,要不……挑一两个挂到二手平台卖掉?先应急。”

他的语气小心翼翼,仿佛这是一个艰难却不得已的提议。

“就那个……你上次同学聚会背的黑色小包,还有我送你的那个棕色手提包,我看你都没怎么用。”

苏婉清的心沉了下去。

他说“我送你的”那个包,其实是她自己买的,只为在公婆面前给林告北撑面子,才谎称是他送的。

见苏婉清没反对,林告北继续说:“还有你的首饰,那些项链、手镯,闲置着也是浪费。不如卖了换成现金,等你找到新工作,我们再买更好的!”

他的算盘打得精明,每一笔都落在苏婉清的个人物品上。

苏婉清沉默不语,只是用一种近乎麻木的眼神看着他。

02

林告北似乎觉得时机成熟,抛出了更进一步的试探。

“对了,老婆,你给咱爸妈买的那套茶具,送过去还没一个月吧?我记得那个店支持一个月内退货,要不……问问还能不能退?”

他怕苏婉清反对,赶紧补充:“我不是舍不得钱,主要是那茶具太高端,爸妈年纪大了,用不惯。万一摔了多可惜?现在咱们经济紧张,能省一点是一点。等以后宽裕了,我给爸妈买套更好的!”

他的意图再明显不过。

所谓“共渡难关”,不过是让她变卖个人资产,榨取她娘家的价值,填补她“失业”后的缺口。

从始至终,他从未提及自己的开销。

苏婉清慢慢止住“哭泣”,从他肩膀上直起身,擦了擦并不存在的泪水,声音沙哑地问:“林告北,你上个月新买的那套音响,花了两万吧?还有你衣柜里那几双限量版运动鞋,加起来也快一万了。”

林告北的表情僵住了。

“那怎么能一样?”他立刻反驳,“音响是我工作娱乐两用的!鞋子是我的爱好,男人总得有点自己的空间吧?再说,二手鞋能卖几个钱?”

“不一样?”苏婉清轻声重复,语气毫无波澜。

“我的包就不是爱好?我的首饰就不是?”

“现在不是讨论爱好的时候!”林告北的语气急了,察觉到她的情绪不对。

“现在家里没钱了!苏婉清,你能不能分清轻重?”

“我分得清。”

苏婉清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蹲在地上的丈夫。

“轻重就是,我的工资是家庭开支,你的工资是你的私房钱。”

“我的物品是应急资金,你的爱好却碰不得。”

“我爸妈的礼物可以退,你爸的生活费却一分不能少,你弟弟更是要我们养一辈子。”

“林告北,我分得太清楚了。”

林告北被她一连串的话震住了,仰头看着妻子熟悉却陌生的脸,感到一阵寒意。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他站起身,试图在气势上压倒她。

“苏婉清,你别不识好歹!我是在为这个家想办法!你以为我乐意让你卖东西?我还不是为了我们!”

“为了我们?”

苏婉清忽然笑了,笑声轻而冷。

她走到书桌前,拿起手机,点开一个文件夹。

不是录音,而是昨晚的通话记录。

她将屏幕转向林告北,上面清楚地显示了他与父亲的通话时间和时长。

“你给爸打电话,第一时间推卸责任,切断生活费。”

“你却在我面前演得情真意切,说什么天塌下来你顶着。”

林告北的脸色瞬间煞白,嘴唇颤抖,一个字也说不出。

苏婉清放下手机,平静地陈述事实。

“林告北,我没有被裁员。”

“昨晚在饭桌上,我只是想试试你的反应。”

“明天上午九点,民政局门口见。如果你不来,我的律师会找你。”

她转身,拿起那个被他点名要卖的黑色小包,走出了书房。

她没有回卧室,而是径直走向玄关,换上鞋,打开家门。

02

门在身后“咔哒”一声关上,将林告北震惊、愤怒又慌乱的喊声隔绝在那个她付了首付、还了三年贷款的房子里。

深夜的城市,凉风拂面,带着一丝自由的味道。

苏婉清站在路边,拨通了闺蜜许曼琳的电话。

“曼琳,我出来了。”

电话那头,许曼琳的声音清醒而冷静:“测试结果如何?”

