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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贺:一首做梦诗,充满想象,人生如梦要敢想敢做不留遗憾

读书,品诗,看电影悟人生我是威评书影史01《梦天》唐·李贺老兔寒蟾泣天色,云楼半开壁斜白。玉轮轧露湿团光,鸾珮相逢桂香陌

读书,品诗,看电影

悟人生

我是威评书影史

01

《梦天》

唐·李贺

老兔寒蟾泣天色,云楼半开壁斜白。

玉轮轧露湿团光,鸾珮相逢桂香陌。

黄尘清水三山下,更变千年如走马。

遥望齐州九点烟,一泓海水杯中泻。

有人说做梦不好,难以实现,有人说梦都不敢做还能做什么?万一实现了呢?

梦,究竟是虚幻的泡沫,还是希望的种子?这问题困扰着无数在现实与理想间徘徊的灵魂。那些将梦视为虚幻的人,往往在生活的重压下过早地折断了想象的翅膀;而那些盲目追逐梦想的人,又常常在现实的礁石上撞得头破血流。

梦的价值恰在于它的不确定性。它既不是必然实现的承诺,也不是毫无意义的妄想。梦是灵魂的实验室,在这里,我们可以不受现实条件的约束,尽情尝试各种可能性。爱迪生发明电灯前,在梦中已经点亮了千百次;莱特兄弟翱翔天际的梦想,最初也不过是孩童时代的异想天开。

然而,梦若不能落地生根,终究只是空中楼阁。梵高在贫病交加中坚持作画,贝多芬在失聪后仍创作出《第九交响曲》,他们的伟大不仅在于有梦,更在于将梦转化为日复一日的坚持。梦是起点,而非终点;是火种,而非篝火。

明智的追梦者懂得在理想与现实间保持平衡。他们既不让梦想沦为逃避现实的借口,也不因现实的困难而轻易放弃内心的渴望。这种平衡不是妥协,而是一种更高明的智慧——知道何时该仰望星空,何时该脚踏实地。

梦的真正意义,或许不在于它能否实现,而在于它能否照亮我们前行的道路,赋予平凡生活以不平凡的意义。

02

唐朝诗人李贺,梦游月宫,写下了这首《梦天》,展现了丰富的想象力。“黄尘清水三山下,更变千年如走马”,感慨时间的飞速流逝和世事的沧桑变化;“遥望齐州九点烟,一泓海水杯中泻”,以宏大的视角描绘出地球的渺小,给人以强烈的震撼。

梦还是要敢做!

李贺的《梦天》以瑰丽的想象打破了时空的界限,这种超越现实的浪漫情怀,恰是盛唐气象在诗歌中的璀璨折射。当诗人将九州缩为九点青烟、沧海化作杯中一泓时,他不仅完成了对物理空间的诗意解构,更在精神层面实现了对生命局限的壮美突围。

这种梦境书写的背后,藏着唐人特有的宇宙意识。李白"欲上青天揽明月"的狂想,张若虚"江畔何人初见月"的哲思,与李贺的月宫游观形成奇妙的互文。他们以诗歌为飞船,用意象作舟楫,在浩瀚时空中自由穿行。这种创作姿态,实则是将个体生命主动融入天地大化的精神仪式——当诗人把玩沧海如杯水时,恰是让渺小生命获得了丈量宇宙的尺度。

千年后重读这些诗句,仍会被其中蓬勃的生命力击中。在航天器绕月飞行的今天,李贺笔下的月宫桂树依然散发着新鲜的露水气息。这提醒着人们,科技能丈量月球的距离,而诗歌永远在测量心灵与星空之间的神秘引力。每个时代都需要这样的造梦者,他们用文字搭建的天梯,让人类得以在俯察尘埃与仰望星空的双重视角中,保持对永恒的惊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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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李贺,人们往往只是知道那句“天若有情天亦老”。他是承袭屈原之魂,被杜牧誉为“骚之苗裔”的杰出诗人,以笔为剑,挥毫泼墨间,铸就了流传千古的不朽诗篇。

他的一生,短暂如流星,炽烈如骄阳!

李贺的诗句如刀锋般锐利,又如夜雨般凄迷。他笔下的世界,是鬼神共舞的幽冥幻境,亦是金戈铁马的壮烈疆场。"黑云压城城欲摧"的肃杀,"昆山玉碎凤凰叫"的奇绝,无不彰显着这位"诗鬼"独特的艺术魅力。他总爱骑着毛驴,背着破锦囊在荒郊野径徘徊,遇见灵感便匆匆记下投入囊中,归家后再细细琢磨成诗。母亲见此情形常叹息:"这孩子是要把心肝都呕出来才罢休啊!"

在长安求仕期间,他的诗才曾令韩愈拍案叫绝。当这位文坛泰斗读到"雁门太守行"中"角声满天秋色里,塞上燕脂凝夜紫"的句子时,竟激动得连衣带都来不及系好就冲出门去迎接这位年轻诗人。然而科场的黑暗终将这颗星辰拒之门外,有人以"父名晋肃,子不得举进士"的荒唐理由,断绝了他致仕腾达的可能。

命运的打击反而淬炼出更耀眼的诗性光芒。在生命的最后三年里,他创作出《金铜仙人辞汉歌》等惊世之作。当铜仙人"忆君清泪如铅水"的意象在纸上晕开时,仿佛看见二十七岁的诗人正用生命最后的火焰,熔铸着超越时空的艺术永恒。

王勃曾说"物华天宝,龙光射牛斗之墟",而李贺的才华,恰似那柄刺破盛唐夜空的龙泉宝剑,寒光过处,千年犹觉凛冽。

04

李贺这首《梦天》做梦诗,充满想象,人生如梦要敢想敢做不留遗憾。

李贺的《梦天》以瑰丽的梦境为纸,泼洒出“遥望齐州九点烟”的浩渺与“一泓海水杯中泻”的奇绝。这何尝不是对现实桎梏的突围?当诗人骑蟾蜍、踏星斗,将沧海纳入杯盏时,他早已挣脱了时空的锁链。人生如逆旅,而梦是唯一的翅膀——敢想者方能窥见天外之天,敢为者终可掬起水中之月。

历史长河中,多少壮举始于一场“痴梦”?庄子梦蝶,悟出物我两忘的逍遥;万户缚箭,以血肉之躯叩问苍穹;凡·高在癫狂的梦境里,用旋转的星夜灼烧平庸。倘若囿于“不可为”的窠臼,人类至今仍会跪拜雷火,岂有登月探海的壮怀?李贺的梦呓,实则是向所有畏葸者掷下的战书:若连想象都贫瘠,又如何拓荒生命的边疆?

而今站在AI与基因编辑的临界点上,每个人比任何时候都更需要这种“梦天”精神。当马斯克畅想火星城市,当科学家操控量子纠缠,他们不过是延续了诗人未竟的狂想。区别在于,今人手中多了一把名为科技的刻刀,能将虚妄的梦境雕琢成可触摸的现实。

所以不必嘲笑醉者的呓语,或许那正是未来对现实的私语。就像李贺在千年前打翻的月光,至今仍在杯盏中荡漾——只要敢倾杯痛饮,每个时代都能泼墨出属于自己的《梦天》。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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