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领导父亲80大寿，我咬牙随礼66666，今年我给儿子办升学宴，领导只让司机送了套廉价文具，可当他打开文具后彻底傻眼了
去年我掏空家底，咬牙给领导父亲80大寿随了66666的礼金。
今年我儿子考上清华，办升学宴热热闹闹，领导却只派司机送来一盒文具。
我强忍失望，笑着感谢，心想不过是几块钱的便宜货。
可当我打开那盒文具，里面的东西让我彻底愣住了……
01
寒风刺骨的冬日下午，王志强永远忘不了那一天。
他被上司赵文杰叫进办公室，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茶香。
“志强，我有件事想跟你说说。”赵文杰端着茶杯，轻轻晃了晃，眼神里带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笑。
王志强心里咯噔一下，以为自己最近的工作出了什么差错。
“赵总，您说吧，我听着。”他站得笔直，语气小心翼翼。
“下个月初十是我爸80大寿，想请你来家里热闹热闹。”赵文杰说得轻松，但王志强却觉得这话像块石头压在心上。
领导亲自请他参加家宴，这可不是小事。
王志强在国企干了二十年，从普通技术员一步步爬到技术科副主任。
赵文杰五年前调来当副总，两人工作上配合默契，但私下几乎没啥交情。
“赵总，这太荣幸了，我……”王志强有点语无伦次。
“别多想，我爸听我说过你，觉得你踏实能干，非要我请你。”赵文杰笑得更深了，递过来一张红底金字的请柬，上面烫金的“寿”字闪闪发光。
“宴会定在金龙大酒店，晚上七点，准时来啊。”赵文杰拍拍他肩膀，语气里透着点意味深长。
王志强接过请柬，脑子里乱糟糟的，总觉得这邀请背后藏着什么。
回到家，妻子周梅正在厨房忙活，听到这事，她放下菜刀，眉头皱得像个川字。
“志强，你不觉得这事有点奇怪吗？赵总咋会单独请你？”周梅的声音里满是疑惑。
“可能是他爸真觉得我靠谱吧。”王志强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也在打鼓。
“你想啥呢！”周梅瞪了他一眼，语气有点急，“赵总来公司才五年，他爸能对你有啥印象？这肯定是他自己的主意。”
周梅在银行工作，见惯了人情世故，嗅觉比王志强灵敏得多。
“那你觉得他是啥意思？”王志强坐下来，认真听她分析。
“要么是想拉拢你，要么是想看看你的态度。”周梅顿了顿，语气更坚定，“不管哪种，你都得当回事，不能掉以轻心。”
“那礼金咋办？”王志强小心地问，声音里带着点紧张。
“一般领导家的事，随个五六千就够了，可这次是80大寿，又是赵总亲自请你。”周梅掰着手指算，“怎么也得1万起步吧。”
王志强倒吸一口凉气，1万对他们家可不是小数目。
他和周梅月薪加起来也就一万五，儿子王浩然读高二，补课费一个月得花好几千。
家里刚换了辆二手车，贷款还没还清，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但这次机会太难得，王志强心里清楚，这可能是他职业生涯的转折点。
他在副主任位置上蹲了七年，眼看着比他晚来的同事都升了，他却没动静。
“要不，随一万二吧？”王志强咬咬牙，声音里透着点狠劲。
周梅愣了一下，眼睛瞪得老大：“一万二？咱们存款可没多少了！”
“赵总这级别的人，宴会上肯定都是大人物，随少了显得咱们小家子气。”王志强态度很坚决。
周梅打开手机，翻到一个工作群，里面正聊着赵总父亲大寿的事。
听说赵总的父亲在老家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家族企业做得很大，这次宴会不光是家事，可能还跟赵总的生意圈子有关。
“志强，这宴会可能跟公司未来的大项目挂钩。”周梅越说越认真，“咱们得抓住这个机会，不能错过。”
