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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岁男子被兔子咬伤,去医院注射疫苗,结婚前夕还是发病,医生看完报告脸色铁青

我攥着陈默的婚戒,看着他把水杯 “啪” 地摔在地上,碎片溅到脚背。上个月他捡兔子被咬,我硬拉着他打了五针疫苗,每针都陪着

我攥着陈默的婚戒,看着他把水杯 “啪” 地摔在地上,碎片溅到脚背。

上个月他捡兔子被咬,我硬拉着他打了五针疫苗,每针都陪着,连公司聚餐的酒都让他推了。

下周就要结婚,座位表都排好了,他却突然手抖得像筛糠,喉咙里发出 “嗬嗬” 的怪声。

我立刻打120把他送去医院,医生拿着检查报告皱着眉,跟我说了句话,我脑子一下空了......

01

夜幕笼罩上海,街头的霓虹灯在细雨中闪烁,28岁的陈默拖着疲惫的身体从公司下班,背包里塞满了婚礼策划的资料,座位表、菜单确认单叠得厚厚一沓。

他和未婚妻林晚恋爱三年,婚礼定在6月10日,日子近得像倒计时器,滴答作响,让他喘不过气。

陈默是家里的独子,父母对这桩婚事期盼已久,尤其是母亲王秀兰,几乎每天都要打来电话,语气里满是叮嘱:“小默,婚礼的事可得办得妥妥的,咱家就你一个儿子,不能丢脸!”

陈默自己也格外上心,互联网公司运营的工作已经够忙,他还得挤出时间跑婚礼策划店,连伴手礼的丝带颜色都要亲自挑,只想给林晚一个完美的家。

5月6日,一个周五的傍晚,陈默下班路过小区花坛,昏黄的路灯下,一只灰毛兔子缩在草丛里,右后腿耷拉着,血迹斑斑,眼睛半睁半闭,像随时要咽气。

林晚一直念叨“婚后要养只兔子当宠物”,每次说起这个,她眼睛都亮晶晶的,像个小女孩。

陈默蹲下身,盯着那只奄奄一息的兔子,脑海里浮现出林晚抱着兔子笑的模样,心头一软,觉得这是给她的惊喜机会。

他在花坛边犹豫了片刻,找了个旧纸箱,小心翼翼把兔子装进去,悄悄带回了租来的小公寓。

陈默没敢立刻告诉林晚,怕她觉得婚礼前养宠物不妥,打算先把兔子养好,婚后再给她个惊喜。

第二天清晨,陈默起了个大早,用公司发的购物卡在网上买了兔粮、饮水器和碘伏,蹲在阳台给兔子处理伤口。

兔子的腿伤得不轻,毛发黏成一团,伤口周围渗着淡黄色的脓液,隐隐散发一股怪味,像发霉的湿布。

陈默皱着眉,戴上一次性手套,轻轻按住兔子,低声哄道:“别怕啊,处理完就不疼了。”

可就在他用棉签蘸着碘伏靠近伤口时,兔子突然像被电击般挣扎起来,尖牙狠狠咬在他左手食指上。

指腹瞬间破了个小口,血珠咕噜噜冒出来,疼得陈默倒吸一口凉气,手一抖,棉签掉在了地上。

他赶紧跑到卫生间,用冷水冲了伤口,盯着镜子里自己略显苍白的脸,心想:“就破了个小口,应该没事。”

陈默翻出创可贴,胡乱贴上伤口,脑子里还在盘算着怎么跟林晚解释。

晚上林晚来他家吃饭,端着刚煮好的番茄鸡蛋面,一眼瞥见他手指上的创可贴,皱眉问:“你这手怎么了?又加班弄伤了?”

陈默支支吾吾,怕她担心,只搪塞说:“不小心被纸划破了,没啥大事。”

林晚半信半疑,放下筷子,盯着他的手看了几秒:“真的只是划破?别瞒我。”

陈默挤出个笑,转移话题:“对了,明天去试婚纱,你想选哪套?我觉得那套拖尾的你穿肯定好看。”

林晚被他逗得笑了,暂时放下疑虑,但叮嘱道:“你最近太累了,手再伤可不行,明天我盯着你。”

陈默点点头,心里却有点不安,隐隐觉得伤口隐隐作痛。

02

第三天早上,陈默起床时发现手指有点肿,红红的,像个小馒头,按下去还有点热。

他站在阳台,看着那只兔子缩在纸箱里,眼神依旧呆滞,心里开始犯嘀咕:“这兔子不会真有啥问题吧?”

