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子离婚净身出户,还带着两个半大不小的儿子,居然就这么毫无顾忌地住进了我家!
丈夫一声不吭,自作主张,回头还大言不惭地说要用他那 8000 块的工资养这一大家子人。
我简直气炸了,房贷不用还了?
一家人不用吃饭了?就那 8000 块,能顶什么用!
大姑子进了我家门,好吃懒做,啥都不干,还纵容她那两个熊孩子欺负我闺女。
俩小子一口一个 “赔钱货” 地叫着,嚣张至极,最后竟把我闺女推下了楼!
闺女当场就昏迷过去,紧急送医后,医生说需要做开颅手术。
看着病床上昏迷的闺女,再瞧瞧那只会当 “老好人” 的丈夫、只会哭哭啼啼的婆婆,还有那个 “搅事精” 大姑子,我实在是忍无可忍!
01
下班回家,还在门口呢,就听到我女儿贝贝那带着哭腔的声音,贝贝的哭声透着股凄惨劲儿。
打开门,好家伙,屋里一堆人,大姑子的两个儿子站在旁边,脸上还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贝贝一瞧见我回来,立马扑到我怀里。
“妈妈,他们抢我玩具,还打我手。”
小家伙说完,可怜巴巴地伸出手,上面还有红印呢。
我把她抱起来,轻轻拍着她后背。
“贝贝乖,妈妈给你呼呼。”
我脸上挂着点淡淡的笑,对着那两个小孩说。
“你们是哥哥,是男子汉。要保护妹妹,可不能欺负她哟。”
两人忙不迭点头,保证不再欺负贝贝。
我也不好再多说啥,转身对婆婆讲:“妈,咋不提前跟我说一声呢,我好买点好酒好菜回来。”
婆婆有点不好意思地看我一眼,说:“我去厨房做饭,你们先聊着。”
我瞅着大姑子,她那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刚刚两个小孩欺负贝贝,她愣是一点都没拦。
我皮笑肉不笑地说:“姐姐,你咋瘦了呀?姐夫咋没一块儿来呢?”
那女人支支吾吾地回了句:“我离婚了。”
然后就带着两个儿子去客厅沙发看电视了。
我脑海里一下子浮现出以前跟她相处的各种画面。
所以啊,她凭啥离婚了就来我家当避风港呢?
这房子可是两家一起买的,他们都不跟我商量商量。
我刚想冲过去问个明白,老公回来了。
我把贝贝亲手交给婆婆,叮嘱她不准让别人欺负贝贝,然后拉着老公回了卧室。
“林德运,你给我讲清楚到底咋回事?为啥不提前跟我商量?你还把我当你老婆不?”
男人满眼都是歉意,重重叹了口气。
“老婆,我怕你不同意。姐姐她净身出户,身体又不好,还带着两个儿子,咋生活呀?”
我甩开他的手,生气地说:“身体不好,根本没能力抚养孩子,还把两个孩子都要了。她脑子没毛病吧?孩子他爸一分抚养费都不打算给吗?离婚是你姐的问题?孩子不是她老公亲生的吗?”
我脑袋里现在全是问号,咋能有这么傻的女人呢。
“米研华,你能不能有点同情心。那是我亲姐姐,从小背着我长大的。”
我死死地瞪着他,说:“我没同情心?那谁来同情同情我啊。”
林德运瞧我脸色不对,讪讪地说。
“她老公在外面有人了,那女的特不好相处,她担心孩子受欺负。那男的不愿给抚养费,因为孩子是姐姐主动要的。”
我像看傻子似的看着他。
男人无奈地接着说:“姐姐跟他离婚后才告诉我们,想拦都来不及了。她说,想向那男人证明,她是真心爱他的。”
呵,拿啥证明呢?
只能证明她傻。
我冷冷地看着他,说:“林德运,你一个月工资才八千块,要还房贷,还得养四个人。根本养不起你姐和她那两个儿子。”
男人一把将我搂进怀里,轻轻拍着我的后背。
“老婆,咱们存钱买车这事儿,先缓缓吧。等姐姐身体好点,她就会出去上班的。”
合着,他这是铁了心要收拾这烂摊子啊?
