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C娱乐网

大唐军神李靖,刚灭突厥就私通敌使?李世民看到密报后沉默了

大唐军神李靖,刚灭突厥就私通敌使?李世民看到密报后沉默了......“卫国公,此乃我部最后的心意,亦是可汗对您个人的…敬

大唐军神李靖,刚灭突厥就私通敌使?李世民看到密报后沉默了

......

“卫国公,此乃我部最后的心意,亦是可汗对您个人的…敬意。”

贞观四年的长安深夜,突厥使者将一个裹着羊皮的铜管,推到了大唐军神李靖的面前。

就在数月前,李靖刚以三千铁骑奇袭定襄,击灭东突厥,生擒颉利可汗,成就了“军神”威名,人生正值最巅峰。

然而,这隐秘的一幕,却被御史台的眼线原原本本地记录在案,天一亮就摆在了皇帝李世民的案头。

功勋卓著的李靖,为何要在此时私通败军之使?李世民看着密报,指尖发冷,想起了侯君集、想起了刘文静,最终却压下杀心,只对身边侍从喃喃了一句:“去,传卫国公明日…单独觐见。”

---

**01**

贞观四年(公元630年)的长安,深秋的夜风已带上了刺骨的寒意。卫国公李靖的府邸深处,一间不起眼的偏厅内,只点了一盏昏暗的油灯。

灯影摇曳,将对面突厥使者那张布满风霜与恐惧的脸映照得晦暗不明。使者身上的羊膻味和皮革气息,与这间充满了书卷和墨香的中原厅堂格格不入。

他匍匐在地,双手高高捧起一个约一尺长的铜管,管口用蜡封死,外面粗糙地裹着一层硝制过的羊皮。

“卫国公,”使者的汉话带着浓重的喉音,声音因紧张而干涩发抖,“此乃我部……不,是残部最后的心意,亦是……亦是颉利可汗对您个人的……敬意与嘱托。”

李靖端坐在胡床上,身形挺拔如松,一如在军中帐内。

他刚刚沐浴过,卸下了戎装,只着一件深色的常服,但眉宇间的杀伐之气并未完全消散。

数月前,他亲率三千骁骑,自马邑疾驰而出,于阴山脚下击溃突厥主力,最终在荒谷中生擒了不可一世的颉利可汗,为大唐彻底铲除了北方最大的边患。凯旋之日,长安百姓箪食壶浆,陛下亲赐御酒,封赏无数,荣耀已极。

此刻,他看着那根代表着麻烦与危险的铜管,沉默了。空气仿佛凝固,只有灯芯偶尔爆裂的噼啪声。使者额上的冷汗,一滴一滴,落在冰凉的地板上。

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也清楚自己接下它,意味着什么。

良久,李靖几不可闻地叹息一声,那叹息里包含了太多的东西——功成名就后的疲惫,对政治风险的敏锐嗅觉,以及一丝……或许是怜悯?

他缓缓伸出手,接过了那沉甸甸的铜管。指尖触碰到冰冷的金属和粗糙的羊皮时,他仿佛触摸到了塞外草原的风沙和无数突厥骑士复杂的目光。

“东西,我收了。”李靖的声音低沉而平静,听不出丝毫情绪,“你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告诉派你来的人,大唐皇帝陛下仁德广布,只要真心归附,必会给他们一条生路。至于我李靖……不必再有任何‘敬意’。”

使者如蒙大赦,连磕了几个头,在府中心腹老仆的引导下,像幽灵一样悄无声息地消失在浓重的夜色里。

李靖独自坐在灯下,摩挲着那根铜管,目光投向窗外漆黑的夜空,久久未动。他知道,在这座帝都的无数个角落,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他这位新晋的“军神”。今夜之事,能瞒得过谁?

