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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苏妲己,靠剧本杀救周公(21-23)

二十一洛邑的宫墙隔绝了外界的风雨,却也围起了一方属于他们的小小天地。伯禽的降生与成长,如同投入静湖的石子,给这座威严的新

二十一

洛邑的宫墙隔绝了外界的风雨,却也围起了一方属于他们的小小天地。伯禽的降生与成长,如同投入静湖的石子,给这座威严的新都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生机与柔软。

政务依旧繁忙,东方虽定,但偌大王朝的运转,礼法制度的细化推行,四方诸侯的安抚震慑,千头万绪,皆需周公旦亲力亲为。他依旧是那个夙兴夜寐、令行禁止的摄政王。

但无论多么忙碌,每日黄昏,他总会抽出时间,回到那处离主殿不远、陈设清雅却充满生活气息的宫室。

那里,有他的归处。

常常是,他踏着夕阳的余晖步入宫门,便会看到这样一幅景象:苏妲己坐在铺着软席的窗下,手中或许拿着一卷书简,或许在缝制一件小儿衣物,而刚刚学会走路的伯禽,则像一只笨拙又可爱的小兽,咿咿呀呀地满室探索,时而抱着父亲的腿试图站起来,时而将母亲手中的线团扯得一团糟。 每当这时,苏妲己并不会呵斥,只是无奈又纵容地笑着,放下手中的物事,将小家伙捞进怀里,轻轻点着他的小鼻子。伯禽便咯咯地笑,露出几颗米粒般的小牙,往母亲怀里钻。

周公旦会站在门廊下,静静地看上一会儿。朝堂之上的杀伐决断,礼法条文的严谨苛刻,在这一刻,都被这满室的温馨与稚子纯真的笑声悄然融化。他冷峻的眉眼会不由自主地舒展开,染上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柔和。

他会走过去,很自然地坐在苏妲己身旁。伯禽见到他,往往会更加兴奋,张开小手要他抱。他便将儿子接过来,高高举起,引得小家伙发出一连串惊喜的尖叫。或是将他放在自己膝头,用指尖蘸了清水,在案几上画些简单的鸟兽图形,耐心地告诉他:“此为玄鸟,乃我周室之祥瑞……”“此乃小鹿,性温顺……”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与在朝堂上发号施令时判若两人。苏妲己则在一旁微笑着看着,偶尔补充一两句。灯火将一家三口的影子投在墙上,交织成一幅温暖动人的画卷。有时,伯禽玩累了,会在父亲沉稳的语调中,靠在他怀里沉沉睡去。周公旦便会保持着那个姿势,许久不动,只是低头凝视着儿子恬静的睡颜,目光深沉如海。

苏妲己会轻轻为他披上一件外袍,递上一杯暖茶。 他接过,指尖相触,抬眸看她。无需言语,彼此眼中皆有岁月沉淀下来的安宁与满足。

“今日朝中,又为井田制推行之事,争论不休。”他或许会这般开口,语气平淡,如同分享一件寻常家事。

苏妲己便会放下手中的针线,认真倾听,偶尔在他停顿处,提出一两个关键的问题,或者引述一段“古籍”中的类似案例,提供不同的思路。他们的讨论,不再像早年那般激烈争辩,更多了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与互补。

她是他最放松的倾听者,也是他最信任的谋士。

在这种日常的、细水长流的相伴中,早年那些惊心动魄的生死考验、朝堂风波,都渐渐沉淀为背景。占据生活主调的,是孩子的啼哭与欢笑,是灯下相伴的静谧,是对于王朝未来蓝图的细细勾勒。

他依然是她心目中那个心怀天下、睿智果决的圣贤;而在她面前,他也卸下了所有光环与重负,只是一个丈夫,一个父亲。

这一夜,伯禽睡得格外香甜。室内只余一盏孤灯。 公务处理完毕,周公旦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歇息,而是从袖中取出一卷用洛水边新产的细绢书写的东西,递给苏妲己。

