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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送去替私通的准太子妃嫁入东宫,等她产子回来后我假死离开,可太子却暴怒掐着她的脖子:孤的太子妃呢?

我被叶惊弦从乱坟岗里挖出来,在暗阁里长大,成为顶尖暗卫。我为他挡刀,试毒,可以把命给他,只为了能让他多看我一眼。后来准太

我被叶惊弦从乱坟岗里挖出来,在暗阁里长大,成为顶尖暗卫。

我为他挡刀,试毒,可以把命给他,只为了能让他多看我一眼。

后来准太子妃怀了他的孩子,而我为了救她中了毒,

当他提出要我易容,代替林婵成为太子妃才给我解毒后,我同意了,尽管要我刮皮抽骨。

太子爱太子妃入骨,却拿身为赝品我换外邦十座城池;

约定的时间到我离开的那天,我死遁了;

太子掐着真太子妃的脖子,恶狠狠的说:“太子妃呢,你不是孤的太子妃。”

叶惊弦则是发疯似的找我。

1

轿撵停下的时候,外面热闹的声音逐渐下降。

喜轿的帘子被拉起,一双骨节分明的男人的手伸到眼前:“出来吧,太子妃。”

无比熟悉的声音让我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

太师府这桩婚事瞒的很好,当外面传来太子的声音,我竟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我在暗阁做了十年的暗卫,有三年的时间是在当朝太子身边暗中保护他。

如今,我要嫁的人是我的主人。

暗阁隶属于皇家,听命于当朝皇帝。

每年暗阁都会各处寻找合适的孤儿,经过长时间残酷的训练之后加入暗阁。

在一次次残忍的厮杀过后,我成为了暗阁最顶尖的暗卫,直接由阁主叶惊弦下令,把我安排在太子身边。

两个月前太子被一伙人刺杀,混乱中一支带着毒的箭朝着叶惊弦背后射去,

我本能的挡在他后背护住了他,他也护住了怀中的小姑娘,

是来太子府上做客的太师嫡长女林婵。

叶惊弦跟我说,他可以帮我解毒,条件是我替林婵嫁给太子,

五个月之后再换回身份。

看着站在他身后楚楚可怜的姑娘,肌肤如羊脂玉般温润细腻,一双白皙而纤细的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袖角。

似乎察觉到身边人的紧张,他反手握住她的手柔声说:“别怕,她会答应的。”

“对吧,陆瞳。”

我摩挲了一下因常年练武而起了厚厚的茧的十指,默默苦笑。

都说暗阁阁主冷漠无情,双手沾满无数人的鲜血,谁能想到他还有这样一面呢。

原来他对喜欢的人也是会笑的。

可惜我在他身边,被他从三岁稚童养到如今,得到的都是冷冰冰的三个字.

“不够好。”

幼年的救命之恩,让我努力练功,为他是从,成为他手中刀,袖中箭,为他杀人,为他挡刀。

只不过是想要他多看我一眼。

如今为了救他中毒,反倒是让他有了拿捏我的把柄。

“可是我与林姑娘长并不像。”

“没关系,我都帮你安排好了。李神医会把你脸变成婵儿的样子。”

“如何变?”

“刮皮正骨。”

刮皮正骨,鲜有人知的易容术,需要把人原本的整张面皮都割下来,再接上特制的人皮面具。

为了显得更逼真,大夫还会把原有的脸骨移位,达到最佳的效果。

抽筋剥皮之痛也不过如此。

旁边的林婵面带心疼的对我说:“姐姐别担心,到事成之后,我会让李神医把原本的脸还给姐姐的。”

“姐姐帮了婵儿这一次,婵儿感激不尽。”说着就要俯下身给我施礼。

叶惊弦拦住她:“你是主子她是下人,她帮你乃是天经地义。”

“是吧,陆瞳。”

