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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舅家盖房占了我家2分地,爸妈老实没敢争辩,我直接拉来8车水泥倒在大舅家门口

两天前,林伟还在千里之外的省城里,对着电脑屏幕上一行行代码忙得焦头烂额,汗都快把键盘淹了。一个电话突然打进来,是他妈孙晓

两天前,林伟还在千里之外的省城里,对着电脑屏幕上一行行代码忙得焦头烂额,汗都快把键盘淹了。

一个电话突然打进来,是他妈孙晓梅,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带着哭腔和无助,断断续续的,像被风吹散的线团。

林伟费了好大劲,才从母亲的哭诉里弄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大舅孙晓强家要盖新房子,这本来是件喜事,村里人都乐呵呵地替他家高兴。

可问题就出在,孙晓强家的新房地基,偏偏“长”到了林伟家的地盘上,硬生生占了一块。

林伟家和孙晓强家的宅基地紧挨着,中间只隔着一排几十年的老界碑,风吹日晒都磨出了岁月的痕迹。

孙晓强动工的时候,压根没跟林伟家打招呼,直接让挖掘机把界碑刨得干干净净,然后大摇大摆地把地基线往林伟家这边挪了两米。

这两米宽、十几米长的一条地,恰好是孙晓梅精心伺候的一畦菜地,种满了她每天浇水松土的大白菜和香葱。

更重要的是,这块地可是写在林伟家房产证上的,黑纸白字,清清楚楚,两分地虽不大,但在村里却值老鼻子钱了。

在农村,两分地可不是小数目,足够让两家人吵得天翻地覆,甚至大打出手。

可林伟的爸妈,林国柱和孙晓梅,是村里出了名的老实人,简直老实得有点窝囊。

他们一辈子信奉“退一步风平浪静”“亲戚之间别伤了和气”,从不跟人红脸,更别提吵架了。

于是,林国柱提着一篮子自家种的苹果,孙晓梅硬挤出笑脸,战战兢兢地去找孙晓强商量,想问问能不能把地基挪回去。

结果可想而知,孙晓强连眼皮都没抬,叼着根烟,慢悠悠地吐着烟圈,语气轻飘飘的:“国柱啊,你这话说的,咱们是亲戚,亲兄弟还分啥你我?你家院子那么大,我家人口多,匀我点地咋了?施工队都量好线了,现在改多麻烦!”

林国柱还想再张嘴说点啥,大舅妈曹秀珍那尖利的嗓门就像炸雷似的,响得半个村子都能听见:“林国柱,你啥意思?看我们家盖新房眼红了是吧?不就是两分地吗?你家缺这点地种菜还是缺这点地停车?我们家小邦马上要娶媳妇,女方点名要新房,你们当长辈的就不能帮衬帮衬?真是没心没肺的东西!”

这一顿劈头盖脸的骂,把林国柱和孙晓梅骂得头都抬不起来,像霜打的茄子,灰溜溜地回了家。

那天晚上,孙晓梅越想越憋屈,越想越委屈,眼泪止不住地流,终于忍不住给林伟打了电话……

01

电话里,她哽咽着,反复叮嘱:“伟啊,你可别冲动,我们在家再想想办法,你好好上班,千万别回来……”

可孙晓梅那句带着哭腔的“千万别回来”,像一把刀子,狠狠扎进了林伟的心,彻底把他心里的火点燃了。

林伟知道,这不是商量,这是求救,爸妈已经被逼到墙角了。

他连夜跟公司请了假,买了最早一班高铁票,第二天中午就风尘仆仆地赶回了村里。

一到家门口,林伟就看见他爸林国柱蹲在门槛上,愁眉苦脸地抽着闷烟,烟雾把他的脸遮得像蒙了层灰。

孙晓梅在屋里来回踱步,唉声叹气,眼圈红得像刚哭过一场。

看到林伟突然回来,俩人都吓了一大跳,像是见了鬼似的。

“伟啊,你咋回来了?不是让你别回来吗?”孙晓梅慌慌张张地站起来,手都不知道往哪放。

“我要再不回来,咱家的地都让人抢光了!”林伟把背包往沙发上一甩,语气硬邦邦的,带着一股子火气。

他大步走到窗边,往大舅孙晓强家的方向看去,果然,工地上一片热火朝天,推土机轰隆隆地响,工人们正忙着浇筑地基。

那钢筋水泥搭成的框架,硬生生压在林伟家的菜地上,孙晓梅种的葱和白菜早就被碾得连影子都没了。

林伟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里的怒火,转身对他爸说:“爸,咱家的土地证呢?拿给我看看。”

