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逼我AA制28年,他病重住院而我去旅游,老娘一句话让我崩溃!
......
我老公心脏病住院,需要20万救命。
我当场掏出28年的账本: “AA制,我最多出一半,多一分都不行!”
女儿痛哭:“爸生死未卜,您还算账?”
我头也不回地离开医院: “让他自己想办法,我回娘家旅游去!”
可当回到我妈家看到的情况, 彻底崩溃了...
1
ICU外的走廊里,我王秀梅从包里掏出老花镜和那本破旧的账本。“护士,我问你,我老头子的手术费要多少钱?”
小护士被我吓了一跳,手里的病历差点掉地上:“阿姨,您别着急,初步估算需要20万左右,包括手术费、ICU费用、药物费...”
我听着护士的话,跟女儿说:“20万除以2,等于10万。按我们家的规矩,AA制,我最多出一半!多一分都不行!”
“妈,您说什么呢?”女儿晓雯瞪大眼睛看着我,像看疯子一样,“爸现在在里面生死未卜,您怎么还想着算账?”
我翻开那本记了28年的账本,指着密密麻麻的字给她看:“你看看这些,2024年5月买酱油3块钱,你爸出1块5,我出1块5;4月份水电费168块,你爸84,我84;连你小时候买个铅笔盒都要分摊...28年了,哪一笔不是这么算的?”
账本每一页都写得满满当当,从1996年开始记录,买米买面、交水电费、看病买药、孩子上学...每一笔开销都清清楚楚地分成两半。
护士长走了过来,看了看我的账本,皱着眉头说:“这位大姐,现在不是算账的时候,病人需要家属签字同意手术...”
“签字可以,但是钱的事得说清楚,”我合上账本,冷着脸说,“医生,我们夫妻是AA制,他的病他自己负责,别指望我掏钱。”
“我在这个家当了28年的外人,凭什么在他最需要钱的时候当内人?”
ICU里传出滴滴滴的监护仪声音,刺耳得很。我知道那是老赵的心电监护,这声音我太熟悉了。当年我生晓雯大出血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声音陪着我熬过了三天三夜。
那时候老赵坐在病床边,第一句话不是关心我怎么样,而是掏出小本子算账:“秀梅,这次住院费4800块,咱们一人一半,你看行不行?”
我那时候虚弱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点头。从那时候起,我就知道,在这个男人心里,我连个外人都不如。
“妈,您冷静一点,爸现在情况很危险,医生说心脏有三处堵塞...”晓雯拉着我的胳膊,眼圈都红了。
“危险?”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那是他的命,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们是AA制,连命都要各管各的。”
周围的病人家属开始小声议论,有个大妈对她儿媳妇说:“这老太太心也太狠了,老伴都这样了还算账...”
另一个大爷摇着头:“现在的老夫老妻都这样吗?一点情分都不讲...”
我听着这些议论,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但脸上不能表现出来。28年了,我已经疼麻木了。
“妈,我求您了,别跟爸置气了,先救命要紧...”晓雯跪在地上抱着我的腿哭。
看着女儿这样,我的心软了一下,但马上又硬起来:“晓雯,你起来,妈不是铁石心肠,但是有些账该算清楚就要算清楚。你爸这些年把我当什么了?当保姆?当室友?当提款机?”
我从包里又掏出一个小本子:“你看这个,这是你爸欠我的账。
去年我感冒买药花了120块,我让他分摊60块,他说各人的病各人负责;前年我妈住院,我找他借3万块钱,他说咱们是AA制,各管各的爹妈;大前年...”
“够了!”晓雯站起来,眼泪哗哗地流,“妈,您这样做对得起这个家吗?对得起我吗?”
“对得起?”我冷笑,“我对得起这个家,这个家对得起我吗?我把最好的青春年华都给了这个家,换来的是什么?是你爸每天晚上睡前都要问我今天花了多少钱,是每次买个菜都要记账,是连给你买个玩具都要商量半天!”
医生从ICU里出来,看到我们在争吵,走过来说:“家属们,病人情况很不稳定,现在需要立即进行心脏搭桥手术,但是手术有风险,需要家属签字同意...”
“医生,手术成功率有多少?”晓雯急忙问。
“大概70%左右,但是病人年纪大了,而且心脏情况比较复杂...”医生实话实说。
我听到这个数字,心里“咯噔”一下。70%的成功率,也就是说有30%的可能...
但我马上又告诉自己,这不关我的事。
“医生,我女儿可以签字,我有事要先走了。”我背起包,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妈,您要去哪里?”晓雯在后面追。
“回我妈家,让你爸自己想办法。”我的脚步没有停。
“现在这个时候您回姥姥家?”
“就是现在这个时候,”我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她,“让她也尝尝被抛下的滋味!28年了,我也该为自己活一回了。”
身后传来晓雯的哭声,还有其他病人家属的议论声。我听着,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但脚步没停。
走到医院门口,我回头看了一眼那栋白色的住院楼。老赵就在里面,生死未卜,而我却要离开他。
我的眼泪突然涌了出来,赶紧用手背擦掉。不行,我不能心软。心软了这28年的委屈就白受了。
打车的时候,司机看我眼睛红红的,关心地问:“大姐,您没事吧?”
