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去世后，我在他遗物里找到一份价值百亿的股权书，公司却说这是伪造的，三天后国安局上门我蒙了
......
「爸，您就在这儿好好住着，我……我会常来看您的。」
周启明站在养老院的门口，看着父亲周为民坐在轮椅上，静静望着窗外，一言不发。
那一刻，周启明觉得自己是世上最不孝的儿子。
一年后，父亲在养老院安详离世。周启明在整理遗物时，从一个旧铁盒的夹层里，翻出了一张泛黄的纸——「华芯科技」原始股权证明，持股5%。如果是真的，这将是价值上百亿的财富。
但当他拿着这张纸走进华芯总部时，对方冷笑着说：「这是伪造的，你爸从来不是我们的股东。」三天后，两个穿制服的人找上门来，出示了国安部门的证件，一句话，让我脚都软了。
01
2023年11月，北京。
周启明站在父亲的房间门口，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五味杂陈。
房间里很乱。
地上散落着衣服，桌上摆着没吃完的饭菜，已经馊了。
煤气灶还开着，火苗呼呼地烧着空锅。
幸好他今天提前下班回来了。
再晚一点，可能就出大事了。
「爸！」周启明快步走过去，关掉煤气，「您怎么又忘了关火？！」
父亲周为民坐在沙发上，七十八岁，头发花白，脸上布满皱纹。
他抬起头，看着儿子，眼神有些迷茫。
「我……我煮面条……」他的声音很轻，「煮着煮着，就忘了……」
周启明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焦躁。
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了。
上次，父亲把水烧干了，差点引起火灾。
上上次，父亲出门买菜，在小区里迷路了，是保安送回来的。
父亲的记忆力，越来越差了。
「爸，您不能再这样一个人在家了。」周启明说，「太危险了。」
「那怎么办？」父亲看着他，「你要搬回来陪我？」
周启明沉默了。
他今年四十二岁，在一家互联网公司做中层管理，负责一个重要项目。
工作很忙，经常加班，出差更是家常便饭。
上个月，他有二十天都在外地。
妻子三年前因为癌症去世了，女儿在国外读大学。
他一个人，既要工作，又要照顾父亲，实在力不从心。
「爸，要不……」周启明犹豫了一下，「我们请个保姆？」
「不要。」父亲摇头，「我不喜欢陌生人。」
「那……」
「我自己能行。」父亲说，「你去忙你的，别管我。」
周启明看着父亲固执的样子，心里更加为难了。
父亲就是这样。
沉默寡言，固执己见。
从小到大，父亲话就很少。
周启明记得，小时候，别的同学的爸爸会教他们骑自行车，会陪他们踢球。
但他的父亲，总是坐在书房里，对着一堆看不懂的图纸发呆。
有时候周启明叫他，他都听不见。
周启明曾经很羡慕别人有个会说话、会玩的爸爸。
而他的爸爸，就像个木头人。
长大后，他问过母亲：「爸到底在做什么工作？」
母亲说：「你爸啊，在一个研究所工作，具体做什么我也不清楚，反正就是画图纸。」
「研究所？」周启明想象中，研究所应该很高大上。
但父亲的工资单上，工资并不高。
一家三口住在一个老旧的筒子楼里，生活过得紧巴巴的。
周启明上大学的学费，还是东拼西凑才凑够的。
他一度觉得，父亲这辈子就是个普通的技术员，没什么出息。
后来，周启明毕业，工作，结婚，生子。
父亲越来越老，话越来越少。
母亲五年前去世后，父亲就一个人住在那套老房子里。
周启明想接他过来住，父亲不肯。
「我习惯了。」父亲说，「你们年轻人有年轻人的生活，我不想打扰你们。」
现在，父亲的记忆力越来越差，经常忘事。
医生说，这是阿尔茨海默症的早期症状。
如果不加以照料，会越来越严重。
周启明陷入了两难。
工作不能丢，父亲也不能不管。
怎么办？
02
一周后，周启明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他找了北京最好的养老院——「夕阳红养老中心」。
这家养老院设施先进，护工专业，还有专门的医疗团队。
当然，价格也不菲。
一个月要一万五千块。
对周启明来说，这笔钱不算小数目，但为了父亲的安全，他咬咬牙，还是决定了。
那天，他开车去接父亲。
父亲坐在沙发上，看见周启明进来，问：「怎么了？」
「爸，我……我找了个地方，您去那儿住一段时间。」周启明不敢直视父亲的眼睛。
「什么地方？」
「是个……养老院。」
父亲沉默了。
良久，他才说：「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累赘了？」
「不是的，爸！」周启明急忙解释，「您看，您一个人在家太不安全了，我又经常出差，万一出点事……」
「我说了，我能照顾自己。」父亲的语气很倔强。
