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在大庭广众之下和男人相拥热吻,搂着的男人却不是我哥……

七方繁星 2024-07-18 18:17:30

我在送外卖时撞见嫂子和另一个男人开房,当即打电话通知了我哥。

我哥冲到现场抓奸,恼羞成怒之下,失手把奸夫捅死。

事后,我哥却和嫂子联手指控是我和奸夫有染,由于奸情败露,才设计将人杀死。

我妈也出庭作证,说我初中还没毕业就喜欢和有妇之夫乱搞。

一时间,舆论将我吞噬。

我被网友疯狂荡妇羞辱,成了不知廉耻的小三杀人犯。

因为担心我上诉,他们还买通了监狱里的犯人,将我殴打致死。

再睁眼,我回到了撞见嫂子开房的那天。

1

炙热的阳光照在我脸上的时候,我还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隔着酒店的落地窗,看见男人一脸坏笑,右手正不怀好意地从嫂子的腰背上往下摸,而嫂子不仅没有阻止,反而一脸娇羞地靠过去,旁若无人地在大庭广众之下和男人热吻,几乎整个胸脯都在男人身上压变了形。

我一个没忍住,差点笑出声。

我居然重生了!

上一世,我也是在看到了这样的画面后,立刻通知了我哥夏志伟,由此开启了我的悲惨余生。

回想起庭审结果出来的时候,我崩溃大哭,我哥却牵着嫂子的手,面无表情地指责我:

“死贱种,要不是你他娘的多管闲事,蓄意破坏我和你嫂子之间的感情,我怎么会失手杀人?这是你欠我的!”

我妈也不满地瞪着我:

“你哥可是老夏家的独苗苗,能替他顶罪是你的福气!你有什么好闹的?”

想到这,我默默清除了手机屏幕上的电话号码,转而将手机镜头对准了嫂子和那个男人。

随着镜头拉近,画面中,男人的手几乎要伸进嫂子的裤腰里。

等两人办好入住手续,勾肩搭背一起进了电梯,我才将手机放下。

我找了一家打印店,把视频的关键内容逐帧打印出来,又找了一个闪送,以匿名的方式寄给我妈。

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这一世,多管闲事的人要是换了一个,事情又会如何发展?

……

邻市有一条网红街,每天都有人在那里开直播。

我特意坐了半个小时的车赶到,选了一个光线最充足、地标最明显的位置开始了直播。

在这个全民自媒体的时代,我几乎从来没有接触过直播。

只因为我妈告诉我,一个好女人是不能在外面抛头露面的。

所以我在接受完九年义务教育之后就再也没去过学校。

我默认了我妈从小到大的思想灌输,没日没夜、任劳任怨地在家里包揽所有的活计。

小到做饭洗碗,大到糊泥粉刷。

目前家里住的农村自建房,几乎是靠我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一砖一瓦垒起来的。

是的,我没有爸爸。

而我的哥哥作为家里唯一的男丁,是不能受任何一点累的。

我的妈妈好不容易把我和我哥拉扯长大,当然也到了应该享清福的年纪。

于是,所有的生活重担都落到了我的头上。

我那时候虽然小,却也会在看到我妈每天晚上一吃完饭就迫不及待地出门和同村的叔叔伯伯一起跳广场舞时,忍不住问她:

“妈,你不是说好女人是不能出去抛头露面的吗?”

我的困惑只换来了我妈左右开弓的十几个耳光:

“你个赔钱货!我生你养你,你倒管起老娘来了?”

骂完,她仍旧不解气,又哭又喊地跑到门堂外一屁股瘫在地上:

“我真是命苦啊,怎么就生了这么个不孝女?”

我哥闻声也跑了出来,提着扫帚照着我的脑袋就打了下来,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

“你这个贱婊子、赔钱货,你他娘地打死你!”

