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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委任卫健委主任后暗访,主任医生老同学笑我混得差,还炫耀生财之道,我笑了

我被委任卫健委主任,本想低调暗访,却被担任主任医生的老同学嘲笑“混得差”,他还跟我炫耀医生的“生财之道”1我在卫生健康系

我被委任卫健委主任,本想低调暗访,却被担任主任医生的老同学嘲笑“混得差”,他还跟我炫耀医生的“生财之道”

1

我在卫生健康系统干了十几年,自认每到一处,都算得上造福一方。这次领导调我回老家泽川市任卫健委主任,谈话很直接:“振华,泽川的医疗口,沉疴积弊,水很深。需要一把快刀,你得找到那个切入口。”

重任在肩,压力不小。可回来几天,翻看材料,听取汇报,毫无头绪。

我正发愁,没想到“切入口”在我参加儿子家长会时,主动撞了上来。

“哟!这不是咱们班的‘高材生’李振华吗?”

“王鹏?”我平静地点头。

高中时他就没少嘲笑我们这些从乡镇考上来、穿着土气的同学。

他看着我身上那件洗得有些发白的夹克,“哎哟,老同学,这么多年没见,你这……还在外地那个小单位?混得……不太如意?”

“还行。你呢?”

“我?”他仿佛就等着这句话,“我还能怎么样?就在市第一医院,心内科,勉强当个主任。天天忙得跟孙子似的,钱嘛,也没挣几个,也就刚换了辆宝马X5代步,唉,这车啊,开着也就那么回事,噪音大!”

他看似抱怨,实则炫耀,声音不大不小,恰好能让周围几个家长侧目。他满意地接收着那些目光,又往前凑了凑,嗓音里带着一种分享“秘密”的龌龊感:

“老同学,说真的,现在这社会,光靠那点死工资,裤腰带都得勒断!你看我们当医生的,表面是白衣天使,背地里,嘿嘿,门道多着呢!”

我用“崇拜”的眼神示意他继续。

他见我“上道”,更来劲了,唾沫星子几乎要溅到我脸上:“就说开药,这里头学问大了!像泽华药业,人家‘懂事’啊!”他挤眉弄眼,“开一盒,这个数!”他伸出两根手指,“我们科里,都他妈用他们的!病人懂个屁!医生开的,就是圣旨!”

他越发得意,仿佛在传授什么人生真谛:“还有住院、手术,那更是肥差!床位多紧张啊?想快点住进来?行啊,看你‘诚意’!想让我亲自操刀,保你平安?那得更‘懂事’!”他用力拍着我肩膀,带着一种施舍般的亲昵,“振华啊,不是我说你,读书时你就死脑筋,现在社会变了!人情世故!懂吗?以后你家谁要看病,来找我,看老同学面子,我绝对给你……成本价!”

他特意强调了“成本价”三个字,仿佛给了我天大的恩惠。随后,他又开始抱怨国际学校学费多贵,瑞士的表多精致,仿佛在对一个乞丐描述满汉全席。

第二天,为了证实他所说的,我带着一位从老家来、偶感风寒的远房表叔,直接去了市第一医院心内科。我戴着口罩帽子,微微佝偻着背。

王鹏坐在诊室里,轮到我们,他眼皮都懒得抬。

“大夫,我叔胸闷,咳嗽,您给仔细看看。”我故意带着点乡下口音。

“哪儿那么多毛病?”他随意问了兩句,听诊器象征性地贴了一下,随即鼠标狂点,打印机吐出一长串处方,“去拿药吧,吃一个疗程再说。”

我拿过处方,心脏科的药,他居然开了好几种昂贵的、明显不对症的中成药,其中“泽华药业”的独占三种,金额占了近七成!

“大夫我叔就是普通感冒,开这么多药,还是心脑血管的,不对症吧?而且这‘泽华药业’的药……”

“你懂什么?!”他抬起头,眼神傲慢,“我是医生你是医生?检查不要做?预防不要做?这药是调理基础的!吃出问题你负责?!”

我盯着他:“那如果需要住院观察呢?”

他闻言,重新审视了我们一眼,目光在我们朴素的衣着上停留片刻,脸上露出一丝贪婪又轻蔑的笑:

“住院?床位确实比春运火车票还难搞。”他伸出两根手指,“不过,在我这儿,没有钱办不到的事。这个数,”他比了个“八”的手势,“八千,现金。我马上给你腾个单间出来。怎么样?掏得起吗,老乡?”

那声“老乡”,充满了赤裸裸的羞辱。

积压的怒火如同火山喷发!

“王鹏!”我一把扯下口罩和帽子,“你看清楚我是谁!”

他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个气势截然不同的人,愣了两秒,终于从眉眼中认出了我。

惊慌只在他脸上停留了一瞬,立刻被更汹涌的羞怒取代!他“噌”地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

“李振华!我操你妈!你他妈敢阴老子?!你个穷酸玩意儿,混不下去了想来敲诈我?!保安!保安!快把这闹事的穷鬼给我打出去!!”

“你看清楚了。我是李振华,泽川市卫生健康委员会,主任。”

“王鹏医生,你涉嫌收受药品回扣,索要病人红包,证据确凿!”

