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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的罗威纳咬伤了我,我找他理论,他嚣张道:有种咬回去!我没闹,20天后他哭着赔我2万

自从那天被邻居李国强的罗威纳犬大黑咬了口,我的日子就没消停过。腿上鲜血直流,我捂着伤口找他理论,他却站在阳台上冷笑:“有

自从那天被邻居李国强的罗威纳犬大黑咬了口,我的日子就没消停过。

腿上鲜血直流,我捂着伤口找他理论,他却站在阳台上冷笑:“有种你咬回去啊!”

这嚣张的态度让我气得牙痒痒,可我忍住了,没跟他吵。

谁知这事只是个开始。

从那天起,我每天晚上偷偷给大黑扔点香肠,表面上是喂狗,其实藏着我的心思。

李国强压根没当回事,还以为大黑爱吃,遛狗时总夸它精神好。

可20天后,他慌了。

大黑突然发狂,咬坏家具,还差点扑他身上。

他带着狗跑医院,医生说是中毒,查来查去,矛头指向我。

李国强急得满头汗,找我对质,我只淡淡地说:“老李,冤有头债有主。”

最后,他红着眼上门,塞给我两万块,哑着嗓子向我道歉。

01

小区里的草坪上传来一声凄厉的狗叫,紧接着是张伟明的怒吼:“李国强!你家那狗又咬人了!”

李国强从三楼阳台探出头,看到张伟明捂着大腿,鲜血从指缝里渗出来,染红了灰色的运动裤。

那只罗威纳犬正对着张伟明龇牙咧嘴,眼神凶狠,嘴角还挂着点血丝。

“咬你?”李国强冷笑一声,“有种你咬回去啊!”

张伟明愣住了,抬头盯着楼上的邻居,简直不敢相信这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李国强,你什么意思?你家狗把我咬成这样,你就这态度?”

“我家大黑从不主动咬人,肯定是你惹它了!”李国强的语气满是不耐烦,“就这点小伤,你至于嚷嚷得跟天塌了似的吗?”

张伟明看着腿上血流得越来越多,心里一股火蹭蹭往上冒。

他深吸一口气,硬是把火气压了下去。

“行,李国强,这话我记住了。”

李国强“啪”地关上阳台门,留下张伟明站在草坪上,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

张伟明低头捡起掉在地上的工具包,里面的螺丝刀和钳子散了一地。

回到家,他翻出医药箱,找出碘伏和纱布,咬着牙清理伤口。

伤口比想象中深,疼得他额头冒汗。

妻子陈丽娟闻讯跑过来,看到丈夫腿上的血,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伟明,这得去医院啊!”

“没事,自己包一下就行。”张伟明强挤出个笑脸。

“什么没事?这牙印这么深,万一感染了怎么办?”陈丽娟急得直跺脚。

旁边邻居赵大勇也凑过来,皱着眉说:“老张,这伤可不轻,得赶紧去医院打个狂犬疫苗。”

张伟明摆摆手,扶着妻子慢慢往楼里走:“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没必要闹大。”

“你这人就是太老实!”陈丽娟气不过,“人家狗咬了你,他还这么嚣张,你怎么还替他说话?”

回到家,张伟明坐在沙发上,盯着腿上的纱布,脑子里全是李国强那句“咬回去”。

他翻出一本旧笔记本,里面记着他年轻时因为性格温和吃过的亏。

那时候他总觉得忍一忍就过去了,可现在,他觉得有些事不能再忍了。

夜深了,张伟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伤口隐隐作痛。

更痛的是心里的那股憋屈。

他转头看向窗外,李国强家的灯还亮着,隐约有人影晃动。

“老李,你等着。”张伟明低声自语,“这事没这么容易完。”

02

清晨,张伟明一瘸一拐地去汽修厂上班,腿上的伤让他走路不敢用力。

同事周建国看到他这模样,放下手里的扳手,关切地问:“老张,你这是怎么了?”

“被狗咬了。”张伟明简单回了句,想赶紧换话题。

“被狗咬了?谁家的狗?打疫苗了吗?”周建国一听就急了。

在周建国的追问下,张伟明只好把昨天的事一五一十说了。

“什么?咬了人还这么嚣张?”周建国气得拍桌子,“老张,你这脾气也太好了,换我早去找他算账了!”

