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古 题陶古字子谋,号侃庐、恣翁。青箱家学,渊源有自,习书作画亦诗文,六十余年精勤不懈,自成风貌,是位集诗,书,画,印为



陶古 题


陶古
字子谋,号侃庐、恣翁。青箱家学,渊源有自,习书作画亦诗文,六十余年精勤不懈,自成风貌,是位集诗,书,画,印为一身的艺术工作者。
现任:
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
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
中华诗词学会会员:
中国楹联学会艺术委员会顾问:
中国大众文化学会文艺人才专业委员会专家评委;
华夏文化促进会书画院副院长;
中国书画文化发展促进会产业委员会副会长;
中国西部研究与发展促进...书画院副院长;
中国人民大学艺术学院书画高研班导师;
中国楷书艺术研究院副院长;
西安碑林书法家协会艺术顾问;
中国新闻出版界书法家协会顾问;
中国书画家影像网顾问;
北京华夏名人艺术书画院副院长;
中国山水画创作院理事;
北京六祖书画社社长;
香港美术家协会副主席;
廊坊市六合书画院艺术总指导。

墨守成规·神游八荒——陶古书画艺术展前言“墨守成规”与“神游八荒”,看似是相反的命题:前者,常被理解为固步自封;后者,则被认为是浪漫的狂想。然而,在艺术家陶古先生的笔下,这两极并非对立,而是构成了其艺术生命生生不息的循环体系——“墨守成规”是其艺术得以成立的根基与法度,是其所“守”之正脉;“神游八荒”则是其艺术灵魂得以翱翔的维度与境界,是其所“游”之无极。本次展览,以陶古先生的焦墨山水为主,书法为辅,旨在系统呈现一位当代艺术家如何以最纯粹的“墨”、最严谨的“法”,承载最浩瀚的“思”、最自由的“神”。

焦墨,乃墨之极境。它摒弃了水墨氤氲、五彩绚烂的便捷,将绘画语言高度提纯至黑白两极。这无疑是一种“戴着镣铐的舞蹈”。在水墨世界中,一片烟霞、一抹远山或许可借水气的晕染偶得;而在焦墨的世界里,每一根线条,每一处皴擦,每一块墨色,都必须经由艺术家全然的理性控制与情感灌注,从笔底生出。陶古先生选择焦墨,正是“选择了一条最难走的道路”(王仲语)。在他的画作中,我们看不到丝毫的取巧与含糊。山石的体量、树木的枝干、云水的流走,皆依靠笔锋的顿挫转折、用笔疏密来塑造。这种纯粹性,迫使观者剥离了对浮华表象的依赖,直抵物象的筋骨与本质,从而接近了中国哲学中“抱朴守一”、“素以为绚”的至高境界。

陶古的守成规,是对中国山水画千年法统的深刻理解与创造性继承。他的笔墨中,流淌着北宋山水的雄强气势与造境能力。我们可以从其巨嶂式构图中,感受到范宽《溪山行旅图》那般顶天立地的庄严;从其山石皴法中,辨识出从五代荆浩、关仝一路而来的骨力,又融入了元代王蒙的繁密与蓬松。然而,他的“守”,并非泥古不化地复制图式,而是对古典法度的内在逻辑进行萃取。他深知,古人之法,源于对真山真水的观察、提炼与升华。因此,他所守者,是骨法用笔中蕴含的书写性,是气韵生动所要求的生命感,是各种皴法、点法、树法背后所对应的自然物理与笔墨情趣。他的“成规”,是经过其个人心性消化、重组后鲜活的画法。

倘若仅有守的功夫,陶古或可成为一位出色的画匠。但其艺术的真正魅力,在于他由守而放,由法入道,开启了一场心骛八极、神游万仞的精神远征。

在陶古的焦墨山水中,神游首先体现为笔墨本身的生命律动。他的线条,不仅是造型的轮廓,更是情感与气韵的轨迹。一根看似描绘山脊的长线,其中蕴含的起伏、疾徐、轻重、涩滑,本身就是一场微型的时空旅程,是艺术家呼吸与心绪的物化。他的皴擦,密集处如夜雨扑窗,浑厚华滋;疏朗处如清风过隙,空灵通透。这些笔墨元素在画面上交织、碰撞、呼应,形成了一个独立自足、充满内在张力的能量场。观者无需借助文学性的叙事,仅通过凝视这些笔墨的行走与交响,便能感受到一种如音乐般抽象的节奏与韵律,从而被引入一个超越物象的、纯粹的精神场域,完成一次笔墨内部的神游。

陶古的“神游八荒”,更体现在其画面的意境营造上。他的山水,往往是“外师造化,中得心源”后的理想重构。他善于营造可居、可游、可观的山水空间。画中或有小径蜿蜒,引人入胜;或有屋舍俨然,隐于林麓。这些元素,都是艺术家为观者设置的路标,邀请我们进入其构建的精神家园。然而,这个家园的边界是模糊而开放的,它与远处的烟霞、无垠的虚空融为一体,暗示着一个远比画面更为辽阔的宇宙。在此,陶古接通了“独与天地精神相往来”、“天人合一”的哲学观。他的“神游”,是庄子笔下“乘云气,御飞龙,而游乎四海之外”的逍遥,也是宗炳“澄怀观道,卧以游之”的禅意修行。观众在他的画前,感受到的不仅是山川之美,更是一种将个体生命融入宇宙大化的终极关怀与自由。

陶古的书法,与其焦墨山水构成了不可分割的有机整体,是其“守”与“游”在另一维度的体现。他的书法,取法高古,深得金石之气。于北碑的雄强朴拙中汲取骨力,于篆隶的圆劲厚重中涵养气韵。其用笔如刀刻斧凿,力透纸背,点画间充满了沉甸甸的质感。这种书法用笔,直接转化为其山水画中的书写性。他的山石树木皆为写就,画中的每一笔,都带着书法的起收、使转与力度,这使得他的焦墨山水在视觉的画意之外,平添了一层可读的书意与可品的金石味。

反之,其山水画的构图意识与空间布白,也反哺于其书法。他的书作,尤其是行草,往往具有强烈的画面感,字与字、行与行之间,疏密欹正,如排兵布阵,营造出计白当黑的虚空妙境。书画同源在陶古这里,不仅是理论的共识,更是实践的自觉。其书,是其画之骨;其画,是其书之魂。二者共同支撑起既坚实厚重,又灵动飞扬的艺术世界。

陶古先生的艺术实践向我们证明:“墨守成规”与“神游八荒”,是伟大艺术得以生成的一体两面。没有对焦墨纯粹性的坚守,没有对千年笔法典律的敬畏,其“神游”便将失重,沦为虚妄的浮夸;而没有吞吐八荒的胸襟与驰骋宇内的想象,其“墨守”便会板结,沦为技法的堆砌。

陶古以其沉潜而丰厚的创作,在当代画坛的纷繁语境中,树立了一种清醒而坚定的文化姿态。他让我们看到,最极致的自由,源于最深刻的法度;最辽阔的远游,始于最沉静的内守。本次在众艺生辉美术馆所呈现的,不仅是一场视觉的盛宴,更是一次关于传承与创新、法度与自由、物质与精神的哲学思辨。这也是中国大众文艺人才委员会策划“众艺生辉书画名家学术邀请展系列”活动的初心。走进陶古的焦墨世界,便是受邀参与一场从笔尖到心源的壮丽远征——于最纯粹的墨线中,见证宇宙的呼吸;于最严谨的法度内,体验灵魂的无羁。曹玉文2025.11.1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