他比我大一岁,却足足比我高了两个头,体重也是我的两倍。

那一记闷棍,直接将我的脑袋打开了瓢。

看到我直挺挺地倒在地上,我哥直接楞住了。

我妈也被吓得大惊失色,飞也似的跑了过来,短短几步路,鞋子都甩飞一只,却不是来关心我的。

她忙不迭将我哥抱在怀里:

“哎哟,夭寿喽!死妮子的血都溅我儿子身上了。”

2

最后还是邻居看不下去,连夜把我送去了村里的卫生院。

额头被缝了七针,我也在卫生院里住了一个礼拜。

期间,我妈和我哥没有来看过我一次。

也是从那一回开始,我渐渐明白了,好女人的教条永远只对我有效。

后来我哥也不去上学了。

他嫌上学太累,又没意思。

恰巧网络的春风吹进了我们这个闭塞的小村庄,我哥开始沉迷于电脑游戏不可自拔。

然而不管是买电脑还是玩游戏都是需要钱的。

之前,家里的经济来源几乎都是靠我日夜不停地种地来维持。

而这些额外的开销,显然不是苦犁那几亩旱地能解决的。

这时,我妈似乎是忘了对我的好女人教条,开始把我赶出去打工。

她说:

“咱家可养不起闲人!你要是赚不到钱,就给我死外面!”

我的年纪太小,只能在黑厂做零工。

工厂包吃但不包住,只能每天裹着一卷草席睡在工厂后门的雨棚里。

老板娘看我可怜,允许我睡进厂子里,还额外给了我一床棉被,前提条件是我得负责厂子里的夜间安全。

我自然高兴得不得了。

因为厂子隔壁就是一间高中。

睡在厂子里,我不仅不用担心受冻,还可以每天听到学生的早读声。

那时,我就在想,等我以后赚钱了,一定要去把没读的书都补上。

我把第一个月的工资带回家的时候,我妈还是甩了我一记耳光。

她冲我脸上吐了一口唾沫:

“就这么点钱,我养条狗赚得也比你多!真是个没用的贱东西!”

我哥也冲我没好气道:

“贱婊子就是没用!”

伸手一把就想夺过我手里所有的钱。

我下意识伸手去护:

“我还得留点钱买过冬的衣服。”

从前我在家里都是穿我哥不要的旧衣服过冬,可随着我哥的体格越来越大,一米八的大高个加上一百八的体重,他的衣服我已经完全穿不上。

然而我的乞求落在他们眼里成了忤逆。

最终我还是没能留下一分钱工资,还白挨了一顿毒打。

经过这一次,我明白了,他们是不会管我死活的,我得自己管自己。

我开始更加卖力干活,争取能拿更多的工资,但每个月交回家里的钱永远还是一样的数目。

久而久之,永远微薄的工资还是引起了他们的不满。

更何况,我哥到了年龄,要着手娶媳妇了。

我妈计划着要把我卖个好价钱。

她找到了村里的老鳏夫,准备把我嫁过去换彩礼。

可老鳏夫在看到我的第一眼就气得破口大骂:

“你女儿丑得跟鬼似的,还想拿老子五万的彩礼?做梦去吧!”

那一刻,我开始无比庆幸于当年我哥朝我脑门上来的那一棍,给我额头留下的五公分长的疤痕,以及这些年来我在最应该补充营养的时候,吃不饱穿不暖造成的发育不良。

我妈要把我嫁出去的如意算盘还是打空了。

也不知是不是我们家运气好,村里的房子赶上拆迁,不仅赔了镇上的一套房,还额外贴补了几万块钱。

我哥靠这笔钱成功娶了老婆。

我也总算过了一段安生日子。

后来,嫂子生下了俊俊,情况开始直转其下。

我哥一直没有正经工作,就算找到了,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我妈更是个好吃懒做的,一干活就哭着喊着说自己的女儿不孝顺,她都一把年纪了还要让她当老黄牛。不仅如此,我妈还时不时得为镇上的广场舞打点几套新裙子。

家里的开支几乎都靠拆迁贴补的余款和我的打工钱支撑。

嫂子一怀孕就查出肚子里是个男孩,生下来之后更加金贵,吃的用的都得是最好的。

我妈尤其宝贝这个金孙,整天在家里俊俊长、俊俊短的,生怕她的好孙儿受一点委屈。

也因为俊俊,她就开始逼着我每个月都要给家里上交两万块钱,否则就扒了我的皮。

我被吓坏了。

可我一个初中毕业的人哪里能挣这么多?