“算什么账?人家不认账,我也没证据。”张伟明苦笑着摇头。

“证据?你腿上的伤就是证据!”周建国越说越激动,“走,我陪你去找那姓李的!”

“别,建国,这事我自己处理。”张伟明连忙拦住他。

周建国看他态度坚决,只好作罢,但嘴里还是嘀咕着为他不值。

中午,张伟明一个人坐在汽修厂角落吃盒饭,脑子里全是昨天的场景。

他从小就是与世无争的性格,可这不代表他没底线。

李国强那句“咬回去”,不仅咬破了他的腿,更咬碎了他多年的忍让。

下班后,张伟明没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小区旁边的菜市场。

他找到卖肉的摊子,老板娘王秀英热情地招呼:“老张,要什么肉?”

“有香肠吗?给我来三斤,要肥点的。”张伟明挑了半天。

“香肠?放着没事吧?”王秀英一边打包一边问。

“没事,腌制品耐放。”张伟明付了钱,“这是给狗吃的。”

“给狗吃?这么好的香肠喂狗,太浪费了吧?”王秀英一脸惊讶。

“不浪费,对某些狗来说,这是它该得的。”张伟明接过袋子,意味深长地说。

回到家,陈丽娟看到他提着一大袋香肠,皱眉问:“伟明,你买这么多香肠干什么?咱家不爱吃这个啊。”

“有用。”张伟明把香肠放进冰箱,语气平静。

晚饭后,他坐在阳台上,盯着对面李国强家的动静。

那只罗威纳犬大黑正趴在阳台,偶尔抬头看看楼下。

“伟明,你看什么呢?”陈丽娟端着茶走过来。

“没事,随便看看。”张伟明接过茶杯,抿了一口。

“你说,要是一直被人欺负,怎么办?”他突然问。

陈丽娟愣了愣,没想到丈夫会问这个:“当然得反击啊,总不能让人踩头上吧。”

“反击……”张伟明重复着,眼神闪过一丝光。

03

接下来的几天,张伟明的生活有了变化。

每天晚上十点多,他总找理由下楼,扔垃圾、买烟,或者说散步。

陈丽娟起初没在意,但几天后发现不对劲。

“伟明,你最近怎么老晚上出去?以前你可不这样。”她忍不住问。

“想活动活动,医生说多走走对伤口好。”张伟明一边穿鞋一边答。

“你腿还瘸着呢,适合运动吗?”陈丽娟担心地追问。

“没事,轻微活动没问题。”张伟明说完就出了门。

其实,他每次下楼都有目的。

他先绕到垃圾箱那儿转一圈,然后到5号楼下,找个隐蔽角落观察李国强家的动静。

大黑晚上常在阳台待着,李国强有时抽烟,有时带狗下楼遛。

张伟明把这些规律记在心里。

这天晚上,李国强又带大黑下楼,狗没牵绳,在草坪上乱跑,吓得路人纷纷躲避。

张伟明躲在树后,静静看着一人一狗。

过了半小时,李国强喊:“大黑,回家!”

大黑不情愿地跑回去,跟着主人上楼。

张伟明等他们走远,从口袋掏出一块香肠,放在垃圾桶旁的草丛里。

香肠的味道在夜风中飘散,引来几只流浪猫。

张伟明不在意,他知道大黑的鼻子比猫灵多了。

回到家,陈丽娟已经躺在床上看电视。

“你出去这么久,干什么去了?”她问。

“随便走了走。”张伟明脱下外套,语气轻松。

“你知道狗的鼻子有多灵吗?”他突然问。

陈丽娟被问得一愣:“我哪知道?你怎么问这个?”

