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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9年氢弹部件被偷,周总理限10天破案,神探出手:这是个女贼

1969年春,太原研究所两名工作人员赴京,手里提着重量级宝贝,但这个宝贝却在火车上不翼而飞,当他们打开皮包时,只看到一团

1969年春,太原研究所两名工作人员赴京,手里提着重量级宝贝,但这个宝贝却在火车上不翼而飞,当他们打开皮包时,只看到一团废报纸。

这个宝贝是氢弹的重要部件,叫TQD自动仪,当时全国多个研究所参与氢弹研究工作,其中太原703研究所承担了开发自动仪的部件。

他们研制成功后,便着手将自动仪送往北京。但是对于如何运送,在当时来说最常见就两种办法:

视体积大小而定,如果体积过大,不能随身携带,会请部队人员协助运送;如果体积较小,可以随身携带的,就乘坐火车送到北京。

这两种方式多年来一直在使用,从没出过岔子。

自动仪与半导体收音机差不多大小,所以,完全可以直接携带入京。于是,研究所决定派两名工作人员负责运送。

这两名工作人员,分别是保卫科科长秦家康和他的下属科员杨晓晨,前者30多岁,后者20多岁,两人都身手不凡,搏击实力很强。

于是,秦家康拎着一个黑色皮包,包里放着自动仪,和小杨上了火车。

两人上车后,把皮包放在行李架上,还把包用链锁锁上,在车上两人轮流盯着,视线几乎没离开过皮包。

那时不像现在,太原到北京高铁几个小时就到了,那时火车要走近14个小时,全程561公里。火车上人多拥挤,车程又长,人们习惯在车上打扑克,三五成群的聊天,抽烟喝酒的也有不少。

秦、杨二人深知责任重大,两人丝毫不敢怠慢,紧盯行李架,所以,显得他们与周围人的状态格格不入。

那时火车上的扒手很多,而且这些扒手专门流窜在火车上作案,一趟下来,总有人要损失财物。

到晚上九点,列车终于到站了,他们二人总算舒了口气,但从行李架上取下黑色皮包时,却感觉有些不对劲,怎么包这么轻了,打开一看,哪里还有自动仪的踪影,只有一团废报纸。

两人惊出了一身冷汗,冷静之后,马上分头行动,一人向国防科委去汇报,另一人向北京派出所报了案。

情况重大,国科委又向上级做了汇报,此事一下惊动了周总理。周总理收到报告,也吃了一惊,一个电话打到了国家公安部部长谢富治那里,要求公安部组织力量限时破案,他对谢富治说:“事情重大,限你10天内破案,找回部件!”

谢富治马上组织人员成立了专案组,并召开了会议,分析案情。铁道部公安局的负责人认为,案发火车上,嫌犯肯定是在列车上作案的惯犯,建议将目标锁定在有“车窃”前科的盗窃犯身上。

也有公安干警认为,偷部件的人极有可能是苏修分子,或者国民党特务,当时我们与苏联关系也不好,而老蒋则是死对头,不间断地派了不少特务混进来。

经过会上争论,最终将此案定性为政治案件,所以,重点放在排查特务上。

为了防止自动仪外流,谢富治急电边防关卡、各个边境口岸,加大搜查力度,“但凡发现可疑物出境,一律扣下!”