“看看。”

苏妲己有些疑惑地接过,展开。

绢上所书,并非政论策问,而是一首诗歌。字迹是他特有的清峻风骨,内容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含蓄而深沉的柔情。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

诗歌并不长,描绘了一位男子对美丽贤淑女子的思慕与追求,情感真挚而克制,韵律优美而自然。

苏妲己一字一句读完,心头仿佛被最柔软的羽毛轻轻拂过。她抬起头,望向他。

灯火下,他的耳根似乎泛起一丝极淡的红晕,目光却依旧沉静地回望着她,带着一种不容错辨的、深植于岁月的情意。

“这是……”她声音微涩。

“闲暇偶得。”他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忽觉……洛水之畔,当有此音。”

他没有明说为谁而作,但每一个字,都仿佛映照着他们从相识相知,到相携相伴的点点滴滴。那最初的警惕与试探(参差荇菜,左右流之),那曾经的求而不得、辗转反侧(求之不得,寤寐思服),到如今的琴瑟在御,莫不静好(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他将那份厚重如山、深邃如海的情感,藏在了这清新质朴的诗句之后。

苏妲己握着那卷轻飘飘的绢帛,却觉得重逾千斤。她看着他,看着这个向来以理性、威严著称的男人,用他独有的方式,表达着内心最深处的情感。

没有热烈的告白,没有华丽的辞藻。

只是一首诗。却胜过千言万语。

她缓缓将绢帛贴近心口,唇角扬起,眼中闪烁着晶莹的、幸福的光芒。

“我很喜欢。”她轻声道。

他看着她脸上毫不掩饰的欢喜,那抹不自在悄然散去,唇角亦微微上扬,伸手,将她轻轻揽入怀中。

窗外,洛水汤汤,静静流淌。

窗内,灯火温然,岁月绵长。

理想在朝堂之上宏阔展开,而幸福,则在这寻常的宫室之内,悄然落定。

二十二

洛邑的岁月在礼乐的钟鼓声与伯禽日渐响亮的诵读声中,如水般流淌。王朝的根基在周公旦呕心沥血的治理下日益深厚,那套融合了他与苏妲己智慧的礼法制度,如同血脉经络,延伸至诸侯国、乡野闾里,虽偶有阻滞,却已不可逆转地塑造着这片土地的文明形态。

伯禽渐渐长成挺拔聪慧的少年,开始在父亲的指导下接触政务,学习礼乐射御。他的眉宇间既有周公旦的沉毅,亦有苏妲己的清雅灵秀,行事章法已隐隐可见其父风范。

而苏妲己,在这些年里,并未因生活的安定与地位的稳固而停止她的“贡献”。她将脑海中那些不属于这个时代的、关于天文、农事、医药、甚至一些简易器械改良的知识,以“古籍残篇”、“梦中所得”或是“日常偶悟”的方式,不着痕迹地透露出来。她指点农官改进耒耜,提高耕作效率;她与医官探讨药性,整理方剂;她甚至凭借模糊的记忆,描述了某种利用水力鼓风的装置,对青铜冶炼产生了意想不到的推动。

这些点点滴滴的“奇思妙想”,如同涓涓细流,汇入周王朝发展的洪流,虽不显赫,却在细微处深刻地改善着民生,提升着国力。她在镐京、在洛邑,依然极少公开露面,但她的影响力,早已透过周公旦的政令,透过那些受惠的工匠与农人,无声地渗透开来。在知情人眼中,她早已不再是那个需要被定义的“妖妃”或“国士”,而是与摄政王一体同心、共同缔造这“成康之治”基石的神秘存在。

然而,岁月终究无情。连年的殚精竭虑,早年在朝歌囚牢与颠沛流离中受损的根基,以及数次生育耗损的气血(注:此处可暗示伯禽之后或许还有别的孩子,但不必明写),让苏妲己的身体不可避免地走向衰颓。

