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C娱乐网

主父偃的谶语像是诅咒,或许少年英雄真是命该如此?!

序言:未央宫谶语未央宫里,烛火摇曳,把汉武帝和大臣主父偃的影子映在宫墙上,晃来晃去。汉武帝刘彻用手指敲着案几上沾了血的战
序言:未央宫谶语

未央宫里,烛火摇曳,把汉武帝和大臣主父偃的影子映在宫墙上,晃来晃去。汉武帝刘彻用手指敲着案几上沾了血的战报,鎏金博山炉里飘出的青烟裹着他的声音,满是按捺不住的兴奋:“霍去病的八百骑兵深入漠南,歼灭两千多敌人,还活捉了匈奴的王侯——这么勇猛,真是我大汉朝的骄阳!”

主父偃眼神里带着点担忧,说:“陛下,骠骑将军确实是百年难遇的奇才。”他顿了顿,抬眼看向龙书案上那道册封霍去病为“冠军侯”的诏书,“可臣观其行事,锋芒太盛了。古语有云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般锋利,恐怕难以长保呀。”

案角的灯盏轻轻晃了晃,汉武帝的目光透过宫殿层层帷幕,落在未央宫外的黑夜里。过了一会儿,他把竹简拍在案上,“啪”的一声惊飞了屋檐下的夜枭:“朕要的,就是这样能破局的锋利!”话虽说得掷地有声,但他摩挲虎符的动作慢了半拍——主父偃的话像不和谐的音符,扰乱了这个帝王的心绪,让他对这颗少年将星的期待里,多了些许疑虑。

1.锋芒初露:漠南狂飙

元朔六年,十七岁的霍去病还是个剽姚校尉。当他把匈奴单于叔父的脑袋呈现在卫青的帅帐前时,血滴还顺着长矛滴在漠南的地上。他率领八百轻骑兵,像鬼魅似的冲破了匈奴的防线;等大部队还在按部就班往前推进时,他们早就吃完了缴获的牛羊,把敌人首级插在了枪杆上。少年将军抹了把脸上的血,眼神比狼居胥山的风还冷:“粮草?匈奴人的牧场,就是我们的粮仓!”

2.河西惊雷:千里奔袭

两年后在河西走廊,霍去病的锋芒变成了让匈奴害怕的闪电。六天时间里,他打遍了五个匈奴部落,焉支山的雪水都被染成了红色。休屠王用来祭天的金人,被粗鲁地扔上汉军的马车;匈奴女人吟唱着悲歌:“失我焉支山,令我妇女无颜色......”他在马背上大笑,腰间悬挂的匈奴王印叮当作响,惊起一群盘旋的苍鹰。

3.狼居胥志:封狼居胥

漠北之战的号角吹响时,二十一岁的霍去病已经是骠骑将军,他带五万骑兵往北追了两千多里。当他在狼居胥山堆土祭天、宣告胜利的时候,匈奴单于的帐篷早就烧成了焦土。

他打仗从不带多余的粮草物资,却总能抢匈奴的牛羊来供养自己的军队;他也不按兵书套路,只用最狠的穿插战术冲破草原上的防线。每次看似“不守规矩”的背后,都是他对战场形势的精准判断——这份“锋利”,是有真本事撑着的果断,可不是莽夫的蛮干。

4.利刃折鞘:血色未央

可是这样的锋芒遇上到人情世故,就成了会伤人伤己的倒刺。汉武帝赏赐他豪华的宅子,他一句“匈奴未灭,何以家为”就拒之门外。出征时,数十车御赐食物在军营腐烂,他宁可开辟场地踢球,也不分给饥饿的士兵。有人劝他“笼络人心”,他却冷笑:“仗打赢了,将士们要什么没有?”

真正致命的事,发生在皇家猎场。当听闻李敢因其父的仇殴打了卫青,霍去病搭箭拉弓的动作一点没犹豫。利箭“嗖”地飞出去,惊散了鹿群,李敢的身子重重摔在雪地上,血一下子染红了洁白的狐裘。霍去病把长弓随便扔在一边,靴底踩着还在抽搐的鹿尸说:“敢伤害我大汉朝的子民,虽远必诛。”可他没看见刘彻的骤然阴沉的脸,更没察觉到暗处有无数双冰冷的眼睛正盯着他。

5.星陨未央:谶语成真

元狩六年的秋夜,长安城里的梧桐叶簌簌往下落。霍去病攥着沾血的战报,倒在了床榻上,案头没写完的战书,墨迹还没干。窗外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声音,恍惚间,他好像又听见了漠北草原上的马蹄声。他最后的念头,是想起自己在狼居胥山祭天的那天——祭天的烽火照亮了整个草原,可也像一把火,烧尽了他年轻的生命。

长安街头,百姓们围着送葬的铁甲军议论不停。而未央宫里,刘彻摩挲着空着的虎符,突然想起多年前主父偃没说完的那句担忧。烛火摇摇晃晃,“冠军侯”这个封号在史书里闪着冷光,就像那把拔出来后再也没插回鞘里的刀枪,永远停在了最耀眼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