**02**

翌日清晨,紫宸殿。

大唐皇帝李世民的心情原本极好。困扰中原王朝数十年的突厥之患,在他手中得以解决,四海威服,万国来朝,他正踌躇满志地规划着“天可汗”的伟业。

内侍监王德却脚步匆匆地走了进来,面色凝重,手中捧着一份密封的奏报,不是普通的黄麻纸,而是御史台专用的、染着暗红色的特殊笺纸——这意味着,是最紧急、最隐秘的密报。

“陛下,御史台急奏。”王德的声音压得极低。

李世民挑了挑眉,接过,熟练地拆开火漆。他目光快速扫过纸上的字迹,脸上的轻松和愉悦瞬间冻结,继而消失得无影无踪。

奏报写得极其详细:时间、地点、人物、甚至对话的只言片语,都清晰地指向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事实——刚刚立下灭国之功的卫国公李靖,在昨夜秘密接见了突厥残部的使者,并收下了一件来历不明的信物。

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在大殿中弥漫。

李世民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将那笺纸的边缘捏得皱起。他的指尖冰凉,一股寒意从脊椎骨窜起,直冲头顶。不是因为愤怒,首先涌上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和猜忌。

功高震主。

这四个字像毒蛇一样噬咬着他的心。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殿外,仿佛能看到那个用兵如神、在军中威望一时无两的李药师。

刘文静……当年也是开国功臣,最终呢?

侯君集……此刻正在一旁,眼神闪烁,他会怎么想?

还有……玄武门。他自己是如何走上这个位置的?

一瞬间,无数的念头在他脑中翻腾。李靖想干什么?勾结突厥残部?他手握大唐最精锐的部队,若真有二心……李世民几乎不敢想下去。他感到一种被背叛的刺痛,尽管一切尚无定论。

“陛下?”王德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

李世民猛地回过神,深吸一口气,努力让声音保持平稳:“都有谁知道?”

“按规矩,此报直呈御前,未经他人之手。”

“嗯。”李世民将密报轻轻放在御案上,手指在冰冷的玉石案面上敲击了几下,发出笃笃的轻响,每一声都敲在殿内侍从的心尖上。

他又沉默了许久,久到王德几乎以为皇帝不会再开口。

最终,李世民的声音响起,听不出喜怒,只有一种极致的疲惫和冰冷:“去,传卫国公明日……罢朝之后,单独觐见。”

“是。”王德躬身领命,大气不敢出,倒退着出去了。

李世民独自坐在空旷的大殿里,目光再次落在那份密报上,眼神复杂难明。

**03**

没有密不透风的墙,尤其是在波谲云诡的长安官场。

皇帝突然召见卫国公,而且是单独召见,这本就引人遐想。再加上一些从御史台周边流传出的模糊风声,以及某些有心人的推波助澜,关于李靖“恃功而骄”、“行为不检”甚至“暗通突厥”的流言,像秋日的瘟疫一样,悄然在部分官员中间传播开来。

“听说了吗?李卫公他……”

“嘘……慎言!不过,昨日确有形迹可疑之人出入其府邸。”

“灭国之功啊……换做是谁,难免……”

这些窃窃私语,在宫墙之间、在衙署回廊之下,隐秘地流淌着。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山雨欲来前的压抑和兴奋。

消息自然也传到了兵部尚书、潞国公侯君集的耳中。他与李靖素有嫌隙,曾想向李靖学习兵法而被其以“所学已尽传”为由婉拒,一直心怀芥蒂。听到风声,他几乎是立刻就去求见了李世民。

“陛下!”侯君集言辞恳切,甚至带着一丝愤慨,“李靖虽有大功,然岂可私接敌使?此乃大忌!若其恃功而生异心,后果不堪设想!臣请陛下严查,以防微杜渐!”

李世民看着这位的心腹爱将,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朕知道了。”便再无他话。侯君集摸不清皇帝的心思,只好悻悻退下。

而在卫国公府,气氛却是一种异样的平静。

李靖似乎对外间的风言风语充耳不闻。他既没有上书自辩,也没有托人打探消息,甚至没有像一些门生故吏建议的那样,主动入宫请罪。

他只是像往常一样,早起练剑,用膳,然后大部分时间都待在自己的书房里。他吩咐夫人裴氏近日谢绝所有访客,约束家中子弟一律深居简出,不得在外生事。他甚至开始整理自己多年的兵书手稿和行军笔记,将它们分门别类,摆放得整整齐齐。

老仆李福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终是忍不住在送茶时问道:“老爷,外间传言汹汹,陛下明日召见,您……总该做些准备?”

