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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亲路上新娘反悔说要13万改口费,婆婆笑着给了,婚宴上一句话却让新娘崩溃后悔……

接亲现场。新娘当着所有人的面举起收款码:"改口费,13万1千4,不给别想进门。"眼看时辰快过去。我妈终于借到钱,强撑着笑

接亲现场。

新娘当着所有人的面举起收款码:"改口费,13万1千4,不给别想进门。"

眼看时辰快过去。

我妈终于借到钱,强撑着笑容把钱转了。

所有人都觉得我妈好欺负,新娘更是得意洋洋。

谁知道婚宴上,我妈拿起话筒:"这13万我给了,但新娘永远别想进我家的门……"

空气里有百合花的甜香,混着发胶和一种名为“喜悦”的化学制剂的味道,浓得化不开。

我的领结有点勒,像一双冰冷的手,不轻不重地扼着我的喉咙。

门关着。

红色的木门上贴着一个巨大的“囍”字,剪纸的边缘有些毛糙,像小动物柔软的肚腹。

门里是我即将要娶的姑娘,林微。

伴郎阿哲在我耳边低语,声音像蚊子哼哼:“再塞个红包试试?是不是嫌小?”

我从西装内袋里摸出一个红包,厚厚的,是我准备的“敲门砖”里最大的一个。从门缝下塞进去,它像一艘搁浅的红船,不动了。

门内的嬉笑声停顿了一秒,随即又像被煮沸的水,重新鼎沸起来。

“不行哦,新郎官,诚意不够!”伴娘清脆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带着狡黠的笑意。

我深吸一口气,百合花的香气钻进肺里,有点发晕。

我和林微谈了五年,从大学校园到格子间,我以为我们之间早已不需要用这些繁文缛节来证明什么。我以为我们的爱,像我掌心里的这枚戒指一样,是打磨好的,温润的,坚实的。

阿哲推了我一下,“说点好听的啊,愣着干嘛!”

我清了清嗓子,对着门板,开始背诵昨晚连夜准备好的保证书。那些甜蜜的、肉麻的、许诺未来的句子,一个接一个地从我嘴里蹦出来,像一群训练有过的鸽子,飞向门内。

门里安静了下来。

我甚至能听到自己如擂鼓的心跳声。

一下,两下。

门锁传来“咔哒”一声轻响。

开了。

我心头一松,脸上堆起笑容,准备迎接我美丽的新娘。

门只开了一道缝,林微的脸露了出来。她今天的妆很美,长长的睫毛像蝶翼,扑闪着。但她的眼神,有些闪躲。

“还有最后一关。”她说,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石子投进平静的湖面。

我们这边的兄弟们都笑了,“还有啊?林微,你这是要把家底都掏空啊!”

林微没有笑。

她看着我,一字一句,清晰地说:“改口费,十三万一千四百块。”

时间停滞了。

空气凝固了。

我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像是被零下三十度的寒风吹过。

我以为我听错了。

“你说什么?”

“改口费,”林微重复了一遍,眼神没有看我,而是飘向我身后的某个地方,“十三万一千四百,一生一世。图个吉利。”

我身后的兄弟们也安静了,面面相觑,脸上的喜庆表情变成了错愕。

我们这边的习俗,改口费是有的,但通常就是个一万零一的红包,万里挑一,图个好彩头。婚礼前,我和林微商量过,她说按我们的规矩来就好。

十三万,不是一笔小数目。

更重要的是,为什么是现在?在这个所有亲朋好友、摄像师都盯着的门口?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不疼,就是闷,透不过气。

我看着林微,试图从她精致的妆容下,找到一丝熟悉的、属于我们两个人的默契。可是没有。她的脸像一尊完美的面具,隔绝了所有的情绪。

“微微,”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临时想到的,就图个好彩头。”她的声音很平,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她身后的伴娘推了她一下,似乎想说什么,但被林微用眼神制止了。

我脑子很乱。

乱成一团被猫玩过的毛线。

我想起我们第一次见面,在大学图书馆,她穿着白裙子,阳光洒在她身上,像会发光。我想起我们为了省钱,一碗麻辣烫两个人吃,她总是把肉丸都夹给我。我想起我加班到深夜,她会带着保温桶,在公司楼下等我。

那些画面,温暖又清晰,和眼前的她,割裂开来。

“没有这么多现金。”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干巴巴的,像沙漠里的沙砾。

“可以转账。”林微拿出手机,点开了收款码。

那绿色的二维码,在金色的晨光里,像一个巨大的、充满嘲讽的漩涡。

所有人都看着我。

摄像机的镜头,像一只冰冷的眼睛,对准了我。

我感到一阵难堪。

这不是爱,这是一场交易。一场在众目睽睽之下,明码标价的交易。

就在我进退两难,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时候,一个温和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我来吧。”

是我妈。

她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我身后,脸上带着一贯的微笑,温婉又得体。

她穿着一身暗红色的旗袍,头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戴着一副温润的珍珠耳钉。岁月在她眼角留下了痕迹,但那双眼睛,总是清澈而沉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她。

林微也看向我妈,眼神有些复杂,似乎有些意外,又有些理所当然。她抿了抿嘴,没有说话。

我妈走到我身边,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那干燥温暖的触感,让我紧绷的神经稍微松弛了一些。