夫妻俩商量到深夜，最后决定随一万二的礼金，图个吉利。
02
可事情没那么简单。
二月初八，离大寿还有两天，赵文杰的秘书小刘打来电话。
“王主任，赵总让我通知您，老爷子的大寿改到二月二十了。”小刘的声音听起来很公式化。
“为啥改时间？”王志强心里一沉，语气有点不耐烦。
“赵总的一个老朋友临时有事来不了，老爷子说要等他。”小刘解释得滴水不漏。
王志强挂了电话，心情复杂，一万二已经准备好了，改期就改期吧。
可没过几天，二月十五，小刘又打来电话，语气还是那么客气。
“王主任，真不好意思，大寿又改了，定在三月初八。”小刘的声音里透着点无奈。
“又改？咋回事？”王志强有点火了，声音都高了几分。
“赵总要去省里开个重要会，估计得拖几天，老爷子说大寿得儿子在场。”小刘的回答听起来合情合理。
王志强心里直犯嘀咕，这么折腾到底是啥意思？
周梅听说后，脸拉得老长，坐在沙发上半天没吭声。
“志强，我总觉得这事不简单。”她终于开口，语气里带着点担忧。
“有啥不简单的？”王志强皱着眉问。
“你想想，重要的宴会会随便改来改去吗？要么不重要，要么就是在试探你。”周梅的分析让王志强心里一震。
她掏出笔记本，列出最近公司的一些动向，提到赵文杰最近常跟省里的领导吃饭，可能是为了一个大工程项目。
“这些改期可能跟高层会面有关，得确保关键人物都能到。”周梅说得头头是道。
“咱们得把礼金再加点。”她突然抬头，眼神坚定。
“加？一万二还不够？”王志强瞪大眼睛，差点没坐稳。
“志强，这宴会对赵总太重要了，重要到宁可改期也要凑齐人。”周梅咬咬牙，“一万二在那些大人物面前，太寒酸了。”
“那你说多少合适？”王志强的声音有点发颤。
“两万五。”周梅的语气斩钉截铁。
“两万五？！”王志强差点跳起来，“咱们哪有这么多钱？”
“把定期存款取出来，再找我姐借点。”周梅态度很坚决，“志强，有些钱不能省，这关乎你的前途。”
王志强心里像被刀割一样，两万五几乎是他们三个月的工资。
可周梅说得对，机会不等人，他不能错过。
03
可事情还没完。
三月初，小刘又打来电话，语气还是那么公式化。
“王主任，真抱歉，大寿又推迟了，定在三月二十。”小刘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疲惫。
“这都第几次了？到底还办不办？”王志强火气上来了，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满。
“没办法，老爷子说三月二十是黄道吉日，风水好。”小刘的解释听起来有点牵强。
挂了电话，王志强彻底蒙了，坐在沙发上半天没说话。
周梅的脸色比他还难看：“志强，这事绝对有猫腻。”
“啥猫腻？”王志强皱着眉，声音里透着点无奈。
“要么赵总没把你当回事，随便敷衍；要么就是在故意考验你。”周梅分析得越来越深入，“正常人办寿宴，会这么一改再改吗？”
王志强觉得她说得有道理，心里的疑虑像杂草一样疯长。
他瞒着周梅去了当铺，把父亲留下的老怀表当了，换了一万块。
看着怀表被锁进柜台，他眼眶有点湿，但为了前途，只能咬牙忍了。
“要不，礼金再加点？”王志强试探着问，声音里带着点颤抖。
周梅深深看了他一眼：“志强，你真决定了？”
“我都45了，再不拼一把，可能一辈子就这样了。”王志强的声音低沉，带着点沙哑。
周梅沉默了半天，最后点头：“那就三万八，吉利数字，够诚意。”
为了凑齐三万八，他们又找朋友借了一万五。
朋友半开玩笑地说：“志强，你这是下了血本，赵总不提拔你可没天理了。”
最终，他们决定随66666元的礼金，寓意“发发发发”，希望能讨个好彩头。
04
三月十七，离寿宴还有三天，赵文杰亲自打来电话。
“志强，这段时间折腾来折腾去，真不好意思。”赵文杰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疲惫。