“听人说,狗能闻到几公里外的肉味。”张伟明坐到床边。

“是吗?那挺厉害的。”陈丽娟心不在焉地应着。

张伟明没再说话,躺下后盯着天花板,脑子里全是计划。

第二天早上,他早早下楼,借口买早餐,实际去看昨晚的香肠。

草丛里的香肠没了,只剩些碎屑,像是被狗吃掉了。

“伟明,买早餐怎么这么久?”陈丽娟接过包子,疑惑地问。

“店里人多,排了会儿队。”张伟明淡淡地说。

但陈丽娟注意到,丈夫的眼神里多了点她看不懂的东西。

04

一周后,张伟明的“夜间散步”成了习惯。

每天晚上,他在垃圾桶旁、花坛里或李国强遛狗的路上放一块香肠。

这些香肠都被他特别处理过,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味道。

陈丽娟越来越觉得丈夫不对劲,几次追问都被敷衍。

“伟明,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她终于忍不住问。

张伟明正在穿外套,动作顿了顿:“没什么,你想多了。”

“你每天晚上出去,回来身上还有怪味,像是肉味又不像。”陈丽娟靠近闻了闻。

张伟明心里一紧,但脸上不动声色:“可能是路过肉摊沾的味。”

“真的?”陈丽娟盯着他,“伟明,咱俩这么多年,你有什么变化我能感觉不到?”

张伟明知道瞒不过,但现在不能说实话。

“好吧,我承认,被狗咬的事我一直憋着气。”他叹口气,“但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那你每天出去散步就能解决问题?”陈丽娟皱眉。

“至少能让我冷静点。”张伟明轻抚妻子头发,“丽娟,再给我点时间,我会处理好的。”

陈丽娟看着丈夫真诚的眼神,选择了相信:“你可别干违法的事。”

“放心,绝对不会。”张伟明坚定地说。

这天晚上,他照常下楼,却遇到意外。

李国强正在楼下和几个邻居聊天,大黑趴在他脚边。

“老张,伤好点没?”赵大勇关切地问。

“好多了,谢谢。”张伟明礼貌回答,眼角余光扫向李国强。

李国强表情不自然,咳了两声:“那个,老张,前几天我说话有点冲。”

张伟明停下脚步,等着他继续说。

“不过大黑平时很乖,不会随便咬人,可能是你吓到它了。”李国强话锋一转。

赵大勇听不下去了:“老李,你这话不对,狗咬了人,你得负责。”

“负什么责?又不是大伤。”李国强不耐烦地摆手,“有种你就咬回去!”

张伟明静静听着,脸上没表情,但眼神里的火在烧。

“老李,你这态度不好。”赵大勇还想说什么。

“行了,别说了,这事就这样。”李国强拉着大黑上楼。

“老张,你……”赵大勇想安慰,张伟明却打断他。

“没事,我知道了。”他转身回家。

回到家,张伟明直奔冰箱,取出剩下的香肠。

今晚,他要加快计划。

05

张伟明的计划进入关键阶段。

大黑已经习惯了找香肠,每天晚上都兴奋地拖着李国强在小区转悠。

李国强起初觉得奇怪,后来觉得是狗精神好,也没多想。

这天晚上,张伟明准备了一块大香肠,足有半斤重,放在李国强遛狗的路上。

他躲在暗处,观察着。

不到半小时,李国强带着大黑下楼。

大黑一到草坪就四处嗅,很快找到香肠,一口吞下。

“大黑,别乱吃!”李国强喊,但已经晚了。

大黑吃完还想找,眼神有些焦躁。

“回家!”李国强拉着狗,但大黑一步三回头。

张伟明看到这幕,暗自满意。

第二天早上,李国强发现大黑不对劲。

昨晚回家后,大黑就在屋里乱转,低声呜咽。

早上,它眼睛发红,呼吸急促。

“大黑,你怎么了?”李国强蹲下检查,发现狗对他警惕后退。

他心里不安,以为是小毛病,给大黑准备了水和狗粮。

可大黑只是闻了闻,就走开了。

中午,大黑开始咬沙发和拖鞋,甚至对李国强低吼。

“大黑,你疯了?”李国强试图制止,但大黑不听。

下午,大黑更异常,对着空气狂吠,抓挠窗户玻璃。

李国强吓坏了,赶紧给宠物医院打电话。

“医生,我家狗好像疯了!”他急切地说。

“别急,详细说说症状。”医生耐心问。

李国强把情况说了,医生沉默片刻:“尽快带过来检查。”

