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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嫌我年薪30万太强势,要和我离婚,离婚后他发现新欢月薪只有5千

我刚加班到深夜,拖着疲惫的身体推开家门,林森川却冷不丁扔出一句:“苏婉晴,我们离婚吧。”他的话像一把冰冷的刀,直刺我的心

我刚加班到深夜,拖着疲惫的身体推开家门,林森川却冷不丁扔出一句:“苏婉晴,我们离婚吧。”

他的话像一把冰冷的刀,直刺我的心。

我愣在原地,还没来得及喝口水,脑子一片空白。

他说我年薪30万太强势,让他觉得自己像个“吃软饭”的,没了男人尊严。

他还说已经找到一个温柔贴心的女人,月薪只有5000,却让他觉得比跟我在一起幸福。

我的心像被冻住,血液仿佛凝固。

6年婚姻,我起早贪黑还房贷、付他父母的医药费、支撑他的吃喝玩乐,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

我强压住泪水,盯着他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想从他眼里找出一丝不舍。

可只有冷漠和解脱,连一点愧疚都没有。

就在我以为这已经是最大的羞辱时,林森川却抛出另一个重磅炸弹,让我成了全城的笑柄。

01

我拖着加班到深夜的疲惫推开家门,还没来得及脱下外套,就听见林森川冷冰冰地扔出一句:“苏婉晴,我们离婚吧。”

他的声音像一把钝刀,慢吞吞地割着我的神经,让我瞬间愣在原地。

我刚从公司赶回来,身上还带着凌晨的寒气,连一口热水都没喝上。

“为什么?”我声音有些沙哑,像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

林森川坐在沙发上,眼睛盯着电视上吵吵闹闹的综艺节目,连头都没抬。

“你年薪三十万,太强势了,我感觉自己像个没用的男人。”

“我想要一个温柔体贴的女人,能在家等我,给我做饭,而不是整天忙得不见人影。”

我站在门口,血液像是瞬间被冻住,整个人僵在那里。

强势?为了这个家,我每天起早贪黑,在职场拼得头破血流。

我用这三十万的年薪,还着我们共同的房贷,付着他爸妈的医药费,甚至支撑着他三天两头跟朋友出去吃喝玩乐的开销。

到头来,这些付出竟然成了他要甩掉我的理由?

我看着他那张我爱了六年的脸,突然觉得陌生得像个路人。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疼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我不知道,这只是羞辱的开始,一场更深的背叛正在等着我。

那天晚上,客厅的灯光冷得像医院的走廊。

林森川终于舍得把目光从电视上移开,看向我,眼神却带着一种不耐烦的审视。

“苏婉晴,你听明白了吗?我不是跟你商量,我是通知你。”

我的手脚冰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我努力想从他脸上找出一丝玩笑的痕迹,哪怕是一点不舍,可什么都没有,只有冷漠和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

“就因为我挣得多?森川,我们是夫妻,我的钱不就是家里的钱吗?房贷、车贷、你爸妈的住院费,哪一样不是我在撑着?你一个月一万的工资,刨去你自己的开销,还剩多少?”我的声音开始发抖,不是怕,而是心寒到骨子里。

“你看看你现在这样!”他猛地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脸上满是嫌弃,“整天就知道钱钱钱,你还像个女人吗?你强势得让我喘不过气!跟你在一起,我连男人的尊严都没有!”

“尊严?”我气得笑了,声音都有些发颤,“你的尊严就是让我在外面拼死拼活,你心安理得地花我的钱,然后反过来嫌我不够温柔?”

“你别胡搅蛮缠!”他烦躁地挥挥手,“我受够你了!我告诉你,我已经找到一个对我真心好的人,她不像你,她温柔、贴心,懂得欣赏我,就算她一个月只挣五千,我也觉得比跟你在一起开心!”

“五千块……”我喃喃自语,像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在我为了这个家累到胃痛的时候,他已经给自己找好了退路。

那个温柔贴心、懂得欣赏他的女人,竟然廉价到只需要五千块的月薪。

我死死盯着他,试图从他脸上找到一丝愧疚,可他只有不耐烦。

就在这时,婆婆张桂兰从房间里走出来,穿着旧睡衣,拖着拖鞋,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

“吵什么吵?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她先是大嗓门嚷了一句,然后慢悠悠地走到林森川身边,拍了拍他的背,眼神像刀子一样剜向我。

“婉晴啊,不是我说你,女孩子那么要强干什么?你把森川逼成什么样了?一个家,男人得在外面闯,女人得在家顾着,你天天跟男人一样拼,像什么话?”