“赵总，您太客气了，能参加老爷子大寿是我的荣幸。”王志强赶紧表态，语气尽量恭敬。
“你这人就是实诚。”赵文杰笑了一声，“对了，提前跟你说一声，这次来的都是大人物，有省里的领导，还有几个大老板，你多留点心。”
挂了电话，王志强激动得手直抖，省里的领导和大老板，这可是天大的机会。
可压力也随之而来，66666元的礼金在这种场合够吗？
周梅听说后，脸色很复杂：“志强，咱们的准备还不够。”
“还不够？三万八还不够？”王志强有点急了。
“你想想，那些大人物随多少？五万？八万？”周梅的分析让王志强背脊发凉。
他坐在沙发上，头埋在手里，脑子乱得像一团麻。
三万八已经是他们的极限了，再多真的拿不出。
“要不，再借点？”周梅突然说，“我有个同事能借一万。”
“借钱随礼？这也太……”王志强犹豫了，声音里满是不安。
“志强，机会就这一次，错过了就没了。”周梅的语气沉重，“为了你的前途，为了浩然的未来，值得拼一把。”
王志强瞒着周梅查了赵文杰的履历，发现他早年在老家当过县领导，家族关系网很广。
这次寿宴可能不只是庆生，还跟家族生意有大关联。
为了抓住机会，王志强连夜整理了公司最新项目的资料，听说有个老板对技术感兴趣。
最终，他们又借了一万，凑齐66666元的礼金，准备在宴会上大放异彩。
05
三月二十，金龙大酒店。
王志强穿上新买的西装，忐忑地走进宴会厅。
一进门，他被眼前的场面震住了。
宴会厅金碧辉煌，水晶灯闪得人眼花，来的客人果然不一般。
他认出几个经常上本地新闻的大人物，个个气场强大。
赵文杰看到他，主动走过来，笑容满面：“志强，来了！走，我给你介绍几个人。”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王志强像做梦一样，被赵文杰带着认识了省交通厅的陈主任、泰丰集团的周总，还有市发改委的林局长。
这些大人物，平时他连见一面都难。
周总果然问起公司的新项目，王志强拿出准备好的资料，回答得滴水不漏。
周总笑着递给他一张名片：“小王，技术不错，有空来我们公司聊聊。”
王志强激动得心跳加速，觉得这次宴会真是来对了。
轮到随礼时，他手心全是汗，前面的客人随得动辄六万、十万，他的66666有点寒酸。
但赵文杰接过红包时，热情地介绍：“这是我们技术科的王副主任，干活特别靠谱。”
王志强红着脸说：“赵总，祝老爷子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赵文杰拍拍他肩膀：“有心了，志强，真有心了。”
赵老爷子精神抖擞，笑着对王志强说：“小王，文杰常提起你，说你是个好同志。”
王志强受宠若惊：“老爷子，您过奖了。”
“好好干，文杰说你有大前途。”老爷子的话让王志强心里暖洋洋的。
宴会后，赵老爷子送了他一块刻着“寿比南山”的玉牌，王志强觉得这66666花得太值了。
06
寿宴后，王志强心情好得不得了，觉得自己跟赵文杰的关系近了一大步。
在公司，赵文杰见他总会多聊几句，有时候还问他技术上的细节。
更让他兴奋的是，赵文杰开始让他参与大项目，经常征求他的意见。
有一次，赵文杰带他参加省交通厅的闭门会，讨论公司的新能源项目。
王志强提出几条优化建议，得到领导的点头，觉得自己离技术科主任不远了。
会后，赵文杰拍着他肩膀说：“志强，你这脑子，公司得好好用。”
王志强信心爆棚，觉得职业生涯终于要迎来转机。
公司里传出消息，技术科要新设一个主任职位，老主任快退休了，可能会从副主任里提拔。
“志强，这次你有戏。”周梅分析得很到位，“赵总明显对你刮目相看，你的资历也够。”
王志强也这么觉得，二十年技术经验，人际关系也不错，现在又有赵文杰撑腰。
为了进一步拉近关系，他送了赵文杰一本珍藏的工程学书籍，说是“分享经验”。
赵文杰笑着收下，还约他周末去打羽毛球。
王志强不会打羽毛球，赶紧报了个培训班，学得满头大汗，只为表现好点。
