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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为哄白月光向我提出离婚,我转身拥抱新的爱情后,她悔疯了

妻子的患有阿尔茨海默症的前任又在发脾气了。他将我的头打得头破血流,妻子却将离婚协议递给我:“他只记得我是他女朋友,先做做

妻子的患有阿尔茨海默症的前任又在发脾气了。

他将我的头打得头破血流,妻子却将离婚协议递给我:“他只记得我是他女朋友,先做做样子吧,哄哄病号,等他情况好转了我们再复婚。”

我捏紧手中的婚戒,没有大吵大闹,只是沉默的点头。

干脆地签下名字。

离开前,听到她朋友的感慨:“姐夫还真听你的话,这都愿意为你做。”

“该不会后面有再过分的要求,他都不会拒绝吧。”

妻子浑身轻松的靠在椅子上:“要不要打个赌?”

她们赌一个月后的民政局,赌我会跪在地上求她回心转意,却还是听话的领完离婚证。

可一个月后,我没有哭泣,没有哀求。

离婚手续办完后,我看着手机里刚收到的消息:“我在民政局门口,你愿意出来接我吗?”

“好。”

1.

父亲下葬那天,傅子明闯进灵堂,闹着让我把洛音还给她。

见我不理他。

他抄起旁边的酒瓶往我头上砸,温热的液体从我头上流下来,糊住我的眼睛。

傅子明还不解气,他环顾一周,目光直直的落在我手中的骨灰盒上。

我的心一惊,下意识的想要将手中骨灰盒往怀里藏。

傅子明却抢先一步,夺过我手中的骨灰盒,往地上砸。

啪的一声。

骨灰盒四分五裂。

看着地上的骨灰,傅子明一脚踩上去。

脸上露出一抹天真又残忍的笑容,拍手叫好:“好玩!好玩!”

我心口一滞,怨恨的情绪涌上心头,我推开傅子明,他踉跄一步,视线和我愤怒的眼神对上,他脸上的笑容瞬间一收,变成委屈。

然后坐在地上大哭大闹:“把我的音音还给我,你把我的音音藏哪里了!”

“你们都欺负我!”

我皱着眉头,想让人把他丢出去,可保安的手刚碰到傅子明,他又是一阵哭闹,尖锐的声音似乎是想将灵堂的屋顶掀翻。

就在保安的手抓住傅子明的胳膊时,洛音的声音在灵堂门口响起来。

她黑着脸,快步走过来,呵斥着保安:“松手,你有什么资格碰他。”

我看着洛音,她正小心翼翼的护着傅哲明,满脸紧张的上下安慰着他,傅哲明将脸埋在她柔软的胸口。

她却没有任何反应,而是温柔的抚摸着傅哲明的头。

这是我的妻子。

我忽然觉得我们的婚姻,在这一刻,走到了尽头。

父亲离世那天,殷切的叮嘱我,让我和洛音好好的走下去。

我注定要辜负了他的期望。

“道歉。”

洛音厉声对我说,她眼里全是厌恶。

我闭上眼,忍着心中的酸涩,指着我脸上的鲜血,指着地上的骨灰:“洛音,该道歉的人不是我,是傅哲明,他莫名其妙的闯进来……”

洛音打断我的话:“你跟一个病人计较什么?你不知道他生病了吗?如果不是你逼着我来参加你妈的葬礼,哲明也不会因为见不到我而发病了。”

她下了结论:“说到底,是你自己作的。”

我怔怔的看着洛音。

只觉得她很陌生,说出来的话让我浑身发冷。

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父亲的骨灰上印着的脚印,我默默的蹲下来,颤抖着手,想要将父亲的骨灰收拢起来。

一杯水从我头顶淋下来。

是傅哲明,他笑嘻嘻的拍这手:“音音,看!落汤鸡。”

洛音宠溺的对着傅哲明笑,将我的狼狈视而不见。

她握着傅哲明的手,漫不经心的说:“阿哲心情不好,我先带他离开了,死人的地方总归有些晦气,对他身体不好。”

我张了张嘴,下意识的想挽留洛音。

至少让她送父亲最后一程。

可是看着她眼里独属傅哲明的温柔,所有的话都说不出口,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带着傅哲明离开。

葬礼结束后,我随便找了个药店,收拾了一下头上的伤口。

回到家中,等到的不是洛音的解释,也不是洛音替傅哲明的道歉。

而是一张签了名的离婚协议书。

2.