可给大黑套项圈时,它突然扑向李国强。

李国强闪得快,才没被咬到。

他养大黑四年,从没见过它这样。

对面楼,张伟明悠闲地喝茶,透过窗户看李国强家的动静。

大黑的狂吠和李国强的慌乱身影,让他眼里闪过一丝满足。

“伟明,对面怎么这么吵?”陈丽娟从厨房出来。

“可能是狗生病了。”张伟明淡淡地说。

“生病了?怪可怜的。”陈丽娟有些同情。

“是啊,挺可怜。”张伟明重复着,语气却冷冷的。

06

宠物医院里,李国强在走廊里急得走来走去。

他费了好大劲才把大黑弄到医院,医生给狗打了镇静剂。

“李先生,检查结果出来了。”医生拿着报告,表情严肃。

“医生,到底怎么回事?大黑平时可乖了!”李国强急问。

“从血液检查看,你家狗是食物中毒。”医生皱眉说。

“中毒?不可能!我喂的都是狗粮!”李国强愣了。

“中毒原因很多,可能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医生说,“最近它吃过什么特别的?”

李国强想起昨晚大黑吃的香肠:“昨晚它在小区捡了块肉,我没拦住。”

“那可能是原因。”医生点头,“我们得知道那块肉有什么成分,才能治疗。”

“会不会有危险?”李国强的声音发抖。

“暂时没生命危险,但得尽快治疗。”医生说,“你回去找找看,能不能找到类似的肉。”

李国强赶回小区,在大黑吃香肠的地方找了半天,只找到些肉屑。

这些肉屑有股怪味,不像普通香肠。

“这是什么?”李国强把肉屑装进袋子,准备送医院。

这时,他遇到了下楼倒垃圾的张伟明。

两人对视,气氛有点怪。

“老张。”李国强不自然地打招呼。

“老李。”张伟明点头,“你家狗怎么样了?刚才叫得挺凶。”

“在医院,生病了。”李国强答,“老张,你最近见没见过小区有什么可疑的东西?比如乱扔的食物?”

张伟明装作想了想,摇头:“没注意。怎么了?”

“医生说大黑是食物中毒,可能是吃了什么脏东西。”李国强看着袋子。

“那挺严重,祝它早点好。”张伟明语气平静。

“谢谢。”李国强匆匆离开。

看着他的背影,张伟明嘴角微微上扬。

回到医院,李国强把肉屑交给医生。

“这些像是香肠,但颜色不对。”医生观察后说,“我们先化验。”

化验要明天出结果,李国强只好回家。

这一夜,他几乎没睡,大黑发疯的样子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

他总觉得这事不简单。

为什么大黑偏偏现在出事?小区为什么会有毒食物?

07

医院里,李国强的脸色苍白,手抖个不停。

医生刚告诉他,大黑的情况比想象中严重。

“李先生,化验结果出来了。”医生表情凝重。

“是什么毒?”李国强声音沙哑。

“是一种慢性毒素,不会立刻致命,但会损害神经。”医生解释,“大黑的狂躁和攻击性都是中毒症状。”

“那能治好吗?”李国强急问。

医生摇头:“没特效解药,只能对症治疗,但可能留下永久神经损伤。”

李国强感觉天塌了,大黑是他这些年唯一的伴。

“医生,这毒是天然的还是人工的?”他突然问。

医生严肃地说:“不是天然毒素,制作工艺复杂,不是普通人能弄到的。”

李国强心头一寒。

有人故意下毒害大黑。

谁会这么干?为什么?

他突然想到张伟明。

前几天大黑咬了他,自己态度不好,可张伟明会报复吗?

不可能,老实人怎么会干这种事?

但除了张伟明,他想不出谁跟自己有仇。

“医生,这种毒普通人能弄到吗?”他追问。

“理论上能,但需要知识和渠道。”医生看着他,“如果你怀疑有人下毒,建议报警。”

报警?李国强从没想过这词。

回到小区,他看着每个路过的邻居,都觉得可能是凶手。

但最可疑的,还是张伟明。

傍晚,他在小区遇到张伟明。

“老张,听说你最近买了不少香肠?”李国强试探。

“是啊,怎么了?”张伟明平静地看他。

“没什么,随便问问。”李国强盯着他,“买那么多干什么?”