林国柱愣了一下,慢吞吞地从柜子最深处翻出一个红色的小本子,递给了林伟。

林伟接过来,翻开一看,土地证上的四至界限和面积写得明明白白,哪块地是谁家的,一清二楚。

他攥着土地证,啥也没说,转身就朝孙晓强家的工地走去,脚步沉得像灌了铅。

林国柱和孙晓梅想拦他,可林伟一个冷冷的眼神扫过去,俩人都缩了回去,不敢吱声。

“爸,妈,你们在家等着,这事我来处理。”林伟的声音平静得吓人,但里面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劲儿。

工地上,孙晓强正背着手,得意洋洋地指挥工人干活,像个土皇帝似的。

看到林伟走过来,他脸上闪过一丝意外,但马上又换上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

“哟,小伟回来了?在城里赚大钱了,还知道回来看我们这些穷亲戚?”孙晓强阴阳怪气地说,嘴角挂着嘲笑。

02

林伟没搭理他的冷嘲热讽,直接把土地证摊开,甩到孙晓强面前,指着那块被占的地,冷冰冰地说:“大舅,这是我家的地,你过界了。”

孙晓强斜眼瞥了下土地证,鼻子里“哼”了一声,像是听到了啥天大的笑话。

“啥你家我家的,国柱没跟你说?咱们是亲戚,亲兄弟还分啥你我?我盖房借你家点地咋了?你这么计较,城里的书都白读了?”孙晓强满脸不屑,手里的烟头一甩,火星子差点蹦到林伟身上。

这时,林伟的表哥孙邦,孙晓强的儿子,带着几个膀大腰圆的小混混走了过来,围住林伟,气势汹汹。

孙邦是个在镇上混日子的二流子,留着寸头,满脸横肉,指着林伟的鼻子骂:“林伟,你啥意思?回来找茬是吧?信不信我让你爬着回城里?”

大舅妈曹秀珍也像个泼妇似的冲过来,伸手就想抢林伟手里的土地证,嘴里骂得更难听:“你个小没良心的!你小时候饿肚子,还是我家给你煮的粥!现在翅膀硬了,敢跟你大舅争地?你爸妈连个屁都不敢放,你算啥玩意儿!”

林伟冷冷地看着他们一家人的嘴脸,孙晓强的嚣张,孙邦的威胁,曹秀珍的泼辣,彻底把他心底对亲情的那点念想碾碎了。

跟这家人讲道理,简直是对牛弹琴,他们只认拳头和谁更无赖。

林伟默默收起土地证,在孙晓强一家人的嘲笑和周围村民的议论声中,转身走了。

回到家,林国柱和孙晓梅立刻围上来,紧张地问他谈得咋样了。

看着爸妈那副既盼着他能解决问题,又怕他惹麻烦的表情,林伟心里一阵发酸。

这么多年,爸妈就是这样一次次退让,换来的不是和气,而是孙晓强一家得寸进尺。

小时候,孙晓强家“借”走林伟家刚买的拖拉机,用坏了连句道歉都没有;分田的时候,他们仗着人多,硬把林伟家的好田换成一块烂地;逢年过节,林伟家送礼送到手软,孙晓强家却连句客气话都不回。

村里人都说林国柱和孙晓梅老实,是好人,可好人就活该被欺负吗?