“没事,去城南的老城区。”我报了我妈家的地址。
“那边挺远的,要一个小时呢。”
“没关系,我有时间。”我靠在座椅上,闭上眼睛。
一个小时,正好够我想想这28年的委屈。
车子在城市里穿行,我看着窗外熟悉的街景,想起了28年前刚结婚时的样子。
那时候我和老赵也经常坐车到处跑,他总是抢着付车费,说男人应该照顾女人。什么时候开始,连打车费都要AA制了?
好像是从我妈第一次生病住院开始。那是1996年,我妈得了胆结石需要手术,医药费要8000块。对于刚结婚的我们来说,这是一笔巨款。
我找老赵商量,希望他能帮忙出一些。老赵听了以后,沉默了很久,然后说:“秀梅,我觉得我们应该建立一个原则,各人的爹妈各人负责,这样比较公平。”
“可是我一个人拿不出这么多钱...”我当时哭着求他。
“那就先借着,以后慢慢还。为了避免以后再出现这种情况,我觉得我们家的开销应该AA制,这样谁也不吃亏。”
就这样,AA制开始了。一开始只是大额支出,后来连买菜的钱都要分摊。老赵说这样账目清楚,不会产生矛盾。
我以为他只是想要财务透明,没想到这一AA就是28年。
“大姐,到了。”司机的声音把我从回忆中拉回来。
我付了车费——19块钱,如果老赵在的话,他肯定要我付9块5。
妈住在一个老式的小区里,六层楼没有电梯。我拖着行李一步一步往上爬,每爬一层都要歇一下。
60岁的人了,体力真的不如以前了。
敲开门,妈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我拖着行李站在门口,愣了一下:“秀梅?这大晚上的你怎么回来了?”
“妈,我跟老赵吵架了,想回来住几天。”我把行李拖进门,在沙发上坐下。
“吵架?为什么事?”妈关掉电视,转过身关心地看着我。
我把今天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包括老赵住院、我拿账本算钱、离开医院这些事。妈听完后,眉头皱得很紧。
“秀梅,你这样做是不是过分了?老赵生病了,你应该陪着他啊。”
“妈,您不知道这些年我有多委屈,”我的眼泪又下来了,“什么都要AA制,连买个生活用品都要记账。上个月我买了瓶洗发水48块钱,他让我出24,说这是我个人用品。”
“可是老赵这些年对咱家也不错啊...”妈欲言又止。
“哪里不错了?您生病的时候他出过一分钱吗?都是我自己掏钱给您看病买药,他说各管各的爹妈。”
妈听到这话,表情有些奇怪,想说什么又咽了下去。
“妈,您想说什么就说,别憋着。”
“没什么,我就是觉得...算了,你先休息吧,明天再说。”妈站起身给我铺床。
躺在小时候睡过的床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老赵在ICU的样子,还有那些监护仪的声音。
手机放在枕头边,我好几次想给晓雯打电话问问情况,但每次拿起手机又放下了。
不行,我不能心软。心软了就前功尽弃了。
半夜2点的时候,手机响了。是晓雯打来的。
“妈,爸的手术安排在明天上午10点,您...”
“我知道了。”我的声音很冷。
“妈,医生说手术风险很大,万一...万一爸有什么意外,您会后悔的。”
听到这话,我的心狠狠地疼了一下:“那是他的命。”
“妈,我求您了,回来陪陪爸吧,他刚才醒了一会儿,一直在念叨您的名字...”
我的眼泪开始往下掉,但声音还是很硬:“他念叨我干什么?要跟我算什么新账吗?”
“妈!”晓雯在电话里哭了,“您怎么这么硬心肠?不管怎么说,爸也是您的丈夫,是您要跟他过一辈子的人!”
“过一辈子?”我苦笑,“28年来,我们就像两个陌生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分床睡觉,分开吃饭,连看病都要分开付钱。什么时候过过一天真正的夫妻生活?”
“可是...”
“没有可是,”我打断她,“晓雯,妈的决定不会改变,你别再劝了。明天你自己在医院守着,有什么事电话联系。”
我挂了电话,关掉手机。
但是关掉手机后,我更睡不着了。老赵真的有生命危险吗?万一手术不成功...
不行,我不能想这些。既然他当初选择了AA制,选择了把我当外人,那现在他生病也不关我的事。
我起身到厨房倒了杯水,看到妈房间的灯还亮着。推开门,妈正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在看。
“妈,这么晚了您怎么还不睡?”
妈赶紧把手里的东西收起来:“没什么,睡不着,随便看看。”
我凑近一看,妈想藏起来,但已经来不及了。
我竟然看到...
“妈,这是什么?”我拿过汇款单一看,上面写着:汇款人赵建国,收款人王桂芬(我妈的名字),金额3000元。
日期是上个月的。
我愣住了:“妈,这是老赵给您汇的钱?”
妈点点头,不敢看我的眼睛:“秀梅,我一直想告诉你,但是建国不让我说...”