橙黄的灯光下,洛音神色疲倦,她目光柔和的看着躺在沙发上玩游戏的傅哲明:“阿哲如今小孩子心性。”

“他只记得我是他女朋友,先做做样子吧,哄哄病号,等他情况好转了我们再复婚。”

洛音语气平缓,仿佛嘴里说的不是离婚,而是在询问我今天天气怎么样。

我看着离婚协议上的签名。

薄薄的一张纸。

落在我手上,如同千斤重。

洛音已经签上自己的名字,只等我把我自己的名字签上去以后,我们这段婚姻,便结束了。

我看向洛音,洛音嘴角带着轻松的笑意,正在和傅哲明低声说些什么。

我知道。

她已经有了选择。

傅哲明是她的前任,自从他患有阿尔茨海默症后,我和洛音的生活,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傅哲明只记得他和洛音没有分手。

他的记忆停留在十八岁那年,所以他会一脸骄横的闯进我和洛音的生活,质问我为什么要靠近他女朋友。

而洛音。

也将照顾他的责任揽在自己身上。

一开始我也因为傅哲明毫无边界感的行为和洛音争吵。

可每一次,洛音总会一脸不耐烦,皱着眉头斥责我:“阿哲生病了,你至于跟一个病人那么计较吗?”

我也提过,将傅哲明送到医院,请一个护工。

洛音变更不耐烦了:“你爸也在生病,你也没找护工啊,他是你家人,阿哲对我来说也是我的家人,你能不能理解一下,你怎么那么双标?”

这些质问,总让我哑口无言。

我总劝自己不要和病人计较,我和洛音拥有着法律都承认的关系。

直到今天,我头上带着伤口,拿着手中的离婚协议书,鼻尖里萦绕着消毒水和墨水的味,我才发现。

这一切,不过是我自欺欺人的罢了。

我忍不住抬起头看向洛音,刚想说些什么,却看到傅哲明抬起头,在洛音嘴角印下一个吻。

而洛音摸着嘴角,脸上泛起甜蜜的笑容。

我忽然什么话都不想说了。

无名指上的婚戒,烫得我生疼。

我平静的签下名字,将离婚协议书递给她。

也许是我太过于平静,不像以前那样和洛音争论不休,洛音放缓了语气:“等阿哲病情稳定一些了就好了。”

这句话,我从洛音嘴里听过无数次。

傅哲明的病情就像大山,沉沉的压在我们头顶。

我笑了笑,点了点头。

洛音将离婚协议书放在傅哲明面前,傅哲明开心的抱着她撒娇,这样恩爱的一幕,却无比刺眼。

洛音的声音又在我耳边响起:“我不放心阿哲一个人住在外面,所以我将他接过来了,这段时间你先搬出去,我好好给他做工作,到时候我接你回来。”

我的目光落在她脖子上。

白皙的皮肤上,印着一个吻痕,无声却又赤裸裸的向我宣誓着。

我的心有那么一瞬间,停止了跳动。

恰好这时候,洛音的朋友们上门,他们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恭喜傅哲明搬家。

我看着他们脸上的笑意,识趣的离开。

门还没关上,我还没走远。

我便能听到洛音的朋友在调侃洛音:“你们看他哭丧着脸,但一句话都不敢说,灰溜溜离开的样子,就跟丧家犬一样。”

“洛音姐,姐夫还真听你的话,这都听你的话,愿意签下离婚协议。”

洛音靠在椅子上,漫不经心的看着手机:“一个月后,是他妈妈的忌日,我打算在那一天,约他去民政局。”

“你们赌他是和我大吵大闹,还是跪在地上像条狗一样求我回心转意。”

“你们该不会真的要领离婚证吧?”