“自己吃呗,还能干什么?”张伟明回答得自然。

“你家狗怎么样了?”张伟明主动问。

“还在治,医生说可能有人下毒。”李国强盯着他。

张伟明露出惊讶的表情:“下毒?谁这么狠?”

“不知道。”李国强继续试探,“医生说下毒的人肯定跟我有仇。”

“那你得小心。”张伟明拍他肩膀,“这种人心理有问题。”

李国强看着他的关切,觉得有点假。

当晚,他决定报警。

“警察同志,有人毒害我家狗!”他激动地说。

民警听完,表情严肃:“有证据吗?”

“有医院的报告,证明中毒!”李国强递上报告。

“这只能证明中毒,不能证明谁干的。”民警说,“你怀疑谁?”

李国强犹豫后说出张伟明的名字:“我怀疑是邻居张伟明,前几天大黑咬了他,他可能怀恨在心。”

民警记录下来:“光怀疑不行,需证据。你先回去,我们会查。”

李国强失望地离开,他知道没证据警察帮不了。

但他不甘心。

深夜,他在阳台用望远镜盯着张伟明家。

他要找到证据,证明张伟明是凶手。

08

午夜,小区安静得吓人,只有猫叫声偶尔响起。

李国强趴在阳台,透过望远镜盯着楼下。

他守了三个小时,腿都麻了,但不敢放松。

突然,他看到一个身影。

是张伟明!

李国强心跳加速,紧握望远镜。

张伟明鬼鬼祟祟从楼道出来,手里拿着东西。

他四处张望后,走向草坪,蹲下把东西放进草丛。

李国强闻到一股香肠味。

“果然是你!”他在心里咬牙。

张伟明从口袋掏出个小瓶子,往香肠上倒了点液体,然后悄悄离开。

李国强等他上楼后,立马报警。

“警察同志,我看到张伟明投毒!”他激动地说。

二十分钟后,两名民警赶到,在李国强的指引下找到草丛里的香肠。

“有怪味。”民警用手电照着,“先带回去化验。”

“现在可以抓他了吧?”李国强急问。

“先找他了解情况。”民警说。

三人来到张伟明家,按响门铃。

张伟明开门,看到民警,表情平静:“警察同志,这么晚有什么事?”

“张先生,有人举报你在小区投放有毒食物。”民警出示证件。

张伟明愣了愣,看向李国强:“投放毒物?我什么时候干过这事?”

“你还装!我亲眼看到你放毒肉!”李国强忍不住吼。

“老李,你是不是搞错了?”张伟明摇头,“我刚下楼是喂流浪猫,不是投毒。”

“喂流浪猫?”民警问。

“是,小区有几只流浪猫,我常喂它们。”张伟明掏出瓶子,“这是鱼肝油,猫咪营养品,你们可以查。”

民警闻了闻,确实是鱼肝油。

“张先生,跟我们回所里协助调查。”民警说。

“没问题。”张伟明很配合。

走前,他看了李国强一眼,眼神复杂。

李国强站在楼下,心情复杂。

他以为抓到了证据,可现在事情似乎没那么简单。

09

第二天,民警来到李国强家。

“李先生,调查结果出来了。”民警说。

“是他投的毒吗?”李国强急问。

民警摇头:“昨晚的香肠有毒,但张先生的鱼肝油没问题。”

“而且,监控显示最近20天有人深夜投放食物,但那人……”民警停顿。

“但什么?”李国强追问。

“身形和张先生相似,衣服也一样,但时间对不上,他有不在场证明。”民警说。

李国强愣住了。

“不是他,那是谁?”他问。

“案子复杂,还需查。”民警起身,“建议你最近别让狗乱跑。”

民警走后,李国强坐在沙发上发呆。

如果不是张伟明,那凶手是谁?

为什么凶手穿得跟张伟明一样?

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