我这心呐,哇凉哇凉的。
02
我抬起头看着他,说:“以后,我一分钱都不会往外拿。你就拿这八千块养这一大家子吧!对了,房贷可不准逾期。”
这好人可不是这么当的,得让他尝尝现实的厉害。
我抱着贝贝出了家门。
早就想送贝贝去一家托儿所,这回可算找着机会了。
贝贝都三岁多了,我就想着让她多和小朋友一起玩,性格能更开朗些。
现在家里一下子多了这么些小孩,我就怕贝贝受欺负,还不如送她去托儿所呢。
我交了学费,跟托儿所约好明天早上就送贝贝过来。
之后我牵着贝贝,去吃了一顿平时舍不得吃的大餐。
还给她买了好几条漂亮裙子,又买了几个新玩具。
小丫头这会儿兴奋得不行。
等回到家,好家伙,一群人都在客厅看电视呢,茶几上摆满了各种零食,地上到处都是垃圾。
都说半大小子,吃穷老子,还真是这么回事。
他们在那热热闹闹的,我才不想凑这个热闹。
还好啊,以前的钱都在我卡里存着。
就他那八千块,我倒要看看他们能撑多久。
我点点头,就算跟他们打过招呼了,然后带着贝贝进卧室洗漱。
就在关门的那一瞬间,我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研华好像很不高兴啊,要不,我还是走吧!”
“姐姐你别多想,研华人挺好的,过段时间就会接受你了。”
“我的闺女啊,你受苦了。妈妈只要有一口饭吃,就绝不会让你饿着。”
“我都这么难过了,她怎么就不能体谅体谅我呢。”
哼,好大一朵白莲花啊,这样的家,真不是我想要的。
贝贝紧张地看着我,奶声奶气地说:
“妈妈别生气,贝贝会乖乖听话的。”
我眼圈都红了,不行,不能就这么轻易放弃,这日子还能再抢救抢救。
贝贝可不能没有爸爸呀!
我得让她快快乐乐地生活下去。
这套房子就两个房间,两年前贝贝就一直跟婆婆住一块儿。
现在呢,我们一家三口住一个房间。
另外那四个人,他们爱咋住咋住,我才不想管。
我把贝贝放在中间,这会儿,我实在不想跟林德运靠得太近。
晚上十一点多,他才爬上床睡在旁边。
“老婆,对不起啊,让你受委屈了。”
“老婆,我是家里唯一的男人,哪能眼睁睁看着姐姐流落街头呢。”
“老婆你放心,就算我不吃不喝,也肯定会养活你们的。”
“姐姐人真的挺好的,你现在还不了解她,以后就知道了。”
“我辛苦点累点没啥,肯定会让你们过上好日子。”
“老婆,我明天就去找份兼职。”
……
他絮絮叨叨地说了好长时间。
可这事儿,难道就该我们来承担吗?
凭什么呀?
我气得都想爬起来把他打醒。
但我又清楚他那倔脾气,这人就是太仗义,太有担当。
当初,我不就是看上他这点嘛。
第二天,一打开门,就看到地上一片狼藉。
那两个小男孩,在沙发上睡得东倒西歪,四仰八叉的。
整个家简直就像遭了蝗虫过境,乱七八糟的。
以前啊,只要我有时间,就会收拾得干干净净。
可现在,我就当自己是个瞎子,啥都看不见。
看到婆婆在厨房忙前忙后,我尽量压着心里的火,轻声柔气地说:
“妈,我打算把贝贝送去托儿所。姐姐她们难得来一趟,你就带她们出去转转,出去玩一圈。”
心里想着,最好玩完这一圈,她们就走。
婆婆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小声嘟囔着:“研华,你真就这么不待见她们啊?这才第二天,你就想赶她们走。”
我眉头紧紧皱成个 “川” 字。
“我要是赶她们走,她们是不是就会走啊?要是能赶走,我还真想赶。”
婆婆眼泪 “唰唰唰” 地往下掉,两只手不停地抹眼泪。
就在这时,老公走过来了。
03
他赶忙问:“妈,你咋啦?”
