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在古代侯府挣扎求存,却意外听到了恋爱脑相公的心声

床留半边给你 2024-05-30 10:40:08

1

我穿书成了侯门主母,不幸听到了相公的心声。

【读书好累,考功名更累,好想有个儿子帮我分担。】

【要不让她给我生一个吧!】

他看看我,我:??

系统让我找回那本小说,开启回到现代的通道。

我本想着把侯府翻过来。

可突然有一天,相公和小妈联起手来,要把我赶出家门?

……

这是我穿进《侯府风云大宅门》的第八日。

昭平侯府直接炸了。

昏迷数月的老侯爷突然醒来,得知世子科举又落榜后,彻底昏死过去。

世子秦陵光,因气晕父亲,深夜醉酒被下令扔进柴房思过。

而我,他的原配发妻,遭老罪了。

“相公?”我蹑手蹑脚推开柴房的门,见他倒头睡在地上。

迅速搁下饭菜摸黑过去,试图从他身上摸到书房的钥匙。

系统说了,回现代的窍门就在那本《侯府风云大宅门里》。

我翻遍侯府上下,就差老爷和相公的书房了。

这会必须趁他醉…

“谁!”

我震颤了下,身下的秦凌光抖了抖,流出了口水。

“谁敢动我风华绝代的9527!”

我?

我顾不得他的醉酒胡话,埋头继续摸他的胸,终于摸到了一块硬硬的东西。

突然,手腕被人死死扼住。

一双散射着幽光的眼睛,在黑暗中牢牢盯着我,盯得我脊背发凉。

“你要干什么!”

【这货是我老婆?难怪这么多年都没个一儿半女,啧啧啧。】

秦凌光张嘴,我却听见了语气截然不同的两句话。

“我…我来给相公送饭…”,我用尽全力都没能挣脱。

“送饭?”秦凌光看了眼门边的饭菜。

【哼,是想要趁我醉占便宜吧,呵女人的嘴…】

我好像…听见了秦凌光的心声…

正当我大脑来不及反应,脑海中又蹭蹭蹭冒出来几句话。

【算了,比起学文言文,我宁可跟丑女睡觉。】

【让她给我生个孩子吧!反正她也想很久了。】

【这样我就能完成任务了。】

不对,这事不对!

我是来找钥匙,不是来找乐子的!

秦凌光步步进逼,我捏着拳头步步后退,直到退无可退,被死死抵在墙上不能动弹。

“你来还是我来?”他没头没脑地冒出这么一句。

我灵机一动,抱着他的后脑勺,趁他认命地闭眼时,朝着他的额头猛力一撞。

他头破血流,我头晕目眩,直挺挺地倒下。

呵,想搞大我肚子!门都没有。

天为被地为床,我两眼一闭就地躺。

我只要留在侯府找书,其他事情一概不理,一概不干。

可我没想到,居然有人要赶我走?

“不孕?”

我紧闭双眼,听见小妈在质问给我诊脉的老大夫。

“不孕。”老大夫抖了抖,重复了一遍。

“不孕好啊不孕好。”小妈送走大夫,在床头来回踱步,“不孕就生不出孩子,到时候我想方法干倒秦凌光,就没人跟我儿争侯爵之位了。”

我?姐,我还没死呢,您要不拿个喇叭在整个侯府巡演一遍呗。

小妈战力拉满,昂首阔步得离开。

我迅速睁眼,坐起。

系统:【宿主你说谎。】

我:【你有空摸鱼,不如直接告诉我那本书在哪?】

系统:【匿了。】

说起那本书,我就来气。

2

我好好地一个大一新生,刚经历完噩梦般的高考,准备开启多姿多彩的大学生活。

却因为一本高三没收上来的小说。莫名其妙被送进了这个时代。

“陆唯你小子!别让我抓到你!”我愤恨地骂道。

这本书,就是我从陆唯手里没收的。

谁能想到他一个理科学霸,居然会在语文课上偷偷看小说,看的还是宅斗小说。

作为语文科代表,我抓住了他的小辫子。

高考后,那本书被遗忘在我家的不知名角落,直到陆唯打电话给我。

他跟我考了同一所大学。

想找我要回那本没看完的《侯府风云大宅门》。

可那本书,无论怎么找也找不到了。

“那本书,你没翻开看过吧?”