我停下脚步,想听一听洛音的回答。

下一秒,我听到洛音带着笑意的声音:“当然,我的阿哲还在等我和他结婚呢。”

我站在门后面。

浑身冰冷。

3.

一周后,洛音带着傅哲明出现在我面前。

她挽着傅哲明的手,看向我的目光,无比冷漠:“阿哲说一个人在家里呆着害怕,所以我把他带到公司,我待会有个会,你帮我照顾一下他。”

我看着傅哲明脸上的笑意,他躲在洛音身后,一脸害怕:“音音,周哥的眼神好可怕,好像要吃了我一样……我害怕。”

听到傅哲明的话,洛音脸色一沉,朝我大声呵斥:“周慕,你是什么态度,你怎么能这么对一个病人呢?”

又是这样。

每次我还没说什么,但只要傅哲明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洛音总会将怒火发在我身上。

认为我欺负了她的傅哲明。

眼前的洛音又继续说道:“周慕,这是我的公司,你别以为你就能仗着我们之间的关系胡作非为,你别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

我心头的委屈忽然平静下来。

洛音说的没错,我们已经离婚了。

那我不用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守着这么一个人,咽下所有的委屈。

我刚想开口,告诉洛音我要辞职。

但看到身旁一脸不安的助理,我还是咽下嘴里的话。

我身旁的赵助理,这段时间,家里有些困难。

需要我手头上的项目结束后,拿到奖金,去缓解家里的压力。

他是我进公司后,一直跟在我身旁的人,也是我苦恼的时候,陪我喝酒陪我散心的人,更何况他才毕业没多久。

我沉默下来。

洛音离开后,我努力让自己忽略存在感极其强烈的傅哲明,将所有心思都放在文件上。

傅哲明玩了一会游戏,便凑过来,看到我正在处理文件。

眼里闪过一丝狡诈。

他忽然伸出手,抢过我手中的项目资料,撕成碎片,扬在空中。

声音阴毒,充满恶意:“你看这资料,就跟当初你妈的骨灰一样,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周慕,你真可怜,喜欢的女人巴巴的凑上我面前,你知不知道,她在床上,叫得可魅了。”

我再也忍不住,捏着拳头,往他脸上砸。

但下一秒,保镖便闯进来,将我摁在地上。

赵助理闻声赶来,见到这一幕,着急的拦着保镖:“你们这是在干嘛!”

傅哲明站在我面前,鞋子狠狠的碾过我的手指,趾高气昂的说:“周慕,我最看不顺眼的,就是你这副样子,凭什么你出生就在金字塔上,凭什么你生活优越,吃喝不愁?”

他看着我几乎吃人的目光,讥讽一笑。

拿出手机,脸上变了一个表情,带着哭腔对电话那头的人说:“音音,周哥打我。”

“他欺负我。”

很快,洛音便赶过来。

她看到傅哲明脸上的伤口,无比心疼,抬起脚就往我胸口踹:“周慕,你发什么疯,你欺负阿哲干什么?”

一旁的赵助理再也忍不住:“洛总,总监正在准备今晚和姜小姐洽谈的项目文件,这位先生在旁边打游戏就算了,还将总监准备的文件撕碎了,还对你和总监刚去世的母亲不尊敬。”

“所以总监才忍不住打了他。”

洛音这才看到地上的文件,皱着眉头,不相信赵助理的话:“阿哲孩子心性,我信他,他不会不尊敬我和逝去的人。”

“不过就是一个文件,没必要这么上纲上线,也没必要污蔑阿哲,重新做一份不就好了。”

我瞳孔微缩。

不敢相信,这竟然洛音能说出来的话。

赵助理更加为我气愤了:“洛总,总监为了这份资料,熬了一个月才整理出来的数据……”

他的话,在洛音的冷脸下,变得沉默。

傅哲明擦着眼角不存在的眼泪,委屈巴巴的握着洛音的手。

洛音心疼的摸着他的脸:“我帮你出气好不好?”