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道菜,名为“女儿香”,你认为是怎样的一道菜?是否会产生无限的遐想?

古代文人尤其喜爱“风雅”,在美食上也是极尽“雅”之能事,那怎么“雅”才能更“高级”呢?有人就把这种“风雅”与“风流”联系到一起,把“美食”与“美人”融合在一起,看似香艳无比,背后却是把女性身体物化到极致的真相……

今天,我们就来聊聊古代文人餐桌上的“女儿”味吧。
在《太平广记》等志怪小说中,曾提到“美人脍”,选取年轻貌美的少女,以人入“馔”。这种完全野蛮的臆想,却可以看出当时荒淫无度的生活风气,也反映了上层社会心理的极度扭曲。

在这里,女性不再是人,而是食材本身,是权力者肆意支配的“物品”。

如果说“美人脍”可能只是文学夸张,那么“肉台盘”就是历史上真实存在的风气。
“肉台盘”是晋代的王济首创的,而王济则以生活奢侈留名史册,后来唐代杨国忠等人也纷纷效仿。

“肉台盘”指的是宴饮时不设桌案,而是让盛装美人手托菜肴站立,宾客边吃边赏“菜盘”与“人盘”。在这里,女性充当了餐具与装饰品,满足了男性的视觉快感与权力展示。

唐代还有与“肉台盘”类似的“肉屏风”,更是将女性物化为活体家具——让婢妾排列成墙,以体温为宾客挡风取暖。类似的还有“肉烛”、“肉墩”等称呼,皆是将女性身体工具化的变态风雅。

到了明代,权臣严世蕃甚至发明了令人作呕的“美人盂”,这一行为彻底剥夺了女性的人格尊严,将人贬低为容器。

古代文人对女性身体的“消费”不仅停留在外表,更延伸到各种生理分泌物。
传说中的“女儿香”也称“口脂饭”,流传的有两个版本:一是让少女咀嚼米饭,利用唾液中的淀粉酶将米饭糖化后吐出米汁,用来酿酒或煮饭,称为“美人沥”;

二是让涂着口红的少女,用嘴唇将温热的米饭抿成饭团,使饭团沾染胭脂的香气和颜色。

与之相似的还有唐代冯贽《云仙杂记》记载的“玉女杯”,指的是让美貌少女用嘴含着温酒杯,用唾液和体温将酒暖热,再喂给宾客饮用。

这些行为看似“风雅”,实则将女性的身体分泌物视为调味品,充满了性暗示与物化心态。

即便是普通食材,只要冠上女性相关的名字,也能满足文人的狎昵想象。
比如“西施乳”,实际上指的是河豚的精巢,它的口感滑嫩、色泽洁白,结果被附会上了古代四大美人之一的西施。

宋代严有翼的《戏题河豚》里就有一句“甘美远胜西子乳,吴王当日未曾知”。这种充满性暗示的命名方式,暴露了古代文人在饮食上的一种微妙心态。

更为直白的是明清时期流行的“金莲杯”——所谓“金莲”指的就是“缠足”陋习衍生出的“三寸金莲”,顾名思义,“金莲杯”就是把女子绣鞋当做杯子,把酒倒入后饮用。

这种将女性贴身物品纳入饮食的方式,是明显的性暗示与物化行为。
看到这里,你或许也会有疑问:为什么古代文人会“创造”出这些令人不适的“食物”?

只能说,在男权至上的社会中,把女性的身体、分泌物甚至是体香当做食材或调味品,成了男性权力和财富的终极象征。
这代表有权者可以肆意支配和消费最“珍贵”的资源——年轻美丽的女性。

当常规的声色犬马无法满足时,上层社会开始追求更极端、更怪诞的刺激。
这种将“饮食”与“色欲”直接结合的幻想,何尝不是他们精神空虚和感官麻痹的体现呢?

文人们用“西施”、“玉女”、“美人”等优美词汇进行包装,试图为这些丑陋行为披上一层名为“风雅”的外衣。
而在这层外衣之下,却是残酷、肮脏以及对人性的践踏……

于我看来,这些“香艳”的饮食以及记载,并不是真正的饮食文化,只是权力与欲望的变态延伸。它们既无美感,也无风骨,只有令人深思的恶心。
那么,对此,你有什么看法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