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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大包天!青天白日之下,罪犯竟公然入室抢婴,19年后,离奇案件才终于告破...

大人在家,罪犯竟公然入室,抢走婴儿?!更让人瞋目结舌的是,这一桩离奇案件,时隔19年,才终于得以告破。家里有孩子的,一定

大人在家,罪犯竟公然入室,抢走婴儿?!

更让人瞋目结舌的是,这一桩离奇案件,时隔19年,才终于得以告破。

家里有孩子的,一定要关注这个离奇的入室抢婴案件。

此案跨度近19年,真凶终于落网。

一审公开宣判:

被告人之一,死刑!其他被告人,无期!

这个案件扑朔迷离,不看到最后,你都不知道真凶是谁。

1、

腊月的风冻得人指头缝都疼,泰于村的村民们早早就睡下了。

江老汉往炕洞里扔了几块柴火,好让炕能热乎一晚上,他的小孙子江小宝,才8个多月,可不抗冻。

老伴儿把孩子放在炕头,老两口和衣躺下。

江老汉忽然想起白天邻居袁二嘎的话。

“这两天瞧见几个外地人在村里晃悠,你家三代单传,儿子儿媳又外出打工,就这么个宝贝孙子,可得小心点。”

袁二嘎真是好人,江老汉又披着棉袄把院子的大铁门从里面用铁链子锁死,这才安心睡觉。

殊不知,危险即将到来!

深更半夜,村外野地里,突然蹿出四道人影,借着夜色掩护潜入村子。

为首带路的是个瘦高个,后面跟着三人,手里分别拿着撬棍、断线钳、强光手电。

瘦高个指了个准确方向,拿着断线钳的人就直奔而去。

那是村里的配电箱,这人开箱断电,一气呵成。

霎时,整个村的电器全部陷入瘫痪,连村头的摄像头也跟着一起黑了。

紧接着,瘦高个又领着三人,熟门熟路地,朝江家而去。

瘦高个在门口守着,其余三人动作利索地翻墙进院,把铁链子撬开,让瘦高个进来。

瘦高个一摆手:“你们快去,我在这儿守着,万一被人发现,还能拖一拖。”

三人一听,有道理,便不再拉扯,径自到了正屋小门,他们手里都是有“活儿”的,随便捣鼓两下,门就开了。

三道人影还没摸进屋,就听到江老汉咳嗽一声。

人上了岁数,觉轻,一点动静都能醒。

但他们并没停住,继续行动。

迷迷糊糊中,江老汉总觉得家里好像进人了。

他起身下炕去看看,怎知刚爬起来,就被一束强光照到眼睛上,顿时眼前一白。

随后心口后背就被人用铁棍接连抡了好几下,打倒在地,身上火辣辣的,钻心地疼。

三人见状仍没停手,拳脚齐上,直到江老汉一动不动。

孩子奶奶被异响惊醒,猛然看到老头子躺在地上,不知死活,屋里突然多出三个歹人,吓得张口就要喊人。

对方好像提前预料到了,没等老太太出声,冰冷的撬棍就已经横在了她的脖子上,身后的男人手上用力,撬棍压迫喉咙,强烈的窒息感席卷全身。

老太太被迫闭嘴,一把老骨头害怕得直哆嗦,心里祈祷着这帮人拿钱走人。

她哪里想到,这伙人不为钱,只要人!

拿手电的一个箭步蹿到炕边,将睡得正香的江小宝拿被子裹了,盖住头脸,抱着就走。

江老汉好不容易缓口气,眼睛适应了黑暗,一下子就看到这一幕,让他急红了眼,撑着口气爬起来就去抢孩子。

“别动我孙子!”

