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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偷偷把我女儿大提琴卖了,说用不着,我直接报警,警察上门时小姑子慌了:不就是台旧琴吗?凭什么抓我

我叫林婉清,出差28天,辗转了大半个中国,累得仿佛骨头都散了架,终于拖着沉重的步伐踏进了家门。推开门的瞬间,我连换鞋的力

我叫林婉清,出差28天,辗转了大半个中国,累得仿佛骨头都散了架,终于拖着沉重的步伐踏进了家门。

推开门的瞬间,我连换鞋的力气都没攒够,只想扑进客厅里那个熟悉的身影,寻找一丝温暖的依靠。

“老公,我总算回来了!”我张开双臂,带着满身的疲惫,朝丈夫赵明远扑了过去。

赵明远被我抱了个正着,身子却僵了一下,仿佛被突如其来的热情吓到,眼神躲闪着,笑得有些不自然。

“回来就好,婉清,回来就好。”他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我心里咯噔一下,仿佛有一根细弦被轻轻拨动,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01

就在这时,七岁的女儿小雪从房间里跑了出来,像只欢快的小鸟,扑进我怀里,紧紧搂住我的腰。

“妈妈!我好想你!”小雪的声音软糯,带着孩子特有的真挚,让我心头一暖。

我紧紧抱着她小小的身子,闻着她头发上淡淡的洗发水香味,28天的疲惫与思念,仿佛在这一刻都烟消云散。

然而,就在我沉浸在母女重逢的喜悦中时,小雪悄悄凑到我耳边,声音压得极低,仿佛怕被谁听见:“妈妈,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我心头猛地一紧,仿佛被一股莫名的寒意笼罩,孩子的秘密有时甜蜜,有时却能刺痛人心。

我低头看向小雪,她的大眼睛里藏着一丝委屈,还有一抹小心翼翼的神秘,让我的不安迅速蔓延。

没等我开口追问,小雪伸出小手,指了指客厅一角,那个原本摆放她心爱乐器的地方。

“妈妈,我的大提琴不见了!”她的声音颤抖,带着一丝哭腔。

我的目光顺着她的手指看去,脑子里“嗡”的一声,仿佛被重锤击中,整个人都懵了。

那个角落原本放着一把精致的大提琴,深棕色的琴身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那是小雪六岁生日时我和赵明远精挑细选的礼物,花了我四个多月的工资,总共四万八千元。

如今,那个角落空荡荡的,只剩墙上一道浅浅的痕迹,仿佛在嘲笑我的期待,刺得我心头隐隐作痛。

“小雪的大提琴呢?”我猛地抬头,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目光死死锁住赵明远。

赵明远眼神更加躲闪,仿佛被我的质问逼得无处可逃,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也没吐出来。

他的沉默像一把无形的刀,缓缓划过我的心,让我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

就在这时,婆婆陈秀兰端着一盘刚切好的哈密瓜从厨房走了出来,看见我,脸上堆起一抹不太真诚的笑。

“哎哟,婉清回来了?快来吃点瓜,这可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甜得跟蜜似的!”她热情地招呼着,仿佛一切都如常。

她将瓜盘重重放在茶几上,果汁溅出几滴,落在桌上,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

我没动,只是指着那个空荡的角落,声音冷得像冰:“妈,小雪的大提琴呢?”

陈秀兰连看都没看那边一眼,拿起一块哈密瓜咬了一口,含糊不清地说:“哦,那个啊,卖了。”

“卖了?”这两个字像两颗石子,狠狠砸进我的耳朵,震得我脑子一片空白。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声音发颤:“您说卖了?谁允许您卖的?您怎么能不跟我商量,就把小雪的大提琴卖了?”

陈秀兰终于抬眼瞟了我一下,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仿佛我在无理取闹。

“商量什么?一个破大提琴,天天拉得跟鬼哭狼嚎似的,吵得我头疼,还占那么大地方,我早看它不顺眼了!”她说得理直气壮,仿佛卖掉的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杂物。

“破大提琴?”我气得浑身发抖,指尖都在发凉,“那是小雪的生日礼物!她每天都在练琴,那是她的心血!”