起初只是容易疲倦,后来便是缠绵病榻的时间越来越长。宫中最好的医官来来去去,汤药进了无数,也只能勉强延缓,无法逆转。

周公旦处理完繁重的政务,总是第一时间来到她的病榻前。他屏退了宫人,亲自为她试药,喂她服用。他握着她的手,对她讲述朝中的趣事,伯禽的进步,洛水边的柳树又发了新芽……试图用这些日常的琐碎,驱散病榻前的阴霾。

苏妲己总是微笑着听着,她的脸色苍白,眼神却依旧清澈明亮,带着一种洞悉世事的平和。她偶尔会打断他,问起某条政令推行的细节,或者对某个诸侯国的动向表示关切。直到生命的尾声,她的思绪依然与他守护的这片江山紧密相连。

这一日,她精神似乎好了些,靠坐在榻上,望着窗外洛水方向。夕阳将天空染成一片瑰丽的橘红,水光潋滟,景色壮美。

周公旦坐在榻边,握着她的手,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享受着这难得的安宁。

许久,苏妲己缓缓转过头,目光温柔地落在他已生华发、刻满岁月痕迹的脸上。

“旦,”她轻声唤他,这是极少有的、独属于他们二人时的亲密称呼,“我这一生,始于忧患,困于囚笼,本以为会悄无声息地湮灭……能得遇你,能与你并肩走过这数十载,参与这煌煌大业,育有伯禽……已是上天厚赐,再无遗憾。” 她的声音微弱,却字字清晰,带着尘埃落定的满足。

周公旦喉头哽咽,紧紧握住她枯瘦的手,一句话也说不出。

苏妲己笑了笑,目光再次投向窗外那奔流不息的洛水,眼神变得有些悠远,仿佛穿透了时空。

“我走之后,”她声音愈发轻缓,“不必大兴土木,不必劳民伤财。将我……葬在洛水之畔吧。让我能看着这片我们共同守护的土地,听着这洛水奔流的声音……”

她顿了顿,收回目光,深深地望进他盈满痛楚的眼眸,用尽最后的力气,清晰地说道:

“若有来生……愿再逢于洛水之滨,再见……卿之风华。”

话音渐渐低微下去,她缓缓合上眼睛,唇边犹自带着一丝恬淡而满足的微笑,仿佛只是沉沉睡去。

握着的手,一点点失去温度。

周公旦僵坐在那里,如同一尊瞬间被风化的石像。暮色彻底笼罩了宫室,将他与怀中已然冰冷的身躯,一同吞没在无边的黑暗与寂静里。

…… 苏妲己的葬礼,依她遗愿,极其简朴。陵墓建于洛水之滨一处可俯瞰大河与整个洛邑新城的高坡之上,没有奢华的陪葬,只有几卷她生前时常翻阅、甚至参与著述的礼乐典籍,以及那枚他当年系于她腰间的白玉龙凤佩,常伴左右。

送葬的队伍安静而简短。已成年的伯禽一身缟素,强忍悲痛,主持仪式。周公旦没有出现。他独自一人,立于远处更高的山崖上,玄色的衣袍在猎猎风中翻飞,如同凝固的剪影,默默注视着那具承载了他半生挚爱与知己的棺椁,缓缓沉入黄土。

自那日后,摄政王周公旦的身影,愈发清瘦孤直。他将更多的精力投入到政务与教导伯禽之中,仿佛要将所有未尽的理想与思念,都倾注于这王朝的未来。

只是,他案头的那首《关雎》绢帛,被摩挲得边缘起毛;只是,他独处时,目光总会不自觉地望向洛水方向;只是,史官偶尔会记录下,摄政王于某次巡幸洛水时,屏退左右,在水畔静立终日。