“比我想象的还要不堪。”苏婉清的声音平静,却透着决绝。

“意料之中。”许曼琳顿了顿,“来我这儿吧,我给你留了门。顺便,把你的财产清单、银行流水,还有婚前财产证明,都整理好,明天发给我。”

“好。”

挂断电话,苏婉清叫了一辆网约车。

车灯在远处亮起,她知道,这场仗才刚刚开始。

网约车在许曼琳小区门口停下。

苏婉清付了钱,拉着行李箱走进电梯,按下18楼。

电梯门打开,许曼琳家的门虚掩着,透出温暖的灯光。

苏婉清推门而入,许曼琳站在客厅,穿着一身简约的家居服,手里端着一杯热茶。

“先喝口茶,暖暖身子。”许曼琳将茶杯递到她手中,顺手接过行李箱和那个黑色小包,放在玄关。

“谢谢。”苏婉清的声音略显沙哑,却带着一丝释然。

“跟我还客气什么。”许曼琳拉她到沙发坐下,语气沉稳而有力。

“我刚查了你的资料,购房合同、首付款凭证、每月还贷的流水,之前你都发给我备份了,我这里全有。”

“你婚前财产界定得很清楚,首付是你个人出的,这部分属于你。婚后你工资卡还的贷款,属于夫妻共同财产,离婚时需要分割。”

“不过,你还得把这三年的工资流水和林告北的流水都调出来。”

“他的流水我怎么拿?”苏婉清皱眉。

“你不用管,起诉后我们可以申请法院调查。”许曼琳拍了拍她的手,“他的收入和家庭开支的贡献度,都会有记录。他买鞋、换音响、补贴他爸和弟弟,都有转账痕迹。这些都是证据,能证明他在婚姻中没有尽到经济责任。”

苏婉清点点头,心里的重担轻了几分。

她低头看手机,屏幕上已有几个林告北的未接来电。

她直接按了静音,懒得理会。

“他还会打来的。”许曼琳瞥了一眼她的手机,“等他再打,你接,开免提。我听听他想说什么。”

“好。”

正说着,手机再次振动,这次屏幕上显示的是“公公”。

苏婉清和许曼琳对视一眼。

许曼琳做了个“接”的手势。

苏婉清划开接听,按下免提。

电话一接通,林父李国强的声音便炸了出来,粗哑而咄咄逼人。

“你跑哪儿去了?告北说你被裁员就发疯,还要离婚离家出走?我告诉你,我们林家丢不起这个脸!工作没了就去找!天底下那么多活,你还能饿死?”

“你现在立刻给我滚回去!”

苏婉清静静地听着,一个字也没说。

李国强没听到回应,火气更大,声音几乎要刺破听筒。

“你哑巴了?我跟你说话呢!你知不知道告北现在多难?他一个人撑着这个家,房贷、车贷、还有家里的开销,全压在他身上!你倒好,工作说没就没,还闹离婚,你安的什么心?”

苏婉清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我拖累你们林家?”

“不是你拖累是谁?好好的工作说丢就丢,你还有理了?一个月两万的房贷,告北一个月才挣几个钱?你这是要逼死他!”李国强的语气理直气壮,仿佛苏婉清犯了滔天大罪。

苏婉清看向许曼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03

许曼琳已拿出手机,对着苏婉清的手机打开录音。

“爸。”苏婉清换了称呼,语气更冷,“林告北每个月给您打五千块生活费,从没断过吧?他给自己买两万的音响、一万的鞋,眼睛都不眨。您现在却说他撑不起这个家?”

“你……你这是什么态度!”李国强被噎住,声音陡然拔高,“你一个儿媳妇,敢这么跟我说话?我儿子孝顺我,那是他的良心!他买点自己的东西怎么了?男人在外打拼,没点爱好怎么行?倒是你,工作都保不住,还有脸顶嘴?”

“我再说一遍。”苏婉清打断他,“我和林告北要离婚。明天就去。以后林家的事,别再找我。”

她果断挂断电话,将李国强的号码拉黑。

客厅陷入安静。

许曼琳保存好录音,命名为“林父通话证据”。

“干得漂亮。”许曼琳吐出四个字,“这段录音,比任何流水都管用。典型的对配偶施加经济和精神压力,法庭上会派上用场。”

苏婉清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

与李国强的对话没有让她愤怒,只剩一片麻木。

原来,在那个家里,她只是一个赚钱的工具。

工具坏了,他们的第一反应不是关心,而是急着找新的替代品。

手机再次振动,是林告北的微信消息,接连弹出。

苏婉清睁开眼,点开查看。

“老婆,你先回来好不好?我错了,我不该逼你退东西,都是我的错。”

“我爸也是担心我们,他说话冲,你别往心里去。”

“你在哪儿?回个信息行不行?我真的很担心你。”

苏婉清面无表情地一条条看下去。

许曼琳凑过来看了一眼,冷笑:“标准套路。先道歉,再甩锅,最后卖惨。”

果然,见她不回复,林告北的消息变了味道。

“苏婉清,你别太过分!被裁员不是我的错,你把气撒我身上算什么?”