「可是上次您差点烧了房子！」周启明的声音也提高了，「爸，您的记忆力越来越差了，您自己也知道！」
父亲又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他说：「好吧，我去。」
「爸……」
「反正我也是个没用的老头子了。」父亲站起来，「你想让我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周启明的心像被针扎了一样疼。
他帮父亲收拾东西。
父亲的东西很少。
几件衣服，一个水杯，一本泛黄的笔记本，还有一个旧铁盒。
「爸，这个铁盒是什么？」周启明拿起那个锈迹斑斑的盒子，想打开看看。
「别动！」父亲突然激动起来，一把夺过盒子，紧紧抱在怀里，「这个不能丢！」
周启明愣住了。
他从来没见过父亲这么激动。
「好好好，不丢，不丢。」周启明安抚道，「您带着就是了。」
父亲这才平静下来，小心翼翼地把铁盒放进行李箱。
车上，一路无话。
周启明几次想开口说点什么，但又不知道说什么。
父亲坐在副驾驶，看着窗外，一言不发。
到了养老院，张院长亲自接待。
「周先生，您放心，我们这儿设施一流，护工都是经过专业培训的。」张院长笑容可掬，「老人家在这儿，肯定会住得舒服。」
周启明点点头，跟着张院长参观了父亲的房间。
房间不大，但很干净，有独立的卫生间，窗外还能看见一小片花园。
「爸，您看，这儿挺好的吧？」周启明努力让语气轻松一点。
父亲没说话，坐在床边，还是看着窗外。
张院长很有经验，笑着说：「老人家刚来都会有点不适应，过几天就好了。周先生您放心，我们会照顾好他的。」
「麻烦您了。」周启明说。
他帮父亲把东西放好，然后站在门口，不知道该说什么。
「爸，那我……我先走了。」他说，「周末我就来看您。」
父亲还是没说话。
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周启明走出养老院，坐在车里，突然很想哭。
他觉得自己是个不孝子。
把年迈的父亲送进养老院，让他孤独地度过余生。
这算什么儿子？
但他又能怎么办呢？
他也想天天陪着父亲，但现实不允许啊。
他还要工作，还要还房贷，还要给女儿寄生活费……
周启明靠在方向盘上，深深叹了口气。
03
接下来的一年，周启明每个周末都去养老院看望父亲。
每次去，父亲都坐在窗边，静静地看着外面。
周启明给他带好吃的，带新衣服，跟他说工作上的事，说女儿的近况。
父亲大多数时候只是听着，偶尔点点头。
「爸，您在这儿还习惯吗？」周启明总是这么问。
父亲总是说：「挺好的。」
但周启明知道，父亲并不快乐。
他的眼神，总是那么空洞。
好像失去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张院长说，父亲很安静，从不给护工添麻烦。
他每天的活动就是坐在窗边，看着外面。
有时候，护工会推着他去花园散步。
他也不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天空。
周启明心里很难受，但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2024年11月，父亲住进养老院整整一年。
那天早上,周启明正在公司开会,手机突然响了。
是养老院打来的。
「周先生,您父亲……他走了。」张院长的声音很低沉,「很安详,没有痛苦。」
周启明的脑子嗡的一声。
他放下手机,冲出会议室。
开车去养老院的路上,他脑子里一片空白。
到了养老院,父亲已经躺在床上。
脸色平静,好像睡着了一样。
周启明走过去,跪在床边,握住父亲冰冷的手。
「爸……」他的声音在颤抖,「爸,我来晚了……」
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他想起小时候,父亲虽然话不多,但每次下班回来,都会给他带一块糖。
他想起上大学时,父亲塞给他一沓皱巴巴的钱,说「省着点花」。
他想起结婚那天,父亲拍着他的肩膀,说「要对媳妇好」。
他还想起,一年前,把父亲送进养老院的那天,父亲平静的眼神。
那不是怨恨,不是失望。
只是……平静。
好像早就接受了一切。
周启明哭得撕心裂肺。
「爸,对不起……对不起……」
葬礼很简单。
父亲没什么朋友,也没什么亲戚。
只有周启明和几个老邻居。
火化那天,周启明一直盯着那个炉门。
仿佛父亲就这样,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
回到父亲的房间,周启明开始整理遗物。
东西很少。
几件旧衣服,一本笔记本,一副老花镜。
还有那个铁盒。
周启明拿起铁盒,试着打开。
盒子很旧,锁已经锈死了。
他用螺丝刀撬了半天,终于撬开了。
