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民店大爷被违法罚款3万,笑着交钱后丢下一句话,警察脸都绿了!
......
「我说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在这一片,我就是法!」张伟的声音在派出所里回荡。
我这个60岁的便民店老板被他违法罚款3万元,处罚单连事实都写不清楚。
所有人都劝我认命:儿子说影响他工作,邻居说斗不过执法的,连记者都开始犹豫。张伟现在还要告我妨害公务,找了几个假证人作伪证。
面对可能的刑事指控,我这个老人似乎走投无路了。
「老头,准备好坐牢吧!」他得意洋洋。
但当我掏出那本红色的督察证时,整个办公室瞬间安静了。
我在京海省30年的督察生涯,见过太多他这样的害群之马。
1.
「就你这老头,还敢在我们辖区开店?」
张伟一脚踢在我货架上,三包泡面掉在地上,包装袋破了一个角。
我蹲下身慢慢捡起来,手有点发抖。
六十岁的人了,被一个二十多岁的小警察这样羞辱。
「同志,我有合法手续。」
我从收银台下面摸出那一摞证件,营业执照、卫生许可证、消防安全检查合格证,整整齐齐摊在柜台上。
张伟瞥了一眼,嘴角勾起一个冷笑。
「证件?这些破纸能管什么用?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吗?」
门口已经围了七八个买东西的大妈,她们压低声音窃窃私语,时不时朝这边看一眼。
我叫刘国强,今年六十岁。
两年前从京海省公安系统退休,老伴儿因为肺癌走了之后,一个人住在那套八十平米的房子里,天天对着四面墙壁发呆。
儿子刘明在区政府办公室工作,忙得脚不沾地,一个月能来看我一次就算孝顺了。
我琢磨着总得找点事做,不能这样混吃等死。
就在小区门口租了个二十平米的门面房,月租金三千八,开了这家便民店。
卖点烟酒副食品,顺便和街坊邻居聊聊天,日子过得还算充实。
我专门选择合法经营这条路,各种证照办得齐全,想着低调做个普通店主,安安稳稳过完这辈子。
哪想到会碰上这档子事。
「就你这老头,一身寒酸样还敢开店?在我们辖区做生意,就得按我们的规矩来!」
张伟上下打量着我,眼神里满是轻蔑。
我穿得确实简单,白色圆领T恤配黑色长裤,都是从批发市场买的地摊货。
退休工资每月四千二,除去房贷还有一千八,没必要打扮得太体面。
张伟的声音越来越大,外面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
有人开始掏手机拍照。
「同志,我是合法经营,有什么问题可以按程序处理。」
我尽量平和地说道。
三十年的警察生涯告诉我,遇到这种情况最好别硬顶。
「程序?我们派出所就是程序!」
张伟从上衣口袋掏出一张预先打印好的罚单,哗啦一下展开。
「影响市容,扰乱秩序,罚款三万!」
我接过罚单仔细看了看,心里一沉。
上面除了我的店名和身份证号,连具体违法事实都没写清楚,就是简单几个字:影响市容秩序。
处罚依据那一栏写着:《城市管理条例》第XX条。
连条款都是模糊的。
「张警官,这个处罚是不是...」
「少废话,赶紧交钱!不交钱明天就查封你的破店!」
张伟打断了我,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打开支付宝收款码。
我想起了三十年前刚当警察的时候,那时候最讲究的就是执法规范。
什么时候同行变成了这副嘴脸?
但为了不给儿子添麻烦,我决定先忍下这口气。
我掏出手机,颤抖着手指打开微信转账。
「支付宝也行,微信也行,反正得把钱交了。」
张伟得意洋洋地晃着手机。
三万块钱,我得卖多少包烟才能赚回来?
转完账后,我默默收拾东西准备关门。
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停下脚步,仔细看了看他胸前的警号。
0847。
「老头,你看什么呢?」
张伟警觉地问。
我笑了笑,声音很轻。
「没什么,督察支队见。」
说完转身就走,身后传来张伟慌乱的声音。
「你说什么?」
2.