小雪听到“破大提琴”这几个字,眼泪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扑进我怀里。

“妈妈……奶奶说……说大提琴没用……可我好喜欢它……我才学了一年……老师还夸我拉得好……”小雪断断续续地哭诉,每句话都像针一样扎进我的心。

02

我蹲下来,紧紧搂住小雪,强压住心头的怒火,柔声安慰:“别哭,小雪,妈妈在这儿,妈妈会处理好的。”

可我的心,却早已凉透,仿佛被冰水浸泡,再也暖不起来。

陈秀兰见小雪哭了,非但没有半点愧疚,反而更不耐烦,狠狠将瓜皮扔进垃圾桶,发出“砰”的一声。

“哭什么哭!一个女娃娃,学什么大提琴?能拉出金子来吗?有那时间不如多做两道算术题!”她的语气尖刻,带着深深的偏见。

我死死盯着她,这个强势而自私的女人,十年来从没给过我好脸色,只因我生了个女儿,她便处处刁难。

我曾以为,忍让退步能换来家庭的和睦,可现在我才明白,我的退让只换来了她们的得寸进尺。

陈秀兰似乎觉得还没气够我,又得意地补了一句:“再说,那大提琴也没白卖,卖了五千块,我拿去给你小叔子赵明辉填了贷款的窟窿,总算帮他渡了难关。”

五千块!我花四万八买的大提琴,她居然只卖了五千块,还拿去补贴那个游手好闲、欠了一身债的小叔子赵明辉!

那一刻,我只觉得血冲上头顶,仿佛整个人都被怒火点燃。

我转头看向赵明远,这个曾信誓旦旦说会保护我和女儿的男人,此刻却低着头,沉默得像个陌生人。

他的沉默,比陈秀兰的刻薄更让我心寒,仿佛一把钝刀,在我心上慢慢割出一道道伤口。

我深吸一口气,又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怒火,告诉自己不能在这时候失控。

我慢慢站起身,将哭泣的小雪抱得更紧,目光扫过陈秀兰那张得意的脸和赵明远那张懦弱的脸,平静地说:“好,我知道了。”

我的平静让陈秀兰有些意外,她大概以为我会歇斯底里地跟她吵一场。

她撇撇嘴,嘟囔了一句:“知道就好,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

我没再理她,抱着小雪转身走进卧室,轻轻关上门,仿佛要将外面的冷漠与嘲讽都隔绝在外。

可隔着门板,我依然能听见陈秀兰在客厅里大声数落:“瞧她那德行!一点小事就摆脸色,真没教养!”

我将小雪放在床上,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水,低声安慰:“小雪,别怕,妈妈会把大提琴找回来的。”

小雪抽抽搭搭地点点头,眼睛里满是对我的信任,让我心头一酸。

安抚好女儿,我拿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滑动,没有一丝犹豫。

我没有给亲戚打电话诉苦,也没有在网上发帖抱怨,那些都无济于事。

对付这种不讲理的人,只有一种办法最有效。

我平静地按下110。

赵明远下班回家时,客厅里的气氛冷得像冰窖,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我抱着小雪坐在沙发一角,静静地看着窗外,陈秀兰则在另一角嗑着瓜子,眼神不时瞟向我,带着几分挑衅。

客厅中央那个空荡的角落,像一个黑洞,吞噬了家里仅剩的温情。

赵明远一进门就察觉到不对,他放下公文包,试探着问:“这是怎么了?谁惹我们家婉清不高兴了?”

我没理会他虚伪的关切,只是平静地将大提琴被卖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小雪把头埋在我怀里,小小的肩膀一抽一抽,偷偷抹着眼泪。

03

赵明远听完,眉头皱得紧紧的,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砸懵了。

他转向陈秀兰,语气里带着一丝责备:“妈,您怎么能这样?那是大提琴,是给小雪的生日礼物!您怎么能说卖就卖?”

陈秀兰一听儿子指责她,顿时火了,将瓜子盘往桌上一摔,瞪着眼睛嚷道:“我怎么不能卖?我是你妈!这家里哪件东西不是我说了算?那大提琴是林婉清买的,可她花的是你的钱,你的钱就是我们赵家的钱!我处理自家的东西,关她一个外人什么事?”