“妈,这……”我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妈只是对我笑了笑,那笑容很淡,像冬日窗上的一层薄霜,她说:“大喜的日子,别让亲戚朋友们等着。吉利,咱们得要。”

她从随身的手包里拿出手机,动作不疾不徐。

她走到林微面前,目光平静地看着她,轻声说:“微微,把手机拿好。”

林微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把手机举高了一些。

我妈戴上老花镜,眯着眼,对着那个二维码。阳光下,我能看到她鬓角的几根银丝。

“滴”的一声。

转账成功的提示音,在安静的楼道里,显得格外刺耳。

十三万一千四百块。

我看着我妈手机屏幕上跳出的数字,心脏猛地一沉。

我知道我们家不算大富大贵,爸妈都是普通的工薪阶层,一辈子勤勤恳恳,这笔钱,几乎是他们大半的积蓄。他们原本是打算留着养老,或者给我们以后的小家做备用金的。

我妈转完账,收起手机,脸上的笑容没有变。

她看着林微,声音依旧温和:“微微,现在可以让我们进去接新娘了吗?”

林微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她点了点头,把门完全打开了。

“妈,您请进。”她低声说。

那一声“妈”,叫得那么顺口。

我妈却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没有应声。她侧过身,对我爸说:“老陈,把给亲家准备的礼物拿好。”

然后,她转身,没有再看林微一眼,径直走进了屋子。

那背影,挺直,从容,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疏离。

接亲的流程继续进行。

找婚鞋,给新娘穿鞋,然后我背着林微下楼。

她的身体很轻,伏在我背上,婚纱的蕾丝蹭着我的脖子,有点痒。

我闻到她身上熟悉的香水味,混着今天百合花的甜香,一切都和我想象中的婚礼一样。

可是一切又都不一样了。

我的心是空的。

像一个被掏空了果肉的椰子壳,只剩下坚硬的外壳,在阳光下泛着虚假的光。

下楼的每一步,我都走得很沉。

我背上的人,还是我爱了五年的姑娘吗?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从她开口说出那个数字开始,有什么东西,就像一面镜子,悄无声息地碎了。

坐上婚车,林微坐在我身边,低头整理着她的裙摆。

车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司机在前排,用隔音板隔开了。

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那些熟悉的街道,今天看起来却无比陌生。

“为什么?”我终于开口,声音嘶哑。

林微的手指顿了一下,继续抚平婚纱上的褶皱。

“就是想看看,你和阿姨,在乎我到什么程度。”她没有看我,声音很轻。

“在乎?”我重复着这个词,觉得有些可笑,“在乎要用钱来衡量吗?在婚礼上,当着所有人的面?”

“不然呢?”她终于抬起头看我,眼睛里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陈默,你不懂。有时候,态度比什么都重要。我只是需要一个确定的态度。”

“我给你的态度还不够确定吗?”我的声音提高了一些,“五年!我把我最好的五年都给了你!我为了你留在我们都不喜欢的城市,为了你每天加班到深夜,为了给你一个家,我省吃俭用……这些,难道不是态度吗?”

“那些是过去。”林微打断我,“我只看现在。”

我看着她,突然觉得很累。

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疲惫。

原来,五年的感情,抵不过一个“现在”。抵不过一个十三万一千四百块的“好彩头”。

车子平稳地行驶着,车里的空气压抑得让人无法呼吸。

我想起我妈。

想起她平静地拿出手机扫码的样子,想起她转身时那个挺直又疏离的背影。

她没有说一句重话,没有表现出任何不快,但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像一根针,扎在我心上。

我突然明白,我妈那个微笑,不是妥协,也不是纵容。

那是一种更深沉的东西。

是一种失望,一种决定。

婚宴设在城里最好的酒店,金碧辉煌的大厅,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的光。

宾客满座,觥筹交错,每一张脸上都洋溢着热情的笑容。

我和林微站在门口迎宾,像两尊被精心打扮过的木偶,机械地微笑,握手,说“谢谢”。

我们的手牵在一起,她的手很冷,我的手心却在冒汗。

我爸妈和林微的父母也站在一旁。

我爸一向沉默寡言,今天更是话少,只是不停地给来宾递烟。

我妈依旧保持着得体的微笑,与每一位前来道贺的亲友寒暄,仿佛早上那件不愉快的事从未发生过。

林微的父母,表情有些不自然。她妈妈几次想跟我妈说话,都被我妈不着痕迹地避开了。

林微的父亲,一个老实巴交的男人,则显得有些局促,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我看着眼前这幅“合家欢乐”的景象,只觉得无比讽刺。

婚礼进行曲响起。

我牵着林微的手,走在铺满花瓣的红毯上。

聚光灯打在我们身上,周围的宾客都站起来鼓掌,欢呼。

我看着林微的侧脸,她在笑,笑得那么完美,就像婚纱店里的模特。

可是,我却从那笑容里,看不到一丝温度。

司仪在台上说着热情洋溢的祝词,让我们交换戒指,亲吻。

我拿起那枚准备了很久的戒指,套在她的手指上。冰凉的金属触碰到她的皮肤。

当我的唇碰到她的唇时,我闻到的不是熟悉的馨香,而是一种陌生的、带着金钱气息的味道。

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凉了。

评论列表

华哥
华哥 1
2025-10-01 20:02
神经病 既然不打算结婚 给什么改口费
1395969a
1395969a 1
2025-10-02 19:29
脑袋坏了吗,既然要离婚了不进行彩礼财产分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