这一次,林伟不想让爸妈再退了。

他平静地对爸妈说:“爸,妈,这事你们别管,这几天别出门,就当啥也不知道。”

说完,林伟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掏出手机,开始一个接一个地打电话。

他没找村干部,也没报警,因为他知道,农村这种扯皮事,最后多半是和稀泥,各退一步。

可林伟一步都不想退。

他打给了一个在城里做建材生意的哥们儿,叫张强。

“喂,强子,帮我个忙,我要水泥,越多越好,现在就送来我们村……”电话那头的张强一脸懵,问林伟要这么多水泥干啥。

林伟只冷冷地说了一句:“盖墙,给我大舅家门口盖一座拆不掉的墙。”

那天晚上,村里像是炸了锅,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当第一辆水泥罐车轰隆隆开进村口时,村民们都傻眼了。

这小村庄平时连辆小车都少见,更别说这种庞然大物。

紧接着,第二辆、第三辆……整整八辆水泥罐车排成一排,像条巨龙,车灯把村里的夜空照得亮堂堂。

村民们从屋里跑出来,伸长脖子看热闹,嘴里议论纷纷。

“这是谁家这么大手笔?要盖啥大工程啊?”

“看方向,好像是往林国柱家去的。”

“不对,是去孙晓强家的新房工地!”

03

在村民们震惊的目光中,八辆车稳稳停在孙晓强家新房门口。

工地上的灯还亮着,孙晓强一家好像在庆祝啥,屋里传来阵阵笑声,夹杂着酒杯碰撞的声音。

林伟从黑暗中走出来,面无表情地指挥第一辆车的司机。

“师傅,看到那大门没?把水泥全倒那儿。”林伟的声音冷得像冰。

司机愣了一下,挠挠头问:“小兄弟,你确定?这倒下去,可就弄不掉了。”

“确定。”林伟递过去一沓厚厚的钞票,“照我说的做,出了事我担着。”

有钱好办事,司机不再多问,熟练地操作机器,长长的输送管对准孙晓强家那扇红漆大门。

随着机器的轰鸣,灰色的水泥浆像瀑布一样倾泻下来,瞬间淹没了门前的空地。

孙晓强一家听到动静,骂骂咧咧地跑出来。

“谁啊,大半夜吵啥!”曹秀珍一马当先,可当她看清眼前的情景,尖叫声立马变成了惊恐的嚎叫。

“啊!林伟!你个天杀的,你干啥!”

孙晓强和孙邦也冲出来,看到那堆水泥,俩人都傻了眼,像是被雷劈了。

第一车水泥很快倒完,在孙晓强家门口堆出一个巨大的水泥滩。

紧接着,第二辆、第三辆……林伟像个指挥官,冷静地让水泥一层一层往上堆。

不仅堵死了孙晓强家的大门,连门口那条路都被封得严严实实。

水泥越堆越高,硬生生砌成了一堵厚实又丑陋的灰色大墙。

整个村子安静得像坟场,只剩水泥浆流淌的哗哗声和机器的轰鸣。

村民们震惊地看着林伟,眼神里满是敬畏和不可思议。

他们大概从没想过,老实巴交的林国柱家,能生出林伟这么个“疯子”儿子。

孙晓强一家从一开始的震惊和咒骂,变成了歇斯底里的抓狂。

曹秀珍躺在地上撒泼打滚,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孙晓强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林伟一句话都憋不出来。

孙邦像头疯牛,眼睛通红,吼着要冲过来揍林伟,却被几个胆大的村民死死拉住。

林伟冷冷地看着他们,直到第八车水泥全部倒完。

他走到那堵一人多高的水泥墙前,隔着墙对里面绝望的孙晓强一家说:“地,你们可以占。路,我给你们留下了。从今往后,你们从房顶上爬出来吧。”

说完,林伟头也不回地回了家,留下满村的震惊和孙晓强一家的绝望。

接下来的两天,村里笼罩在一片怪异的气氛中。

孙晓强家门口那堵水泥墙成了村里的新地标,每天都有人假装路过,其实是去看热闹。

孙晓强一家被困在自家新房里,像关在笼子里的野兽,进退两难。

他们试过用锄头和铁锹去挖那堵墙,可面对硬得像石头的水泥,那些工具跟玩具似的,屁用没有。

第一天,孙晓强一家还挺有劲,站在院子里破口大骂,从林伟的祖宗十八代骂到他未来的子孙,脏话难听得能熏死人。

林国柱和孙晓梅吓得两天没敢出门,在家坐立不安,一个劲儿埋怨林伟太冲动。

林伟却安慰他们:“爸,妈,放心吧,天塌不下来。”