江老汉憋着口气儿硬撑着,可他老胳膊老腿,哪是歹人的对手,那人抬腿就是一脚,把人踹倒在地,还不解气地一脚踩在老汉头上,猛跺了几下。

刚受过强光刺激,现在又被外力摧残,江老汉双眼立刻充血,眼珠子差点被踩出来。

几人来得快,去得也快,抱着孩子出了江家,和门口的瘦高个会合后,消失在夜色里。

没人瞧见,四人没走几步,就在一户人家门口分道扬镳。

瘦高个一溜烟钻了进去,再也没出来。

2、

天光微亮,就有村民觉得不对劲。

“咋停电了?村委会也没通知啊?”

几个醒得早的女人出门串消息,就瞧见江家的铁门四敞大开,江老汉趴在地上,一双眼睛血红发肿,满地是血。

他老婆的脖子上清晰的红印子,有两指粗,也瘫倒在地。

“哎妈!这是咋了?”

几个村民赶紧将老两口扶起来,一时间江家院子里闹哄哄的。

袁二嘎也被吵醒,骂骂咧咧地出来瞧热闹,也被江老汉的模样吓着了。

大伙儿细问之下,才知道昨晚上有歹人摸进江家抢孩子。

江小宝不见了!

“这也太无法无天了!敢这么干的,铁定是外乡人,咱们村头不是装监控了吗?快让村长查查。”

“查啥呀,昨晚咱们村儿停电了,那玩意儿肯定啥也没录着。”

袁二嘎推开人群,扶着江老汉:“快上我家三轮车,我送你们去卫生所,这眼睛伤了可是大事儿!”

“对对对,还是老袁想得周到。”

几个男的把老两口弄上三轮后斗,袁二嘎的大长腿一路猛蹬,还不忘安慰江老汉。

好在老两口都没大事,下午就回到了家。

“老头子,这么大事儿,咱们赶紧告诉儿子儿媳吧!”

江老汉也觉得有理,赶紧给儿子打了电话。

“孩子丢了!你们赶紧回来!”

这边电话一撂下,没几分钟竟然又响了。

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

江老汉刚出声,电话那头就传来三个字儿:“对不起。”

接着就是电话被挂断的忙音。

谁打的电话?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老两口心慌意乱,满脑子浆糊。

打电话的是个男声,明显故意压低声音说的,听不出来是谁。

孙子在自己手里丢了,让他们既愧疚又担心,眼下孩子不知道是生是死,又来了这么一通莫名其妙的电话。

江老汉一病不起,孩子奶奶整日以泪洗面。

江福两口子坐火车从南方赶回来,风尘仆仆。

村民们又聚到了江家,一起商量对策。

有人说,有个陌生电话打来,弄不好是绑架的。

“要不咱们报警吧。”

“不行!”

袁二嘎第一个反对:“万一真是绑架,这一报警,把对方惹急了,撕票咋办?电视上不都这么演吗?”

一听小宝可能会有生命危险,乔丽这个当妈的,哭得肝肠寸断。

她和丈夫为了多赚钱,外出打工,把孩子给公婆照顾。

现在悔得肠子都青了,若是当初把孩子带在身边,说不定就不会出这事儿了。

江福急得也慌了神。

他不确定是不是他家得罪谁了,有人故意报复,要抢走孩子。

还是绑匪绑架了他儿子,要讹他家的钱。

于是,江福一边号召邻居一起找孩子,打听消息,一边等绑匪电话。

谁知这一等,就再也没了动静。

压根没人再打电话。

最终熬不住了,江福还是报了警。

可孩子丢了以后,江家一直人来人往,什么现场痕迹都被破坏了,再加上当晚断电,监控什么也没拍着,几人又是有备而来,没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这让调查陷入僵局。

江福夫妻俩没办法,只能用最原始的办法找孩子。

他们印了无数张寻人启事,把孩子的照片到处张贴分发,逮着人就问有没有见过。

以村子为中心,向周围扩散。

在外面累死累活赚的辛苦钱,都成了找儿子的路费。

这一找,就是十八年。

江小宝像是人间蒸发一般,音信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