他在电话里的声音,怪怪的。

我还没来得及问,从小文科不及格的他为什么要考文学院。

就在一个平凡的夏夜梦中。穿越了。

成了昭平侯府的新妇,秦凌光的原配发妻。

原主也曾是金陵城中数一数二的世家女,后因家道中落,昭平侯府的老侯爷代替故人收养了她,后遵从圣意结成姻亲。

所以说,我的母家给不了什么支持。

一生全仰赖我的相公,秦凌光,他也是老侯爷年轻时捡回来的孩子。

这事只有老侯爷和带系统的我知道,小妈并不知道。

我的计划是,先装模作样虚与委蛇,找到书就开溜。

没想到我居然听见了秦凌光的心声。

他还想要搞大我的肚子!

这可不行!

【死女人,竟然敢对我使用头锤攻击,这辈子都别想碰我了!】

那感情好啊!

我忍不住抚掌大笑,引来秦凌光侧目。

【看来脑子还有点毛病,生出来的孩子也不知道会不会是个脑残…】

“好了!”

“再不用饭,饭菜就该冷了!”

这便是那个想方设法干倒秦凌光,对我不孕不育的事情最为高兴的小妈。

说是小妈,也不过二十六七。

“衔月,你嫁进侯府三年无所出,如今又诊断出不孕的病症来。”

她瞥了眼秦凌光,后者心无旁骛专心扒饭。

“你也知道,老爷卧床数年,偌大的侯府全系在凌光一人身上,侯府不可无后啊!”

秦凌光嘴上说着“都听二娘的”。

心里却愤愤不平。

【一个填房的小老婆,不就爬了我老爹床,生了个儿子吗?便在府里耀武扬威。】

风韵犹存强势后妈vs窝囊受气包继子。

哦豁,《侯府风云大宅门》有内味儿了!

正当我津津有味看热闹,这把火不知怎的烧着烧着,就烧到了我身上。

“衔月,你下堂去吧!”

“明儿个就让凌光给你一封和离书,你收拾收拾搬出侯府去吧!”

莫?搬出去?离开侯府?那我的书咋办?

想到这儿,我用力咬向舌尖,硬生生疼出几滴眼泪。

“夫君,我们夫妻三年,你真的忍心赶我走吗?”

秦凌光被这突如其来的阵仗吓得碗都飞了。

“夫君,你闭门苦读,我伺候你起居,纵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我们自幼相识…”

系统:【八年。】

“八年情分,我自问一心一意待你,你真要遣妾身下堂去吗?”

秦凌光内心一万个为什么。

【我去,当众表白啊我去!】

【她虽然丑,脑子也不好,还有暴力倾向,但这可是十八年来第一个跟我表白的女人啊!】

十八?秦凌光今年不是刚过十七吗?

我踟蹰着,他突然伸手扶起我,眼里充满希冀。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激动,好像宣告全世界…】

3

我怔了怔,差点吓得肝胆俱裂。

“夫君!”我垂眸抹了把薛定谔的眼泪,“若是为子嗣计,只要不赶妾身走,妾身愿意几女共事一夫!”

秦凌光:【嗯?古代女人都这么大方的吗?】

纳妾呗。多纳几个,一纳一个不吱声。

纳妾好啊,侯府里人多起来,后妈那双眼睛就不用时刻盯着我了。

我也有更多时间找书。“我反对!我反对!”

秦凌光没张嘴,后妈也神态自若地在看戏。

谁反对?

“我反对这门亲事!”

循声扭头,饭厅门外蹬蹬蹬跑进来一个高大身影。

二话不说扑上来,将秦凌光死死箍进怀里。

给秦凌光勒得一愣一愣的。

“儿啊,我是恁爹啊!”

“多日不见,光子又长高了,不愧是爹的好大儿!”