于是我开始每天打三份工。

也是因为这样,我才会在送外卖的路上,无意中撞到嫂子出轨。

由于我是第一次开直播,没什么经验也没什么技巧,主打的就是一个花钱买热度。

说实话,花钱的时候我挺肉痛的。

这些年养成的习惯,让我恨不得一分钱掰成两份花。

更是从来没有把钱花在除了填饱肚子以外的用途上。

但为了接下来的计划,我还是咬牙做了。

大概是我不善于面对镜头的窘迫样,又或许是我一个女孩子,额前却有一道蜈蚣一样的伤疤,直播间的观众虽然有来有去,但留下驻足的人也不在少数。

公屏里开始有人问我额头的伤疤是怎么回事?

我下意识脱口而出:

“当然不是我哥打的!”

3

说完我才反应过来,有些怔忪的站在原地。

这句话几乎已经成为了我的肌肉记忆。

搬来镇上之后,总有人会有意无意地提起我额头上的伤疤。

那些人大多是原来村子上的人。

听八卦没听全,就爱到我这个当事人面前打听详情。

或许他们也并不是真的想知道真相,只不过图一个乐子。

每当他们问我:

“小妮,听说你头上的疤是你哥打的?是不是真的?”

我总是会沉默或者下意识反驳。

这道疤虽然让我免于嫁给老鳏夫,却也实实实在在让我自卑。

有一回,我妈看见了,提着手上的冻带鱼就往我身上招呼:

“贱东西,谁许你红口白牙地在外面造你哥的谣?看我不打死你!”

从那以后,我就养成了这个下意识的回答:

“当然不是我哥打的!是我自己不小心撞的!”

这一次,面对网友的询问,我还是不假思索就给出了同样的答案。只不过后半句在我有意识之后就又吞回了肚子里。

结果我刚说完,公屏上立刻热闹了起来:

“卧槽!是亲哥吗?”

“这么长的疤,目测有五公分吧?这是照死里打啊!”

“你亲哥,人否?”

这时候又有人眼尖看到了我身上穿着的外卖服:

“小姐姐这么大热天还在送外卖吗?也别太拼了,要注意身体,别中暑了。”

我第一次感受到这么直白的善意,心头的委屈不知怎么都涌了上来,忍不住开口:

“谢谢你,不过送外卖算比较轻松了。我晚点还得去炼钢厂装卸沥青,那才是真热。”

公屏里全是震惊的表情包:

“小姐姐居然一个人干两份工?”

“还都是体力活?”

“也太拼了吧!这是要卷死我们打工人啊!”

我不好意思地挠头笑笑:

“其实是三份工。我每天早上还要去送牛奶。”

不等我再仔细去看公屏里的弹幕,我妈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夏小妮,你给我赶紧滚过来!”

我妈的声音里除了暴躁,还带着明显的慌张。

和上一世匆忙赶到酒店,看到我哥已经把人捅死时一模一样。

我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回答:

“我现在还过不去。”

“你这个臭婊子狗杂种,你他妈说什么?你翅膀硬了是不是,信不信老子打死你!”

显然是我哥接过了电话,开始了语无伦次地侮辱和谩骂。

我再次平静地回应,语气里带上一贯的卑微恳求:

“哥,我现在在A市,一时半会儿我是真的过不去。”

“什么?”

“你们不是要我每个月给家里交两万块钱吗?加上这个月俊俊还要报乐高课,又是一笔支出,我就想着来A市的网红街做个直播碰碰运气,万一火了呢?”

“什么狗屁直播,你他娘的……”

我哥还想骂,下一刻就被我妈捂住了嘴。

电话那头,我妈试探地问:

“你现在还在直播?”

我“嗯”了一声:

“直播好一会儿了,妈,你们是有什么事吗?”

4

我听到我妈哀嚎了一声,接着,就重重挂掉了电话。

上一世,我就是因为身在案发现场,所以才被他们推出去做了替罪羊。

这一世,我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据,整个直播间的人都可以为我作证。

所以,我倒要看看,这回,谁会成为下一个替罪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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