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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状元女儿死在捐肾的病床上,“重病”老公转身把肾给了青梅的儿子

高考状元女儿死在捐肾的病床上,重病老公转身把肾给了青梅的儿子。为给尿毒症丈夫看病,我卖掉祖宅,拼命赚钱,就连高考第一的女

高考状元女儿死在捐肾的病床上,重病老公转身把肾给了青梅的儿子。

为给尿毒症丈夫看病,我卖掉祖宅,拼命赚钱,就连高考第一的女儿也不惜卖血,给爸爸交上医药费。

甚至提出主动移植自己的肾源只为救活爸爸的命。

后来,丈夫在青梅的建议下去黑诊所做换肾手术。

一刀扎下去,女儿的鲜血染红了整片床单。

“妈,我不后悔,我想见爸爸。”女儿临死前苦苦哀求。

我绝望地给裴栖年打了上百个电话,始终无人接听。

直到在一间最豪华的VIP病房前,却看到他身穿高定西装,庆祝别人的儿子重获新生:

“裴总送黄金长命锁一件,祝子鸣移来福寿,长命百岁”

“裴总送海河庄园一套,祝子鸣重获新生,身健如松,”

“裴总送限量超跑一辆,祝子鸣百恙消散,顺遂无虞。”

看着病房里丈夫和青梅抱在一起,我拿起手机,终于拨通了第101通电话:

“女儿,快不行了......”

“曼青,我刚换完肾不舒服,你和女儿再忍忍.....”

看着裴栖年迫不及待挂断电话,我默默离开。

裴栖年,女儿已经等不到你了。

而我,也不会再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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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手术室,女儿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像睡着了一般。

一想到懂事体贴的女儿永远都不会醒来,我心如刀绞哭到喘不上气。

女儿不过是想救爸爸而已,可最后全身的血流干,整个人都凉了,也没有等到。

而她死前最爱的爸爸,在她死时,正忙着给别人的孩子庆祝新生。

我强忍着悲痛,给女儿处理后事。

从派出所办完销户证明出来时,头顶飞过一架飞机。

我望着那架飞机,不由得想,要是女儿没做手术,此时也应该坐上了飞往清北的飞机,开启新的生活了吧。

忽然,飞机上面垂下一道横幅,巨大醒目:

【庆祝子鸣新生!】

接着飞机做了几个动作,白色的航线,组成三个人脸。

是裴栖年和青梅宋程程,还有她的儿子宋子鸣。

我愣住了,泪水不受控地滑落,压抑多年的委屈终于爆发。

裴栖年躺床上十八年,住院费每天上万,为了给他治病,我到处借钱,不惜跪下来给人磕头。

体弱多病的女儿,更是每天奔波在各种兼职的路上,就连被混混骚扰也自己默默消化。

最终我们娘俩一死一伤,换来的却是裴栖年和别人一家三口幸福团圆的结局。

空中的三个笑脸笑得更狰狞了。

我喉咙一紧,忍不住大口大口呕吐起来。

忽然,飞机越飞越低,头顶传来一阵笑声。

“年哥,你为了我和子鸣,装病十八年,曼青这些年受苦了,你心疼坏了吧。”

裴栖年声音凉薄,听不出一点怜惜。

“不会。当年要不是你父母收养了我,曼青也不会遇见我,受点苦应该的。

“现在子鸣换肾成功,我也不用再装病了,以后我会好好爱她们的。”

我站在飞机下,攥着销户证明的手颤抖不止,紧握的骨节几乎要断裂。

裴栖年,女儿的命,被你用来报恩,你好狠的心!

我没有过去戳穿他,一个人默默回到医院。

不忍心女儿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停尸床上,我抱着女儿冰冷的尸体一夜未眠。

醒来后发现手机有十几个未接来电和消息。

我无视并清除了这些通知,去裴栖年病房给女儿收拾遗物。

裴栖年躺在床上,身上的高定西装重新换回了病号服,见我进来,他起身上前抱住我。

“昨晚没回来在哪睡的?电话也不接。我做完手术睁开眼就是找你和女儿,连觉都没睡好。”

裴栖年柔声细语,一如平常。

换作是以前的我,早就扑进他怀里了。

可现在,我看着他极力表演深情,脖子上的吻痕却出卖了他,只觉得可笑。

“昨晚和女儿一起睡的。”

我木然地掠过他,转身去收拾东西。

裴栖年察觉到我情绪不高,手臂一紧将我锁入怀中,灼热的呼吸混着低语贴近我的脸颊。

“曼青,原谅我刚做完手术没恢复好,忽略了你和小宁。这十八年,我亏欠你们母女太多,可我也是不得已。”

我死咬着嘴唇扬起下巴,硬是把眼泪逼回发烫的眼眶里。

不得已?