老侯爷的突然介入,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

毕竟上回被气晕倒,大夫诊断的结果是三年都没机会醒来。

说起来,也用不上这个老字,秦风眠今年不过三十四岁。

在十七岁的秦凌光身边一站。

高大威武,不愧是久征沙场的武将,彻底将儿子比了下去。

之前躺在床上还不觉得。

如今这么一看,秦风眠算是大好了,满面春风,白发也没有一根。

真真是,风韵犹存,颇有成熟男人的魅力啊!

秦风眠看看光子,再看看我,激动得老泪纵横,偏偏在小妾红着眼冲过来求怜惜时,身子一侧躲开了。

一屁股坐在了正位。

“本侯刚痊愈,怎么你们就要赶走我故人之女吗?”

后妈想解释,又被秦风眠驳斥回去。

“无后无后,成日净想着传宗接代!”

“无后就是衔月一人的问题吗?谁能保证光子就没问题?”

秦凌光眉头一皱。

【爹,你听听这是人话?】

“衔月是故友之女,这门亲事是先帝所赐,且不说和离,便是纳妾也说不过去!”

秦风眠一拍桌子,武人之威震得林晓莲双膝发软。

“你这么得闲,不如给谦哥儿找几个新师傅。”

林晓莲怔了怔,“老爷,谦哥儿不是已经有三位师傅了吗?”

秦风眠头也不抬,“自明日起,这三位就是光子的师傅了。”

秦凌光单薄的身子抖了抖。

他已经有八位师傅了。

黑的白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老的嫩的。

“父亲…”,秦凌光瘫软在地,连心声都没了。

“三年后考上功名,光宗耀祖。”

秦风眠的话不容置喙,气势压得儿子抬不起头来。

“为了保证学习质量,光子即日起便搬到书房长住吧!”

分房睡?好耶!

秦风眠才是我亲爹吧!

秦凌光连人带铺盖卷儿被扔进了书房。

管家梁叔亲自执行。

我躺在偌大的厢房,史无前例地做起了好梦。

不用担心半夜被摸,也不会在天没亮时被叫醒,去伺候病重的秦风眠翻身。

林晓莲近来忙着讨好丈夫,为谦哥儿找夫子,也没空管我。

我难得睡了个好觉。

梦见了被我塞进枕头底下的那本《侯府风云大宅门》。

也梦见了从小跟我一起长大的两个邻居。

陆唯,徐尘殊。

4

陆唯在高三语文课上看小说,首先抓到他的人不是我。

而是徐尘殊,全级出了名的文科第一。

emmm…斯斯文文,但总有种说不出的端着的,一个…变态。

至少我跟陆唯都是这么觉得的。

“光天化日,有辱斯文!”

他拍桌而起,夺过陆唯抽屉里的书,丢到我面前。

“语文科代表处理吧!”

书页翻开,停在男女主老侯爷和小妾酱酱酿酿的船戏情节。

陆唯还煞有介事地将那些描写,用红笔圈了起来。

幸好语文老师去上厕所了。

我没收了陆唯的书,一收就是大半年。

如果不是他打电话来问起。

我也不知道我和他,和徐尘殊即将开启打打闹闹的第十个念头。

自八岁那年,我跟随妈妈搬进鱼茸巷,我就认识了这对活宝兄弟。

陆唯,一个嘴里淬过毒的逻辑怪。

徐尘殊,一个不爱说话,但出口成章的…文人…

他俩和我,从小学到高中,一直在同一个学校,同一个班。

占据全班前三。

陆唯理科学霸,徐尘殊文科学霸,我很平均。

在梦里,我们三人并肩走回鱼茸巷。

徐尘殊对着电线杆子开始吟诗,陆唯跑上去,凑在他耳边背了一串方程式。

前者脸色大变,即兴创作文言文骂人。

我听懂了,陆唯没有。

他勾着徐尘殊的脖子,非要丢光他攒了几年的方便面小卡片。

徐尘殊向我投来求救的目光。

落日霞辉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好长。

不知道我消失了这么久,他们俩有没有发现,或是说,想念我?

梦到此处,戛然而止。

我翻了个身,发出一声餍足的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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