盒子里,有几张老照片。
是父亲年轻时的照片,穿着白大褂,和一群人站在一起。
背景是个很大的实验室。
还有一张,是父亲和母亲的结婚照。
年轻的父亲,脸上带着笑容。
周启明从来没见过父亲笑得这么开心。
除了照片,还有一个小本子。
上面记着一些数字和公式,周启明完全看不懂。
他把本子放在一边,继续翻。
突然,他的手指触到了什么硬的东西。
在铁盒的底部,有个夹层。
周启明小心翼翼地撬开夹层。
里面,有一张纸。
泛黄的,折叠得很整齐的纸。
周启明展开那张纸。
上面印着几个大字:「华芯科技股份有限公司 原始股权证明」。
持股人:周为民
持股比例:5%
发行日期:1998年6月15日
周启明愣住了。
华芯科技？
那个华芯科技？
中国最大的半导体公司,市值上万亿的那个华芯科技？
如果这张股权证明是真的……
5%的股份,那就是……
五百亿？
不,应该更多。
周启明的手开始发抖。
这……这怎么可能？
父亲怎么可能有华芯科技的股份？
他明明就是个普通的技术员啊。
一辈子住在筒子楼里,工资微薄。
怎么会有这么大一笔财富？
周启明盯着那张纸,脑子里乱成一团。
如果是真的……
那父亲为什么从来没提过？
为什么要把它藏得这么深？
为什么宁愿住在破旧的房子里,也不用这笔钱？
周启明想起父亲的一生。
清贫,沉默,默默无闻。
如果他真的有这么大一笔财富……
他为什么要过得那么辛苦？
周启明觉得,这背后一定有什么秘密。
他决定,去华芯科技查清楚。
04
三天后,周启明来到华芯科技的总部。
那是一栋宏伟的大楼,位于北京亦庄经济开发区。
大楼外墙是玻璃幕墙,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门口的Logo,是一个芯片的图案。
周启明走进大厅,找到了前台。
「您好,我想咨询一下股权的事情。」他说。
「请问您是？」前台小姐很客气。
「我叫周启明,我父亲叫周为民,他……他有一张华芯科技的原始股权证明,我想核实一下。」
「哦,请您稍等。」前台拨通了内线电话。
十分钟后,一个穿西装的男人走了出来。
「周先生是吧？我是法务部的王经理。」他伸出手,「听说您有我们公司的股权证明？」
「是的。」周启明从包里拿出那张泛黄的纸,「这是我父亲的遗物,我想确认一下,这是不是真的。」
王经理接过纸,仔细看了看。
然后,他的表情变了。
从严肃,变成了轻蔑。
「周先生。」他把纸还给周启明,语气变得冷淡,「这张证明,是伪造的。」
「伪造的？」周启明愣住了,「怎么可能？」
「我们公司创立于1998年,但我们的原始股东名单里,从来没有'周为民'这个人。」王经理说,「而且,这张纸的格式、印章,都和我们公司的正式文件不符。」
「这……」周启明不敢相信,「可是这是我父亲留下的……」
「周先生,我理解您的心情。」王经理的语气更冷了,「但我必须提醒您,伪造公司股权证明,是违法行为。如果您拿着这张假证明来公司闹事,我们会报警的。」
「我不是来闹事的！」周启明急了,「我只是想确认……」
「已经确认了。」王经理打断他,「这是假的。周先生,请您离开吧。」
说完,他转身就走。
周启明站在大厅里,整个人都傻了。
假的？
怎么会是假的？
父亲为什么要留下一张假的股权证明？
他走出大楼,坐在车里,看着手里那张泛黄的纸。
心里满是疑惑。
父亲啊,你到底有什么秘密？
接下来的几天,周启明茶饭不思。
他一遍遍看着那张股权证明,想找出什么线索。
但什么都没有。
他甚至怀疑,父亲是不是被人骗了？
或者,父亲自己做了假证,想骗他？
但这不合理啊。
父亲为什么要骗他？
而且,父亲一辈子那么老实,怎么可能做假证？
周启明越想越乱。
第五天傍晚,他正在家里发呆。
门铃突然响了。
周启明打开门。
门外站着两个人。
一男一女,都是四十多岁,穿着深色的制服。
男的戴着眼镜,气质沉稳。
女的短发,眼神锐利。
「请问您是周启明同志吗？」男的问。
「我是,请问你们是……」
男的拿出一个证件,在周启明面前展开。
上面写着:中华人民共和国 国家安全部。
周启明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国家安全部？
「周启明同志,我们是国安部门的工作人员。」男的说,「我姓李,这位是我的同事张。我们有些事情,需要跟您谈谈。」
「关于……关于什么？」周启明的声音有点颤抖。
「关于您的父亲,周为民同志。」李主任说,「方便让我们进去吗？」
周启明让开身,两人走了进来。
李主任环视了一下房间,然后坐在沙发上。
「周启明同志,首先,请您不要紧张。」他的语气很温和,「我们来这里,是为了向您说明一些情况。」
「什么情况？」
「关于您父亲的……真实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