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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 “逃跑” 保住南宋半壁江山,却因杀岳飞遭唾骂,多年后才敢说:我没得选

我是赵构,大宋朝第十位皇帝,你们更常叫我“宋高宗”。但今天咱不端着帝王架子,就跟街坊聊天似的掏掏心窝子——肯定有人要戳我

我是赵构,大宋朝第十位皇帝,你们更常叫我“宋高宗”。但今天咱不端着帝王架子,就跟街坊聊天似的掏掏心窝子——肯定有人要戳我脊梁骨:“不就是那个躲在临安苟活的‘逃跑皇帝’吗?”这话我听了快一千年了,要是换作你们,刚登基就被金军追得像丧家之犬,从商丘跑到扬州,从杭州逃到海上,连龙袍都差点喂了钱塘江大潮,你们会咋选?带着一群饿肚子的残兵跟强敌硬拼,还是先保住小命留条后路?

一块炊饼的分量:绝境里的人心

空说大道理没人爱听,先给你们讲个我这辈子都忘不掉的小事。建炎三年的冬天,金军把我逼得在海上漂了整整十四个日夜,甲板上的雪能没过脚踝,我裹着三层锦袍还冻得牙齿打颤。

夜里值守的小太监李全,揣着个油布包凑过来,解开时还冒着点体温——里面是块硬得能当武器的炊饼。他红着眼圈说:“陛下,这是扬州城破前,俺娘塞我怀里的,说饿了能顶顶,我一直没舍得吃。”

我掰了一块放进嘴里,粗粝的麦麸刮得嗓子眼疼,可嚼着嚼着就尝出了甜味。后来李全在护驾时被流矢射中,倒在我脚边时,手里还攥着半块没吃完的炊饼,油布包上全是血。

不是不打,是不能打:南宋的烂摊子

你们总喊着“岳家军直捣黄龙,迎回二圣”,这话听着提气,可你们见过当时南宋的烂摊子吗?靖康之变后,我爹徽宗、我哥钦宗,还有满朝文武都被金国掳走了,皇宫里的金银珠宝、典籍文书被抢得精光。

我接手的哪里是个王朝?分明是个账上一分钱没有、还欠着一屁股债的破产公司。士兵们半年没发饷,有的军营里天天有人逃兵;地方官收不上税,连办公的笔墨纸砚都得自己掏钱买,更有将领直接带着队伍投靠金国当“叛徒”。

岳飞将军确实是百年难遇的猛将,就像公司里那种能啃硬骨头的销售总监,打了郾城大捷那样的漂亮仗,一门心思要把被抢的“市场”全夺回来。可问题是,公司连水电费都快交不起了,非要跟行业龙头死磕,最后只会连办公桌椅都被人搬空,连翻盘的机会都没了啊!

先安民心:比修皇宫更重要的事

好不容易在临安稳住脚,我没先修皇宫盖大殿,第一件事就是让人撬开官仓的大门。当时杭州城里的百姓惨啊,战乱过后田地里全是荒草,家里连粒稻种都找不到,有的老人抱着饿死的孩子在街边哭,我看着心里像刀割一样。

我下旨让户部把官仓里的稻种按人头分给农户,还免了三年的赋税,跟百姓们说:“先把地种起来,有了粮食,咱们才有底气跟金人掰手腕。”有次我去城外巡查,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农拉着我的袖子,手里捧着一把刚抽芽的稻苗说:“陛下给了我们活路,金兵要是敢来,我们这些老骨头都敢抄起锄头跟他们拼!”

你们看,这就是最实在的道理:老百姓能吃饱饭、有地方住,才会跟你一条心。这就像现在刚毕业的年轻人,老板光画大饼说“未来可期”,却连基本工资都发不出,谁愿意跟你拼命?先顾好眼前的生计,才能谈长远的发展啊。

杀岳飞的无奈:帝王的位置不好坐

千百年来,骂我杀岳飞是“自毁长城”的人不计其数,可这帝王宝座上的难处,不是站在下面看热闹的人能懂的。岳飞将军喊的“迎回二圣”,口号震天响,可你们有没有想过一个最现实的问题:要是我爹和我哥真的回来了,我这个临危受命的皇帝,该往哪儿站?

就像你辛辛苦苦把一家濒临倒闭的分公司救活,业绩刚有起色,总部突然说要把退休的老老板请回来主持工作,你心里能甘心?更关键的是,金国早就把“二圣”当成了拿捏我的筹码,动不动就放话“要把徽宗、钦宗送回临安”,其实就是想搅得我朝堂大乱。

我不是没试过跟金国硬刚。绍兴十年岳飞在郾城打了大胜仗,我连夜派使者带着十车酒肉、百匹绸缎去劳军,诏书里写着“朕与将军共复中原”。可金国那边立马就翻脸,说要把徽宗的灵柩送回来,还要率大军再次南侵。消息传到临安,当天米价就涨了三倍,百姓们又开始囤粮逃难,刚稳定的局面差点就崩了。

临安的繁华:我守下的“火种”

现在你们看《清明上河图》里的临安城多热闹,可这份繁华是我跟大臣们一点点拼出来的。西湖边的官窑是我让人修的,烧出来的青瓷运到海外,换回来的银子全用来养军队;我还下旨鼓励百姓开茶馆、做丝绸生意,临安城里的“张小娘子茶馆”“李二娘绣庄”比男人开的铺子还红火。

有次我微服出巡,看见街头小贩在卖“炸秦桧”,金黄的面人裹着面糊炸得酥脆,老板还喊着“炸奸臣咯,解气!”我当时气得差点转身就走,可转念一想,老百姓有怨气能发泄出来,总比憋在心里偷偷骂朝廷强。我笑着买了一串,咬了一口,还真挺香。

晚年我把皇位传给了养子,自己搬到德寿宫养老。闲下来的时候,我总爱坐在湖边看游船,听着远处传来的丝竹声,就会想起李全那个油布包里的炊饼,想起老农手里的稻芽,想起临安街头的“炸秦桧”。

我这辈子没能收复中原,没能让“二圣”还朝,确实有愧于列祖列宗。可我守住了江南的半壁江山,让百姓们安稳地过了几十年好日子,让孔孟的学问、唐宋的诗词没在战乱中断了根。

有人说我怂,有人说我精,可历史从来不是非黑即白的判断题。它更像一道生存题:在绝境里,是拼个鱼死网破不留后路,还是忍辱负重保住火种?

要是你站在我当年的位置,手里握着一堆烂牌,对面是虎视眈眈的强敌,你会怎么打这局棋?欢迎在评论区聊聊你的看法,咱们好好说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