我看着这对母子一唱一和,胃里一阵翻腾。

这就是我掏心掏肺对待了六年的家人。

结婚时,他们家说没钱,彩礼一分没出,婚房的首付是我爸妈掏的,房贷也是我在还。

张桂兰三天两头喊身体不舒服,每次住院的钱,哪次不是我跑前跑后垫付的?她嘴上夸我“好媳妇”,背地里却跟邻居说我不做家务,让她儿子受委屈。

我加班到半夜,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迎接我的不是热饭,而是冷锅冷灶和他们母子理直气壮的“吃了,你自己弄点吧”。

我以为只要我努力挣钱,就能换来他们的尊重。

现在我才明白,我错得太离谱。

在他们眼里,我的优秀不是功劳,而是刺痛他们自尊的刀子。

“好。”我深吸一口气,逼回眼里的泪,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觉得陌生,“离婚,我同意。”

林森川和张桂兰都愣住了,像是没想到我会答得这么干脆。

他们大概以为我会哭着求他别走。

林森川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随即变成恼羞成怒:“好!这可是你说的!明天就去民政局!房子是婚前财产,你别想分一分钱!”

张桂兰立刻帮腔:“就是!你别想占我们家便宜!你挣那么多,自己买房去!”

我看着他们丑陋的嘴脸,只觉得一阵恶心。

房子是婚前财产?没错,是我的婚前财产。

房产证上清清楚楚写着我的名字:苏婉晴。

当初为了照顾林森川的感受,我从没在任何人面前提过这事,包括他那群朋友。

所有人都以为这房子是我们一起奋斗来的,甚至觉得林森川有本事,娶了个能干的老婆。

我维护了他六年的“面子”,现在,是时候收回了。

“行。”我淡淡地说,“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林森川,带着你妈,马上从我的房子里滚出去。”

02

“你的房子?”林森川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愣了一秒后爆发出一阵夸张的大笑,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苏婉晴,你是不是加班加傻了?这是我们的家!你让我滚?你凭什么?”

张桂兰也尖声附和,脸因为激动而扭曲:“你这女人心肠怎么这么毒!还没离婚就赶我们娘俩出门!街坊邻居都来看看,这家还有没有天理了!”

她一边喊,一边作势要往地上坐,摆出她惯用的撒泼架势。

过去六年,我见过她这套把戏无数次,每次她一闹,林森川就跳出来指责我不孝顺,逼我低头道歉。

但今天,我不想再忍了。

我冷冷地看着他们,从包里掏出手机,翻出早就存好的房产证照片,怼到他们面前。

屏幕上,房产证内页清清楚楚,“所有权人”写着:苏婉晴。

“共有情况”那一栏,是刺眼的“单独所有”。

林森川的笑声戛然而止,脸上的表情像是被冻住,从得意变成震惊。

他一把抢过手机,死死盯着屏幕,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不可能!这……这是假的!你P的图!”他语无伦次地喊,声音里满是慌乱。

张桂兰也凑过来看,她不识几个字,但我的名字她认识。

看清没有林森川的名字后,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森川……这怎么回事?”她声音都在抖。

我从林森川手里抽回手机,慢条斯理地放回包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林森川,结婚前我跟你说得很清楚,这房子的首付是我爸妈给的嫁妆,写的是我的名字。”

“你当时说你爱的是我这个人,不是我的钱,更不是房子,你说不在乎这些,怎么,六年过去,你全忘了?”

我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还是说,你的‘爱’,就是住在我爸妈买的房子里,花着我挣的钱,然后嫌我太强势,要把我踢开,换个温柔的女人住进来?”

我的每句话都像一记耳光,狠狠扇在林森川脸上。

他的脸色从白到红,再到青,像是开了个染坊。

“你……你……”他支吾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羞耻、愤怒、慌乱在他脸上交织,让他那张还算帅气的脸显得格外狰狞。

张桂兰终于回过神,猛地扑上来想抢我的包,嘴里尖叫:“你这骗子!你早就防着我们家了!把房产证拿出来给我看!我不信!”

我侧身躲开,眼神冷得像冰:“我再说一遍,这是我的房子。”

“你们有两个选择:第一,体面地收拾东西走人;第二,我报警,告你们私闯民宅。”

“你敢!”林森川终于找回声音,色厉内荏地吼,“苏婉晴,你别忘了,我们还是夫妻!你报警?让警察来看我们夫妻的笑话?”

“夫妻?”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林森川,你提出离婚,说爱上别人的那一刻,我们就不是了。”

“你让我别让你难堪,可你什么时候给我留过脸面?”