这套歪理我听了十年,早已听得耳朵生茧,可每一次都像刀子一样刺心。

我冷笑一声,心彻底凉透,仿佛再也没有回暖的可能。

赵明远被母亲堵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显得手足无措。

他叹了口气,转向我,语气近乎哀求:“婉清,我知道你生气,可妈也是为了家里好,想让地方宽敞点,她年纪大了,考虑事情简单,你就别跟她计较了。这事……要不就算了吧?”

“算了?”这两个字轻飘飘,却像两记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

我看着赵明远,这个我爱了十二年、为他生下女儿的男人,第一次觉得如此陌生,如此让人失望。

他明明知道那把大提琴对小雪有多重要,也知道我为了让小雪学琴付出了多少心血。

可在他强势的母亲面前,他永远只会做那个息事宁人的“孝子”。

“赵明远,那不是一件能‘算了’的旧家具,那是我女儿的大提琴,是她的梦想,是她的心爱之物!不是你们赵家想卖就卖的废品!”我的声音不大,却带着冰冷的怒意,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

陈秀兰见儿子站在自己这边,气焰更盛,得意地对我嚷道:“你瞧你,多大点事,非要揪着不放!明远都说没事了,就你事儿多!一个女娃娃,拉什么大提琴?将来还不是要嫁出去?”

她的话像带刺的鞭子,狠狠抽在我心上,让我几乎喘不过气。

就在这时,茶几上的手机响了,是小叔子赵明辉打来的视频电话。

陈秀兰立刻眉开眼笑,赶紧接通,屏幕上出现赵明辉那张吊儿郎当的脸。

“妈!我听说嫂子回来了?那把破大提琴卖得挺快吧?嫂子没跟你闹腾吧?哈哈!”赵明辉的声音带着几分幸灾乐祸,刺耳得让人皱眉。

“破大提琴?至于那么宝贝吗?不就五千块嘛!明远说了,回头再给小雪买把新的不就完了!”他肆无忌惮地笑着,仿佛在嘲笑我的愤怒。

我再也忍不住,怒火像火山爆发,烧得我理智全无。

我猛地站起身,一把抢过陈秀兰手中的手机,对着屏幕上赵明辉那张可恶的脸,冷冷地说:“赵明辉,你给我听清楚!第一,那不是‘破大提琴’,是我女儿的私人财产!第二,你哥没说要买新的,就算买,也轮不到你假装好人!第三,你拿走的那五千块,最好一分不少地还回来!”

赵明辉被我突如其来的怒气震住,愣了片刻,随即恼羞成怒地吼道:“林婉清,你疯了吧?敢这么跟我说话!私人财产?笑死人了!你嫁进我们赵家,你的东西就是赵家的!这家里,我妈说了算!你有本事去报警啊!我倒要看看警察管不管你这点破事!”

“好!”我盯着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声音冷得像冰。

04

挂断电话,我连看都没看陈秀兰和赵明远一眼,他们的震惊和愤怒与我再无关系。

我走到阳台,关上玻璃门,将客厅里的吵闹声彻底隔绝在外。

然后,我拿出手机,再次拨通110,动作平静得仿佛在做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电话接通的那一刻,我的心异常平静,仿佛一潭死水,再无波澜。

我知道,从按下这个号码开始,我和这个家最后的那点情分,也彻底断了。

警车的红蓝灯光划破了小区的宁静,像两把利刃,刺穿了夜幕的沉寂。

当两个身穿制服的警察站在我家门口时,陈秀兰和赵明远彻底傻了眼,仿佛被雷劈中。

“林婉清!你……你干什么?你真报警了?”陈秀兰指着我,手指因愤怒和恐惧抖个不停。

赵明远一脸不敢置信,想拉我的胳膊,却被我一个冷冷的眼神逼退。

“警察同志,我要报案。”我侧身让警察进来,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有人未经我同意,卖了我的东西,那是一把大提琴,价值四万八千元,卖的钱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冷静地陈述着事实,仿佛在诉说一件与己无关的故事。

一名警察开始记录,另一名警察环视四周,目光落在客厅那个空荡的角落,眉头微微皱起。

“大提琴的购买凭证还在吗?”记录的警察抬起头,语气专业而严肃。

“在。”我转身走进卧室,从抽屉里取出一个文件夹,里面装着大提琴的发票、保修卡,还有几张小雪拉琴的照片。

我将这些证据一一摆在茶几上,每一张纸都像一块重石,狠狠砸在陈秀兰和赵明远的心上。

陈秀兰急得跳脚,想冲过来抢走凭证,嘴里骂道:“你这个疯女人!家丑不可外扬!你把警察叫来,是想让全小区看我们赵家的笑话吗?”