“我提的建议,也是为了这个家!你不领情就算了,还离家出走,你让别人怎么看我?”

“我告诉你,离婚可以,房子是婚后财产,你付的首付也别想全拿回去!你这些年的开销,都得算清楚!”

看到最后一条,苏婉清气笑了。

“他开始算计房子了。”她把手机递给许曼琳。

许曼琳快速扫了一遍,眼神冷得像冰。

“他要是找个律师问问,也不会说出这么蠢的话。”许曼琳把手机还给她,“别回,一个字都别回。从现在起,让他跟我的律师函去沟通。”

“他会去民政局吗?”苏婉清问。

“不会。”许曼琳斩钉截铁,“他这种人,不见棺材不掉泪。他现在只是试探你的底线,想吓唬你回去求和。他舍不得你这个‘钱包’。”

许曼琳起身,从冰箱拿出一瓶矿泉水,递给苏婉清。

“睡一觉吧。”她语气柔和了些,“明天上午,我让助理把律师函和起诉状草稿发给你看。我们不走协议离婚,直接起诉。速战速决,不给他纠缠或转移财产的机会。”

“好。”苏婉清接过水,点了点头。

窗外的夜色深沉,城市的灯火如银河般流淌。

苏婉清知道,林告北此刻一定还在那个空荡的房子里,或暴跳如雷,或绞尽脑汁算计如何在离婚中占尽便宜。

而她,已经跳出了那个泥潭。

她站在新的战场上,握紧了属于自己的武器。

这场仗,她绝不会输。

04

第二天清晨,闹钟还未响,苏婉清已醒来。

她穿上职业装,化了淡妆,准备出门。

林告北被开门声惊醒,揉着眼睛从卧室出来。

“婉清?这么早?穿这么正式干嘛?”

“出去找工作。”苏婉清语气平淡,拿起包。

“别太逼自己,慢慢来。”林告北挤出关切的表情,“家里有我,钱的事你别担心,我会想办法。”

苏婉清没接话,关上门,隔绝了他的声音。

她没有去招聘会,而是直奔公司。

走进熟悉的办公大楼,前台小妹热情招呼:“婉姐,回来办交接?”

“不是,回来上班。”苏婉清微微一笑,走进电梯。

办公室里,同事们看到她都有些惊讶。

“婉姐?你不是……”

“有事找总监。”苏婉清轻描淡写,敲开了总监办公室的门。

半小时后,她回到工位,打开电脑。

总监刚与她长谈,公司正竞标一个关键项目,之前的方案屡屡受挫。

总监看重她的能力,邀她以“顾问”身份秘密参与。

若项目成功,不仅“离职”一笔勾销,还能升职加薪。

这正是她想要的机会。

她迅速投入工作,分析资料,梳理方案,原本的僵局在她手中渐渐有了转机。

整整一天,她的手机都设为静音。

直到下午,她才抽出空,走到楼梯间,拨通了许曼琳的电话。

“曼琳,我在你楼下咖啡馆,下来一趟。”

许曼琳很快赶到,一身律师装,气场凌厉。

“我还以为你今天会跟他摊牌。”许曼琳坐下,直奔主题。

“摊牌太便宜他了。”苏婉清推过一个文件袋,“这是我整理的,他近几个月的消费记录和转账截图。我正式委托你,处理我和林告北的离婚及财产分割。”

许曼琳打开文件袋,快速浏览。

“这些还不够。”她手指敲着桌面,“我们要证明他在婚姻中持续隐藏财产,才能让他付出更大代价。”

“比如?”

“比如他和林父的通话内容,或者他们的银行流水。”许曼琳分析道,“林父很快要来,你知道的,他对电子产品不熟,可能会有破绽。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继续演好‘失业’的戏,让他和他的家人彻底放松警惕。”

“我明白了。”

傍晚,苏婉清准时“下班”回家。

一开门,饭菜的香气扑鼻而来。

林告北系着围裙,端出一盘菜:“回来了?快洗手吃饭,今天做了你喜欢的糖醋排骨。”

苏婉清看着他,心如止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