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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双手溃烂如焦炭死在病床上,没人知道两次诺奖得主的居里夫人生命尽头有多凄凉

她双手溃烂如焦炭死在病床上,没人知道两次诺奖得主的居里夫人生命尽头有多凄凉......导语1934年7月4日傍晚,法国上

她双手溃烂如焦炭死在病床上,没人知道两次诺奖得主的居里夫人生命尽头有多凄凉

......

导语

1934年7月4日傍晚,法国上萨瓦省。

桑塞莫疗养院三楼的一间病房里,窗帘拉得严严实实。

病床上躺着一个瘦成骨头架子的老妇人,呼吸声细得像风穿过纸缝。

护士玛德琳走进来准备换药,掀开被子的那一刻,胃里翻腾起来。

那双手已经不像人的手了。

十根手指发黑,指尖的皮肤像烧焦的纸,一碰就要碎。

指甲早就脱光了,留下十个凹进去的坑。

手背上全是烂疮,流脓的流脓,结痂的结痂,有些地方能看见骨头。

"夫人,疼吗?"玛德琳轻声问。

老妇人没回答,眼睛直勾勾盯着天花板,瞳孔散得像死人。

玛德琳用镊子夹起沾了药水的纱布,往那些伤口上贴。

每碰一下,老妇人身子就抖一下,但她硬是没哼一声。

换完药,玛德琳在病历上写:体温39.2度,脉搏弱得快摸不着,白细胞掉得厉害。病人脑子不清楚了,估计撑不过今晚。

她放下笔,看着床上这个快死的女人,

突然想起院长昨天说的话:"那是玛丽·居里,拿过两次诺贝尔奖的。"

玛德琳当时愣了。

诺贝尔奖?那个全世界最牛的奖?

可眼前这个老太太,看着就像路边要饭的。

头发稀得能数根,脸上的皱纹深得能藏硬币。

更惨的是,她两个女儿都没来。

大女儿伊雷娜在巴黎实验室忙着,说走不开。

小女儿夏娃在希腊玩,连电报都没收到。

整个疗养院,没记者,没鲜花,没一个来看的朋友。

这位震惊过世界的女科学家,就这么孤零零地等死。

晚上六点,玛丽·居里的心脏停了。

死因:再生障碍性贫血。

真正的凶手:三十多年和放射性玩意儿亲密接触。

她用自己的命,给人类打开了原子世界的门。

可教科书从来不说,这门是怎么推开的。

她的成功背后,是一个女人在男人世界里拼死挣扎的血泪账。

01

1891年11月的巴黎,冷得要命。

玛丽·斯克沃多夫斯卡站在拉丁区一栋破楼下,仰头看着六楼那扇小窗户。

房东太太是个胖墩墩的中年妇人,用挑剔的眼神扫着这个外国女孩:"一个月二十五法郎,不管水电,不管暖气。先交三个月押金。"

玛丽咬咬牙,把几乎全部家底掏出来。

爬上六层破楼梯,她推开那扇吱呀响的门。

所谓"房间",就是屋顶下面的一个夹层。斜着顶,高的地方能站人,低的地方得弯腰。整个地方不到八平米,一张床占了大半,床边塞着一把掉了漆的椅子。桌子是房东留下的,三条腿,得用砖头垫着。

墙角有个生锈的小炉子,但房东太太说:"煤自己买,一袋五法郎。"

玛丽算了算剩下的钱,决定不买。

那个冬天,巴黎经历了十年来最狠的寒潮。

每天早上醒来,窗玻璃上结了厚厚一层冰霜。她呼气都是白雾,手冻得发紫,笔都握不稳。

晚上睡觉,她把能穿的衣服全套上:两条裙子,三件毛衣,外加那件破外套。被子太薄,她就把椅子拖到床边,压在脚上,假装这能暖和点。

可最冷的还是心。

索邦大学第一堂课,她走进阶梯教室时,所有人都转过头盯着她看。

窃窃私语传来:

"又一个外国穷鬼。"

"波兰来的,那个被俄国占的破地方。"

"女人学物理?脑子坏了吧。"

教授点名,念到"玛丽·斯克沃多夫斯卡"这又长又拗口的名字,全班哄堂大笑。

"这名字真拗口,"教授皱眉,"你就叫玛丽吧,简单。"