他所谓的不得已,就是用女儿的命去换别人儿子的命。

我看着他脖子上那道刺目的暗红,拼命挣脱却被他一把扔到床上。

裴栖年发了狠,任我踢打撕咬仍死死钳住我的手腕。

他滚烫的汗水砸在我眼皮上时,忽然想起从前他说,这样出汗是因为动情。

“曼青,过去我欠你们娘俩太多,让我补偿你们好不好。”

心像被抓紧了一下,疼得连呼吸都停了一拍,眼泪也不受控地落下来。

女儿已经回不来了...他怎么补偿?

我咬破他的舌头,才让他疯狂的行为停下来。

“休息吧,我还有事。”

裴栖年被我拒绝,脸色变得很难看,披上外套摔门走了。

听着他远去的声音,我瘫坐在床边,看着满桌的药瓶,眼泪不受控地落下来。

我为了这个家榨干自己,累出一身的病,吃的药比饭还多。

裴栖年,我不会再阻碍你们了。

一个月后,我成全你们。女儿下葬那天。

裴栖年才回来。

“曼青,叫小宁起床,咱们全家一块去爬山。”

起床?

女儿永远地睡下了,再也起不来了。

我摸着怀里的骨灰盒,看着他拿出一套登山装。

裴栖年记错了。

平时女儿打工总累得浑身酸疼,哪还有力气爬山。

喜欢爬山的是宋程程的儿子。

裴栖年皱起眉,语气里充满了责怪。

“小宁跑哪去了,也不知道过来看望爸爸...”

这句话像把匕首,反复刺痛我的心。

裴栖年不会知道,女儿生前有多想见他。

“她就在山下。”

我把公墓地址发给裴栖年。

距离不远,目的地很快就到了

临川公墓的标志牌立在路边。

裴栖年皱眉:

“你怎么让小宁一个人呆在墓地?出事了怎么办?”

我抱着女儿的骨灰盒一言不发。

裴栖年看到女儿的墓碑,脸上会是什么表情呢,内心竟然有些期待。

突然,裴栖年的手机响起。

我盯着屏幕上"小公主"三个字,血液瞬间凝固。

“年哥,子鸣一直吐,我好慌呀!”

“别慌,我这就过去。”

裴栖年没有一丝犹豫,调转车头驶离了公墓。

车身一个漂移,骨灰盒从窗外飞出。

“小宁!”

轮胎碾过骨灰盒,脆响在寂静的墓园里格外刺耳。

“医生让我回去复查,我得马上去医院。”

说完,他一脚油门,轰了出去。

车尾带起的风,把女儿的骨灰吹到空中。

我蹲在地上,泪水一颗颗砸在女儿的骨灰上。

女儿生前没有保护好她,死后甚至连入土为安都不能够。

我把剩下的骨灰,放入两个吊坠里。

一个挂在自己胸前。

另一个准备送给裴栖年。

女儿一定希望爸爸不要忘记自己。

这是女儿临死前未说出口的心愿,

我拿着吊坠来到医院。

看着裴栖年坐在床边,轻手轻脚地给宋程程儿子按摩小腿,内心一阵酸楚。

原来他也会照顾人。

十八年来,都是我和女儿照顾他,而他理所当然地扮演着被照顾的角色。

以前女儿高烧呼唤爸爸时,他为了装病狠下心来不去理会,从没见过裴栖年像今天这样慌张。

我擦去脸上的泪痕,长叹一口气。

女儿已不在人世,我也没有必要和裴栖年再纠缠了。

“曼青,你来了?”

