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逐渐有些失控了。
如果说之前肖同学也好,杨同学也罢,都是武汉大学内部两个学生的问题。
但现在因为座椅标签的问题,武汉大学已经不仅仅是两个学生没有回应的问题了,已经上升到国家民族情怀的范畴了。
我们相信武汉大学的座椅标签是无意之失,而且以后不会再犯。但是你架不住舆论的压力,现在已经有人把目光瞄向了武汉大学的行政楼和老图书馆,说这些武汉大学的标志性建筑,有日系建筑风格的特点。

这是赤裸裸的污蔑,这有点过分了。
但是武汉大学一直保持着沉默,该上课上课,该迎新迎新,该开会开会,好像外界的这一切讨论跟他没有关系。
我们不得不佩服武汉大学的定力,但是我们也得跟武汉大学提个醒:
你必须要真诚的面对公众,给公众一个交代,否则就要变成无药可救的蔡桓公了。

我们都知道扁鹊见蔡桓公的故事,讲了一个讳疾忌医的故事。
刚开始扁鹊就看出蔡桓公有病,只在皮肤外,但是蔡桓公不承认,还嘲笑扁鹊:医之好治不病以为功。
过了10天,扁鹊来看蔡桓公,说已经发展到肌肤了,如果再不治还会加重,蔡桓公听了不高兴了。
又过了10天,扁鹊又见蔡桓公,说您的病已经深入到肠胃了,如果再不治,就比较严重了。蔡桓公听了不搭理他。
又过了10天,扁鹊看见蔡桓公扭头就跑。有人问扁鹊怎么回事儿,扁鹊说:如果小病在皮肤外表,喝点汤药就行了;在肌肤里边,用针灸就可以;在肠胃里边,多整点猛药对付也能救命;等到今天发展到骨髓,那就只有等死了。
最后过了5天,蔡桓公发病,要想再找人把扁鹊召回来,扁鹊已经逃跑了,蔡桓公就挂了。

所以,对于武汉大学来讲,要明白扁鹊见蔡桓公的故事。
肖同学,杨同学两个人的问题,可能是在肌肤之外,整点汤药就没有问题,毕竟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且正误分明。
后来,杨同学的毕业论文问题出来了,实际上已经发病,且已经深入到了肠胃当中。
而现在武汉大学面临着网络的围剿,包括座椅标签,行政楼日系建筑风格的拷问等等,说明这武汉大学就如同蔡桓公一样,现在已经马上病入骨髓了。

如果武汉大学此时能够有壮士断腕的勇气,直面自己曾经在过去一个多月当中出现的种种问题,给公众一个完美的交代,那么相信武汉大学还有求生的可能。
否则,武汉大学恐怕就只能如扁鹊见蔡桓公当中的蔡桓公一样,司命之所属无药可救。
武汉大学要想明白,百年大学的声誉,不能毁于这样的一件小事,跟学校长远发展大计来比,跟学校在社会的声誉相比,处理两个学生算得了什么?
所以,接下来就需要考验武汉大学领导们的智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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