“我为了你的自尊,从没跟任何人说过房子的事,让你在朋友面前风光无限。”

“我为了这个家,在外面陪笑陪酒,累到胃出血也不敢请假,把所有都给了你,换来一句‘你太强势’!”

“现在,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体面?”

我的声音越来越大,六年积压的委屈和愤怒像火山一样爆发。

林森川和张桂兰被我的气势震住,呆呆地看着我,像第一次认识我。

他们习惯了我的隐忍,以为我永远是那个好捏的软柿子。

他们忘了,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我指着门口,一字一句地说:“天亮前,从我的世界里消失。”

就在这时,楼道里传来敲门声,是被张桂兰吵醒的邻居李阿姨。

“婉晴,森川,你们大半夜吵什么?街坊邻居都听着呢!”李阿姨皱着眉,探头进来。

我冷笑,索性把门敞开:“李阿姨,您来得正好。您知道吗,张阿姨到处说我靠男人上位才挣这么多钱,可她没说,这房子的首付是我爸妈出的,房贷是我在还,她住院的钱也是我垫的!”

李阿姨愣住,看看我,又看看张桂兰,眼神复杂。

张桂兰脸涨得通红,想反驳却说不出话,邻居们的议论声从楼道传来,让她和林森川更加无地自容。

03

林森川和张桂兰最终灰溜溜地走了,没等到天亮。

在我的冷眼下,他们像两只斗败的公鸡,草草收拾了几个行李箱,消失在深夜的楼道里。

关上门,我背靠门板,整个人像被抽空,缓缓滑坐在地上。

眼泪终于流下来,但我没让自己哭太久。

我知道,从今往后,我没时间软弱。

第二天,我请了半天假,和林森川去了民政局办离婚手续。

整个过程快得像一场梦,没有争吵,只有沉默。

拿到离婚证时,林森川复杂地看了我一眼,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

我没给他机会,冲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林森川,恭喜你自由了,祝你和你的五千块真爱百年好合。”

说完,我转身就走,步履坚定,没有一丝留恋。

身后传来他低低的叹息,但我已经不在乎了。

我的新生活,从这一刻开始。

离婚后,我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工作,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

我主动接下高难度项目,跑业务、做方案,同事都说我像打了鸡血。

只有我知道,我不是不累,我是怕停下来。

一停下来,那些被压下的伤痛就会像潮水一样淹没我。

我需要用忙碌填满时间,用成功证明自己。

同事们看我状态不对,组织了一次小聚会鼓励我。

我的闺蜜周雨婷送了我一本励志书,里面一句“你的价值不需要别人定义”成了我的座右铭。

我还偷偷咨询了心理医生,试图缓解婚姻失败带来的自我怀疑。

医生建议我把愤怒化为动力,我因此制定了详细的职业规划。

我的努力很快有了回报。

离婚后第四个月,我凭一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项目,为公司拿下千万大单。

我被破格提拔为部门总监,年薪从三十万涨到六十万。

拿到任命那天,我没有狂喜,只是平静地开车回到那个曾经叫“家”的房子。

房子里空荡荡的,林森川和张桂兰的东西早就被我打包扔掉。

我换上了喜欢的北欧风家具,点上薰衣草香薰,空气里满是清新的味道。

我给自己倒了杯红酒,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城市灯火。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喂,是……婉晴姐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怯生生的女声。

“你谁?”我皱眉,声音冷得像冰。

“我……我是赵雪晴。”她声音带着讨好。

赵雪晴,那个月薪五千,温柔贴心的女人。

我心一沉,手不自觉握紧酒杯。

“有事?”我语气冷得能冻住空气。

“婉晴姐,你别误会,我没恶意。”赵雪晴声音像要哭了,“我是想问问,张阿姨的高血压药是在哪买的?她最近血压高,难受得厉害,森川让我问你……”

我差点被气笑。

前夫的新欢打电话给前妻,问婆婆的药?

他们当我是慈善家,还是觉得我傻到会帮他们?

“赵雪晴,”我打断她,一字一句地说,“第一,我不是你姐,别乱攀关系。”

“第二,张桂兰的死活跟我没关系。”

“第三,麻烦你告诉林森川,他连自己妈的药都不知道,就不配当儿子。”

“最后,你们以后别再打扰我。”

说完,我挂断电话,把号码拉黑。

我靠在窗边,喝了一大口红酒,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却压不住心里的火。

我以为离婚就能跟这家人彻底切割。

没想到,他们还有脸找上门。

这通电话像一根导火索,点燃了我心中的战火。

我要让他们看看,他们到底失去了什么。

一个计划在我脑子里慢慢成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