“他给您汇钱?什么时候开始的?为什么我不知道?”我的脑子一片混乱。
“从...从你们结婚第二年就开始了,一直到现在,每个月3000块,从来没断过。”妈小声说。
“我突然觉得这28年,好像我才是那个最无情的人。”
我坐在妈的床边,手里拿着汇款单,整个人都傻了。
老赵一直在给我妈汇钱?28年来每个月3000块?这怎么可能?他不是说各管各的爹妈吗?
“妈,您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妈叹了口气,把藏在抽屉里的其他汇款单都拿了出来:“秀梅,你看看这些,从1996年到现在,建国每个月都给我汇钱,一次都没落下过。”
我看着那一叠厚厚的汇款单,每一张都是老赵的名字,每一张都是3000块钱。
“可是他明明说各管各的爹妈...”
“那是他怕你有负担才那么说的,”妈握住我的手,“秀梅,你误解建国了。这些年你花在我身上的钱,其实大部分都是他出的。”
我的眼泪开始往下掉:“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这么做?为什么不告诉我?”
“因为他知道你孝顺,怕你知道了会内疚,会觉得欠他的。他说男人就应该承担起家庭责任,照顾老人是应该的。”
我彻底崩溃了,抱着妈痛哭:“妈,我错怪他了,我错怪他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要往医院赶。妈拉着我的手说:“秀梅,快去吧,建国是个好人,这些年委屈他了。”
“妈,为什么您当初不告诉我真相?”
“他不让我说,说男人的事不用女人操心。而且他还说,如果你知道了,肯定不会让他继续汇钱,那样我的生活质量就会下降。”
我想起这些年妈的生活确实不错,住在环境好的小区,吃穿都不愁,生病了也能及时治疗。我一直以为是她的退休金够用,原来背后是老赵在默默支撑。
打车到医院的路上,我给晓雯打电话:“晓雯,你爸怎么样了?”
“妈,您终于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晓雯的声音很疲惫,“爸今天早上8点就被推进手术室了,现在还在手术中。”
我看了看表,已经上午11点了,也就是说手术已经进行了3个小时。
“医生说手术要多长时间?”
“4到6个小时,现在还不知道情况...妈,您能回来吗?爸进手术室之前一直在叫您的名字。”
“我马上就到医院。”我催促司机开快点。
到了医院,手术室的红灯还亮着。晓雯坐在椅子上,眼睛哭得通红,看到我回来,立刻扑过来抱住我。
“妈,您总算回来了,我一个人真的很害怕...”
“对不起,晓雯,妈不应该在这个时候离开。”我拍着女儿的背,心里充满了愧疚。
我们坐在手术室外面等着,时间过得特别慢。我不停地看表,不停地看手术室的门,心里七上八下的。
“晓雯,你爸进手术室之前有没有说什么特别的话?”
“有,”晓雯擦擦眼泪,“爸说如果手术不成功,让我告诉您一声对不起,说这些年委屈您了。还说书房的抽屉里有个盒子,里面有个秘密,让我一定要给您看。”
“什么盒子?什么秘密?”我的心又开始紧张起来。
“我也不知道,爸说完就被推进手术室了...”
我想起昨晚妈给我看的那些汇款单,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老赵还有什么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下午2点的时候,手术室的门突然开了,一个护士匆匆忙忙地跑了出来。
“家属呢?病人出现大出血,需要输血,你们要有心理准备...”
我的腿一软,差点摔倒。晓雯赶紧扶住我:“妈,您别怕,爸一定会挺过去的。”
但我能从护士的表情看出来,情况很不乐观。
我们又等了两个小时,期间医生出来了好几次,每次都是匆匆忙忙的样子,脸色很严肃。
下午4点的时候,主刀医生终于出来了。看他的表情,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家属们,手术暂时成功了,”医生摘下口罩,“但是病人情况很不稳定,出现了严重的并发症。我们已经尽了最大努力,但接下来的48小时是关键期,能不能挺过去就要看病人的求生意志了。”
我和晓雯都松了一口气,但又不敢完全放心。
“医生,我爸现在清醒吗?”晓雯问。
“还在麻醉中,估计要到晚上才能醒。不过我要提醒你们,病人的情绪对恢复很重要,你们要多陪陪他,给他鼓励。”
看着老赵被推出手术室,脸色惨白,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我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老头子,对不起,我回来了...”我在心里默默地说。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了,我和晓雯都累得不行。但我没有休息,而是直接走向书房。
“妈,您要看爸说的那个盒子吗?”晓雯跟在我后面。
“嗯,我想知道他还有什么秘密。”
书房的抽屉我很少动,老赵说那是他的私人空间。拉开最下面的抽屉,里面有一个不大的木盒子,看起来很旧了,上面还有一把小锁。
我找了半天,在抽屉最里面找到了钥匙。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叠厚厚的文件。最上面的是一封信,老赵的字迹很工整:
“秀梅,如果你看到这封信,说明我可能已经不在了。这些年我一直想跟你说实话,但总是没有勇气。我知道你这些年很委屈,以为我把你当外人。其实不是的,我坚持AA制,是因为我有个秘密一直没敢告诉你...”
我的手开始发抖,继续往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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