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这儿老辈人总爱聊些 “工地挖怪东西” 的都市传说 —— 要么是挖出不知名的巢穴,要么是施工队接连出事,但说到底都是捕风捉影,没个实据。可今天这事儿不一样,是亲历者攥着细节说的,那年头在贵阳当地传得沸沸扬扬,更邪门的是,后来城里一连串怪事,好像都能扯回这个头。
那年小伟刚满11岁,那年纪的孩子眼亮心细,半点怪事都藏不住,也记一辈子。小伟一家是农民,住在宁德城郊的村子里,村子就挨着河的边儿,平时田里灌溉都直接从河里引流到田间。他们村和学校就隔了座山,每天上学放学,都得绕着山根走。你可别以为可以从山里直接穿行过去,那地方大得离谱,连片山包裹着老林子,树密得能遮天,走深了连太阳影都见不着,倒像片没被驯化的深山老林,透着股子生人勿近的劲儿,听现在的老人说那里林子都还算是原始森林。

事是从。1976年,政府要给村里建个小型水利发电站,因为在山洼地方流水特别快,在这建发电站经过专家的考虑,是最适合的,就是发电站前段有个山涧处因地势的原因,有着大面积的深潭,而且是连接在一起的,一段一段分布,水面呈现出深绿以及深黑色,有着深渊恐惧症的看了都会感觉头晕眼花,大人都有跟村里的小孩说不能这里玩水太危险,要是哪家小孩在水潭玩,抓起来就是一顿抽,不让靠近这个地方。

因为要安装大型抽水设备设备给发电站必须先把最大的一个水潭先抽干,然后安装好设备在进行后续蓄水作业,这样水潭抽开始抽水,抽水大概到第四天的时候,现场抽水的工人有人说那湖底最深的地方,好像有什么东西冒了下头,虽然这几天抽水都能看到各种鱼但是没有见过那么大一个动物的头从水底冒出后又藏了下去,谁也说不清。抽水到第六天早上,水也不深了,估计就到一个2-3米高,突然有个眼尖的师傅喊停 —— 大声吼道快看是个活物,是只蛇!那尺寸吓人,得有一个大货车的轮胎那么粗实,身上的鳞片漆黑色,而身下的却是龟甲边缘泛着老黄,趴在水里漏出个背像块沉了百年的老磨盘。更让人头皮发麻的是,蟒蛇还缠乌龟背上,鳞甲和龟甲贴在一起,黄得晃眼 —— 后来传着传着,就成了 “金龟缠金蛇”,越说越邪乎。

消息像长了翅膀早上的事,没一会就传遍了整个村,连县城的领导都听到消息也赶了下来。那时候的人没现在这么多弯弯绕,第一反应不是 “撞邪”,反倒觉得稀奇一个个全往水潭边涌,挤在警戒线外指指点点,比过年看戏还热闹的痕。
可邪门劲儿跟着就来了:蟒蛇突然直起脑袋朝着天空一声嘶吼,吐出一口黑气,好像受到召唤一样,那只乌龟也跟着一声低沉的嘶吼,听在场的老人说蛇的吼声嘶嘶响,鸣长而细,而那只乌龟吼声却像水牛的声音,接着天空突然间乌云密布下起了大暴雨,一道响雷打在山涧旁,现场的人都吓了一跳,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只见又一道紫色的闪电直接打在了那条蛇的身上,而那只乌龟又一声闷叫声,好像在叹息一般,紧接着又一道紫色闪电从天划下,劈在了乌龟身上就这样没了声息,接着又是数到闪电接连下落,村里人都被吓的跑的远远的。

听村里老人说那晚的闪电一个劲的往那水潭里劈,估计劈了又有十多道闪电,水潭的鱼都被雷劈死浮了好多在水面上。老人说应该水潭里的生物因为修行不够一直躲在水底躲天劫,好巧不巧正好赶上政府部门修水利,把水给抽干了被逼的从水电出现来接这天劫。后来听说第二天工人下水想去看下那生物尸体是不是在,结果除了那些被雷劈死的死鱼死虾其他啥也没有看见到。

就这样谁也没把这当回事,直到连续下了1个月雨,都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天像被捅破了似的,暴雨顺着云缝往下灌,。后来查资料才知道,那是 年宁德特大暴雨,街面淹到齐腰深,老房子塌了一片,连县城那边都发了大水。小伟对这雨印象太深了 —— 上学要蹚着水走,裤脚湿到膝盖,教室窗户缝里还往进渗水,课本都泡软了。

就这样暴雨没停多久,修建那片山就出了更大的事。山脚下有个叫竹山的地方,在老辈人嘴里是出了名的 “邪地”—— 解放前是没人管的乱葬岗,荒草里埋着不知多少无主坟;解放后又成了法场,枪响过不知多少次。那年暴雨冲垮了山坡,山洪裹着泥和石头往下滚,居然冲出来一座孤坟。

那坟包破得不成样,连块墓碑都没有,坟头草被冲得七零八落,一看就没人祭拜过。更吓人的是,棺材也被冲了出来,木头朽得掉渣,漆皮全脱了,稍微一碰就往下掉木屑。不过竹上挖着棺材不算新鲜事,围观的人里,几个胆大的年轻人反倒来了劲,凑上去就把棺材盖掀了 —— 棺材本来是侧着的,盖子一松,里面的东西 “哗啦” 一下全滑了出来。这一下,围观的人瞬间炸了锅,往后退了好几步。

滑出来的是具女尸,可那模样,活脱脱就是老人口里的 “僵尸”:头发疯长着,垂到膝盖,发梢还沾着泥;浑身皮肤是那种死透了的青紫色,从脚尖一直裹到下巴,像冻了几十年的腌菜;手指甲更吓人,又尖又弯,足有三四厘米长,指甲缝里还嵌着黑泥。最扎眼的是她身上的衣服,烂得只剩些碎片,可还能看出是件白色旗袍,在泥里泡得发灰,透着股子说不出的诡异。

没人敢再凑上去,几个老人赶紧牵头,凑钱请了和尚道士来做法事,就在路边搭了个棚子,连做三天三夜,打算把这 “东西” 重新埋了。小伟有个同学家就住在旁边,法事正好在他家门口办,小伟跟几个小伙伴揣着好奇,借口去看同学,实则是想凑个热闹。
大人们当然不让小孩靠近,他们几个只能在棚子外围转悠,盼着能瞅一眼。直到第三天法事结束,大人们抬着装了女尸的新棺材往车上搬,小伟才从人群的缝隙里瞥见了一眼 —— 正好看到棺材缝里耷拉出来一只手。
那画面他记到现在:手紫得像放坏了的老茄子,暗沉沉的没半点光泽,皮肤绷得硬邦邦的,不像死人的软塌,倒像块硬橡胶;指甲紫得发黑,尖儿上还泛着冷光,看着就扎人。那年他才 12 岁,吓得往后缩了缩,好几天晚上不敢独自睡觉。
后来同学跟他说,做法事的师傅没敢再土葬,直接把棺材拉去殡仪馆烧了 —— 谁也不敢再把这 “东西” 埋回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