同时,还通知邮电部门,暂不收寄寄往国外的任何仪器及零部件。

对于护送人员秦、杨二人,也启动了详细调查,暂时拘押。

在排查特务时,一名可疑人员露出了水面。

太原市公安人员在“东方红旅馆”调查时,在登记簿上发现一人使用繁体字,名叫司马远。

新中国成立不久,就开始大力推广简体字,到1969年,大众基本上都在使用简体字了。

所以,这个写繁体字的人就有问题了,为了搞清楚情况,公安人员让旅馆人员通知司马远下楼接受盘查。

但公安人员等了很久,司马远也没下楼,待公安冲上楼,打开他的房门时,却发现里面已经没有人了。

随后根据司马远所填信息,向他的单位苏州江南机械厂进行了问询,发现厂里根本没有这个人。

这下司马远的嫌疑更大了,为了抓捕他,太原公安人员进行了全力搜捕,终于将其抓捕。

但是经过审讯后,他只承认是台湾特务,真名叫程书迪,问到他关于自动仪的事情,他却一概不知,他说他只负责收集情报。

这样一来,案件从政治方向查就断了线索了。

不过,此时,秦、杨二人提供了一个线索,他们在代县时,列火停车时间比较久,杨下车买了只烧鸡,车上就只有秦一人在盯着。

当时有一个看上去30岁左右的人上车,携带的手提包和他们的包十分相似,而且就放在了自动仪的旁边。

但秦家康盯得很紧,并没有发现任何异样,但那人忽然坐在了秦的空座上,秦赶忙说这里有人,随后还和那人聊了几句,唯一奇怪的就是,那人说话腔调不男不女的。

但这个人何时下车的,秦却是没有在意的。

根据秦提供的线索,铁道部公安局沿京原线也在紧张地进行排查,特别是代县一带更是设为重点调查对象。

时间一天天过去,眼看十天期限就要到了,然而公安人员这边还没有任何有价值的突破。

一日,周总理打电话专门询问了此事,得知进展不容乐观,便给了他们一个建议,说可以找有丰富侦查经验的老同志来协助破案。

这一提醒还真有效,专案组请来了一位“神探”,名叫郭应峰,年龄为55岁,大高个,小眼睛,虽未花甲,已是白发满头。

别看他其貌不扬,可是破案老手,多次破获大案要案,比如“故宫飞盗案”、“保定盗枪杀人案”、“卢沟桥碎尸案”等,在警界堪称一流破案高手。

郭应锋到来后,拿到一手资料和相关信息后,就开始捋思路,8小时后,他便给出了结果。

他说,这是一起普通的盗窃案件,案发地在山西境内,窃贼是名女性,年龄在30岁上下,而且还是一名惯犯。

突破点就是窃贼留在废报纸上的大量油渍,这种油渍经过检验后,发现是一种护肤品,与太原日用品厂生产的“红灯牌”护肤霜成分一致,这个牌子价格低廉,深受本地小镇青年妇女的青睐。

郭应锋的推断与保卫科长秦家康提供的信息很吻合,此人可能就是在代县上车的那名不男不女的可疑人员,因为全程就这个人接触过放自动仪的包。秦说,那人声音不男不女,那是窃贼女扮男装。

既然是惯犯,那就先从近期进出过派出所的盗窃犯开始排查,重点是女性,很快就有一名嫌疑人出现了,此人绰号“蝴蝶”,山西代县人,先后三次进出过派出所。

锁定嫌疑人后,公安干警马上前往代县抓人,在代县警方的配合下,在一家饭店中找到了“蝴蝶”的身影。

但为了避免嫌疑人死不认账,郭应锋决定巧抓“蝴蝶”,让她自己把盗窃自动仪的事说出来。

郭走进饭店,假意吃饭,扮演了一个扒窃高手,从便衣人员的口袋“轻而易举”地偷走了大量现金。

而整个过程都是当着“蝴蝶”的面干的,她看着郭有如此高超的盗窃手法,马上对这位“同行”敬佩不已,跟着郭应峰出来,上前就想认师傅,郭应峰装作很为难地样子。

“蝴蝶”以为郭看不上她,于是把过往自己干过的案子一一拿出来显摆了一下,包括近期盗窃的自动仪也说了出来。

瓜熟蒂落,公安人员马上收网,窃贼“蝴蝶”被抓。之后公安人员马上进行了突审,最终承认盗窃自动仪的犯罪事实。

此女原名叫奚若兰,代县本地人,早年在晋剧团干过,唱的是小生,多为女扮男装,但后来剧团解散了,她被安排到工厂上班,由于吃不了苦,就闲在了家里。

1969年年初时,被称为“锁王”的贾福坤从监狱中逃跑,没被抓回前,曾在她家住过一段时间,教会了她开锁技术,她刚学会就开始凭这门“手艺”在火车上及车站混饭吃。

但令她没想到的是,由于经验不足,一下踢到了铁板上,居然盗走了国家机密部件,小偷生涯刚开始就结束了。

据奚若兰交代,她得手后,看那个东西也没什么价值,就顺手扔到了一个公园的河中,后经打捞,总算捞出了自动仪,好在没有损坏。

令公安人员欣慰的是,案件终于限期的最后一天破解了,他们也算圆满完成了任务,而女贼“蝴蝶”也得到了法律的制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