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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回村吃席,发现11年前弟弟杀人案的死者,就坐对面!

大河省的赵盈瑜去隔壁村吃酒席。不料竟然看见了十一年前被弟弟杀死的同村村民赵大晌。随后,她立马报了警,却发现背后的真相实在

大河省的赵盈瑜去隔壁村吃酒席。

不料竟然看见了十一年前被弟弟杀死的同村村民赵大晌。

随后,她立马报了警,却发现背后的真相实在是不可思议……

事情的起因,要从赵振晌砸了村里赵大头的摩托车说起。

那是一个夏日的午后,赵振晌喝了几口酒,借着酒劲儿把停在路边的赵大头的摩托车给砸了。

赵大头是谁?村里有名的“狠角色”,脾气火爆,谁敢惹他?

第二天,赵大头就找到了赵振晌,二话不说,把他狠狠揍了一顿。赵振晌被打得鼻青脸肿,心里憋着一股火,却敢怒不敢言。

第三天,他越想越不对劲,怀疑是有人在赵大头面前说了什么,才让他这么快就找到自己头上。思来想去,他把怀疑的目光投向了赵作海。

赵作海平日里就和赵振晌不对付,两人经常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发生口角。赵振晌认定,一定是赵作海在背后告密,添油加醋,才让自己挨了这顿打。

“赵作海,你个王八蛋,是不是你跟赵大头说我坏话了?”赵振晌怒气冲冲地跑到赵作海家门口,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赵作海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跟赵大头说过你坏话了?”

“你别装蒜了,不是你还有谁?你小子就是见不得我好!”赵振晌越说越激动,一把揪住赵作海的衣领。

赵作海也不是好惹的,他一把推开赵振晌,“你放屁!你有种就拿出证据来,别血口喷人!”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越吵越凶,最后竟然扭打在一起。赵作海的力气没有赵振晌大,渐渐落了下风。

情急之下,他随手抄起地上的一块石头,朝着赵振晌的脑袋砸了过去。

“砰”的一声闷响,赵振晌应声倒地,鲜血从他的额头上流了下来。周围的村民听到动静,纷纷跑过来劝架,把两人拉开。

“赵作海,你给我等着,这事儿没完!”赵振晌捂着流血的额头,恶狠狠地瞪着赵作海。

赵作海也被眼前的一幕吓坏了,但他仍然嘴硬,“你少在这儿吓唬人,是你先动手的,我只是正当防卫!”

“正当防卫?你把我的头都打破了,还敢说正当防卫?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赵振晌放完狠话,捂着头踉踉跄跄地走了。

这件事之后,赵作海和赵振晌的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

赵作海心里也有些后怕,他知道自己这次下手重了,但碍于面子,他也不肯低头认错。

没过几天,一件更让赵作海恼火的事情发生了。

一天早上,赵作海起床打开家门,一股恶臭扑鼻而来。他低头一看,只见自家门口被人泼满了粪便,臭气熏天。

“哪个天杀的干的缺德事!”赵作海顿时火冒三丈。他环顾四周,却没发现任何人影。

联想到前几天的事情,赵作海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赵振晌。他怒火中烧,认定是赵振晌在报复自己。

“赵振晌,你个缩头乌龟,有种就别玩阴的,有种就当面来!”赵作海站在家门口破口大骂,声音传遍了整个村庄。

然而,赵振晌却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过。

泼粪事件之后,赵振晌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在村里露过面。一开始,大家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以为他只是躲起来避风头,过段时间就会回来。

赵振晌的哥哥赵振喜,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他找到赵作海,旁敲侧击地打听了几次,但赵作海一口咬定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赵振喜也没办法,只能摇摇头,叹了口气,回家继续忙活他的农活去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就到了秋天。秋收过后,天气渐渐转凉,可赵振晌还是没有一点消息。

他家里人开始着急了,四处托人打听,甚至跑到附近的县城去找过,但都一无所获。

“这孩子,到底跑哪儿去了?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赵振晌的母亲整日以泪洗面,身体也每况愈下。

赵振喜看着老母亲憔悴的样子,心里也十分难过。他决定去派出所报案,希望警察能帮忙找到弟弟。

然而,警察的答复却让他失望了。“失踪不到二十四小时,我们不能立案。你们再等等吧,说不定过几天他就自己回来了。”

赵振喜无奈,只能带着满腹的担忧和疑问,回到了村里。

一年后,北高村的平静再次被打破。

那是一个寒冷的冬日清晨,几个村民像往常一样,挑着水桶去村头的机井打水。

当他们费力地摇起水桶时,却发现里面除了水,还夹杂着一些黑色的不明物体。

“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臭?”一个村民捂着鼻子问道。

“好像……好像是一件衣服?”另一个村民仔细辨认着。

他们壮着胆子,用木棍把水桶里的东西捞了上来,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那是一件破烂不堪的衣服,衣服里面,赫然包裹着一具高度腐烂的尸体!