“看来那66666真没白花。”周梅高兴地说，“赵总现在这么看重你。”
王志强心里美滋滋的，虽然66666掏空了家底，但换来领导信任，太值得了。
07
可好日子没持续多久。
到了今年年初，赵文杰的态度变了，不是翻脸，就是回到那种公事公办的状态。
王志强起初以为自己多心了，但时间长了，他确定赵文杰确实变了。
以前常问他意见的项目，现在都交给另一个副主任老张。
老张比王志强晚进公司五年，能力平平，但嘴甜会来事。
有一次公司组织技术考察，王志强以为自己会去，结果名单上是老张。
考察回来，老张在会上大谈赵文杰的指导意见，王志强连插嘴的机会都没有。
他开始怀疑，自己的努力是不是白费了。
王志强找老同事老李打听赵文杰的为人。
老李说，赵文杰在上一家公司也喜欢用家宴试探下属，忠诚度够了就拉开距离。
王志强心凉了半截，觉得自己可能掉进了圈套。
“会不会是我想多了？”他问周梅，声音里透着点迷茫。
“不是你想多，是赵总态度变了。”周梅叹了口气，“可能他忙，没顾得上你。”
但王志强知道，这不是忙不忙的问题，是心不在这了。
08
六月，家里传来好消息。
王浩然高考考了685分，被清华大学录取。
王志强高兴得合不拢嘴，儿子这么争气，考上了顶尖大学。
“咱们得好好庆祝。”周梅提议，“办个升学宴咋样？”
王志强一听，觉得这是个好主意，既能庆祝儿子，也能借机修补跟赵文杰的关系。
去年赵总父亲大寿，他掏了66666，现在自家有喜事，如果赵总能来，关系没准能缓和。
“就办升学宴。”王志强拍板，“浩然考上清华，值得大办一场。”
他们定在八月十八，地点选在离家不远的华瑞大酒店。
虽然比不上金龙大酒店，但对他们家的经济条件，已经很体面了。
王志强特意找了酒店的策划师，设计了一个清华主题的布置，还准备了一段浩然高中的奋斗视频，想在宴会上放。
他希望这些细节能让赵文杰看到他的用心。
发邀请函时，王志强纠结了半天要不要请赵文杰。
现在关系有点冷，怕他不来，可不请的话，岂不是彻底没戏了？
“还是请吧。”周梅说，“不管来不来，态度得摆出来。”
王志强写了一封手写信，感谢赵文杰一直以来的支持，说儿子考上清华多亏了家庭的稳定和公司的环境。
他亲自把邀请函送到赵文杰办公室。
“赵总，我儿子考上清华了，想办个升学宴，您有空来坐坐吧。”王志强语气诚恳。
赵文杰接过邀请函，瞥了一眼日期：“八月十八是吧？我看看那天有没有安排。”
“赵总，您能来我们全家都高兴。”王志强加了一句，尽量显得热情。
“好，我尽量。”赵文杰回答得不咸不淡，没说来也没说不来。
09
八月十八，华瑞大酒店。
王志强一家早早到场，忙着招呼客人。
来的多是亲戚朋友和同事，气氛热闹，大家都夸浩然有出息。
王志强表面笑呵呵，心里却一直留意赵文杰会不会来。
他特意在主桌上给赵文杰留了个位置，摆了张精致的席卡，还让服务员盯着门口。
六点半，宴会开始了，赵文杰没来。
王志强安慰自己：“可能有事，晚点会来。”
七点半，上菜了，赵文杰还是没影。
八点，敬酒开始了，还是没见人。
王志强彻底死心了，看来赵总真不打算来。
就在这时，酒店门口出现个熟悉身影，是赵文杰的司机小刘。
王志强心里一喜，赶紧迎上去：“小刘，赵总来了？”
小刘摇摇头：“赵总今天有个重要会议，实在抽不开身，他让我来祝贺一下。”
小刘从车里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递给王志强。
“这是赵总特意给浩然准备的礼物。”小刘的语气很客气。
王志强接过盒子，心情复杂，赵总没来，但派人送礼，也算有点表示。
“赵总太客气了，麻烦你替我谢谢他。”王志强挤出笑容。
“应该的，赵总说浩然考上清华是大喜事。”小刘说完，准备走。
“小刘，进来喝杯酒吧？”王志强试着挽留。
“不了，我还得去接赵总，他开完会有别的安排。”小刘礼貌地拒绝了。