李靖正在临摹一幅字帖,头也未抬,笔下行云流水:“准备?准备什么?该来的总会来。陛下是明君,自有圣断。”

他的平静,不是认命,而是一种洞悉世事后的坦然,一种将一切都算计清楚后的镇定。这种异乎寻常的镇定,反而让身边知情的人更加感到不安。

**04**

次日,罢朝钟声过后,百官散去。

李靖换上一身庄重的朝服,依言独自一人,跟随内侍,穿过重重宫禁,走向太极殿。

每一步都沉重无比。汉白玉的台阶冰冷坚硬,宫殿巍峨,飞檐勾角仿佛要刺破灰蒙蒙的天空。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弥漫着至高无上的皇权所带来的压迫感。

太极殿内,不似往日朝会时的喧嚣,空旷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和脚步声的回音。李世民没有坐在高高的御座上,而是负手站在殿中,背对着门口,望着墙上那幅巨大的《大唐寰宇图》。

“臣,李靖,叩见陛下。”李靖趋步上前,依礼参拜。

李世民缓缓转过身,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他没有立刻让李靖起身,而是踱步到他面前,目光如炬,上下打量着他。

“药师平身。”许久,李世民才开口,声音平淡无波,“昨日睡得可好?”

“回陛下,臣安睡如常。”

“哦?”李世民嘴角似乎牵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朕却是一夜未眠。想着我大唐的万里江山,想着北疆的安宁,想着……该如何赏赐立下这不世之功的将士们,尤其是你,李药师。”

他开始踱步,声音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爱卿啊,你为朕扫平突厥,功在千秋。朕时常在想,为将者,勇猛精进、克敌制胜固然重要,但究竟何以为‘忠’?何以谓之‘纯臣’?”

李靖垂首:“愿听陛下教诲。”

“教诲?”李世民停下脚步,目光锐利地射向他,“朕倒想听听你的见解。就比如……侯君集前几日向朕抱怨,说你兵法不肯尽授于他,可有此事?你是觉得,他不堪造就,还是……另有顾虑?”

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陷阱一个比一个致命。李靖心中明镜一般,知道这只是风暴前奏。

“侯尚书天资聪颖,是臣才疏学浅,所能教授者确实已尽数相传,并无保留。”李靖的回答滴水不漏,依旧平静。

这种平静,终于耗尽了李世民最后的耐心。

他的脸色陡然一沉,所有的试探和伪装瞬间撕破。他从袖中猛地抽出那份暗红色的密报,用力掷在李靖面前的金砖地上!

纸张发出刺耳的声响。

“李药师!”李世民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和帝王之威,震得殿梁仿佛都在作响,“那你告诉朕!这又是何物?!你昨夜私会突厥使者,收下的又是什么?!你与那些丧家之犬般的突厥残部,还有何勾结?!”

“你立下不世之功,朕待你不满!这大唐的江山,是容不下你这位军神了么?!”

雷霆之怒,轰然炸响。

殿外的侍卫似乎被惊动,身影在门外晃动。空气仿佛被抽干,令人窒息。

所有的铺垫都已到位,所有的矛盾都已被推至顶点。皇帝的猜忌、愤怒、恐惧,在此刻彻底爆发。

李靖看着脚边那份决定他命运的密报,又抬头迎上李世民那足以杀人的目光。

他知道,生死荣辱,就在接下来的一瞬间。

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俯下身,拾起了那根冰冷的、裹着羊皮的铜管。

他抬起头,目光平静地看向怒火中烧的皇帝,声音沉稳得不像一个正被问罪之人:

“陛下,”李靖拾起那冰冷的铜管,神情复杂,缓缓说道:“此非勾结之证,实乃臣为您准备的……最后一本《李卫公兵法》,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