数年后的一个秋日,霜叶如火。

年迈的周公旦最后一次巡视洛邑。完成所有公务后,他再次来到洛水之畔,来到那座芳草萋萋的孤坟前。

没有带随从,只有秋风相伴。

他抚摸着冰冷的墓碑,上面只简单地刻着她的名字与生卒。他站了许久,如同过去无数次一样,对着坟茔,低声述说着朝中近况,伯禽的成长,天下的安定……仿佛她只是如同往常一样,在静静聆听。

最后,所有的言语都化为一声悠长的、承载了一生重量的叹息。

他从袖中取出一卷新的绢帛,小心地置于墓碑之前。绢帛上是几行新墨,笔力已不如当年雄健,却更显沉郁沧桑:

“洛水汤汤,斯人长往。风华绝代,永耀吾邦。卿之志,孤继之;卿之名,史册彰。魂兮归来,共此水长。”

写罢,他深深看了一眼那奔流不息的洛水,又看了一眼脚下的孤坟,仿佛完成了一个郑重的告别。

他转身,步履蹒跚,却依旧挺直着脊梁,向着夕阳沉落的方向,缓缓走去。

秋风卷起地上的落叶,也轻轻拂动着墓碑前那卷新的诗绢。

洛水无言,依旧日夜东流,见证着曾经的惊才绝艳,见证着那段超越了身份与时空的相知相守,也见证着一个伟大文明的奠基与传承。

历史的尘埃终将覆盖一切,但有些风华,有些情感,有些共同铸就的理想,却如同这洛水一般,奔流不息,永存于世。

二十三

洛水汤汤,不舍昼夜。

自那日于苏妲己墓前留下诗绢后,周公旦仿佛了却了最后一件心事,身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颓下去。他依旧每日强撑病体,召见重臣,批阅奏简,过问伯禽的学业政事,但所有人都能看出,这位支撑周室大厦数十载的擎天巨柱,已是油尽灯枯。

又是一个冬日,镐京宫苑内积雪皑皑,万籁俱寂。

病榻之上,周公旦屏退了左右,只留下已然成熟稳重、眉宇间带着忧色的伯禽。他的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恍惚间,他仿佛又回到了朝歌那个阴暗的囚牢,看到了那个即使身陷囹圄、眼神却清亮如星的女子;看到了登基大典上,她昂首直言“制礼作乐”的惊世风采;看到了无数个深夜书房里,灯下并肩,思想碰撞出的璀璨火花;看到了洛水之畔,她抱着幼小的伯禽,对他回眸浅笑…… 一幕幕,如同走马灯般在眼前流转。那些惊心动魄的权谋争斗,那些宵小之辈的构陷污蔑,那些推行新政时的重重阻力……在生命的终点回望,竟都淡如云烟。唯有与她相关的记忆,如同烙印在灵魂深处,清晰如昨。

“禽儿……”他声音微弱,几乎难以听清。

伯禽连忙俯身凑近:“父王,儿臣在。”

“为父……死后,”周公旦喘息着,每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力气,“不必……归葬岐周祖陵……”

伯禽一震,眼中露出不解与悲痛。 “……葬我于……洛水之畔。”他的目光投向虚空,仿佛能穿透宫墙,看到那条奔流的大河,“与她……相邻。”

伯禽瞬间明白了父亲的心意,喉头哽咽,重重叩首:“儿臣……遵命!”

得到儿子的承诺,周公旦似乎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精神骤然松弛。他的目光重新聚焦,落在伯禽脸上,带着最后的期许与嘱托:“守好……这江山……行我……礼乐……保民……安邦……”

声音渐次低微,终至不可闻。

那双洞察了世事变迁、绘制了文明蓝图的深邃眼眸,缓缓闭上,再无睁开。

…… 周公旦的离世,举国同悲。武王早逝,他便是周室实际上的掌舵人,是“成康之治”真正的奠基者。天下诸侯,四方黎庶,无不感念其德政。

而根据他最后的遗愿,伯禽力排众议,将其灵柩护送至关中,并未归葬岐山周人祖陵,而是郑重地安葬于洛水之滨,与苏妲己的陵墓比邻而居。

两座朴素的坟茔,静静地矗立在洛水岸旁的高坡上,一如他们生前,相伴相依,共同守望着这座他们倾注了无数心血的洛邑新城,守望着这片他们共同缔造了礼乐秩序的广袤土地。 河水奔流,带走了岁月,却带不走传说。