小刘临走前，递给王志强一张便条，上面是赵文杰的字：“祝浩然学业有成，前程似锦！”
字写得工整，但王志强觉得有点冷冰冰，像例行公事。
10
宴会继续，气氛还是很热烈。
但王志强的心情被这事影响了，笑容有点僵硬。
他不是气赵文杰派人送礼，而是觉得这事透着股疏远。
去年下半年，赵文杰对他多热情啊，就算有会也会抽空来。
可现在，连面都不露，只让司机送个礼物敷衍。
这说明啥？说明在赵文杰眼里，他的分量已经轻得不行了。
“志强，别想太多。”周梅看出他情绪不对，低声安慰，“赵总能派人送礼，已经给面子了。”
“我知道。”王志强勉强笑笑，“就是好奇他送了啥。”
宴会高潮时，浩然的视频放了，讲了他高中的努力和父母的支持。
视频最后，浩然特别感谢了赵总，说“赵总的支持让我爸工作更有动力，也让我更有信心”。
现场掌声热烈，但王志强却觉得有点尴尬，赵总没来，这段感谢像打了自己的脸。
宴会结束后，送走最后一批客人，王志强一家回到家。
“爸，看看赵总送了啥吧。”浩然也挺好奇，眼睛亮亮的。
王志强小心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套文具。
钢笔、笔记本、橡皮擦，啥都有，但一看就是廉价货，总价估计不到50块。
王志强攥着文具盒，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碎了。
周梅盯着盒子，脸色铁青：“这也太……”
浩然倒没当回事：“挺好啊，开学能用。”
“浩然，你先回屋休息。”王志强强忍着情绪，不想让儿子看出来。
11
等儿子回屋，周梅坐在沙发上，盯着文具盒半天没吭声。
“梅梅，你说这是啥意思？”王志强憋不住了，声音里带着点怒气。
“还能啥意思？”周梅冷笑一声，“这是在打脸！”
“打脸？”王志强皱着眉，脑子有点乱。
“志强，你想想，赵总啥身份？他能不知道这礼物的分量？”周梅的分析一针见血。
她拿起文具盒，发现角落有个“促销品”的标签，气得差点摔了：“这连正价货都不是，随手拿来应付的！”
王志强心里更堵了，他也这么想，就是不想承认。
“他为啥要这样？”王志强痛苦地问，“我哪得罪他了？”
周梅想了半天，声音低下去：“有几种可能。第一，他压根没把你当回事，随便敷衍。”
“第二，他故意羞辱你，可能对你有啥不满。”她顿了顿，“第三，可能是咱们去年想多了。”
“想多了？”王志强愣住了。
“你看，他重点招呼的是那些大人物，你可能只是个陪衬。”周梅翻出手机，找出去年寿宴的照片。
照片里，赵文杰跟几个大人物笑得春风得意，王志强却像个局外人。
如果真是这样，那66666岂不是白扔了？
12
接下来的几天，王志强心情糟透了。
他反复回忆寿宴的细节，想找出点线索。
赵文杰当时的热情是真心的吗？那些夸奖是发自内心的，还是场面话？
越想越觉得可能是自己误会了。
也许赵文杰请他，只是因为老爷子随口提了“靠谱的人”，他只是其中一个。
也许赵文杰的热情，只是看在66666的面子上，对他那个层次的人，这点钱不算啥。
可时间一长，没深层利益，这种关系就淡了。
王志强找老李打听，老李说赵文杰在上一家公司也爱用家宴试探人，用完就扔。
王志强心彻底凉了，觉得自己可能从一开始就错了。
“也许我真想多了。”他对周梅说，声音里透着苦涩。
“那也不至于送这么烂的礼物吧。”周梅还是不解，“就算不重视，好歹送点像样的。”
“在他眼里，这可能已经算给面子了。”王志强苦笑，“毕竟只是下属的喜事，派司机送点礼就算仁至义尽了。”
周梅没再说话，脸色却很难看。
更让王志强难受的是工作上的变化。
升学宴后，赵文杰对他的态度更冷了，连客套话都没了，完全是上级对下级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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