接着转过头看向我,说:“研华,你别埋怨妈,是我同意她们过来的。”
我冷冷地看着他们这母慈子孝的场景。
以前没察觉到,现在突然觉得,婆婆也是个 “白莲花”。
怪不得都说有其母必有其女呢。
现在我严重怀疑,我老公林德运也不是啥好人。
“我没说她,更没打她,信不信随你。”
说完,我就带着贝贝离开了家。
贝贝乖乖地窝在我怀里,说:“妈妈,我给你呼呼,呼了就不疼啦。”
她轻轻对着我的脸吹气,我心里感觉暖暖的。
“贝贝真乖,妈妈不疼。等会儿要乖乖听老师的话,下午妈妈早点来接你,好不好呀?”
小家伙乖乖地点点头,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妈妈,我会乖乖的。你一定要早点来接我哦!”
我这么懂事的女儿,我怎么舍得让她失去爸爸呢。
到了公司,我赶紧下单买了几个隐形摄像头。
虽说贝贝去了托儿所,但还是有不少时间在家待着。
我就担心他们会欺负贝贝。
抽空的时候,我在网上看了好多攻略。
总结下来就是,遇到 “白莲花”,就得用 “魔法” 打败 “魔法”。
我以前的做法太生硬了,看来得改改。
下班后,我去托儿所接了贝贝。
接着去买了些凉菜,还买了红酒、啤酒和白酒。
今天我给自己定了个任务,就是把大姑子灌醉,让她说出离婚的真实原因。
我压根就不信他们说的那些理由。
哪有当父亲的,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儿子四处漂泊,没个安稳住处呢。
我见过她老公几面,看着就不像是会找小三的人。
他们离婚肯定另有原因。
进门之前,我努力挤出一个看着还算真诚的微笑。
打开门一看,好家伙,一群人在家里又蹦又跳,地上到处都是垃圾。
我脸上的笑容差点就挂不住了。
“妈妈,你快把东西放下。”
贝贝说话的声音,一下子把我拉回现实。
我看着他们,笑着说:“昨天太突然了,没招待好大家。今天我买了些好酒好菜,晚上大家多吃点。”
大家被我这突然转变的态度搞得有点不知所措。
我压根不在意,接着说:“我去厨房做个拿手菜,一会儿就开饭。”
几轮酒喝下来,大姑子整个人彻底放松下来了。
大姑子用力拍着桌子,开始讲起她的事儿。
“弟弟啊,我心里头苦哇!我跟他在一起过了十五年,他居然就这么跟我离了婚。”
林德运今儿也喝了不少,气冲冲地说:“敢欺负我姐,我现在就去收拾他,弄死他。”
说完他就起身往厨房走,我赶紧拦住他,轻声细语地说:
“你先别着急,让姐姐把事情讲清楚。要是真的是他的错,咱们一起去找他算账。”
他乖乖地又坐了回去,说:“姐,有啥委屈,今儿个全说出来,千万别憋在心里。”
大姑子端起杯子,喝了口白酒,慢悠悠地说:
“他为了能跟外面那个狐狸精在一块儿,偷偷去做了亲子鉴定。他咋能这么不信任我呢!德运,你也是个男人,你说这么多年的感情,孩子是不是亲生的,真有那么重要吗?”
林德运像是想说啥,又憋了回去,难受得不行。
他拿起旁边一瓶啤酒,“咕噜咕噜” 一口就灌了下去。
04
他用手抹了抹嘴角的啤酒,眼睛红红的,问道:“姐,那俩孩子真是姐夫亲生的吗?”
林欣月手指着他,声音都在发抖:“你也觉得亲生不亲生很重要,对吧?养育之恩可比生育之恩大,孩子们以后肯定会好好孝顺他的,他为啥就非得离婚呢。男人不就该大度点嘛?”