“女士,请冷静。”警察严肃地拦住她,语气不容置疑,“您再干扰我们工作,我们将采取强制措施。”

陈秀兰被警察的气势震住,往后退了两步,但嘴里还在小声嘀咕。

就在这时,门铃被按得“叮咚”响个不停,仿佛有人迫不及待要闯进来。

赵明远打开门,小叔子赵明辉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头发乱糟糟的,脸上还带着没擦干净的汗。

他一看到客厅里的两个警察,嚣张的气焰瞬间消失,换上一脸掩不住的慌乱。

“哥,妈,这是怎么回事?警察怎么来了?”赵明辉的声音里带着颤抖,眼神四处乱飘。

陈秀兰一见儿子,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指着我哭喊:“明辉!你看看你这个嫂子!就为了一把破大提琴,把警察都叫到家里来了!她要害我们啊!”

赵明辉一听,顿时把火撒向我,尖着嗓子嚷道:“林婉清,你有病吧!不就是一把破大提琴吗?至于吗?都卖了就卖了,我哥会给你买新的!你把警察叫来,是想讹我们钱吧?”

他的声音又尖又刺耳,在安静的客厅里回荡,显得格外聒噪。

05

记录的警察抬起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语气不带一丝感情:“你是赵明辉?”

“是……是我,怎么了?”赵明辉的声音弱了几分,眼神开始闪躲。

“根据报案人林婉清女士的陈述,是你卖了这把大提琴,对吗?”警察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辩驳的威严。

“是又怎样?”赵明辉梗着脖子,嘴上硬气,眼神却慌得像只被逼到墙角的猫,“是我妈让我卖的!再说,那大提琴放家里占地方,我帮我哥嫂处理一下,有什么错?”

警察合上记录本,表情变得更加严肃,仿佛在宣判某种不可逆转的命运。

“赵先生,我向您说明一下法律。”警察的声音清晰而有力,“第一,这把大提琴虽在你们家中,但根据林婉清女士提供的购买凭证,它是她的个人财产,未经她同意,任何人无权处置,你们的行为已构成非法侵占。”

“第二,根据《刑法》规定,侵占他人财物,数额较大,可处两年以下有期徒刑,或拘役、罚金;数额特别大的,可处两年以上五年以下。这把大提琴原价四万八千元,即便折旧卖出,也远超立案标准。”

警察的话像一记记重锤,砸得赵明辉和陈秀兰脸色煞白,呼吸都变得急促。

赵明辉的脸“刷”地一下没了血色,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警察,又瞪向我,眼神里满是恐惧和怨恨。

“不可能!”他尖叫起来,声音因恐惧而变调,“不就是一把旧大提琴吗?凭什么抓我?她是故意的!她就是想害我们!警察同志,你们别信她!”

他的歇斯底里在警察冰冷而专业的目光下,显得如此可笑,如此无力。

“赵先生,法律面前,没有‘旧’东西就可以随便拿的说法。”警察冷冷地说,“现在请你跟我们回派出所,说明卖琴的经过,以及那笔钱的下落,配合调查。”

“抓我?”赵明辉彻底崩溃,像疯了一样朝我扑过来,伸出手想扯我的头发。

“林婉清,你这个贱人!你敢害我!我跟你拼了!”他的声音嘶哑,带着绝望的怒吼。

赵明远眼疾手快,从后面抱住他,可赵明辉像头失去理智的野兽,挣扎着不肯停下。

另一名警察上前,一把扣住赵明辉的手腕,动作干净利落。

“放开我!放开我!妈!哥!救我!”赵明辉的喊声渐渐虚弱,却刺耳得让人心烦。

警车的红蓝灯光映在窗外,照亮了围观邻居的脸,也照亮了赵明辉那张因恐惧而扭曲的脸。

他被两名警察架着,踉踉跄跄地被带出家门,哭喊声在楼道里回荡。

那一刻,他终于明白,有些东西,不是一句“旧”就能随意侵占,有些底线,触碰了就要付出代价。

赵明辉的哭声渐渐远去,最终被警车关门的“砰”声彻底截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