玛丽低下头,没吭声。

她知道,作为外国女人,她比别人低两等。任何反抗,只会让日子更难过。

02

玛丽在学生宿舍阁楼工作到深夜,几乎只靠面包、黄油和茶活着。

实际情况更惨。

她每月生活费只有四十法郎,扣掉房租,剩下的要买书、买实验材料、交学费。留给吃的,少得可怜。

附近面包店每天傍晚把卖剩的面包打折。玛丽总是等到最后才去,那会儿面包硬得像砖头,有些长了绿毛。

"这个五生丁,要吗?"老板娘指着角落一根长满霉斑的长棍面包。

玛丽点头,接过来,用裙角擦擦霉斑。

回到阁楼,她把面包掰成指甲盖大的小块,丢进杯子泡。水慢慢变成棕色,面包渣漂在上面,像一锅糊糊。她就着一小块哈喇味的黄油,硬咽下去。

有时她会"改善生活":去市场捡人家扔的烂菜叶,回来煮一锅菜汤。土豆皮、萝卜根、白菜帮子,只要没烂透,她都捡回来。

朋友布罗尼娅有次来看她,打开炉子上的锅,看到里面漂着几片发黑的菜叶,震惊得说不出话。

"玛丽,你这是要把自己饿死!"布罗尼娅哭着说,"你看你瘦成什么样了!"

"我还好,"玛丽笑着说,"还能上课,还能做实验,够了。"

可她身体确实在垮。

1892年冬天一个晚上,玛丽在图书馆看书看到深夜。站起来准备走时,眼前一黑,整个人直挺挺栽倒。

图书馆管理员吓坏了,赶紧叫校医。

校医检查后问:"你今天吃了啥?"

玛丽想了想:"早上吃了半个面包。"

"中午呢?"

"没吃。"

"晚上呢?"

"也没吃。"

校医叹气:"你这是饿的,营养不良低血糖。再这样下去要出人命。"

玛丽点头,可她知道自己改不了。

钱只够买书交学费,吃的永远排最后。

03

1894年春天,玛丽在波兰物理学家科瓦尔斯基教授家,第一次见到皮埃尔·居里。

那是个午后沙龙,聚了些年轻科学家。

皮埃尔坐在角落,正和几个人讨论晶体磁性。他声音不大,但每句话都透着股子劲儿。

玛丽被吸引了。

她走过去,小心翼翼加入讨论。当她提出一个关于晶体对称性的问题时,皮埃尔眼睛突然亮了。

"这正是我想研究的!"他兴奋地说,"你对这个也感兴趣?"

两人越聊越投机,从晶体学聊到电磁学,从理论物理聊到实验方法。

其他人早散了,他们还站那儿,完全忘了时间。

几个月后,皮埃尔向玛丽求婚。

可他很老实:"我没钱,没房子,连份正经工作都没。我只是巴黎市立工业物理化学学校的实验室主任,工资勉强够自己活。"

玛丽沉默了很久。

她想起父亲说过:"嫁给穷科学家,就是一辈子受穷。"

可她还是答应了。

因为皮埃尔是这世上唯一不会拦着她做研究的男人。

1895年7月26日,他们在梭镇市政厅结婚。

整个过程只花了二十分钟。没来宾,没音乐,没鲜花。

玛丽没买婚纱,她穿的是件深蓝色羊毛裙,这是她唯一一件没破洞没补丁的衣服。

皮埃尔送她的"结婚礼物",是两辆二手自行车。

"咱们可以骑着它们去郊外,"他说,"一边玩一边聊科学。"

婚后,他们租了间小公寓。房租占了皮埃尔工资的一半,剩下的钱要过日子、买实验器材。

可两人都挺知足。

晚上,他们会在昏暗的煤油灯下一起看文献,讨论实验方案。有时聊得太兴奋,不知不觉天都亮了。

1897年9月12日,他们第一个女儿伊雷娜生了。

玛丽产后两个月就回实验室。她把女儿托给皮埃尔的父亲带,自己继续做研究。

她知道,时间对她太宝贵了。

作为女科学家,她得比男人努力十倍,才能得到一半的认可。

04

1898年,玛丽选了个大胆的博士论文题目:研究铀的放射性。

一个挡风的木棚子曾经用来解剖尸体,成了他们的"实验室"。

那棚子在皮埃尔学校后院角落,原本是医学院解剖尸体的地方,后来嫌臭嫌破,就空那儿了。墙上还挂着几个生锈铁钩子,不知当年挂过啥。

玛丽第一次推开那扇快塌的门时,一股霉味扑脸。

屋顶破了好几个洞,下雨漏水。墙上爬满青苔和霉斑。地面坑坑洼洼,积着一滩滩污水。

夏天,棚子里闷得像蒸笼,汗水把衣服全泡透。

冬天,冷风从四面八方的缝隙钻进来,冻得人直打哆嗦。

可这已经是他们能找到的最好地方了。

玛丽在笔记本上写:"1898年12月,开始提炼镭。"