回到家我立马给儿子刘明打电话。
「喂,爸?」
刘明的声音听起来很忙,背景里还有人在汇报工作。
「小明,我店里出了点事。」
「什么事啊?我正在开会呢,有事晚上说行吗?」
「被警察罚了三万块钱。」
电话那头安静了足足五秒钟。
「什么?爸,您退休了还不消停?」
他的语气立马变了,带着明显的焦躁和不满。
「警察罚您肯定有理由,您别在那儿较劲了行吗?我这工作够忙的了。」
我试图解释整个过程,但他根本不听。
「爸,您这样我很难办,知道吗?」
儿媳妇李娟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爸,现在谁敢惹警察啊?花钱消灾得了,您就认了吧。」
刘明的声音更不耐烦了。
「行了爸,这事到此为止,千万别再闹了。我还有个重要会议要开。」
嘟嘟嘟,电话被挂断了。
我拿着手机,坐在沙发上发呆。
老伴儿的遗像放在电视柜上,静静地看着我。
如果她还在,会怎么看这件事?
第二天一大早,李大妈就来敲门了。
「老刘啊,听说你昨天和警察起冲突了?」
李大妈今年六十五岁,住在我楼下,是这个小区的消息灵通人士。
什么事都瞒不过她。
「没起冲突,就是被罚了点钱。」
我给她倒了杯水,白开水,家里没有茶叶。
「哎呀,这年头跟执法的较劲能有好果子吃?」
李大妈摇头叹气,一副过来人的口吻。
「我早就说了,你一个老头子开什么店,在家享清福不好吗?非要出去折腾。」
没过一会儿,王大爷也来了。
王大爷七十二岁,退休前是个中学语文老师,说话总是慢条斯理的。
「老刘,忍一忍就过去了,何必把事情闹大?」
王大爷坐在沙发上,端起水杯慢慢悠悠地抿了一口。
「那个小张警官我也见过,年轻人脾气大点也正常,你就当花钱买个教训。」
楼下的张婶也上来了,她做事最小心。
「我听说那个小张警官后台挺硬的,您可得小心点。」
张婶压低声音,像是怕被人听见。
「听说他叔叔是分局的什么领导,有关系的。」
所有人都在劝我息事宁人。
甚至还有人暗示这是我「自找的」,谁让我「不懂眼色」。
「老刘,你说你一个退休老头,图什么呢?非要跟人家过不去?」
李大妈的话让我彻底沉默了。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电视开着,但根本没心思看。
老伴儿的遗像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安静。
三十年来我处理过无数类似的投诉案件,现在轮到自己却这么无力。
是真的就这样算了,还是要为这口气争到底?
如果我只是个普通老头,可能真的就认了。
但我不是。
3.
第三天我做了个决定。
去派出所「请教」一下这个处罚的具体程序。
我要看看张伟到底有多大底气,他的执法程序是否真的经得起推敲。
换上最正式的衣服,深蓝色的衬衫配黑色西裤,把所有相关证件都装进一个文件袋。
表面上是个被罚款的普通老头去咨询,实际上我心里已经有了周密的计划。
派出所距离我家两公里。
我选择走路过去,一边走一边想着待会儿该如何应对。
经过三十年的职业训练,我对这套程序太熟悉了。
接待我的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警,胸牌上写着「户籍民警 赵丽」。
她看我的眼神带着明显的不耐烦,就像在看一个来找麻烦的老头。
「大爷,您还想怎么样?罚款都交了还来干什么?」
「我就想学习学习相关法律,了解一下为什么被罚。」
我把态度放得很低,语气也很客气。
「您这样的老百姓懂什么法?交了钱就完事了,别没事找事。」
赵丽头都没抬,继续敲着键盘。
我点点头。
「那我能不能问问这个罚款的具体依据是什么?」
「影响市容啊,您的店确实影响市容了。」
「具体是怎么影响的?有没有详细的记录?」
赵丽这才抬起头,有些不耐烦地看着我。
「大爷,您问这么多干什么?」
她急匆匆地起身,朝里面的办公室走去。
不一会儿,张伟出来了。
看到我,他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嚣张的样子。
「老头,你还真阴魂不散啊?想翻案?」
「张警官,我不是来翻案的,就想弄明白这个执法程序。」
我保持着和善的微笑。
「什么程序?我说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在这一片,我就是法!」
他的声音又大了起来,几个办事的群众都朝这边看。
我点点头,开始问一些看似无知、实际上很专业的问题。
「请问这种处罚需要什么审批手续?」
「我可以申请行政复议吗?具体程序是什么?」
「执法记录仪的视频一般保存多长时间?」
「处罚决定书上为什么没有详细的违法事实?」
「处罚金额的依据是什么条款?」
张伟被问得有些烦躁,额头开始冒汗。
「老头你问这么多专业问题干什么?」
周围的几个警员开始交头接耳。
这个老头的问题怎么这么专业?