宋程程抬头发现了我,语气温柔关切。

裴栖年按摩的动作蓦地僵住,清了清嗓子解释道。

“刚做完检查,路过子鸣病房打声招呼。”我的眼皮跳动了一下,都这么明显了,还不忘演戏。

“年哥,我和曼青有些女人之间的悄悄话,你先回避几分钟。”

宋程程语调自然得像在嘱咐自己的老公。

裴栖年刚走出门外,下一秒,宋程程收起温柔的表情,洋洋得意地盯着我,

“年哥真是一个好父亲,现在子鸣一刻都离不开他了。”

我别过脸去,无视她的挑衅。

宋程程瞟了我一眼,摩挲着无名指上的钻石戒指。

“这些年,我和儿子一直被年哥当贵妇少爷一样照顾。他说我生来就是享福的命,不该受罪照顾病人,还给我请了保姆和护工。”

“再瞧瞧你,天呐,你这还是女人的手吗?”

为了给裴栖年治病,我这双手不停劳作,结满了老茧,皮肤皲裂粗糙,上面还有许多细细密密的刀口。

她的手像养尊处优的夫人,我的手像是一个饱经风霜的老婆婆。

宋程程看我垂颈不语,气焰更加嚣张。

“一个人最宝贵的是时间和精力,他愿意花在谁身上,说明他爱谁。结果还不够明显么?你别赖着他了,麻溜地滚远点。”

她说的都是事实,我无力辩驳。

突然,宋程程贴到我耳边,低笑出声。

“对了,你女儿已经不是处了,你知道吗?”

“你胡说什么?”

我猛地站起来。

宋程程后退几步,将自己重重摔在墙上。

没等我反应过来,裴栖年冲上来,拽着我的头往墙上猛地一掼。

转身心疼地将手臂擦伤的宋程程搀起。

宋程程在裴栖年怀里抽泣,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

“年哥,都是我不好,老缠着你,曼青心里不痛快打我一巴掌,消消气也好。”

裴栖年将她护在身后,眼冒怒火:

“沈曼青,你欺负程程一个人带孩子没人给她撑腰是不是!你真阴毒!”

我摔倒在地,后脑勺狠狠撞在地板上,只觉脖颈一热,鲜血流了一地。

“医生!救人!”

裴栖年焦急地大喊。

医护人员匆匆赶来,正准备扶我时,裴栖年立马冲着医护人员吼道。

“先救程程!”

“裴总,您爱人伤势更重一些......”

“不管她,背后伤害程程,不给她点教训不长记性!”

我躺在冰凉的地板上,抽动几下后不受控地大口大口吐血。耳朵嗡嗡作响,眼前也逐渐变黑。

“救命...好痛..救救我....”

一片模糊中,裴栖年抱起宋程程跨过我吐出的大片鲜血消失在视野里。等我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

“沈曼青,这些年你过度劳累,又频繁卖血,肿瘤已经转移了。”

听到医生的话,我无力地歪向一边,缩起肩膀颤抖着抽泣。

裴栖年进来看到我的样子,轻拍我的肩膀,语气温柔关切:

“曼青,你别误会。当初程程父母收养了我,二老死前托我要照顾好他们,所以我才紧张她。”

裴栖年握着我的手,语气诚恳笃定。

“现在子鸣已经康复,还考了全省第二。今后我一定把你和女儿放在第一位,我发誓!”

我面无表情地看向裴栖年,

“考了全省第一的是谁?”

裴栖年一脸懵:

“不知道啊,难不成还能是咱家小宁?别担心,小宁虽然没有子鸣聪明成绩好,我会安排她去国外读书的。”

“太迟了。”

“不迟啊,国外学校现在还能申请...”

忽然,裴栖年握着我的手一松,似乎察觉出了不对劲,正要开口问我,

下一秒,宋程程哭着跑进来。

“年哥,子鸣被警察抓走了。”

裴栖年犹豫几秒,留一下一句“再忍忍”就跟着宋程程走了。

我苦笑着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最后一次为他掉眼泪。

数不清多少次,裴栖年选择别人抛下我们了。

这一次,我不想再忍了。

我轻抚着装有女儿骨灰的吊坠,小声呢喃。

“小宁,别急,妈妈处理完后事就来陪你。”

我翻开通讯录,拨通了竹马贺霆骁的电话。

裴栖年走出房门迎面碰到逮捕宋子鸣的警察。

“宋子鸣因暴力强奸少女被捕。”

裴栖年上前拦住。

“这点小事还要坐牢?赔点钱就行了。那女孩肯定是贪图我们家的钱财,主动勾引的子鸣,说罢,要多少钱,我们给就是了。”

警察盯着裴栖年的眼睛,沉思几秒开口:

“受害人是今年的高考状元裴小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