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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婆婆结下了“月子仇”,每次提及,老公就说:“过不去就散,我跟我妈过!”,可将我赶走后他却后悔莫及

我和婆婆在月子里就结下了仇!本身我在月子里就十分敏感,情绪起伏不定,可是婆婆还是在故意激怒我。“一天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娇

我和婆婆在月子里就结下了仇!

本身我在月子里就十分敏感,情绪起伏不定,可是婆婆还是在故意激怒我。

“一天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娇气!”

我就是月子里抱孩子怕腰疼也被她说成了矫情?!

不仅如此,她还当着邻居的面说我连孩子都带不好。

更离谱的是,她明知道我吃不了羊肉,还故意给我做羊肉汤,转身就在她儿子面前装可怜?!

这老太太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可我老公也吃他妈这一套,“过不了就散,我和我妈一起过!”

好啊,男人都是一个德行!

我倒要看看,离开了我,他们母子是不是可以过得像他们想的那样幸福……

01

月子里的那段日子,就像被厚厚的乌云遮住的寒冬天空,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和婆婆之间的关系,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裂开了一道无法修补的口子。

那些琐碎的小矛盾,像酵母一样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不断膨胀,最终变成了心头挥之不去的怨恨。

我叫林晓晴,产后身体虚弱,本就心情低落,可婆婆张桂兰却总觉得我“娇气”,嫌我休息太多。

有一次,她当着邻居的面嘀咕,说我“连个孩子都带不好”,这话像刀子一样扎进我心里。

我强忍着泪水,抱着刚出生的儿子,低声请求她别再说这样的话,可她只是冷哼一声,转身走开。

丈夫李浩然看出了家里剑拔弩张的气氛,毫不犹豫地决定送张桂兰回乡下的老房子。

那天,他眼神冷峻,像是在为这个家划下一道分界线,语气坚定地说:“妈,你先回去住一段时间。”

张桂兰收拾行李时,偷偷抹了眼泪,我站在门口,看着她瘦削的背影,心里却没有一丝怜悯。

她临走前,还特意做了我最讨厌的羊肉汤,那股膻味熏得我直反胃,她却笑着说:“多吃点,补身体。”

我知道,这不是关心,而是她对我无声的挑衅。

那次争执后,我再也没主动提起她,连过年过节的问候都省了。

02

十几年过去了,我和李浩然的婚姻表面上还算平静,但我对婆婆的抵触却从未消退。

这些年,李浩然偶尔会提起他母亲,语气里带着几分怀念,但我总是冷着脸,不接话。

我去过几次心理咨询,医生说我的怨气来自月子里被忽视的痛苦,可我始终没法释怀。

有一次,我试着给张桂兰寄了些水果和保健品,想缓和关系,可她回了个电话,语气冷淡地说:“不用你操心,我身体好着呢。”

那之后,我彻底断了修好的念头,心想,各自安好就行。

这个中秋节,家里却突然热闹起来。

李浩然和儿子李泽宇像是商量好了一样,非要我陪他们回乡下老家住几天。

李泽宇今年十七岁,眼睛亮亮的,像夏夜的星星,满脸都是对乡下生活的向往。

他拉着我的手,撒娇说:“妈,就去几天吧,我想看看奶奶的老房子,还能钓鱼呢!”

我心里一万个不愿意,想到要面对张桂兰那张让我烦躁的脸,就觉得头皮发麻。

可李泽宇软磨硬泡,还写了一封信给我,说想多了解奶奶的过去,我心软了,只好点头答应。

出发前,我特意带上了一罐自己腌的辣椒酱,那是妈妈留下的配方,每次吃都能让我觉得她还在身边。

那罐酱,红彤彤的,装在小玻璃瓶里,是我在这段婚姻里的一点小确幸。

03

到了乡下老家,天色已经暗下来,夕阳的余光洒在老屋的瓦片上,泛着暖黄的光。

屋子里飘着饭菜的香气,木桌上摆满了热腾腾的菜,红烧肉、蒸鱼、炒青菜,样样色香味俱全。

我却顾不上吃饭,急着翻行李找那罐辣椒酱。

我打开箱子,翻遍了衣服、洗漱用品,甚至拉开了夹层,可就是找不到那个熟悉的红褐色瓶子。

心一点点沉下去,那罐酱对我来说,不只是一点调料,更是妈妈的味道,是我心里的依靠。

李浩然走过来,皱着眉说:“别翻了,弄得乱七八糟的。”

他顿了顿,语气有点不耐烦:“那罐辣椒酱,我出发前扔垃圾桶了,那么重的玻璃瓶,带着多麻烦。”

我愣在原地,手指发凉,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

李泽宇从房间跑出来,笑着插嘴:“妈,你都多大了,还这么挑食?没辣椒酱就不吃饭了?”