“……”

王鹏脸上的暴怒瞬间冻结,只剩下惨白和极致的恐惧。他张着嘴,眼珠子瞪得几乎要脱眶而出,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刚刚冲进来的保安也僵在原地,不知所措。

我没再看他那副丑态,直接拿出手机,拨通了市第一医院刘院长的电话,“刘院长吗?我是李振华。我现在在你的心内科门诊,王鹏医生的诊室。关于你院医生严重违纪违法的问题,请你立刻过来现场处理!”

不到五分钟,刘院长几乎是踉跄着跑来的,额头全是冷汗,脸色比王鹏好不了多少。

“李…李主任!您…您怎么…这…这……”他语无伦次,看看我,又看看已经瘫软在椅子上、双目无神的王鹏。

我没跟他废话,直接将那张处方拍在他面前:“刘院长,王鹏亲口承认并索要八千元红包,这张充斥着‘泽华药业’回扣药的处方就是铁证!你们医院的纪律和监督机制,形同虚设!”

刘院长拿起处方只看了一眼,脸上血色尽褪,他看向王鹏,眼神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怒吼道:“王鹏!你…你无法无天!从现在起,你被停职了!立刻!马上!接受纪委全面调查!”

王鹏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瘫在那里,嘴里无意识地念叨着:“完了…全完了…李振华…你…”

我没再施舍给他一个眼神,在无数道震惊、探究的目光中,大步离开了诊室。

身后,是王鹏崩溃的哭嚎和刘院长气急败坏的训斥。

我知道,这仅仅是一场硬仗的开始。王鹏不过是被惊出水面的一条小杂鱼,他背后那张由贪婪、权力和利益交织成的黑色巨网,才刚刚露出一角。

2

王鹏被停职调查的消息,在泽川医疗系统内部激起了不大不小的涟漪。我知道,很多人都在观望,看我这个新来的卫健委主任,是打算杀鸡儆猴,见好就收,还是真的要刮骨疗毒。

我的态度很明确。在紧接着召开的卫健委内部会议上,我明确提出,要以此为契机,在全市范围内开展为期三个月的医疗领域不正之风专项整治行动,重点查处药品回扣、耗材加成、红包礼金等突出问题。会议气氛凝重,几个副主任和关键处长眼神闪烁,表态支持的话语也显得有些言不由衷。

就在整治方案紧锣密鼓筹备的当口,一个我意料之中,却又比预期来得更快的“招呼”,打来了。

电话是周副市长打来的。周副市长分管文教卫,是我的直接上级,在泽川根基深厚。

“振华主任啊,晚上有空吗?一起吃个便饭,给你接接风,也顺便聊聊工作。”

我心中了然,这顿饭,恐怕不那么“便”。

晚上,我按时来到一家隐蔽的私人会所。包间里,周副市长已然在座,他旁边还坐着两个人,一个是满面红光、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指尖夹着雪茄;另一个,竟是本该在家停职反省的王鹏!他此刻低眉顺眼,全无当日的嚣张,但眼神深处,却藏着一丝有恃无恐。

“振华来了,快坐。”周副市长热情地招呼,随即介绍,“这位是赵总,咱们泽华药业的老板,年轻有为啊,也是我的内弟。这位……王鹏,你们应该认识了,都是老同学嘛,有点小误会,说开就好。”

赵总起身,递过一张镶金边的名片,笑容油腻:“李主任,久仰大名!以后还请多关照!”

王鹏则勉强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喊了声:“李…李主任。”

我心中冷笑,果然是一根藤上的瓜。这是要给我上演一出“杯酒释兵权”,还是“威逼利诱”?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周副市长切入正题,他晃着酒杯,语气看似随意:“振华啊,你刚来,可能不太了解情况。咱们泽川的医疗系统,盘子大,情况也复杂。有些事,牵一发而动全身。就像泽华药业,是咱们市的纳税大户,也是解决就业的明星企业,他们的药,质量还是有保障的嘛。医生用药,有个人的处方习惯,只要在合理范围内,我们也要理解,不能一棍子打死,挫伤了医务人员的积极性嘛。”

赵总立刻接话,给周副市长和我斟满酒:“是啊,李主任,我们泽华一直合规经营,全力支持咱们市的医疗卫生事业。王主任他们医院用我们的药,那也是因为疗效确切,价格公道。”他话锋一转,看向王鹏,“王主任也是一时糊涂,犯了点小错,停职反省也够了。李主任,你看,是不是给个机会,让他戴罪立功?”

王鹏也趁机抬头,眼神带着哀求:“振华…不,李主任,我知道错了,我一定深刻检讨!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三人一唱一和,软硬兼施,试图将索要红包、吃药品回扣的严重违纪行为,轻描淡写地定义为“小误会”、“小错”。

我放下筷子,目光扫过三人,最终定格在周副市长脸上,语气平静却坚定:“周市长,赵总,王鹏的问题,不是小错。收受回扣,索要红包,这是严重违反医疗行业纪律,触碰红线底线的行为!这种行为,不仅玷污了白衣天使的形象,更严重侵害了群众的切身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