他打开手机,搜索“兔子咬伤怎么办”,结果跳出一堆帖子,有的说没事,有的说要打疫苗,弄得他更慌了。

陈默本想自己观察两天,可到了中午,林晚来他家送午饭,一眼就看见他手指上换了块新创可贴,肿得更明显了。

她放下保温盒,语气急了:“陈默,你老实说,这到底怎么回事?这哪儿是被纸划的!”

陈默被她盯得头皮发麻,只好坦白:“前两天在小区捡了只受伤的兔子,处理伤口时被咬了一口,我怕你担心就没说。”

林晚一听,气得眼眶都红了,声音都高了几度:“你疯了?婚礼下个月就办了,你捡个来路不明的兔子,还被咬了?你就不怕有病毒?”

她一把拉住陈默的手,仔细检查伤口,见红肿还没消,急得直跺脚:“你平时那么稳重,怎么这事儿这么糊涂?走,现在就去医院!”

陈默被她拽着出了门,路上林晚还在絮叨:“你要是真出了事,我怎么办?婚礼怎么办?你爸妈不得急死?”

陈默低着头,心里既愧疚又感动,握住她的手小声说:“我错了,晚晚,别生气,我就是想给你个惊喜。”

林晚瞪了他一眼,语气软了点:“惊喜?我只要你平平安安的,啥惊喜都不要!”

到了社区医院,值班医生检查了伤口,0.5厘米长,略微红肿,周围皮肤有点发热。

医生用肥皂水和生理盐水冲洗了10分钟,笑着说:“兔子是啮齿类动物,传狂犬病的几率低得几乎没有,全球都没几例,消消毒就够了。”

陈默却不放心,婚礼在即,他怕出半点差错,更怕传染给林晚,执意说:“医生,求您给我打疫苗吧,打了心里踏实。”

林晚也在一旁附和:“对,医生,麻烦您了,我们不怕花钱,就怕出问题。”

医生拗不过两人,点点头:“那行,狂犬疫苗五针,接下来一个月按时来打,别耽误。”

陈默松了口气,林晚掏出手机,认真把接种日期记在备忘录里,还叮嘱:“不许吃辣,不许喝酒,公司聚餐也推了,听到没?”

陈默笑着点头,心里暖暖的,觉得有林晚管着,自己啥都不用操心。

至于那只兔子,陈默怕再出意外,第二天就联系了家靠谱的宠物救助站,把兔子送了过去。

他跟林晚保证:“等婚后再去正规宠物店买只健康的,给你养个漂漂亮亮的。”

林晚撇撇嘴,半开玩笑地说:“养啥养,你先把自己养好,我可不想当寡妇!”

陈默被她逗得哈哈笑,搂着她肩膀说:“放心,咱俩得白头到老。”

接下来的几天,陈默按时去医院打疫苗,每针都准时,林晚还特意陪着他,怕他忘了。

第一针打完那天,回到家,林晚翻出家里的医药箱,找出酒精棉片,硬要给他再消一遍毒。

她一边擦着伤口,一边嘀咕:“你说你,多大的人了,还干这种冒险的事儿,吓死我了。”

陈默看着她认真的模样,心里一阵愧疚,握住她的手说:“晚晚,我保证,以后绝不碰来路不明的东西了。”

林晚抬头瞪他:“你最好记住,不然我跟你没完!”

她嘴上凶,可手上的动作轻得像羽毛,擦完还帮他换了块新创可贴。

陈默看着她低头的侧脸,突然觉得鼻子一酸,脱口而出:“晚晚,谢谢你,幸好有你在。”

林晚愣了愣,脸红了红,推了他一把:“肉麻什么,快去洗手,吃饭!”