我震惊得说不出话,死死地盯着林德运,要是他三观不正,以后我铁定得让贝贝离他远远的。
我之前还以为她就是爱占点小便宜,喜欢挑拨是非,没想到三观居然歪成这样。
林德运瘫在椅子上,嘴里小声嘟囔着:“我姐咋能干出这种事呢,我不信,我真不信。”
林欣月重重地叹了口气,一脸无奈地说:“这真不能怪我呀,是他带好朋友来家里做客,喝多了,然后就稀里糊涂发生了那事,我也不想这样的。”
过了好一会儿,林德运看着他姐,认真地说:“姐,咱以后好好过日子,把俩孩子拉扯大,别再胡思乱想了。”
林欣月忙不迭点头,转过头对我说:“研华呐,以前是我不对,我不该到处说你坏话,不该说你生了个赔钱货,不该……”
听到这儿,我的心一阵刺痛,我的贝贝怎么能被她这么说呢。
我没法就这么轻易点头原谅她以前做的那些事,月子里结下的仇,那可不是轻易能过去的。
我坐月子的时候,她三天两头就带着俩儿子来羞辱我,搞得我天天以泪洗面,我咋可能这么轻易就原谅她。
我冷冷地回了一句:“以后,你就自己好好过日子吧!男人靠不住的,只有自己强大起来才是正理。”
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听进去,可这确实是我的真心话。
说完之后,大家都沉默了好久。
现在知道了离婚的原因,可好像也没啥用。
俩孩子,孩子他爸那边肯定不会再给抚养费了,不找她要钱就不错了。
听她这话的意思,她应该知道孩子亲生父亲是谁,也不知道能不能让那人负点责任。
这都叫什么事儿啊,我叹口气,起身去厨房给他们倒了两杯牛奶解酒。
难得赶上周末,我睡得正迷迷糊糊呢,突然听到贝贝的凄惨哭声。
这一嗓子,吓得我 “噌” 地一下从床上爬起来,撒腿就往外跑。
到了客厅,只见贝贝躺在地上,鲜血从她脑袋上流出来。
我狠狠揪着自己身上的肉,想用疼痛刺激快要晕倒的自己。
婆婆傻愣愣地站在一旁,那两个男孩子一脸无辜地看着我。
“不是我们干的,是妹妹自己摔下去的。”
我赶紧掏出手机拨打 120,同时大声冲婆婆喊:“快给你儿子打电话,叫他赶紧回来。”
昨天晚上刚商量好,他出去找份兼职,这才出去不到半小时。
我 “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呆呆地看着贝贝,她已经晕过去了。
我根本不敢随便挪动她,查看伤势,只能不停地把手指放在她鼻尖,时刻留意她的呼吸。
深深的无力感,像潮水一样把我淹没,浓浓的自责几乎要将我吞噬。
我都记不清自己是怎么起身,又是怎么跟着医务人员离开家的。
他们说啥,我就机械地照做,就像一台没有感情的机器。
医生告诉我,贝贝流血太多,现在意识不清,瞳孔都散大了,必须马上做开颅手术。
我不停地签字,把存了两年准备买车的钱,一股脑全交给了医院。
林德运默默地跟在我身边,眼里满是自责。
手术整整做了五个小时零三分,我在手术室门口一步都没离开。
这几个小时,我感觉比一年还漫长,眼睛都不敢多眨一下。
医生一出来,我 “嗖” 地一下就冲了过去。
05
“你们放心,手术很成功,等麻醉劲儿过了,孩子就能醒过来。以后要注意给孩子保暖,别让她感冒,保证充足的睡眠。还要让她保持好心情,别太紧张。”
我一个劲儿地道谢,把医生说的注意事项都牢牢记住。
林德运伸手想把我搂进怀里,还不停地拍着我的后背。
“老婆,没事了,没事了。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我用力把他推开,“啪啪啪” 连着几巴掌甩过去。
“需要你的时候,你人呢?让你带贝贝去吃早饭,你就这么带孩子的?你难道不知道那俩孩子有多狠吗?”
我拍拍胸口,缓了口气,接着说:“要是贝贝有个三长两短,我一把火把你们都烧了,所有人都给她陪葬。等我们回家,最好别再让我看见他们,不然,后果你们自己清楚。”
“要是他们不离开,咱们就离婚。要么他们滚,要么你们一起滚。”
男人低着头,一声不吭。
我现在对他们林家的人,一丁点好感都没了。
我坐在贝贝的病床边,轻轻握住她的小手。
看着她头上裹着厚厚的纱布,我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这可是我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啊,现在却安安静静地躺在病床上。
“贝贝,都是妈妈不好,以后妈妈绝对不会再让你受伤了。”
我在她耳边不停地念叨着,好像这样,心里才能稍微踏实一点。
几个小时后,贝贝缓缓睁开眼睛,可怜巴巴地说:
“妈妈,是他们把我推倒的,他们说我是赔钱货,还说那个房子是他们的,让我滚。”
我的怒火 “噌噌噌” 地往上冒,转头盯着林德运。
“你让那几个人等着我回去算账!能教出说出这种话的孩子,你姐也不是什么好货。教的什么玩意儿啊,怪不得她老公要跟她离婚。”
男人的眼睛一下子红了,他站起身,对着墙一拳又一拳地砸过去。
贝贝 “啊” 地尖叫一声,脸上满是恐惧。
我赶紧轻轻抱住她,冲林德运吼道:“要发疯出去发,医生刚说了,不能让孩子过度紧张。你给我滚出去,好好想想这事儿怎么解决!”