我看着叶惊弦,想从他的眼里看到一丝心疼或是犹豫。

然而那双眼睛对上我的时候,依旧是冷静自持,好像我就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剥皮又怎么了,一个下属而已,自然比不上心上人。

体内的毒好似在隐隐发作,疼痛的感觉让我再也站不住,身体向下倒去。

朦胧之中,看到叶惊弦想要上前的脚步被林婵拉住。

我咽下口中涌上的血腥味,气若游丝的说:“我还有一个条件。”

“事成之后,除了解毒,我要十万两黄金还有离开暗阁。”

当年的救命之恩,养育之恩,在一次次为他冒险受伤,命悬一线中,也该抵消了。

这个人的心终究不是我的。

及时止损,方能远行。

可是离开暗阁没有那么容易。

这次是一个好机会。

“好啊,好得很。”头上传来叶惊弦冰冷的声音。

“钱可以给你。至于离开,你要有本事的话,可以试试。”

2

两个月之后的今天,我才知道要嫁的人是太子,是当了我三年主子的人。

尽管遇到过比当下更危险的场面,

我还是忍不住紧张,太子不是一般的人。

盖头掀开,下巴被一只手抬起。

“太子妃,今日格外好看。”

紧接着,整个人被压进赤红的喜被,

衣带被一只手扯掉,颈边是炽热的呼吸,

指甲因疼痛陷入坚实的肩膀。

就在我感觉有点难以忍受的时候,突然一切就结束了。

长松了一口气,看向太子,太子也看着我,

只是神情很复杂,有不悦,好像还有挫败。

我眨了眨眼:“殿下,要沐浴吗?”

他也不回答,自个披上长衫走进浴房。

再次躺下,已经到了二更。

在我迷迷糊糊准备睡着了时候,身旁伸来一只炽热的手,一把把我揽入怀里。

来不及出声,又被淹没在被子里。

一顿折腾下来,我看着外面蒙蒙将亮的天光,

感觉自己好像亏大了,应该再多要些银两。

那晚过后,连着四五日没有再见过太子。

连日下来,我又觉得这份钱十分好赚了。

与我而言,与太子相处时间太长不是件好事。

侍女小圆却是比我还着急。

小圆是叶惊弦派来我身边的人,

美名其曰是来照顾我,实际上就是监视。

我问小圆会武吗,

小圆说不会,她擅长下毒。

叶惊弦也只会这种胜之不武的伎俩了。

除了监视我,小圆还肩负着每个月给我解药,发俸禄的任务。

解药要吃五次,十万两黄金,每月给我二两。

小圆催促我去找太子,说我拿了钱要办事,不然钱没有,解药也没有。

我端着滋补汤在府里转了大半圈也没找到太子。

实在走得累,蹲在湖边顺手拿起滋补汤喝掉。

刚喝完,就看到太子气冲冲的往书房。

身后的小太监瞧见我,向我投来哀求的眼神。

我用手指指了指自己,

我?让我去救火?

小太监猛猛点头,快要哭出来了。

见不得人哭,我只好跟上去。

刚到书房门口,迎面就飞来一个茶杯。

动作比脑子快,我迅速接住。

太子没有听到意料之中的声音,抬起头往门口看。

我装作吓得一机灵,茶杯顺势从手中滑落。

太子看着我默不作声。

我快步走到他身边,轻拍着胸口:“殿下,你吓到臣妾了。”

不管他刚刚看没看到,我都只能当他没看到。

太子冷冷的盯着我:“是吗。”

掐了大腿一把,我努力挤出两滴泪珠,莹莹挂在眼帘上,让自己看起来楚楚可怜。

“还好殿下控制住了力度。”

太子抹掉我脸上的泪珠,看着我的嘴唇许久问到:“今天抹的什么口脂。”

我正疑惑着,今天没有抹任何东西,

脸上投下一片阴影,唇瓣被温热的东西含住。

直到我躺在书案上喘气,控制不住的生理流泪。

太子抵着我的额头,微微喘气:“孤也算是喝到滋补汤了。”