两人对视一眼,忍不住笑出声,屋子里满是温馨的味道。

03

疫苗接种的过程顺利,陈默的伤口红肿渐渐消退,看起来没什么大碍。

林晚却还是不放心,每天盯着他换创可贴,还查了一堆关于狂犬病的资料,晚上睡前还要念叨:“你可别不当回事,网上说狂犬病潜伏期可长了。”

陈默被她念得头大,只能哄着说:“好了好了,我都听你的,安心了吧?”

为了让林晚彻底放心,他还特意推掉了公司好几次聚餐,连辣椒都不碰一口,严格按照医嘱忌口。

林晚见他这么听话,渐渐放下心来,开始专心筹备婚礼。

她拉着陈默跑遍了上海的婚纱店,试了七八套礼服,最后挑了件拖尾婚纱,笑着说:“这件穿上像公主,你得好好表现,别让我失望!”

陈默看着她试婚纱的样子,眼里满是柔情,郑重承诺:“绝对不让你失望,咱的婚礼得是全上海最美的!”

林晚被他逗得咯咯笑,两人手牵手离开婚纱店,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婚礼的脚步越来越近。

6月3日,距离婚礼只剩7天,陈默早起试穿西装,镜子里的人却一脸倦容,眼睛底下挂着淡淡的青黑。

他系领带时,手指莫名发抖,领带怎么也系不对,脑子里像裹了层厚布,昏昏沉沉的。

林晚从厨房端了杯热水过来,皱眉道:“你昨晚又熬夜改流程了吧?脸色这么差,赶紧喝杯感冒灵,再睡会儿。”

陈默勉强笑笑,接过杯子,可刚喝了一口,喉咙就跟被火烧似的,干得咽不下去,呛得他咳了好几声。

他揉了揉太阳穴,心想可能是累的,强撑着说:“没事,下午还得去酒店确认灯光。”

可到了下午,症状越来越不对劲。

陈默坐在沙发上看座位表,阳光从窗户洒进来,他突然皱着眉喊:“这光怎么这么刺眼?”

他下意识用手挡住脸,嘀咕:“光线像针扎似的,眼睛疼。”

林晚愣了愣,赶紧拉上窗帘,试探着问:“你是不是感冒没好?要不去医院看看?”

陈默摆摆手,硬撑着说:“没事,可能是没睡好。”

可到了晚上,他的情况彻底失控。

他坐在餐桌前,端着杯子想喝水,手却抖得像筛糠,杯子“啪”地摔在地上,碎片四溅。

林晚吓了一跳,跑过来扶他:“陈默,你怎么了?别吓我!”

陈默想说“别担心”,可嘴僵得张不开,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怪声,左手攥得死紧,指节发白,整个人开始抽搐。

林晚吓得眼泪都出来了,哆嗦着掏出手机拨120,边扶着他边哭:“陈默,你撑住,咱们下周就要结婚了!”

陈默眼神涣散,想回应她,却怎么也说不出话,只能看着林晚泪流满面。

救护车呼啸着把陈默送进市医院急诊室,医生接诊后脸色越来越沉。

陈默体温飙到39.8℃,浑身抽搐得像触电,喊他名字没反应,喉咙里还断续发出低沉的“嗬嗬”声。

医生快速检查了他的瞳孔,发现对光反应迟钝,肌肉僵硬得像块石头。

急诊室的护士推来心电监护仪,屏幕上心率跳得紊乱,血压也高得吓人。

医生转头问林晚:“他之前有没有被动物咬过?或者接触过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林晚哭着说:“一个月前他被只兔子咬了手,但打了五针狂犬疫苗,每针都按时打的!”

医生眉头一皱,沉声说:“先做检查,情况不对劲。”

04

几个小时后,检查结果送来,医生看完报告,脸色铁青,沉默了几秒,只对林晚说了一句话。

林晚听完,整个人像被抽空了力气,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神空洞,嘴唇微微颤抖,手里还攥着陈默的婚戒,像是遭受了重大打击......

医生的话像一把冰冷的刀,直直刺进林晚的心脏:“狂犬病一旦发作,几乎没有治愈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