我现在可是钮祜禄・米研华,谁都别想阻止我保护贝贝。
任何不安定因素,都得扼杀在萌芽状态。
一周后,贝贝出院了。
在这期间,林家除了林德运,其他人一次都没来看过贝贝。
连句道歉的话都没有,就跟这事儿压根没发生过似的。
思来想去,我把贝贝带回了娘家。
那个家,我担心她的安全,而且环境也不利于她养伤。
妈妈问我怎么回事,我只能大概说了说。
“研华啊,你得知道,我和你爸,还有你哥,都不是吃干饭的。哪能眼睁睁看着你一个人受这么多委屈。等会儿咱们一起过去。”
妈妈紧紧握着我的手,认真地说:“这日子能过就过,过不下去就回娘家,妈拿退休金养贝贝。”
我眼眶红了,当初是我非要嫁给那个男人。
可现在这烂摊子,却要家里人一起帮忙收拾。
06
我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回到家,一打开门,就听到里面嘻嘻哈哈,热闹得很。
我冷冷地看着他们,想着我女儿还在医院病床上躺着,他们却在我家里又蹦又跳,开心得不得了。
这样的家,还有维持下去的必要吗?
看到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他们明显愣住了。
婆婆勉强挤出一个尴尬的笑容,说:“研华,你咋突然回来了?亲家,你们来之前咋也不先说一声,我好去买点好酒好菜招待你们。”
林欣月在一旁搭腔:“研华,你这就不对了,有啥事大家坐下来商量嘛!把娘家人叫来算怎么回事。”
我冷笑一声,说:“一有事就往娘家跑,这不是跟你学的吗?现在,你带着两个儿子,给我家贝贝道歉。小小年纪就这么坏,你这当妈的怎么教育的。”
林欣月满不在乎地笑着说:“小孩子一起玩,推推搡搡不是挺正常的嘛?让贝贝以后注意点就行啦。”
我妈一听,“嗖” 地一下冲过去,“啪” 的一巴掌,直接把林欣月扇倒在地。
“不好意思啊,刚刚手滑了,这就是大人之间开个玩笑,你下次注意躲着点。”
婆婆眼眶里满是泪花,赶忙跑过去扶起林欣月。
可怜巴巴地对我说:“研华,你咋能这样呢,趁我儿子在外面上班,你带着一群人来欺负我们老的小的。”
我疑惑地看着她,说:“刚刚不是说了嘛,手滑了,欺负人可不就这么欺负的。”
我给老哥使了个眼色,他麻溜地抓住一个小鬼头。
我接过老爸递过来的黄荆条,说:“既然你们不好好管教他们,今天就只能我这个舅妈越权帮忙,好好教训教训他们。”
“啪啪啪……” 鞭子抽到孩子屁股上,鬼哭狼嚎的声音在整个房间回荡。
我冷冷地问:“谁让你们推贝贝的?谁教你们说‘赔钱货’的?谁说这房子以后是你们的?”
才打了几鞭子,那孩子就哭着说:“呜呜呜…… 是我妈,我妈说的。”
我又狠狠抽了几鞭,才放他走。
我转头看向林欣月,说:“你这人咋这么狠呢。怪不得你老公要跟你离婚,这都是你自找的。”
“你自己也是个女人,现在就成老‘赔钱货’了?离了婚还跑回来啃老,比‘赔钱货’还不如。”
林欣月狠狠瞪了她儿子一眼,挤出个笑脸。
“弟妹,你这有点冤枉人了,我咋可能干这种缺德事。教他们推贝贝,更是没影的事。”
老哥实在听不下去,大声说:“这说的都是啥啊,能不能揍她?人在说话呢,一只狗在这乱叫啥。”
我恶狠狠地盯着她,到这时候了,这女人还在狡辩。
我反手就给了她几巴掌,她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子不教母之过,这几巴掌算轻的,我家贝贝差点就被你这个自私自利的女人害死了。”
婆婆走过来,挡在她身前,满脸泪水地看着我。
“研华,你打我吧!我是她妈,我替她受着。贝贝是你女儿,你心疼她。秋秋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能不心疼吗?”