他话里带着点揶揄,像是觉得我小题大做:“咱能不能别这么娇气啊?”

我低头看着玄关处三个大行李箱,里面塞满了李泽宇的游戏机、耳机,还有李浩然的摄影器材。

右边那个箱子最重,装着给张桂兰买的保健品,蛋白粉、鱼油、燕窝,样样都是精挑细选。

可偏偏,这么多东西里,挤不下一罐我心爱的辣椒酱。

我抬头看向李浩然,他正悠闲地靠在沙发上,手里端着茶杯,热气在灯光下袅袅升起。

“我们离婚吧。”我声音很轻,却清晰得像刀刃划过空气。

04

屋子里安静得吓人,连墙上老挂钟的滴答声都刺耳起来。

李浩然手里的茶杯差点摔了,他猛地抬头,瞪大眼睛:“你疯了?就为瓶辣椒酱?至于吗?”

他的声音里满是不可思议,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李泽宇也坐不住了,脚尖不安地晃着,语气带着责备:“妈,你能不能别老是这样?奶奶这辈子吃了多少苦,你就不能大度点?”

他越说越激动,脸都涨红了:“因为你,爸都不敢常回来看奶奶,你还想闹到什么时候?”

我冷冷地看着李浩然,嘴角勾起一抹嘲讽:“你就这么教儿子看我的?”

李浩然被我盯得有些慌,低头摸了摸鼻子,声音小下去:“都是老事了,提它干嘛?”

我胸口像被火烧,怒气翻涌,几乎要冲上去给他两巴掌。

就在这时,厨房里传来张桂兰的声音:“吃饭啦!今儿特意做了你们爱吃的菜!”

她声音热乎,像是要化解这场僵局。

李浩然赶紧起身,拉住我的手腕,半拖半拽地往餐厅走:“先吃饭,回头我给你买十罐辣椒酱,行了吧?”

李泽宇也凑过来,抱住我另一只胳膊,撒娇说:“妈,我都饿扁了,先吃饭吧,别生气了。”

他们父子俩一左一右,硬是把我“押”到了餐桌前。

05

餐桌上摆满了菜,炸小鱼、酱焖黄花鱼、蒸螃蟹、烤羊排,每道菜都色泽诱人,香气扑鼻。

唯有一盘清炒芹菜,绿油油地摆在角落,像个安静的配角。

张桂兰慢慢走过来,脚步轻得像怕踩碎什么,笑着说:“晓晴啊,我这辈子没吃过啥好东西,听说这些菜都是城里人爱吃的,特意给你做的。”

她顿了顿,语气小心:“要是不合口,我再去重做,别跟浩然生气啊。”

李浩然按着我坐下,笑着说:“老婆,妈对你多用心,我跟泽宇回来,她最多煮个面条,哪有今天这么大排场。”

李泽宇也点头,嘴里塞满了鱼肉,含糊地说:“奶奶这手艺,绝了!要是天天吃这个,我都不想回城里了。”

他吃得满嘴油光,脸上满是满足。

李浩然接话,语气试探:“是啊,要是妈能去城里住,平时帮你做饭,得多省心啊。”

他顿了顿,偷瞄我一眼:“不过,这事还得你点头。”

我心头一震,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原来这场饭局,是他们父子俩精心策划的。

他们想让张桂兰搬去城里,却不敢直接说,怕我翻脸。

于是拉上李泽宇,演了这么一出温情戏,想让我松口。

06

我看着桌上那些菜,忽然觉得一阵恶心。

螃蟹、鱼、海螺,全是我过敏的食物,羊排那股膻味更让我反胃。

张桂兰明明知道我这些忌口,却偏偏做了满桌我不能碰的菜。

我看向她,她眼里闪过一丝得意,嘴角微微上扬,像在看一出好戏。

我深吸一口气,压住心里的火,平静地说:“行啊,你们想接她去城里,就接吧。”

李浩然刚露出笑意,我冷冷补了一句:“但前提是,你跟我离婚。”

屋子里的空气像凝固了一样,连饭菜的香气都变得压抑。

李泽宇猛地站起来,筷子“啪”地摔在地上,碎成两截。

他气得脖子上青筋暴起:“妈,你至于吗?不就是一顿饭?奶奶好心做菜,你非要闹到离婚?”

他声音在屋子里回荡,像刀子一样刺耳。

张桂兰慢悠悠地走过来,挽住李浩然的胳膊,叹气说:“浩然啊,别跟你媳妇儿吵,十几年都过来了,哪能说散就散?”