要从沥青铀矿石里提炼镭,得处理海量矿渣。

奥地利政府同意超低价卖给他们些铀矿废料,那些已经提过铀的渣子,别人眼里一文不值。

一辆马车拉来第一批货:整整一吨矿渣,堆在棚子外面院子里。

棕褐色的渣土散发着刺鼻气味,硫磺味、金属味,还有说不清的化学味混在一起。

玛丽卷起袖子,开干。

她得用铁锹把矿渣铲进大铁锅,加水、加酸,然后用根粗大的铁棍不停搅拌。

铁棍两米长,又沉又重。玛丽身高才一米五八,体重不到五十公斤,每搅一下都得用尽全身力气。

一锅矿渣要搅三小时。

她手很快磨出水泡。水泡破了,流黄水,和汗水、矿渣混一起,钻心疼。

可她不能停。

水泡结痂,又被磨破,反复来。后来,她手掌上老茧厚得像树皮。

没想到,化学药品的腐蚀更要命。

矿渣要用强酸泡,盐酸、硫酸、硝酸,这些液体溅到皮肤上,立马烧出一道道痕迹。

玛丽手指上全是伤口。

有些伤口因为反复碰化学物质,一直好不了,开始烂。她能看到自己手指上露出来的肉,甚至隐约看到白骨头。

1899年春天,她怀上第二个孩子。

医生让她休息,她拒绝了。

"我不能停,停了前面几个月的活儿就白干了。"

她挺着越来越大的肚子,继续在破棚子里搅拌、过滤、结晶。

有时胎儿突然用力踢她,她就捂着肚子,靠墙歇会儿,然后接着干。

皮埃尔看着心疼,想帮她分担些体力活。

"不用,"玛丽固执地说,"这是我的研究,得我自己做。"

整整四年。

从1898到1902年,玛丽处理了超过八吨沥青铀矿渣。

她衣服被酸液烧得到处是洞,头发因为吸太多毒气变得干枯发黄,皮肤粗得像砂纸。

1902年夏天,她终于看到成果。

一个小玻璃试管里,躺着指甲盖大的一点晶体,在黑暗中发出淡淡蓝色荧光。

0.1克纯镭。

玛丽盯着那点微光,泪水滴在玻璃试管上。

四年的汗,四年的血,四年的疼,全凝在这0.1克里。

那时她还不明白,这点微光会要了她的命。

05

镭的发现轰动了整个科学界。

这神奇的元素不需要任何外部能量,就能持续发光发热,释放惊人能量。它颠覆了人们对物质和能量的认知。

1903年,瑞典皇家科学院决定授予诺贝尔物理学奖。

可最初提名名单上,只有两个名字:亨利·贝克勒尔和皮埃尔·居里。

没有玛丽·居里。

评委会的理由很简单:"这研究显然是居里先生主导的,他妻子只是协助。"

有位评委甚至直说:"一个女人怎么可能做出这么大的科学发现?她顶多是个实验助手,干了些体力活罢了。"

消息传到巴黎,皮埃尔怒了。

他立马给瑞典皇家科学院写了封措辞严厉的信:

"先生们,

我必须指出个严重错误。镭和钋的发现,是我和我妻子玛丽·居里一起完成的。

更准确说,是她首先提出放射性是原子本身性质这一革命性理论。

是她设计了整套实验方案。

是她亲手处理了数吨矿渣,在最艰苦条件下完成了提炼。

如果这奖没她名字,不仅是对她的侮辱,更是对科学真理的亵渎。

我声明:如果玛丽·居里不能和我一起获奖,我将拒绝接受这一荣誉。

皮埃尔·居里"

瑞典皇家科学院收到信后,陷入激烈争论。

有人坚持不该给女性颁奖,这会"开坏先例"。

可更多人被皮埃尔的坚持打动了,或者说,被他"威胁"吓到了,如果皮埃尔拒绝领奖,诺贝尔奖会面临巨大公关危机。

最后,评委会妥协了。

1903年诺贝尔物理学奖一半授予贝克勒尔,另一半共同授予皮埃尔·居里和玛丽·居里。

可即使到颁奖典礼,歧视依然没停。

邀请函只寄给了贝克勒尔和皮埃尔,没给玛丽。

官方解释:"考虑到居里夫人要照顾孩子,长途旅行不便。"

又是皮埃尔坚持,瑞典方面才"勉强"同意玛丽一起去。

1903年12月10日,斯德哥尔摩音乐厅。

主持人宣读获奖名单时,玛丽坐在台下,双手紧握,指甲几乎掐进肉里。

她听到自己名字,也听到台下传来的窃窃私语:

"那女人就是居里的老婆?"

