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总有人背地里嚼舌根,说朕钱镠是个没野心的“守财奴”——坐拥吴越国三千里鱼米之乡,手握雄兵却偏安一隅,从不肯北上争那个天下。
可去年杭州大旱,河床都裂得能塞进拳头时,朕一声令下打开二十七座官仓赈灾。当账房先生扯着嗓子报出“存粮够全城百姓吃三年”时,满朝文武的嘴都惊得合不拢。
这哪是囤钱?这是朕用三十年光景,给江南子民攒下的“救命家底”啊!

就说公元921年的杭州城,热闹劲儿绝不输现在的一线大城市。
城门口卖葱包桧的老张,天刚蒙蒙亮就支起摊子,铁板烧得滋滋响,香气能飘出半条街。谁能想到,他爹十年前还是个从河南逃过来的难民,蹲在城墙根要饭时,连个热乎馒头都吃不上。
如今老张不仅在城西买了两进院子,还给儿子请了私塾先生教写字。每次朕的仪仗经过,他都赶紧放下铲子,恭恭敬敬作个揖,嗓门洪亮:“陛下让咱老百姓有饱饭吃!”
你们总说“乱世就该逐鹿中原”,可这“逐鹿”的背后,是多少百姓的血泪?
隔壁南唐的李璟,天天喊着“要统一天下”,宫里的金银珠宝堆得像小山,可金陵街头的乞丐比商铺还密集。去年冬天朕派使者去谈通商,亲眼看见冻得瑟瑟发抖的流民,饿晕在街边,没多久就没了气,被官差像拖柴火似的拖去乱葬岗。
朕刚登基那天就立了铁规矩:谁要是敢因为打仗耽误农时,朕定斩不饶!
有大臣私下劝朕:“陛下这般避战,百年后史书怕是要写您懦弱。”朕当时就指着宫墙外的千亩稻田反问他:“史书上轻飘飘一句‘钱镠懦弱’,和让这稻田里的百姓饿死,哪个更重?”
朕守的从来不是“吴越国”这三个字,是千万百姓手里的饭碗啊!

别以为朕只懂劝农桑,治民生的门道,朕比谁都清楚。杭州靠海,每年汛期潮水泛滥,冲毁田地淹了房,百姓苦不堪言。
朕琢磨着不能硬堵,就发明了“石囤木桩法”——把大石块装进结实的竹笼里,一排排码在岸边,再打深木桩固定住,比以前堆土坯的海塘结实十倍都不止。
修塘那些日子,朕每天都去工地。不是摆架子视察,是跟民夫们一起蹲在田埂上喝糙米粥,听他们说家常。
有个叫阿狗的小伙子,搬石头时不小心砸伤了胳膊,疼得直冒冷汗还硬撑着。朕瞧见了,当即叫太医院的人来给他治伤,还赏了他半匹好布让他给娘做件新衣裳。
后来海塘修成,第一次涨大潮时,潮水撞在塘上哗哗响,却连塘顶都没漫过。阿狗带着同乡们来谢恩,手里捧着一筐刚摘的橘子,剥开一个塞给朕:“陛下尝尝,这是塘边种的,甜得很!”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朕的皇宫寒酸得很——柱子是普通楠木,地砖裂了就找工匠补补,从不肯花银子翻新。
但在正经事上,朕从不心疼钱。就说驿站吧,吴越国的驿站比现在的快递点还贴心:不仅能快马送信,还给往来商人提供住宿,甚至专门请了兽医给驮货的牲口瞧病。
有个姓周的丝绸商人,从越州运货去苏州,三天就到了。他拉着朕的手感慨:“以前走别的地界,光关卡就查五天,官差还变着法儿要好处。哪像在陛下这儿,路通心也通!”
朕拍着他的肩膀说:“商路通了,货物能卖出去,百姓的日子自然就宽裕了——这才是正经事!”

去年朕六十大寿,大臣们撺掇着要办场盛大的庆典,说要比南唐的排场还大,显显吴越国的威风。
朕直接驳回了:“百姓的日子还没彻底安稳,办这虚头巴脑的排场有啥用?”转头就下旨,把省下来的银子全拿去修桥——给杭州城修了三座石桥,连通了东西南北四个城门。
现在百姓走在桥上,还会跟孩子念叨:“这是钱王修的桥,结实着呢!”
常有人问朕:“不称帝、不扩土,您当这个王图啥?”
每次朕都想起年轻时,跟着爹在杭州街头卖盐的日子。那年黄巢的军队过境,烧杀抢掠,十里之内连条活狗都找不到。有个跟朕差不多大的孩子,就因为抢了半块饼,被乱刀砍死在街边。
那时朕就攥着拳头发誓:将来要是有能力了,绝不让百姓再受这份苦!
如今再看江南:孩子们在巷子里追着玩,不用怕突然响起的战鼓;老人们坐在门槛上晒太阳,手里捧着热茶;商人们推着货郎车走街串巷,吆喝声此起彼伏。
这,就是朕想要的天下啊。
你们说说,在那个打打杀杀的乱世,是拼尽全力抢个“帝王虚名”风光,还是守着一方百姓安稳过日子更有意义?来评论区聊聊你的看法!
金句:真正的盛世,从不是帝王陵前的石碑多气派,而是百姓碗里的饭够香,身上的衣够暖。
对了,朕当年还把吴越国的丝绸卖到了海外,赚的银子比打仗抢来的还多,比现在的“外贸订单”都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