她瞥了我一眼,语气里带着几分嘲弄:“晓晴也就是嘴硬,心里肯定舍不得你。”

我没理她,转身走进卧室,开始收拾东西。

07

我打开衣柜,随手抓了几件衣服,塞进一个塑料袋。

其实没多少东西,一个外套,两套内衣,几件日常衣服,就装满了。

三个大行李箱里,满满都是他们的东西,我的辣椒酱却连个角落都挤不进去。

李浩然嫌那瓶酱占地方,可他自己却带了七八罐花胶,沉甸甸地塞满箱子。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笑得有点苦涩。

被他用“情分”绑了这么多年,我一次次妥协,一次次原谅,也该醒了。

我拎着袋子走出房间,脚步沉重却没半点犹豫。

李泽宇坐在餐桌前,低头扒饭,筷子撞着碗,叮当作响。

他斜了我一眼,抓起一块海螺肉塞进嘴里,嚼得用力,像在发泄什么。

李浩然靠在椅背上,懒洋洋地说:“想通了?坐下吃饭吧。”

他语气轻松,像是这场争吵只是个小插曲。

可他明明知道,这桌上没有一道菜是为我准备的。

没有我能吃的,也没有我爱吃的,连一碗汤都没有。

我攥紧塑料袋,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口。

“砰”的一声,门被我甩上,把他们的冷漠关在身后。

08

婆婆家在山坳里,四周静得只剩风声和偶尔的狗叫。

节日期间,村里冷清,连个路人都没见着。

我打开手机叫车,屏幕上显示没司机接单,接连加价三次,还是没人应。

无奈,我只好沿着土路慢慢走,碎石在脚下咯吱响。

夕阳洒在田埂上,我的影子被拉得老长,孤零零的。

走到村口,我在一家小卖部停下,买了瓶矿泉水。

老板娘五十多岁,戴着老花镜,抬头打量我几眼:“你是张桂兰的儿媳妇吧?今年就她家接了人回来。”

她递给我一瓶水,又搬来个小凳子让我坐:“前几年她还拿你家照片给我看,你跟照片里没啥变化,城里人就是养得好。”

我笑了笑,没接话,指尖摩挲着冰凉的瓶盖。

09

老板娘继续说:“张桂兰一说要搬去城里,高兴得嘴都合不上,逢人就说她儿子孝顺。”

我手一顿,心想,果然没猜错,李浩然早跟她商量好了。

老板娘叹了口气:“她搬去城里也好,总比在这儿天天打牌强。”

我愣住:“她还在赌?”

老板娘点点头:“她这毛病,几十年来没改过,去年还因为赌钱跟人吵了一架,闹得全村都知道。”

我心头一沉,想起月子里她因为打牌,差点害了李泽宇。

那时候,李泽宇才刚出生没几天,她急着去牌桌,把孩子放在滚烫的灶台上,烫出一道至今没消的疤。

我本想给李浩然打个电话,告诉他这事。

可转念一想,这跟我还有什么关系?

她再惹祸,也是他们父子的事。

我谢过老板娘,拎着塑料袋继续往前走。

10

一个多小时后,车终于来了,我坐上车,窗外是飞速倒退的山影。

手机响了,是李浩然的电话。

“晓晴,咱们都这把年纪了,别这么冲动好不好?”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急切。

“你说你,为了一顿饭不合口味,当着妈的面甩脸子就算了,还离家出走,至于吗?”

我看着窗外,语气平静:“我没闹脾气,我是认真的。”

“房子、车子、儿子都给你,现金归我,回去就办手续。”

他沉默了片刻,声音有些哑:“你……真要这样?”

我没再说话,挂了电话,车子继续在夜色里往前开。

11

车子在高速公路上平稳行驶,窗外的夜色浓得像泼了墨,远处只有零星的灯光在闪烁。

我握着手机,指尖冰凉,屏幕上李浩然的未接来电提示还在跳动,像在提醒我刚刚的决绝。

我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这一次绝不回头。

可心底却隐隐泛起一丝酸楚,像是割舍了多年的牵绊,痛得清晰又模糊。

突然,手机又震了一下,是李泽宇发来的消息:“妈,你真走了?别闹了,回来吧。”

我盯着那行字,脑海里浮现出他刚才吃饭时倔强的模样,胸口像被什么堵住。

我没回消息,直接关了机,靠在车座上闭上眼睛,试图让思绪平静下来。

车子开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到了城里,我拖着那个装满简单衣物的塑料袋,走进熟悉的小区。

推开家门,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客厅的灯还亮着,洒下一片冷清的光。

我随手把袋子扔在沙发上,走进厨房,想给自己煮碗面压压惊。

打开橱柜,目光却定在角落里一罐熟悉的红褐色玻璃瓶上。

那是我的辣椒酱,竟然好好地躺在那里,像个无声的守护者。

我愣住了,心跳猛地加快,脑海里闪过李浩然那句“扔进垃圾桶”的话。

他骗了我?还是根本没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