后世史官在竹简上工整地刻下:“周公旦,制礼作乐,辅佐成康,天下归心,乃三代以下第一圣人。”而对于他身边那位神秘的、在正史中语焉不详的女子,民间却有着各种各样的野史轶闻流传。

有人说,她是祸国妖妃,魅惑了两代君王;有人说,她是绝世才女,是周公旦不可或缺的智囊;更有离奇的传说,言其本是洛水神女降世,助圣王奠定基业后,便回归神位而去……众说纷纭,真伪难辨。

唯有那首不知何时起流传开来的、据说是周公旦亲笔所书的诗句,在洛水两岸被无数人传唱,为那段被历史尘埃掩盖的往事,增添了一抹凄美神秘的色彩:

“卿之风华,胜过洛水神女。” …… 千百年弹指而过。

洛水依旧奔流,洛邑几度兴废,早已换了人间称谓。昔日的礼乐制度,已融入华夏血脉,成为文明的基因。

在一个寻常的春日,一支考古队来到了早已确定为周代洛邑遗址的区域进行勘探。意外的,他们在洛水畔一处地势颇高的台地上,发现了两座并列的、规制特殊、保存相对完好的古墓。

经过小心翼翼的发掘清理,当主墓室的遗存终于呈现在众人面前时,所有人都被深深震撼了。

没有想象中王侯级别的奢华陪葬,墓中更多的是成堆的、刻满古老文字的竹简,一些造型古朴的礼器、乐器,以及一些明显带有女性生活痕迹的、质地精良却并不夸张的玉器、陶器。

而在其中一座墓室,考古人员发现了一枚保存完好的白玉龙凤佩,龙蟠凤绕,雕工古拙,蕴含着非凡的气度。更令人惊奇的是,在另一座相邻的墓中,找到了一卷以特殊工艺保存、字迹竟隐约可辨的绢帛。上面以极其古老的字体,写着一首短诗,字里行间,充满了深沉而克制的思念。

经过艰难的释读与考证,结合墓葬形制、出土器物以及竹简内容,一个惊人的结论逐渐浮出水面—— 这两座墓,极有可能就是历史上那位被誉为“元圣”的周公旦,与他那位只在零星传说中出现的、身份成谜的红颜知己的最终归处!

他们竟然没有各自归葬于王室陵园与未知之地,而是选择了这样相伴长眠于洛水之滨! 这一发现,石破天惊,彻底改写了后世对那段历史的认知。

那位在正史中面目模糊的女子,其墓中陪葬的竹简,其内容竟与后世流传的《周礼》、《诗经》等核心典籍的早期雏形密切相关!她的存在,似乎远远不止是“宠妃”那么简单。

历史的迷雾仿佛被拨开了一角,露出了其下隐藏的、更为复杂而动人的真相。

夕阳西下,考古工作暂告段落。年轻的队员们站在高坡上,望着脚下奔流了数千年的洛水,望着那两座已然清理完毕、静静相对的古老墓穴,心中充满了无限的遐思。

一位年轻的女队员不禁轻声感叹:“原来,历史的真相,远比史书上的寥寥几笔,要浪漫和深刻得多啊……”

她的目光落在洛水之上,恍惚间,仿佛看到了数千年前,曾有一对身影,也曾并肩立于此地,一个玄衣肃穆,一个素裳清雅,共同眺望着这条大河,以及大河两岸,他们亲手参与开创的……煌煌文明。

洛水无言,依旧东流。

而那些超越了时空的智慧、情感与理想,却如同这河水一般,早已深深融入这片土地的血脉,生生不息,万古长存。(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