我亲妈站出来,大声说:“亲家,你这是想把研华架到不仁不义不忠不孝的位置上啊?她是我女儿,我也不能让她受委屈。今天咱两个老太婆,就在这比划比划。”
婆婆立马大哭起来,“研华啊!我对你不好吗?伺候你们两三年,你就这么对我。”
那哭声震得人耳朵疼,凄惨得很,听的人都忍不住伤心落泪。
就在这时,林德运开门进来了。
他脸上全是汗,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爸妈,哥,你们站着干啥,快坐下说话。”
他转头又对林欣月说:“姐,快去烧水倒茶。”
看他们都坐下后,他 “砰” 的一声,直挺挺地跪在地上。
“爸妈,都是我不好,你们揍我吧!是我没看好贝贝,辜负了研华对我的期望,也没管好外甥,都是我的错。”
我爸冷哼一声,“揍你有啥用?你们现在就去把婚离了。贝贝归我们,这房子当初首付一家出一半,现在卖了,钱一人一半。我们不占你家便宜,你们也别想欺负我们。”
林德运可怜巴巴地看着我,“我和研华感情这么好,咋能随便离婚呢?不是常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吗?”
07
我看着旁边还笑嘻嘻的两个小男孩,他们根本没觉得自己有错。
我冷冷地说:“拿上证件,现在就去离。”
林德运跪着挪到我身边,“老婆,你忍心让贝贝没爸爸吗?她在学校被欺负咋办?我马上让姐姐搬出去,你就给我个机会吧?”
我哥在旁边冷冷地笑,不屑地看着他。
“一个没啥本事的爸爸,还不如不要。你放心,我这个舅舅会保护她的,你哪凉快哪呆着去。”
林德运看我不说话,就对着我爸妈,不停地磕头,额头都磕出血了。
婆婆见状,赶紧走过去,“砰” 的一声也跪在旁边。
我爸妈连忙躲开,要是受了这一跪,怕是得折寿好几年。
老妈走过去,想扶她起来,叹口气说:“你这是干啥?起来说话。”
婆婆不起来,拉住还在磕头的林德运。
“老婆子求求你们了,能不能给我们个机会。”
老爸看了我一眼,严肃地说:“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贝贝我们先带走,林欣月一周内不搬出去就离婚。”
老哥狠狠瞪了林德运一眼,“再敢欺负我妹,就把你那玩意割了。动不动就下跪,太不像个男人了。”
老妈冷哼一声,“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别逼我连你也揍。” 她指着还跪在地上的婆婆。
他们走后,我转身回了卧室。
婚肯定是要离的,仇也不能不报。
几分钟后,林欣月敲门进来。
她眼里含着泪,可怜兮兮地说:“弟弟刚跟我说好了,一周内我们就搬走。说实在的,这房子老林家出了一半钱,我也姓林,为啥就不能住进来?”
她这话简直无耻到家了,我都惊得说不出话。
我还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我冷冷地说:“不好意思,你必须搬。大不了离婚卖房,你还是得搬。”
林欣月撇撇嘴,继续不要脸地说:“为了我弟弟的幸福,我就忍了。明天你跟我们一起去,找林林和瑞瑞的亲生父亲。他挺有钱的,咱们努努力,说不定能要套房子回来。”
我嘴角挂着一丝冷笑,“你不用这么‘大度’,我跟你弟弟离婚。这房子还完房贷,至少还能剩 80 万,你们老林家能分 40 万。反正林德运没儿子,这些以后都能是你儿子的。”
林欣月若有所思地看着我,随后摆摆手。
“我咋能让弟弟离婚呢!明天咱们一起去找孩子亲生父亲。”
我刚想拒绝这个无理要求,突然又想看看她能闹出啥笑话。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