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遍了整个村庄。村民们纷纷赶到机井边,议论纷纷,猜测着死者的身份。

“这衣服看着眼熟啊,好像是我们村赵振晌的?”一个村民指着尸体身上的衣服说道。

“不会吧?赵振晌不是出去打工了吗?怎么会在机井里?”另一个村民表示怀疑。

“可是,这衣服确实是他穿过的,我记得很清楚。”

“天啊,如果真是赵振晌,那他岂不是被人害了?”

人群中顿时炸开了锅,各种猜测和传言甚嚣尘上。

很快,警察赶到了现场。经过初步勘察,警方确认死者为男性,死亡时间至少一年以上,由于尸体高度腐烂,无法确定具体死因。

赵振晌的家人闻讯赶来,看到机井里的尸体,顿时哭天抢地。虽然尸体已经面目全非,但他们还是从衣服和一些随身物品上,认定死者就是失踪了一年多的赵振晌。

警方随即展开了调查。由于案发时间久远,现场线索有限,案件侦破工作陷入了僵局。

这时,有人向警方提供了一条重要线索:赵振晌失踪前,曾与同村的赵作海发生过激烈冲突,赵作海还曾放出狠话,要“弄死”赵振晌。

警方立即将赵作海列为重点怀疑对象,将他传唤到派出所进行问询。

面对警方的询问,赵作海矢口否认自己杀害了赵振晌。

他承认自己和赵振晌确实有过矛盾,也说过一些气话,但那都是一时的气愤,自己根本没有杀害他的动机和理由。

然而,在那个年代,刑侦技术落后,办案手段粗暴,警方为了尽快破案,对赵作海进行了严刑逼供。

在巨大的肉体痛苦和精神压力下,赵作海最终被迫“承认”了自己杀害赵振晌的“罪行”,并按照警方的要求,编造了“杀人”经过和抛尸地点。

就这样,一起扑朔迷离的失踪案,在草草的调查和逼供下,变成了“铁证如山”的杀人案。

赵作海,这个老实巴交的农民,被扣上了“杀人凶手”的帽子,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严惩。

1999年,大河省周口地区中级人民法院以故意杀人罪,判处赵作海死刑,缓期两年执行。

赵作海被押回了看守所,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成了杀人犯?

“我没杀人,我没杀人!我是被冤枉的!”在被押上警车的最后一刻,赵作海声嘶力竭地喊着,但他的声音很快就被淹没在人群的议论声中。

进入监狱后,赵作海坚持申诉,他一遍又一遍地给法院、检察院写信,陈述自己的冤屈,希望能有人相信他,帮他洗清冤屈。

然而,他的申诉如同石沉大海,没有激起任何波澜。

2002年,赵作海的死缓被改判为无期徒刑。漫长的刑期,看不到尽头的铁窗生活,让赵作海几乎绝望。

但他心中始终抱着一丝希望,他相信,总有一天,真相会大白于天下。

在赵作海入狱后,他的妻子不堪重负,选择了改嫁,留下两个年幼的儿子无人照料。

赵作海的姐姐赵盈瑜,不忍心看着两个侄子受苦,毅然承担起了抚养他们的责任。

为了照顾两个侄子和年迈的母亲,赵盈瑜起早贪黑,拼命干活,但她一个弱女子,能做的工作有限,生活始终捉襟见肘。

“大姐,我爸什么时候回来啊?我想爸爸了……”每当听到侄子这样问,赵盈瑜就忍不住红了眼眶。

她只能强忍着泪水,安慰侄子:“你爸爸很快就会回来的,你要听话,好好学习。”

赵盈瑜从未放弃为弟弟申冤,她四处奔走,寻找律师,希望能够通过法律途径,还弟弟一个清白。

但她一个农村妇女,文化水平有限,法律知识更是匮乏,再加上经济拮据,请不起好律师,她的努力一次又一次地碰壁。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转眼间,赵作海已经在监狱里度过了十一个春秋。

十一年,足以让一个人的容颜改变,足以让一段记忆模糊,却无法磨灭赵作海心中对自由的渴望,也无法动摇赵盈瑜为弟弟申冤的决心。

2010年春节前夕,赵盈瑜收到了一封来自家乡的婚礼请柬。看着请柬上的名字,赵盈瑜顿时愣住了。

“赵振晌?怎么会是他?他不是……”

赵盈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揉了揉眼睛,再次确认了一遍,请柬上的名字,的确是“赵振晌”三个字,而且地址和赵振晌家里的地址一模一样。

“难道,当年井里的尸体,不是赵振晌?难道他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