我仔细观察着派出所的工作流程。
注意到墙上贴着的各种执法规范和投诉电话,但实际执行明显是另一套标准。
几个民警处理案件时的随意态度,档案管理的混乱状况,都被我默默记在心里。
我还注意到了几个关键人员的姓名和职务。
临走的时候我很客气地说:
「谢谢各位警官的耐心解答,真是受益匪浅。」
张伟警觉地问:
「老头,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笑着摇头。
「没什么特别的,就是退休了闲着没事,想多学点法律知识。」
走出派出所的时候,我心里已经有了完整的计划。
4.
回家后我打开那台老式的台式电脑,开始搜索本地有影响力的媒体。
既然走正常程序解决不了问题,那就只能另辟蹊径了。
经过仔细筛选,我锁定了《都市观察》这家以监督报道著称的报纸。
这家报纸经常曝光一些执法不当的案例,记者比较有职业操守,也比较敢写。
我拨通了他们的新闻热线。
「您好,都市观察新闻热线。」
接电话的是个年轻女孩,声音很甜。
「你好,我要举报一起执法违法案件。」
「您说说具体情况。」
我详细描述了被张伟罚款的整个过程,包括他的恶劣态度和违法行为。
「好的,我们会安排记者跟进调查。请您留下联系方式。」
两天后,记者程思雅来到我家。
她看起来三十出头,戴着黑框眼镜,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牛仔裤,很有职业记者的干练风格。
「刘大爷,您说的这个事情如果属实,确实值得我们关注。」
程思雅拿出录音笔和笔记本,准备详细了解情况。
我把整个过程详细讲述了一遍,还拿出了我偷偷录制的一段音频。
那天在派出所,我悄悄开了手机录音。
程思雅听得很认真,时不时点头记录。
「这个执法程序确实存在很多问题。」
程思雅很专业,她提出要实地查看我的店铺,还要采访周围其他的店主。
「张伟平时的执法风格怎么样?」
程思雅问旁边水果店的王老板。
王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做生意比较小心。
他左右看了看,确认没有其他人,才压低声音说:
「这小子经常找茬,动不动就罚款。说话特别难听,一点不把我们当人看。」
「前个月说我占道经营,其实我就是把水果筐放在门口,罚了我五千块。」
「但大家都不敢公开说,怕被报复。」
程思雅点点头,继续做记录。
「看来这确实不是个例,我们会深入调查的。」
一周后,程思雅脸色凝重地再次来到我家。
「刘大爷,事情变得有些复杂了。」
她的声音里透着明显的担忧。
「张伟知道我在调查这件事,已经通过关系向我们社长施压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
果然,这小子有后台。
「而且他现在反咬一口,说您当时有过激行为,要告您妨害公务。」
这是典型的恶人先告状。
「更麻烦的是,他已经找了几个所谓的证人。」
程思雅继续说。
「都说看到您当时情绪激动,有推搡行为。」
「虽然我们有您录的音,但他们说那是恶意剪辑的,不能作为证据。」
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这不仅仅是三万块钱的问题了,如果真的背上妨害公务的罪名,后果不堪设想。
就在这时,刘明的电话打来了。
「爸!您疯了吗?居然找记者?」
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焦虑。
「我单位的同事都知道了,说我爸在和警察作对!」
「您知道这对我的仕途意味着什么吗?我还要不要在政府部门混了?」
儿媳妇李娟在旁边哭。
「爸,您怎么能这样害我们?我们以后怎么做人啊?」
刘明最后几乎是咆哮着说:
「从现在起,您要是再闹,这个家就和您没关系了!」
嘟嘟嘟,电话再一次被愤怒地挂断。
我握着手机,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独。
家人反目,朋友劝退,连记者都开始犹豫不决。
面对可能的刑事指控,我这个六十岁的老人真的还要继续吗?
但看着桌上整理好的证据材料,我心里的那团火又燃烧起来。
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就没有回头路了。
5.
第二天上午张伟得意洋洋地给我打电话。
「老头,明天上午十点到派出所报到!」
「准备好蹲号子吧,看你还敢不敢找记者胡闹!」
他的声音里满是得意和威胁。
我平静地说:
「好,我会准时到的。」
挂断电话后,我知道真正摊牌的时候到了。
下午程思雅忧心忡忡地来找我。
「刘大爷,要不我们还是算了吧?风险实在太大了。」
「万一真的被起诉,您这个年纪...」
我打断她。
「小程,你觉得我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吗?」
她连忙摇头。
「当然不是,但是现实很残酷,我们斗不过他们。」
我走到书柜前,拿出一个牛皮档案袋。
「那我现在告诉你一些真相。」
「程记者,我需要向你坦白我的真实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