他该吃吃,该喝喝,甚至还有心情在院子里看书,好像外面的事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林伟心里清楚,他在等一个人,一个能解决这件事的人。

孙晓强家也试过报警,警察开着警车来了村口,看到那堵水泥墙,哭笑不得。

他们拍了照片,做了笔录,最后定性为“家庭经济纠纷”,建议双方自己调解,或者走法律程序。

警察一走,孙晓强的希望彻底破灭,骂声也变得有气无力,像泄了气的皮球。

04

到了第二天,孙晓强一家彻底没招了,家里的粮食估计也快吃光了。

咒骂变成了哀嚎和求饶,曹秀珍隔着墙哭喊,说她知道错了,求林伟放他们出去。

林伟当没听见,继续晒他的太阳,看他的书。

他知道,对孙晓强这种人,教训不深刻一点,他们永远不会长记性。

村里人对林伟的看法也分成两派,有的说他太狠,不念亲情;有的暗地里拍手叫好,说孙晓强一家早就该有人收拾了。

林伟不管这些闲言碎语,他在乎的只有结果。

终于,第二天傍晚,林伟等的人来了。

村长王友根的摩托车“突突”声由远及近,最后停在林伟家门口。

摩托车还没熄火,王友根那大嗓门就炸开了,带着一股子威严:“林伟!林国柱!给我出来!”

王友根在村里是绝对的权威,做了二十多年村长,为人公正,脾气火爆,村里的大事小情,只要他出面,基本都能摆平。

林国柱和孙晓梅听到他的声音,吓得腿都软了,赶紧从屋里迎出去,脸上堆着讨好的笑。

“王……王村长,您咋来了?快进屋喝口水。”林国柱点头哈腰,手里的茶杯都端不稳。

王友根把摩托车一停,安全帽往车把上一挂,脸黑得像锅底,没接林国柱的茶水。

他那双锐利的眼睛扫过林伟一家,最后死死盯在林伟身上。

“林伟,这事是你干的?”王友根的声音不大,却像一座山压下来。

林伟不慌不忙地迎上他的目光,点点头:“是我。”

“混账东西!”王友根猛地一拍大腿,怒吼道,“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长辈?那是你亲大舅!你就把他们家门给堵了?你想干啥?造反啊?”

林国柱吓得一哆嗦,连忙解释:“村长,您别生气,是孩子冲动了,我……”

“你给我闭嘴!”王友根指着林国柱的鼻子骂,“林国柱,就是因为你这个当爹的窝囊,才养出这么个无法无天的儿子!出了事就知道和稀泥,现在泥和不下了吧!”

骂完林国柱,他又转向林伟:“走,跟我去现场!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

说着,王友根一把拽住林伟的胳膊,拖着他往孙晓强家走去。

林伟没反抗,林国柱和孙晓梅战战兢兢地跟在后面。

很快,村里人闻讯赶来,浩浩荡荡跟在后面,像一支游行队伍,直奔那堵水泥墙。

到了现场,连见多识广的王友根,看到那堵一人多高、十几米长的水泥墙,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他围着墙转了一圈,用手敲了敲,硬得像铁板,眉头皱得都能夹死蚊子。

墙那边,孙晓强一家听到动静,像抓到救命稻草,疯狂拍着窗户,扯着嗓子喊:“村长!救命啊!王村长,你得给我们做主!林伟这小子要活埋我们!”

王友根脸黑得像暴风雨前的天,他回头瞪着林伟:“林伟,我给你两条路。第一,你自己想办法把这墙弄掉,给你大舅一家赔礼道歉,这事我看在你爸面子上,帮你压下去。第二,我现在就报警,告你非法拘禁、故意毁坏财物,你自己跟警察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