“还有,太子妃控制一下眼泪,不然孤真的控制不了力度了。”

说着又低下了头,仿佛把我送入湖水中央,摇曳不止。

3

太子殿下似乎对床帏之事很入迷,

但我不得不小心,

为此搭进一个孩子十分不值。

可是宫里的皇后娘娘似乎不是这么想。

被皇后诏进宫,

三两句话离不开催生,明里暗里暗示我可以开始为太子安排妾室。

太子一开始还在默默吃饭,

听到皇后要给他塞女人,突然放下筷子,眼神阴郁。

皇后似是不满他的态度,正色到:“你要不爱听就走,不要妨碍我们女人家说体己话。”

太子听罢,立马站起身,对着皇后行了一礼,拉起我的手就往外走。

等皇后缓过神来的时候,我们已经跨出殿门。

我看着连背影都在生气的人,

相传太子和皇后不对付,看来是真的。

太子气到连晚膳都没用。

这次我带了食盒去看他。

看到我进门,连一个眼神都没给我。

但当我当着他的面打开食盒,明显看到他眼睛亮了亮,但是很快又克制住了。

我得意的扬起嘴角,哄好一个吃货太容易了。

太子有个秘密,就是他生气的时候需要很多食物来安抚。

作为他的暗卫,我也是偶然的得知。

有一次,江南水灾,太子想要亲自下江南救灾,

被皇上以太子安危不得有闪失为由拒绝了。

皇上与太子大吵一架之后,太子避开了所有人消失了。

我费了很大劲找到他的时候,

他在酒楼里已经吃光了十道菜和十五盘点心。

后来每次和宫里闹矛盾玩失踪,我都能轻易找到他。

现在,看着我带来的食盒里装的都是他喜欢的菜式,

太子殿下终于屈尊降贵的给了话:“孤不饿。”

我沉默了一会,开始收拾:“那便不吃了。”

看着我手上动作迅速,太子一把按住我的手,瞪着我:“你就不能哄一哄孤!”

随着又自问自答:“是了,太子妃可是能耐,既能拒绝生孤的孩子,又能帮孤招揽妾室。”

喔,原是在生我的气。

应该是每次同房之后,我都会排挤出异物,被他发现了。

今日皇后的提议,我也没有拒绝。

我的本意也是想找人帮我分担这事,毕竟次数越多,我就越危险。

我还在思考用什么理由来蒙混过关,

太子已经自顾自拿起筷子,嘴上不停的说到:“孤也没想这个时候要孩子,你还小,再等两年也不迟。”

“以后这事孤会想办法解决。”

说着还顺手把一个虾仁水晶饺塞到我嘴里。

“你也吃,跟我一起吃。”

他没自称“孤”,看来是哄好了。

转眼到月末,到叶惊弦兑现承诺的日子。

我找借口带着小圆出府,来到酒楼的雅室,叶惊弦已经坐在里面。

我朝他伸出手:“票据,解药。”

他会把每月给我的银两存在钱庄。

叶惊弦朝我走过来,想要握住我的手。

我连忙退后一步,再次朝他摊开手。

他叹了口气:“瞳儿,他对你好不好。”

再次听到这个称呼,内心再没有以往的欣喜。

忍下心里的不耐,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叶大人,你问多了。”

他朝我走近一步:“我只是关心你。”

“关心我?”控制住想要扇他的冲动。

“这么关心我,是为了打探我过得有多惨吗”

“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我捏了捏腰上新长出来的一层肉,这是一个月下来跟每天饭后开小灶的成果。

没想到平时威风凛凛的太子殿下,私底下这么爱吃甜食。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笑了一下。

叶惊弦还在说:“瞳儿,你放心,很快,可能不用五个月,你就可以回来了。到时候...”

看到他迟迟不给东西,我忍无可忍,

借着掩嘴打哈欠的功夫,把藏在袖中的粉末洒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