"长得真普通,还以为会是美人。"

"听说她只是实验助手,居然也能拿诺奖。"

玛丽站起来,走上领奖台。

她手在抖,不是因为激动,是因为愤怒和委屈。

这奖,本该理所当然属于她。

可她得通过丈夫"施舍"才能拿到,得在无数质疑眼光中才能握在手里。

那一刻,她没笑。

她只是冷冷接过奖章,鞠了躬,转身下台。

诺奖之后,日子似乎在变好。

皮埃尔被索邦大学聘为教授,他们终于有了间像样的实验室,不用再在破棚子里干活了。

玛丽继续研究,同时还要带两个女儿。日子虽然忙,但充实。

1906年4月19日早上,皮埃尔出门前给玛丽留了张便条:"晚上一起带孩子去公园,天气该放晴了。"

玛丽看着那张便条,嘴角露出笑。

这是她最后一次看到丈夫的字。

06

那天下午,巴黎下着雨。

皮埃尔撑着伞穿过多芬街,雨越下越大,路面泥泞不堪。

一辆满载货物的马车从对面过来。皮埃尔想避让,脚下一滑,摔倒在车轮前。

他头骨当场被压碎,立即死亡。

警察赶到现场时,只能确认死者身份,然后通知家属。

傍晚,有人敲响居里家的门。

玛丽开门,看到两个警察站门外,脸色严肃。

她心一沉。

"居里夫人,我们有个坏消息..."

接下来的话,玛丽一个字都没听进去。耳朵里全是嗡嗡声,路边的树都在晃。

她冲出门,不管大雨,跑向出事地点。

看到地上那滩已被雨水冲淡的血迹时,她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不...不可能...早上他还好好的..."

她趴在那滩血迹上,双手抓着泥泞地面,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

雨水混着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分不清哪是雨哪是泪。

接下来的日子,玛丽彻底崩溃了。

她把自己锁房间里,不吃不喝,不见任何人。两个女儿在门外哭,她也听不见。

她开始写日记,一页又一页,写满对皮埃尔的思念:

"皮埃尔,我的皮埃尔,你怎么能这样丢下我?

你说过要和我一起做研究,要一起看女儿们长大,要一起变老。

你说过的...

我现在该怎么办?

没有你,我连活的意义都找不到了。"

有天深夜,她走进实验室,从柜子拿出小瓶氰化钾。

这是剧毒,只要喝一点,几分钟内就能死,不会太痛苦。

她拧开瓶盖,把瓶子凑到嘴边。

门突然被推开了。

九岁的伊雷娜站门口,揉着惺忪睡眼:"妈妈,你在干嘛?"

玛丽愣住,看着女儿天真的脸,手开始抖。

伊雷娜走过来,看到母亲手里的瓶子,突然大哭:"妈妈,别丢下我和妹妹!爸爸已经死了,你也死了我们怎么办?"

那一刻,玛丽崩溃了。

她扔掉瓶子,紧紧抱住女儿,嚎啕大哭。

她知道,她不能死。

还有两个孩子要养,还有皮埃尔没完成的研究要继续。

哪怕痛苦得要死,也得活下去。

几天后,索邦大学做了个史无前例的决定:聘玛丽·居里接替丈夫的教授职位。

她成了该校第一位女教授。

1906年11月5日,玛丽第一次走上索邦大学讲台。

整个阶梯教室挤满人,学生、记者、好奇的民众,都来看这"寡妇教授"。

玛丽穿着黑丧服,脸苍白得吓人。

她站讲台上,沉默了很久,久到台下开始骚动。

她终于开口:

"今天,我们继续上次内容,关于气体导电理论..."

她直接从皮埃尔最后一次课讲到的地方接着讲,就好像他只是出门买报纸,随时会回来。

台下静得连呼吸声都听得见,很多人流下泪。

可没人知道,这看起来坚强的女人,心里已经千疮百孔。

每天晚上,她还是会一个人坐实验室,盯着那些仪器发呆。

那是她和皮埃尔一起工作过的地方,到处是他痕迹。

可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永远不会了。

就在所有人以为她会这样孤独终老时,

1910年,一个男人的出现,彻底改变了她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