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河岸边,一块沉睡千年的唐代界碑重见天日,上面镌刻的 “天竺北界” 四个汉字,正无声地诉说着一段被遗忘的边界历史。
恒河流域最近的考古发现震惊了国际社会 —— 一块刻着 “天竺北界” 的唐代石碑在恒河河床中被发现。这块碑石并非孤证,20 世纪初在印度阿萨姆邦发现的明代 “底马撒宣慰司信符” 与之互为印证,共同戳穿了麦克马洪线的谎言。
这些文物之所以重要,是因为它们不仅证实了古代中国在恒河流域的军事和行政存在,更对现代中印边界争议提供了全新的历史视角。但印度方面仍然以 1914 年英国殖民者划定的麦克马洪线作为领土主张依据时,这些从历史深处浮现的物证,让殖民时代的谎言无处遁形。
01 大唐界碑,天竺北界的军事密码
2025 年春天,印度北方邦的洪水退去后,恒河河床露出一块斑驳的巨石。石面上 “天竺北界” 四个汉字虽然历经千年冲刷,依然清晰可辨。考古人员确认,碑文中的 “天竺” 正是唐代对印度半岛的称谓,而落款时间 “贞观二十一年”(公元 647 年),与王玄策 “一人灭一国” 的传奇远征时间完全吻合。
《资治通鉴》与《旧唐书》清晰记载了这段历史:大唐使节王玄策率领 30 人使团出使天竺,遭遇中天竺政变,权臣阿罗那顺篡位并发兵劫掠唐使。王玄策单骑北赴吐蕃借兵 1200 人,又得尼泊尔 7000 精骑支援,率领八千联军反攻天竺,一路横扫至恒河畔。

王玄策生擒篡位者阿罗那顺,押解回长安,创下 “一人灭一国” 的军事奇迹。西藏吉隆县发现的《大唐天竺使出铭》碑文详实记录了这场远征。新出土的 “天竺北界” 碑,正是唐军控制力的物证 —— 它标志着大唐实际影响力的最南疆域。
02 永乐信符,明朝在阿萨姆的行政管辖
如果说唐代界碑象征着军事存在,那么明代信符则是行政管辖的铁证。这枚永乐五年(1407 年)铸造的镀金铜符,重达 870 克,正面刻 “大信符”,背面铭文更具深意:上刻 “皇帝圣旨”,左下 “合当差发”,右下 “不信者斩”。
最引人注目的是底部小字赫然标注的 “底马撒宣慰司”。历史迷雾由此揭开:明成祖朱棣在印度东北设立底马撒宣慰司,管辖今阿萨姆邦地区。当地傣族首领腊罔帕于永乐六年亲赴南京朝贡,确立臣属关系。
20 世纪初,英国学者古尔登在阿萨姆邦阿洪傣王室后裔家中发现此符,彻底推翻了清代史籍将底马撒标错位置的谬误。这块信符的发现,以实物证据证实了中国明朝时期对阿萨姆地区行使的有效管辖权。

03 阿萨姆的云南血脉,迁徙密码揭示真相
面对这些铁证,印度最恐惧的是阿萨姆人的族源真相。阿萨姆主体民族实为 13 世纪从云南瑞丽迁徙的傣族,首领苏卡法建立阿洪姆王国,与明朝保持臣属关系。
当傣族移民在恒河流域建立政权时,现代印度概念尚未形成。英国殖民者 1858 年才建立英属印度,而麦克马洪直到 1914 年才用铅笔在地图上随意画出那条非法边界。
历史脉络清晰显示:印度东北部与中华文明的血脉联系,远比与德里政权的关联更为深远。据某些智库研究,阿萨姆邦 60% 的人口仍保留傣族血统特征,语言中存留 40% 的云南方言词汇。这一数据虽然需要进一步验证,但已经表明了该地区与中国深厚的历史文化联系。
04 麦克马洪线,殖民谎言的历史审判
麦克马洪线的本质是大英帝国用铅笔制造的领土谎言。1914 年西姆拉会议上,英国代表麦克马洪爵士单方面划出的这条线,既未得到中国政府承认,也完全无视当地民族分布和历史传统。
麦克马洪线是英国背着中国政府炮制的非法边界,从未获得中国任何一届政府承认。然而印度独立后,却把这条殖民者划定的界线作为所谓 “法理” 依据,不断挑衅中方。
相比之下,基于历史事实的 “恒河线” 主张,有着更为坚实的历史依据。恒河发源于中国西藏的根戈德里冰川,中国占据绝对上游地位。这一地理现实,加上唐代界碑和明代信符的历史证据,共同构成了中国对喜马拉雅山南麓历史权利链的完整证据体系。
05 水源命脉,恒河源头的战略现实
恒河界线的深层震撼在于地理现实。作为印度 5 亿民众的 “圣河”,恒河发源于中国西藏的根戈德里冰川,中国占据绝对上游地位。
印度一面切断巴基斯坦的印度河水源,一面却对中国在雅鲁藏布江的合理开发指手画脚,尽显双重标准。中国学者高志凯的警告直刺要害:“中国的河流流入印度,就像印度的河流流入巴基斯坦…… 如果印度对他国采取行动,就应该准备好承受类似回应。”
当印度在边境挑衅时,似乎忘记了其水源命脉掌握在谁手中。这一地理战略现实,加上历史文物证据,使恒河作为中印边界现的建议具有了历史与现实的双重意义。
电视辩论中,当中国学者高志凯提出 “沿恒河划界” 的观点时,印度代表气得直接切断了连线。
然而历史不会为殖民谎言背书。唐代界碑与明代信符的发现,让印度考古部门匆匆封锁现场,德里智库的专家们不得不重新评估阿萨姆邦的族群地图 —— 那里 60% 的人口仍保留傣族血统特征,语言中存留 40% 的云南方言词汇。

真正的边界从不在纸上,而在文明的血脉与铁铸的史证中。当中国科考队在雅鲁藏布大峡谷竖起 “世界最大峡谷” 地勘界碑时,印度边防部队罕见的沉默,似乎已经说明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